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毫不猶豫地迴答道:“媽,您想想看,他們這一走至少 10 年都不一定能迴來。我怎麽可能就這樣傻傻地等下去呢?


    再說了,您看看您大兒子我如今正值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時候,總不能就滿足於隻有一個孫子吧?萬一到時候小娥生下的是個孫女可咋辦呢?


    所以啊,為了咱們老許家能夠子孫滿堂、香火不斷,我必須得再加把勁才行,一定要為咱家的傳宗接代事業作出屬於我的那份貢獻呐!”


    許母聽著許大茂這番將找媳婦一事說得如此義正言辭、冠冕堂皇,不禁被逗笑了,嗔怪道:“嘿喲,你這個臭小子,現在說起話來真是一套接著一套的,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甜。


    行啦,老媽算是明白了,那我過些日子就幫你去打聽打聽,再給你張羅一門親事。對了,你跟小娥有沒有辦理好離婚證啊?要是沒辦好的話,以後再婚會不會受到啥影響呢?”


    許大茂笑著說道,今天去找了軋鋼廠的副廠長,他承諾給開介紹信,辦理離婚證,這個都不是問題,於是許母輕聲點頭,又詢問許大茂晚上想吃什麽他去準備,


    許大茂動作利落地將自行車後座上那沉甸甸的黑色袋子卸了下來,臉上洋溢著一絲得意,開口道:“媽,我今兒個可是下了血本啊!買了整整二斤新鮮的排骨呢,還有不少水靈靈的土豆兒。


    咱晚上就燉一鍋香噴噴的排骨,再炒一盤清爽可口的土豆絲咋樣?等我爸迴來,我可得好好陪陪他喝幾盅小酒!”說罷,他將手中的食材遞到了許母麵前。


    許母微笑著接過這些食材,轉身走進廚房忙碌起來。而許大茂則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軟綿綿地癱倒在床上。


    他雙眼望著天花板,腦海中的思緒猶如脫韁的野馬般肆意奔騰。對於自己的未來,他感到一片迷茫,完全不知該何去何從。想著想著,倦意逐漸襲來,不知不覺間,他已沉沉睡去。


    當許大茂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然黯淡下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時針恰好指向數字 6。這時,他才驚覺時間過得如此之快。


    許大茂翻身下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後,慢悠悠地朝著客廳走去。剛一踏進客廳,他就看到父親正端坐在桌前,嘴裏叼著一根香煙,吞雲吐霧。


    很顯然,許母已經將婁曉娥的事情告訴了父親。許大茂走上前去,二話不說,伸手從桌上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熟練地點燃後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團煙霧。


    沉默片刻之後,許父率先打破了僵局,他語氣低沉地說道:“兒子啊,婁曉娥走了也好。最近我去那些大領導家裏放電影的時候,偶爾聽到他們聊天時提及的隻言片語。


    從這些話語當中,我能明顯感覺到如今這大形勢的確不太樂觀呐。不過話說迴來,你真能確定她們在那邊能夠平平安安的嗎?可千萬別出啥意外狀況啊!”


    許大茂麵帶微笑地拍著胸脯說道:“爸、媽,您們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那邊我都已經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了,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他稍作停頓,接著打趣道,“您二位啊,當前最要緊的任務就是好好保養身體。等咱家那大胖小子迴來的時候,可千萬別躺在床上起不來哦,不然怎麽抱孫子呀?哈哈……”說完,許大茂還衝二老眨了眨眼,開了這麽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許父聽後,不禁被兒子逗樂了,開懷大笑起來。他揮揮手,笑著迴應道:“行啦行啦,知道你孝順。我們老兩口的事兒,自個兒心裏有數,不用你操心。倒是你自己,可得多保重身體啊!”


    許大茂連連點頭應和著,眼中滿是溫情。他感慨萬分地想道:今生能如此與父母相處,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遙想起前世,自己孤苦伶仃,隻有妹妹相伴左右。


    自幼便缺失了父母的關愛與嗬護,更別提有什麽依靠了。正因如此,自己早早地學會了獨立自主,但同時內心深處對於父母之愛的渴望卻始終未曾磨滅。如今,能夠重新擁有這份溫暖,怎能不讓人倍感珍惜呢?


    一家人又閑聊了一會兒,許大茂起身與父親舉杯共飲。一杯酒下肚,他隻覺得渾身暖洋洋的,心中更是充滿了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憧憬。


    待酒足飯飽之後,許大茂婉言謝絕了父母留他在此過夜的好意,表示還要趕迴四合院去處理一些事務。隨後,他向父母道別,騎上那輛老舊的自行車,緩緩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一路上走走停停起來很是悠閑,雖然自己的妻子走了,但是今天跟父母聊,再給自己說個媳婦兒,讓許大茂感覺瞬間又熱血澎湃了


    帶許大茂迴到4合院已經是晚上8:30了,閻富貴仍然堅守在門口,還想著看看能不能占上一點兒便宜,但是讓他失望的是許大茂今天什麽都沒有拎著,


    許大茂在門口給閆富貴遞了支煙,倆人吞雲吐霧的便聊起了天兒


    而且目前4合院的情況都挺安靜,自從上次捐款之後都挺安靜,誰也不敢紮刺了


    閻富貴是安安靜靜的,始終遵守著他的那理論,自己不招事兒,不惹事兒,能占便宜就占,但是絕不主動給自己攬事兒


    這也是他一直遊曆在4合院兒的權力之外,但又在權力之中,畢竟少了他這個三大爺還真辦不成事兒,但是有事兒的時候,他這個三大爺也不真上,之前的種種事跡都表明了這一點兒


    許大茂來到中院兒,突然聽到傻柱在敲何雨水的房門,這令許大茂很是生氣。許大茂緊走兩步,傻柱扭頭一看看到是許大茂,頓時嚇了一跳,後退一步,許大茂前一步一巴掌便把傻柱扇飛出去


    這時候易中海又冒了出來喊道,許大茂,你這是要幹什麽?傻柱又怎麽招你惹你了你要打他


    許大茂扭頭看向易中海說道,易中海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我妹妹還要不要休息?這個點兒了她一個單身大齡青年敲我妹妹的房門想幹什麽?


    這句話把易中海說的啞口無言,易中海本來是想說傻柱跟和雨水是親兄妹,這個點兒敲一下房門能怎麽地,後來想到傻柱跟何雨水已經簽了斷親協議,這斷親還是他易中海攛掇的,


    所以易中海於是轉頭問向傻柱,問道,傻柱是怎麽迴事兒?你這麽晚了,敲雨水的房門做什麽?


    傻柱一臉不忿的說道,沒什麽事情,秦姐家這不是月底了,沒有糧食了嗎?我就想著讓何雨水把他的糧食拿出來救濟一下秦姐家,等下個月發了糧食我就還給他


    許大茂看你像傻柱,說道,上次的教訓給你還不夠,我警告你傻柱,如果再讓我知道你糾纏我妹妹,惦記她的糧食和錢,我就把你的另一條腿也打斷,不信你就試試


    說許大茂說完兇狠的瞪著傻柱,傻柱這時也不敢說話了,畢竟許大茂的兇殘他是能領教過的,


    以前傻柱跟許大茂打架都是點到即止,基本上不會產生傷筋動骨住院的情況,但是許大茂上次直接把他的腿打折,一下子讓他休養了三個月,這一下就把傻柱了嚇壞了,對許大茂產生了心理陰影


    所以傻柱也不敢招惹許大茂了。於是看何雨水也沒開門,悻悻的離開了


    許大茂敲了敲何雨水的房門,說道,雨水有什麽事情以後跟哥說,沒有人敢欺負你,天太晚了,哥就不進去了,後天周末,明天早上起來,哥帶你出去吃飯,後天周末哥帶你去逛街買新衣服,中午咱們東來順走起。


    這時候何雨水打開房門興奮的對許大茂說道,真的嗎?哥,謝謝你哥


    於是二人打打鬧鬧開心不已,許大茂便迴了自己的房間,何雨水也關上房門迴去睡覺了,隻是何雨水,很期待後天的逛街,畢竟每一個女孩子都是有逛街的潛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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