可是棒梗人一聽到,自己的老媽還要去找傻柱,心中一股火氣直衝腦門,於是他猛地站了起來,情緒激動地衝著秦淮茹大聲喊道:


    “老媽,你不許去找傻柱,以後你都不許跟他有任何的瓜葛!


    我這心梗就是因為他給氣的,你這個破鞋也是他給害的,你還要去找他,難道還覺得我受的欺負還不夠嗎?”


    秦淮茹被棒梗的話驚得目瞪口呆,她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心中悲痛欲絕,抱著棒梗放聲大哭,那聲音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旁邊的槐花和小當不明所以,但也被這股悲傷的氣氛所感染,跟著哭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賈家的老屋裏哭聲震天,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傻柱站在門外,聽到棒梗說的那句話,他心中不禁歎息。


    如果以前他有著房子、存款和好工作,或許他還能義正言辭地,要求照顧秦淮茹,但是現在的他境遇艱難,想娶秦淮茹的底氣都沒有。


    傻柱又聽到棒梗說的話,他心中下定決心,決定去學校調查一番。


    他在學校附近的同學中挨個詢問,最終鎖定了劉家的劉光福和劉光天兩兄弟。


    但是傻柱沒有輕舉妄動,他已經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勢力。


    他等待著棒梗家的哭聲漸漸變小,棒梗和小當槐花都哭累了睡過去之後,才悄悄地來到了秦淮茹的家。


    傻柱站在秦淮茹麵前,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心疼地說道:


    “秦姐,事情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是劉海中的劉光福,和劉天光天幹的這件事情。


    但是你聽我說完,你再發火。我們這件事情要冷靜處理,我覺得昨天許大茂說的那些話,是十分有道理的。”


    秦淮茹聽到傻柱的話,心中不由得一驚。


    她開始慢慢地思索昨天許大茂說的話。她對著傻柱說道:“難道我們就這樣無聲地,忍受委屈嗎?難道我們就沒有什麽,辦法報複他們嗎?”


    傻柱搖了搖頭,對著秦淮茹說道:“報複他們很簡單,甚至於狂揍他們一頓也很簡單,但是後續的事情我們無法解決。


    我們不能承受報複,他們所帶來的後果。


    現在的我和你都屬於,四合院裏沒有勢力、沒有關係的存在。


    如果我們報複了劉海中一家,劉海中絕對會利用他在,四合院裏的權利打壓我們,而且我們在軋鋼廠也不如劉海中的勢力強大。


    你要知道,劉海中在軋鋼廠可是高級鉗工,手下的徒弟、徒孫一大幫。”


    秦淮茹聽完傻柱的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她感覺自己的人生怎麽這麽苦?


    中年喪夫,獨自一個人帶著孩子,日子過得如此艱難。


    以前賈張氏在的時候,她從未想過自己家,會經曆如此的困境。那時候,依靠賈張氏的潑辣和強勢,院子裏的人都會忌憚三分,不敢給他們家太難堪。


    但是今天的事情讓,秦淮茹徹底地醒悟過來,之前不是自己白蓮花,好兒媳的人設立得好,而是賈張氏的潑辣形象,在四合院裏立得好,讓沒有人敢打他們家的主意。


    秦淮茹心中一陣苦澀,她想到以前賈張氏加上,易中海對傻柱的偏袒,才使得他們家有了安寧的日子。


    甚至在那段時間,他們家在四合院裏,還屬於強勢的一方。


    但是現在不行了,沒有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庇護,也沒有了賈張氏的潑辣,他們孤兒寡母必將成為整個四合院裏被欺負的對象,就像之前的許大茂家一樣。


    想到這些之後的,秦淮茹對著傻柱說道:“傻柱,難道我們就這樣忍氣吞聲?


    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我們一味的忍氣吞聲,是不是會助長劉海中的氣焰?


    到時候四合院裏的其他鄰居,會不會像他們家一樣,對我們家進行欺負?


    不隻是我們家,包括你,現在你在四合院裏,也屬於單打獨鬥的類型。”


    傻柱沉思了片刻,對著秦淮茹說道:“剛剛我就在想這件事情,


    如果我們想要不被欺負,想要在四合院裏生存下去,那麽我們必須得加入,某一方強大的勢力,讓劉海中有所忌憚。


    就像許大茂一樣,他雖然打了劉海中,但在四合院裏都沒有人,敢跟他硬碰硬,


    因為許大茂雖然在院子,裏的實力不怎麽樣,但在街道辦保衛科、派出所他都有著自己強大的勢力,


    讓劉海中、閆富貴之流不敢輕易,觸碰到許大茂的眉頭。”


    秦淮茹眉頭一皺,對著傻柱說道:“難道你是讓我們跟著許大茂混?


    可是你跟他是天生的仇敵,你們倆天生聊不到一塊兒去,你又不是不知道。”


    傻柱搖了搖頭,對著秦淮茹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隻有我們在軋鋼廠,或者四合院擁有了一方勢力,那麽便不再用害怕劉海中。


    無論是在軋鋼廠還是四合院,我們現在都屬於沒有勢力的那幫人,所以說我們才會受到欺負。


    當然,並不是說我慫了,我完全可以把劉光福、劉光天抓過來揍一頓,但這樣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如果我把他抓過來揍一頓,你相不相信下一刻,劉海中就敢報警把我抓走?


    現在我是切切實實地體會到了,許大茂說的那句話,我在四合院裏已經失去了戰神的威風。”


    就在秦淮茹和傻柱議論的時候,他們不知道躺在床上的棒梗早已經醒來。


    他聽到二人的對話,眼中對劉海中家泛起了仇恨的光芒。


    秦淮茹和傻柱商量了半天,也沒有商量出什麽結果來。


    夜色如墨,四周靜謐得能聽到遠處貓頭鷹的叫聲,時針指向11點,此刻的夜晚被一種莫名的緊張氣氛籠罩。


    棒梗神經質地緊握著,一個煤油瓶子和一塊石頭,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令人不安的光芒。


    他悄無聲息地穿梭在夜的陰影裏,腳步堅定而急促,直奔劉海中家。


    到達目的地後,棒梗毫不猶豫地舉起石頭,猛地砸向劉海軍家的玻璃窗戶,發出一聲巨響,打破了夜的寧靜。


    緊接著,他點燃了煤油瓶,火光一閃,煤油瓶劃過一道弧線,徑直飛向劉海中的屋子。


    煤油瓶在空中劃出一道燃燒的軌跡,碎裂開來,煤油四濺,火光瞬間蔓延開來,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和力量,在劉海中家的客廳肆虐。


    火舌跳躍,吞噬著一切可燃之物,仿佛一場無法控製的災難突然降臨。


    劉海中及其家裏的,兩個兒子和妻子被驚醒,他們慌亂地跑出屋子,衣衫不整,麵容驚恐。


    然而,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完全反應過來時,劉海中便發現自家的火勢,已經到了無法挽迴的地步。


    他急得麵紅耳赤,一邊大聲唿救,一邊指揮家人滅火,同時,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棒梗身上,那個一臉幸災樂禍表情的人。


    怒火中燒的劉海中忍不住大喊起來,而劉光福和劉光天兩人更是怒不可遏,上前一步,毫不猶豫地將棒梗摁倒在地,


    緊接著幾記響亮的耳光,扇在棒梗的臉上,清脆的聲響在夜空中迴蕩。


    就在這時,秦淮茹和傻柱聞聲趕來,看到眼前的情景,他們連忙大喊:“住手!”


    但劉海中卻轉過身來,目光冷冷地掃過秦淮茹和傻柱,語氣堅定而冷漠:


    “你們家的兒子縱火燒了我家,這事情不用追究了,你們就等著去派出所接你們的棒梗吧。”


    劉海中話說完,不再多言,轉身指揮著院子裏,驚慌失措的鄰居們幫忙滅火。


    同時,他招唿劉光福帶著棒梗一起去派出所報警。


    而此刻的秦淮茹和傻柱,麵對這樣的局麵,深深地無力感籠罩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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