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之後,許大茂和陳雪茹在小酒館暢飲完畢,二人已經是微醺的狀態。


    酒精的作用讓他們的話語,變得更加投機,笑容也顯得更加燦爛。


    陳雪茹輕挽著許大茂的胳膊,帶著他來到了小酒館,不遠處的雪如絲綢鋪。


    推開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正站在櫃台旁,他的眼神銳利如刀,瞪著許大茂和陳雪茹。


    這個男子正是範金友,他看著二人如此親密地說說笑笑,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爆發。


    他走上前,臉色鐵青,語氣冷冽地質問陳雪茹:


    “陳雪茹,你這是什麽意思?這個男人是什麽人?你為什麽跟他這麽有說有笑的?


    你不知道我們正在談戀愛嗎?”


    陳雪茹輕輕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她瞥了範金友一眼,語氣平靜地說道:


    “範金友,你要搞清楚,我雖然離婚了,但是我跟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你隻不過是我們絲綢鋪的公方經理,我們之間隻是工作關係。


    你這樣平白無故地損害我的名聲,我可是要去街道辦告你的。”


    範金友聽後,怒火中燒,他瞪著陳雪茹,聲音提高了幾分:


    “陳雪茹,這樣子就沒有意思了。你之前答應跟我處對象,我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現在你竟然為了這個大長臉給我白眼,你是不是覺得你這個,絲綢鋪過於安穩了?”


    陳雪茹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正要反駁,卻被旁邊的許大茂輕輕拉了一下。


    許大茂走上前,對著範金友說道:“範金友,是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許大茂。


    剛才我聽著你對雪茹的話語,我可不可以認為是你在威脅她呢?如果是的話,你要跟我說一聲。


    畢竟你們前門街道辦的金主任,可不是一個這樣的人,他應該不喜歡自己下麵的工作人員,威脅商鋪的老板。


    你要知道你這種行為,是會給街道辦抹黑的。需不需要我去找你們金主任反映一下?


    或者是往區裏麵反映,順便反映一下你這位街道辦的臨時工,是不是不想幹了呢?”


    範金友一開始聽著許大茂的話,還有些不屑一顧,心想:認識他們金主任怎麽了?認識他們金主任也不一定有太大的關係。


    但是當許大茂說出他,是街道辦臨時工的時候,範金友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知道為了掩蓋自己臨時工的身份,自己可是沒少下功夫。


    整個前門大街乃至於街道辦的人員,也就寥寥幾人知道自己是臨時工。


    既然許大茂知道,那麽這個許大茂一定是有著非同尋常的背景。


    於是,範金友小心翼翼地對許大茂說:“許大茂,是吧?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調查過我,但是那又怎麽樣?


    臨時工又怎麽樣?我屬於街道辦委派給絲綢部的公方經理,我有權利指揮絲綢鋪的一切。


    現在就是公私合營的情況下,公方引導私方,讓私方在公方的領導下,更好的發展進步。我說的這些有什麽錯嗎?”


    許大茂微微一笑,語氣平靜而堅定:“不了解政策就不要胡言亂語,不要胡說八道。


    我黨的政策一向是公私合營的情況下,公方和私方共同進步,從來沒有說誰引導誰領導誰的問題。


    你這個話犯了嚴重的利己主義錯誤。


    看來我是不跟你們金主任反映是不行的,你的思想出現了嚴重錯誤的情況下,再讓你擔任這個工行經理,


    簡直是在給街道辦,給區裏,給我們黨抹黑。你就等著吧,明天就會收到被撤職的消息。


    記住,這是我說的,如果明天你不被撤職,那麽以後我許大茂見到你,範金友便退避三舍,絕對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許大茂的話語讓陳雪茹,以及店裏的所有人員都驚呆了,他們不明白範金友說的話,竟然有這麽大的漏洞。


    他們一直以為就是範金友說的那樣,公方領導私方,而不是公私雙方,共同合作的關係。


    這一下可有好戲看了,眾人的眼中湧現出八卦的小火花,就連陳雪茹都不例外。


    範金友聽著許大茂的話,心中泛起了絲絲恐懼,他知道許大茂抓住了,他語病中的漏洞。


    雖然他也不懂公方和私方,這些具體的事物發展情況,但是他聽著許大茂,如此信誓旦旦的語言,他怕了,他覺得許大茂說的是對的。


    他下意識地想要逃離這裏,但是許大茂沒有給他機會。


    許大茂上前一步,眼神堅定地對範金友說:“到現在,你可以去找你們金主任承認錯誤,或許還能爭取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


    但是如果你讓我去反映到金主任那裏,那麽你一定是被撤職的命運,這一點毋庸置疑。


    你可以去跟你們金主任說,我叫許大茂,看看你們金主任認識不認識我,或者是看看你們金主任給不給我這個麵子。”


    範金友聽著許大茂的話語,頓時臉色鐵青起來。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絕對有著深厚的背景,否則不可能如此信誓旦旦地,跟他說這樣的話語。


    這樣的話語是很容易拆穿的,隻要他到金主任麵前去驗證,便會戳穿是否是謊言。


    因此,範金友毫不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於是,範金友一咬牙一跺腳,轉身離開了絲綢鋪。


    他現在要去找金主任主動承認錯誤,他要去賭這個許大茂,跟金主任的關係沒有那麽強大,他要在金主任的心中還有一定的分量,應該不會被撤職。


    他心想,大不了迴到街道辦,繼續做自己的文書,不做這個公方經理也罷。


    對於範金友心中的想法,許大茂嘴角不由得露出了冷笑。他輕輕地對旁邊的陳雪如說道:


    “你看這個範金友,像不像一條夾著尾巴逃離的賴皮狗呢?”


    陳雪茹輕輕一笑,她知道許大茂已經為她,和她的絲綢鋪解除了這場危機。


    陳雪茹聆聽著許大茂那充滿暗示的話語,她的眉頭不由自主地微微皺起,但很快,她的臉上便綻放出了如花般燦爛的笑容。


    她眼波流轉,輕輕地朝著許大茂拋了,一個勾人心魄的媚眼,聲音柔和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調侃,輕聲問道:


    “真的沒問題嗎?看範金友那副憤憤不平的樣子,他肯定是去找我們金主任告狀去了。


    如果他的狀告成功了,我私人之間的恩怨,會不會也因此受到波及呢?”


    許大茂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意,他看著陳雪茹,語氣中滿是自信和嘲諷,開口說道:


    “你呀,陳雪茹,聰明的時候聰明得讓人眼前一亮,不聰明的時候,卻傻得讓人頭疼。


    我既然能指出範金友,不過是個臨時工的身份,你就應該能想到,我跟街道辦的金主任,關係非同一般。


    你要知道,在整個前門大街乃至,街道辦的大小人員裏,有誰真正清楚這範金友臨時工身份呢?


    範金友隱藏得深,但我能知道,肯定是得益於我,那些不為人知的渠道。


    說起這個範金友,一個裝模作樣的街道辦臨時工,竟然能讓你們這些商場老手團團轉,你們還以為他是什麽了不起的幹部呢。


    別忘了,臨時工的身份是不受編製保護的,街道辦可以隨時撤換他們,你們在生意場上確實是把好手,但涉及到政治,你們就顯得太過稚嫩了。”


    陳雪如聽後,輕輕瞪了許大茂一眼,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和譏諷地說:


    “瞧你那得意樣,就你聰明,就你厲害。你這麽有能力,這麽懂得多,怎麽還隻是一個工人的身份,而不是令人羨慕的幹部呢?”


    許大茂對此隻是不以為然地一笑,他對著陳雪如迴答道:


    “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現在這個時代,工人的身份可比幹部吃香多了。


    不是大茂哥我弄不來幹部的身份,隻是現在這種情況並不適合我,這一點你明白嗎?


    唉,跟你說這些你也理解不了。


    你就是那個我剛才所說的,在生意場上無往不利的天才,但在政治的棋盤上,卻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白。”.


    他的話語中,既有對陳雪如能力的認可,也透露出對她,政治敏感度不足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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