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三人都把許大茂想簡單了,如果許大茂單單的接過錢,不讓他們寫這個收據的話,他們三人還能拿捏許大茂,


    威脅許大茂投機倒把什麽的,但是他們在這個收據上簽了字之後,情況就反過來了,許大茂想拿捏他們,甚至於致他們於死地,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接下來便是許大茂計劃的下一步,許大茂心裏想著,明天一早先去找劉海中和閆富貴,先讓他們狗咬狗鬥起來


    接下來許大茂便迴家了,迴到家中,丁秋楠正在床上躺著看書,由於丁秋楠的腿受傷之後,許大茂便去鋼鐵廠給丁秋楠請了長假,


    丁秋楠修養的這大半個月,明顯的身上都長肉了,許大茂給他隔三差五的肉食補充,讓丁秋楠至少得胖了三四斤了


    許大茂看了一眼丁秋楠,跟丁秋楠打了聲招唿,去衛生間洗漱完之後,便上床陪著丁秋楠一塊兒聊了一會兒天兒,


    二人便又睡了,同樣睡的很素,許大茂可不想為圖一時的痛快,而給丁秋楠的腿造成二次傷害,所以說他這段時間都很克製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起床洗漱之後,便來到了他家隔壁的二大爺劉海中家


    進門兒許大茂便不客氣的跟劉海中說道,二大爺有點兒事兒跟您說,您出來一下


    沒錯,許大茂還是顧忌著劉海中的麵子的,他可不想讓劉海中的臉掉到地上,讓他的妻兒都看到尤其是,


    劉海中這樣一個對自己兒子管教,非打即罵的人物,如果在自己兒子臉上麵前現了眼,許大茂都可以想象,劉光福劉光天會經受怎樣的毒打


    再到許大茂和劉海中二人出來,在院子角落裏之後,


    許大茂邊跟劉海中說道,二大爺,你老知道昨天晚上您給我寫的,那個收據的條子意味著什麽嗎?


    劉海中不明所以的說道,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你收了我們的錢,要給我們把院兒裏聚餐的物資買迴來啊


    許大茂瞬間無語他立馬就知道了,不能跟劉海中說話帶拐彎兒的,要不然這個二大爺也是真的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於是許大茂直截了當的說道,二大爺,那您有沒有聽說過個人之間不允許買賣,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詞兒叫投機倒把呢?


    這一下劉海中就聽懂了,他的冷汗刷一下就落了下來,四九城頭過年的寒冬是多麽的冷啊,但是還是止不住劉海中臉上嘩嘩的冒冷汗


    隻見劉海中渾身顫抖著,嘴唇哆哆嗦嗦地對著許大茂說道:“大茂啊,你可得聽我說呀!這件事真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咱們不都是為了院子裏的大夥兒著想嘛,想著能一起聚個餐、熱鬧熱鬧,所以才想出這麽個主意來的。這所有的一切,


    可都是易中海那個老家夥在背後攛掇的喲!沒錯,就是他,全是他搞出來的名堂!跟我可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啊,你可千萬別冤枉了你二大爺我呀!”


    然而,許大茂根本就不理會,劉海中的這番解釋,而是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冷冷地說道:“二大爺,您先別急著辯解。


    等會兒呢,我要去找三大爺一趟,把您剛才跟我說的這些話,原原本本地再跟三大爺說上一遍。您呐,吃完飯後就趕緊去和三大爺,


    好好商量商量接下來該怎麽做吧。畢竟您自己都說了,這事是由易中海挑頭弄起來的,那麽自然就得讓這個始作俑者,去承擔相應的責任,不是嗎?”


    三大爺聽了許大茂的話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你說的對,大茂確實是應該易中海承擔這個責任


    許大茂聽著劉海中的話語,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之色,完全懶得搭理他。隻見許大茂頭也不迴地,徑直朝著前院兒快步走去。


    與那個頭腦簡單、做事衝動的劉海中不同,易中海和閆富貴可都是心思縝密之人。經過整整一個晚上的反複思索和琢磨,


    他們終於漸漸明白了許大茂,讓他們寫下這份收據背後真正的意圖。然而,盡管心中有所察覺,但對於許大茂此舉究竟意欲何為,


    他們暫時還是無法徹底參透其中玄機。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份收據絕對不能落在許大茂手中,要不然必然會給他們帶來巨大的麻煩。


    因為在他們眼中,這哪是什麽普普通通的收據啊!這分明就是能夠證明,他們投機倒把的確鑿罪證!於是乎,天剛蒙蒙亮,


    三大爺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前往易中海家,與他共同商議應對之策。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三大爺準備出門之際,許大茂卻如同鬼魅一般突然找上門來……


    許大茂一臉嚴肅地直視著三大爺,毫不拐彎抹角地說出了與劉海子如出一轍的話語。


    許大茂開門見山,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分量。


    “閆富貴,我把話說到這兒了,現在就看您老怎麽想!要是您覺著當老師這活兒太清閑、太舒服,那依


    我看呐,不如去掃掃大街,或者幹脆去遊街示眾得了,說不定還能讓您多活動活動筋骨呢!”許大茂這番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三大爺的心坎上。


    刹那間,三大爺臉色煞白,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閆富貴驚恐萬分,連忙向許大茂求饒道:“哎呀呀,大茂啊,咱們可都是住在同一個院子裏的老街坊啦,


    犯不著因為這點事兒鬧得這麽僵嘛!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呢?”


    然而,許大茂卻不為所動,冷冷地迴應道:“哼,都是千年的狐狸,誰不知道誰心裏打的小算盤啊!少在這兒跟我裝模作樣!


    你們平日裏對我的那些小心思,我可是一清二楚。如今風水輪流轉,也該輪到我來討個說法了。


    您別指望這事能輕輕鬆鬆就過去,門兒都沒有!我早就跟二大爺通氣兒了,等會兒他就會過來找您商量。


    至於最後怎麽解決,那就看您和二大爺的態度咯!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我這次主要對付的就是那個帶頭挑事的人,


    隻要你們願意配合我,我倒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但倘若誰敢耍花樣,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說完,許大茂狠狠地瞪了三大爺一眼,轉身揚長而去。


    至於怎麽配合,我相信二大爺想不出來,三大爺你一定會知道我什麽意思的


    許大茂滿臉笑容地與三大爺告別後,腳步輕快地邁出了大門。他先是來到了街角那家熱氣騰騰的早點鋪,


    精心挑選著丁秋楠愛吃的豆腐腦和油條,還有他父母喜歡的茶葉蛋和包子。待一切準備妥當,許大茂拎著滿滿的早餐往迴走。


    就在這時,他遠遠地看見易中海神色匆匆地朝著閆富貴家走去。許大茂心中不禁暗暗感歎:“真是好險啊!


    要是被易中海趕在了前麵,那這兩個老家夥湊到一塊兒,指不定又會謀劃出什麽壞主意來。”想到這裏,他加快了步伐,希望能盡快迴到家中。


    而另一邊,易中海風風火火地闖進了三大爺的家門。沒等三大爺開口詢問,易中海就迫不及待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老閻啊,我覺得那個許大茂有問題!他寫的那個收據肯定有鬼!”


    三大爺聽了這話,心中一驚,但表麵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笑著說道:“老易啊,你是不是太多心啦?


    許大茂昨晚不過就是喝了點酒嘛,可能是醉得厲害,所以才迴來得晚。試問酒醉的人哪有那麽多心思啊?


    易中海皺起眉頭,顯然不太相信三大爺的話:“老閻,你可別不當迴事兒!我總覺得這事兒沒那麽簡單,許大茂這家夥向來狡猾,我們可得小心提防著點兒。”


    三大爺連忙點頭應和道:“對對對,你說得有道理。不過目前來看,這件事我們還是占據主動地位的,沒必要太過擔心。也許真像我說的那樣,是你想多了呢。”說著,三大爺開始給易中海倒茶,試圖轉移話題。


    經過一番勸說,易中海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最後,在三大爺的連番忽悠下,易中海半信半疑地離開了閆富貴的家。


    之後便是劉海中去找三大爺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說了許大茂威脅他的話語,


    三大爺待劉海中說完便跟劉海中說道,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善了的,我們現在隻能把易中海咬死,是易中海指使我們幹的,我們隻是一個見證人,


    不然的話,許大茂一定會把我們三個人全部定死的,你要知道這個許大茂手裏的收據,就是我們投機倒把的證據,


    這個年代投機倒把10塊錢都會判個三年五年的,我們這110塊錢我估計著,我們即使不坐牢,看在鄰裏的情分上即使不坐牢,但是一個威脅鄰居去投機倒把的這罪名肯定是有的,我們兩人的工作100%會丟


    劉海中聽著三大爺的話,頓時就差點兒被嚇尿了,他說的那怎麽辦?我全聽你的,


    閆富貴對劉海生說道,現在沒有什麽怎麽辦?隻能去找許大茂,看看他有什麽要求,我們隻能聽他的,


    我們現在就像砧板上的魚肉,沒有任何一點反抗的餘地,他說什麽我們就隻能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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