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許大茂和丁秋楠剛剛享用完一頓簡單而溫馨的晚餐。此刻,他們正愜意地坐在客廳裏,聽著收音機裏傳出的悠揚旋律,愉快地聊著天。然而,這份寧靜很快就被打破了。


    “嗚哇……”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嚎聲從中院傳來,那哭聲猶如夜梟哀鳴,劃破了原本靜謐的夜空。丁秋楠不禁被這突如其來的哭聲嚇了一跳,滿臉疑惑地看向許大茂。


    隻見許大茂微微皺起眉頭,他太熟悉這哭聲的主人是誰了——正是那個潑辣難纏的賈張氏!許大茂心裏暗暗叫苦,但當他看到丁秋楠那充滿好奇的眼神時,無奈地聳了聳肩。


    “得,我看你這樣子,是非想去湊個熱鬧不可了。行吧,那咱們就把收音機關掉,過去瞅瞅到底發生啥事兒了。”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伸手關掉了收音機。


    兩人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後緩緩走出家門。與此同時,後院的劉海忠也聽到了這陣哭嚎聲,他心裏琢磨著:“這賈家又出啥幺蛾子了?不行,我得去瞧瞧。”於是,他也快步朝著中院走去。一路上,還有其他幾戶鄰居聽到動靜後紛紛趕來,大家都想一探究竟。


    不一會兒功夫,眾人便齊聚在了中院。遠遠望去,隻見賈張氏正坐在自家門口,雙手不停地拍打著大腿,哭得那叫一個昏天黑地、慘不忍睹。


    “老賈呀,東旭呀,你們快上來看看吧!老賈,你最好的兄弟,在欺負你家的孤兒寡母啊!東旭,你的師傅在欺負你的兒子呀!你們快上來把他帶走吧!易中海這個死絕戶,要把我們家逼死呀!”賈張氏邊哭邊喊,嘴裏還不幹不淨地罵著。


    賈張氏那張嘴就像機關槍似的,“老絕戶”、“逼死我們家”這樣刺耳的話語不斷地從她嘴裏蹦出。這一番叫罵,可把易中海氣得夠嗆,


    隻見他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顫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賈張氏,臉上滿是憤怒之色。然而,麵對賈張氏這般撒潑打滾的行徑,易中海縱使心中有再多不滿和怒火,一時間卻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易中海原本想著前往賈家,心平氣和地與賈家婆媳商議一下棒梗到自己家中偷竊錢物之事。哪曾想,話才說了沒幾句,就被賈張氏不由分說地推搡出門外。


    緊接著,賈張氏也衝了出來,隨後便出現了如今眾人所見的這幕場景——賈張氏癱坐在地上,扯著嗓子號啕大哭起來。


    易中海此刻真是滿心的無奈,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受害者,結果被賈張氏如此一通鬧騰下來,反倒顯得像是他在仗勢欺人,故意刁難賈家那可憐的孤兒寡母一般。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易大媽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她怒目圓睜,對著賈張氏大聲嗬斥道:“賈張氏!你少在這裏無理取鬧!究竟是怎麽迴事兒難道你心裏不清楚嗎?


    賈張氏你非要逼得我們將此事拿到大院裏,讓街坊四鄰們來評評理不成?”


    如果賈張氏你再胡攪蠻纏,我們也不幫你們隱瞞,我們就去開大會批判你,我們還要去報道街道辦,派出所把你孫子抓走,你要想清楚,你要是再鬧的話,咱們兩家絕對沒有,在迴環的餘地了啊


    周圍鄰居一聽一大媽說的話,這是還有大瓜呀,於是紛紛的勸著,易大媽把實情說出來,易大媽也是一陣為難的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深知此刻不能跟賈鬧翻,於是跟易大媽說道,行了,你也別在這兒添亂了,我會處理的


    這時候賈張氏也不敢再唿喊了,因為他清楚的聽到了,一大媽的威脅,如果讓他們把事情說出來的話,即使自己的乖孫子沒偷,


    也會背上一個小偷的罪名,還怎麽上學,怎麽上班兒,怎麽當大領導呢?而且賈張氏也聽秦淮茹,說了種種證據,就是表明自己的孫子,偷了這個錢,


    到時候如果像一大媽說的話,報派出所的話,自己的孫子被抓進去,還不一定被判多少年呢,所以說賈張氏也收起了哭嚎,正正的看著易中海


    賈張氏對易中海說的,行了,我也不鬧了,你說怎麽辦吧?但是我事先說好,我們家沒有錢,一分錢都沒有


    易中海聽到了賈張氏,這種近乎無賴的潑婦言語,也是很是生氣,但是更多的就是無奈,他不想著不能跟賈家鬧翻,但是自己這麽多錢損失了的話,確實是特別心疼


    但是這時候易中海,卻聽見了鄰居的議論聲,


    你們說到底是怎麽迴事兒?易中海到底是做了什麽,讓賈張氏這麽氣憤?


    賈張氏說易中海,欺負他們孤兒寡母,會不會是易中海,要對賈張氏或者是秦淮茹做什麽呀?


    你們說易中海這個歲數了,還有那個功能嗎?


    你這一大媽在旁邊看著,易中海怎麽能這麽囂張呢?


    眾人不堪入耳的議論聲,把易中海氣的夠嗆,氣憤的易中海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


    於是易中海胸脯起伏不定的對著眾人喊道,行了,不了解情況都別瞎傳亂說,正好大家都過來了,二大爺家的,三大爺家的去招唿全院的人,


    來中院開全院大會,我們在大會上說,讓大家來評評理,我到底有沒有欺負賈家?


    眾人一聽要開大會,而且好像還有大瓜的樣子,於是眾人便迫不及待的,迴家拿小板凳兒嗯,來中院的想想,聽聽到底是什麽情況


    這時候從屋裏的秦淮茹也出來了,他臉色呈現出焦急的神色,便對著一大爺說道,易大爺,你可不能在全員大會上說出來呀,你要是說出來的話,


    我們棒梗一輩子就毀了呀,這個錢我們再問問他,相信他過後會想起來的,到時候一定會把錢還給你,實在不行我先給您打個欠條還不行


    易中海被秦淮茹說的話也打動了,他也不想毀了棒梗,畢竟他如果把棒梗毀掉的話,他跟賈家的關係也就毀了,但是如果讓他白白的,損失這3000塊錢的話,你說我覺得委屈,


    於是易中海對秦淮茹還是說道,如果你現在能把錢拿出來的話,那麽我可以不在大會上說,但是如果沒有拿出來,你給我打欠條的話,我不需要,


    秦淮茹你說說你都從我這裏借了多少錢了,你家從我這裏借過糧食了,你們有還過一次嗎?所以說你們的欠條我真的不敢要


    顯然失去這麽一大筆錢,以現在的易中海已經失去了理智,要是放在平時這麽冷靜的時刻,易中海絕對不會,對秦淮茹說出這麽重的話,


    易中海他也不會讓賈家跟自己鬧翻,畢竟易中海確實是看上了秦淮茹的賢惠,和照顧老人但是怎麽說呢?還是那句話,


    易中海放不下這麽一大筆錢,這可是他三年不吃不喝才能攢下的錢,想都不能想,稍微一想想他就覺得肉疼難受


    天知道這棒梗住院的這幾天,易中海是怎麽過的,每每從睡夢裏驚醒,他都恨得牙癢癢,就感覺失去了很多很多,這麽多錢讓他很是難受


    待到眾人聚齊了之後,易中海便也走到了八仙桌前麵,一開始易中海也沒有說什麽事,隻是在一直強調院裏,是一個和諧的大院兒,團結的大院兒,讓鄰居們和諧和諧相處,團結鄰裏,互幫互助


    他其實內心現在,又有點兒猶豫要不要說了,所以說他在大會上顧左右而言他


    讓院兒裏的鄰居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易中海到底要說什麽,這都說了10來分鍾了,易中海在說著他那一套的團結鄰裏的話語,


    這讓二大爺和三大爺也很是無語,於是二人便默契的拿起茶杯,喝起茶水來,他們此刻心裏想著,易中海你就折騰去了,跟我們也沒有關係,我們就不摻和了


    此時的秦淮茹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此刻他隻能期盼,易中海不要說出去,突然秦淮茹好像想到了什麽?便快走幾步衝向了傻柱的家裏,


    傻柱因為今天中午去給人家坐席,所以說在主家喝了兩杯,此刻正在躺在床上,睡覺暈暈乎乎的,他絲毫沒有聽到外麵的吵鬧聲,他也沒有出來


    秦淮茹來到傻柱家裏,連忙把傻柱叫醒,把情況跟傻柱說了一下,傻柱也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是想讓他,出麵勸解一下易中海,不要把事情說出來,對於自己秦姐的請求,


    傻柱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了,於是起床在洗臉盆裏麵,稍微洗了一把臉,清醒了一下便出門兒了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和傻柱出來,自然也明白這兩人的想法,但是他作為一個受害者,不可能率先開口,於是就這樣看著,


    傻柱和秦淮茹而不開口,院兒裏的眾人就看著,這三個人很是搞笑,好奇的人都在心李想著,這三人發生了什麽事情?


    突然之間許大茂,迴頭一看便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何雨水迴來了,也是快走幾步,結果何雨水的自行車,拉著何雨水來到了,丁秋楠的旁邊


    許大茂指著丁秋楠,對何雨水介紹道,雨水,快來,這是你秋楠嫂子,我們是今天剛領的證兒,以後你不僅不僅有哥疼,還有嫂子疼了


    何雨水剛剛聽到許大茂結婚了,心裏還很失落,他擔心許大茂新找的媳婦兒,不會像之前的婁曉娥嫂子一樣對他好,所以說他心裏很是忐忑,


    當何雨水聽到許大茂,略帶調侃的話語時,她幽怨的看了一下許大茂,何雨水給丁秋楠說道,秋楠嫂子,你好,我是何雨水,是許大茂認的妹妹,以後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希望您多多包涵


    丁秋楠聽到何雨水的介紹,對於何雨水內心的忐忑,也是放下了心人心來


    許大茂看著兩位姑娘,於是許大茂說道,你們都別愣著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雨水跟你嫂子去逛街,給自己買幾身衣服,


    秋楠,我看你的衣服都舊了,你也多買幾身兒,雨水也是千萬不要擔心錢的問題,你們就去盡情的花就行了


    其實此刻的何雨水內心是糾結的,他不明白許大茂都又一次結婚了,會不會像傻柱一樣迷戀寡婦那樣,許大茂迷戀丁秋楠,把自己趕出家門或者是不給自己吃的,自己又會迴到之前的狀態,


    這裏隻能說何雨水想多了,許大茂找個對象,作為21世紀的人,這個人來說如果對自己的親人,都那麽苛責的話,許大茂是不會找的。再說了,除了這個禽獸4合院,其他的地方又有幾個傻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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