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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話音未落,後院裏嚴禹就端著一個大的酒壇走了出來。


    嚴禹的臉色陰沉的十分難看,仿若被寒霜打了的茄葉一樣。


    嚴嬋兒進忙上前問道:“爹爹,後院出什麽事了?你臉色如此難看,莫不是昨夜裏沒休息好?不如把這酒館關幾天,歇息幾日,切莫勞累了身體。”


    “瞧你說這胡話,爹爹三十而立正是身強體壯的好時候,家中還要靠這嚴家酒館來支撐,雖都是些街坊四鄰,卻也照顧著生意不是?”嚴禹將兩壇酒端到林汐眾人的桌案上。


    “從今日起,你進宮之後,就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平日裏,切莫過多擔憂爹爹,和你娘親,宮中事務繁雜不比家中,但好在你不是那嬌生慣養之人,你聰慧伶俐,定能知曉該如何去做的。”嚴禹語重心長的說道。


    “爹爹,我自然知曉,爹爹的話我會放在心裏的。”瞬間,嚴嬋兒淚水在眼眶打轉。


    這嚴家酒館的空氣仿佛凝結了一般,令人窒息。


    林汐看著這對慈愛的父女將要分離,心中卻也不是滋味,道:“嚴老板你放心,這嬋兒姑娘是這幾位的知己好友,自然也是林汐的好友,在宮中本將自然會關照一番的。”


    “這位是...”嚴禹詫異的說道。


    “他,他是當今皇帝封賞的將軍,專門保護宮中的安全。”嚴嬋兒迴道。


    “原來是這樣。”嚴禹煥然大悟,餘光卻瞥到蘇喜,一副滿麵愁容的樣子,想說些什麽卻也沒說出口。


    “龍炎,你將沈家那兩個兄弟救出,送到哪兒去了?”高昀城輕聲問道。


    “那沈長臨要我將那倆兄弟送到沈家莊去了,你還別說,那地方有河有瀑布,可是個好地界。”龍炎說道。


    高昀城了然於心的點了點頭,果然如此,他隱約記得,靈戒裏的那六幅畫,其中一副就是那倆兄弟落河的景象,那就是沈家莊了。


    “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走了。”鳳凰說道。


    “這就走啊?”那些士兵亦是小聲嘀咕著,看著這桌案上的幾壇酒,抿抿嘴唇,甚是意猶未盡。


    “誒,我是說我們該走了,你們若是不走,可以不走。”鳳凰說道。


    “別,我們也該走了,一起走,一起走。”林汐說道。


    “你們這些小子可真是饞蟲,今日喝的也夠多了,改天再讓你們喝,不然,從今以後就別再喝酒了。”林汐亦是威武凜凜的施以號令。


    “是。”眾士兵齊聲高喊,心裏卻是幾分欣喜,以後還能喝到這酒,也不枉此行啊。


    嚴嬋兒與嚴禹含淚道別之後,眾人亦是走出了嚴家酒館。


    眾人站在嚴家酒館門前,或許是喝多了的緣故,其中一個士兵與不遠處匆匆忙忙趕來的少女撞了一個滿懷。


    “誰啊,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撞本姑娘,我說你...是不是...”蕭婉柔一抬起頭就看到一群士兵。


    若是平常人看到定是要饒道而行的,可蕭婉柔是誰?宰相的女兒,世子的妹妹,這下可發火了。


    “你們是誰?撞了本姑娘還不道歉?真是好大的膽子。”蕭婉柔嗬斥道。


    “我說你這女子,是你撞過來的吧?怎能如此不明是非?訛人呢你?”林汐說道。


    這可是他的手下,弱是讓別人平白無故欺負了,那還了得。


    “你,明明是他晃晃悠悠撞過來的,哦,你是想包庇你的手下吧?撞了本姑娘到說我的不是?滿身的酒味,一群酒鬼,你們是在哪裏當差的?就這樣子當差的嗎?”蕭婉柔亦是一頓嘲諷。


    “哎,你莫要冤枉人,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我們身上,我們知曉宮中的規矩,我們可沒喝多,況且今日宮中也沒輪到我們兄弟幾個當差,倒是你這女子,在外如此莽撞,實在是荒唐至極。”那被撞的士兵滿麵緋紅,一通辯駁。


    林汐一眾人亦是將難以置信的目光投向童麟,這童麟平日裏可不敢與人如此言語,即便是說話,那也是輕聲細語的。酒壯慫人膽,如今這舉動也隻能說明他卻是喝多了。


    “原來你們這群人在宮中當差的。”蕭婉柔亦是煥然大悟。


    “怎麽了?害怕了吧?怎不象方才那般張揚跋扈了?”那童麟亦是嗔笑了起來。


    林汐一眾人亦是哄然大笑。


    蕭婉柔瞧著他們這般模樣,萬分氣憤,可轉念一想,等他們知曉了她的身份,那時候,隻怕,他們逢迎,巴結討好她都來不及。


    “我害怕?是啊,我害怕,我一想到一進宮就要要到你們,我的心裏就發怵啊。”蕭婉柔故作害怕的樣子。


    看這女子故作害怕的樣子,定然是在消遣他們,進宮?這下,可讓林汐一眾人感到莫名其妙,亦是匪夷所思,這女子穿著打扮,尊貴奢華,看起來嬌柔的很,脾性卻十分傲氣,進宮,總不能是當宮女的吧?一般宮女豈能如此蠻橫傲氣?


    “依你這樣子進宮也隻能當宮女吧?那這樣的話我們也不用怕你咯?”童麟亦是笑顏道。


    “你...”蕭婉柔怒目而視。“我,蕭婉柔,我可是宰相的女兒,蕭沐陽的妹妹。你不知我,那總得知曉蕭沐陽是誰吧?那可是當今太子的生死之交,你讓我進宮當宮女?”


    蕭婉柔話音剛落,怔住的不光是林汐一眾人,還有高昀城一行人。


    高昀城滿心思忖:蕭沐陽?這女子竟然是他的妹妹。


    童麟亦是大驚失色,亦是心慌的‘怦怦’隻跳,完了,這女子竟有這麽大的來頭,這下可是給老大闖了如此大的禍,倘若,這女子追究起來,不隻我們兄弟幾個,老大也得備受牽連。


    眼見那一群士兵驚慌失措的模樣,蕭婉柔暗地裏感到十分好笑。


    哼,明明是你們喝醉酒撞了人還不承認,還怪我莽撞?爹爹在府中就時常教導:不可如此莽撞,說什麽女孩子要矜持,不可以上街拋頭露麵,天天在府上還不得鬱悶死啊,要我象那些千金小姐一般矯揉造作,我才做不到呢。


    “這,這怎麽辦?”林汐一時慌亂,毫無頭緒對著高昀城說道。


    “蘇喜,嚴嬋兒,這前頭就是皇城了,我們就不送你們進宮了,讓林汐他們護送你們進宮吧。”高昀城對著蘇喜,嚴嬋兒說道。


    “你們先走,這蘇喜,嚴嬋兒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幾個把她們護送到宮裏吧。”高昀城對著林汐一行人說道。


    “可是這,她...”林汐猶豫的說道。


    “放心,這裏有我們,你們走吧。”高昀城說道。


    高昀城遞給鳳凰一個眼神。


    鳳凰施以靈氣,將靈氣幻化成一團凝結的空氣,阻攔蕭婉柔的去路。


    蕭婉柔一聽這話察覺到不對勁兒了,他們幾個是想溜啊。


    還未等她上前阻攔,卻發現他們一群人匆忙的逃走了,等她想追過去,卻發現自己怎麽都動不了,蕭婉柔心底深處思忖:這也太詭異了,眼見這他們一行人漸行漸遠,徹底遠離她的視線,進了皇城。真是可惡。


    嚴禹站在嚴家酒館門前,盯著蘇喜,嚴嬋兒,他們兩個。滿心腹誹:那這蘇喜可是因嬋兒才入宮的,若不是嚴家遭人誣陷,家道中落,因那莫須有的罪名,嬋兒又何須入宮?嬋兒這一入宮,出宮還不知在何時。


    嚴禹瞧著留在原地的高昀城和蕭婉柔,這陣勢不過似是小孩兒嬉笑玩鬧罷了,搖了搖頭,也無心於此,落寞的走進嚴家酒館去了。


    “哎,我這怎麽迴事兒,是不是你們搞的鬼?”蕭婉柔走向前麵,卻總被無形中的什麽東西打退,無論如何也衝不破這束縛,可她偏偏不死心,偏要固執地向前。


    圍觀的眾人亦是一片嘩然。


    “這女子怎麽了?怎麽這般動作?”


    “她莫不是瘋子吧?”


    “這是怎麽了?無緣無故做出這般舉動?莫不是中邪了?”圍觀的看客越來越多,對著蕭婉柔指指點點,非議之聲亦是此起彼落。


    “你們才中邪了呢,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宰相的女兒也敢非議?這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快走開?”蕭婉柔亦是憤然的說道。


    既然不能向前,那麽向後總可以吧?蕭婉柔滿心猜忌,瞪著那朱紅且雄壯高聳的城牆,至於那一群士兵,哼,現在找哥哥蕭沐陽要緊,隻要她進宮早晚會碰見他們那些人的,到時候再報這一撞之仇,連這些人的譏笑一並還給他們幾個。


    蕭婉柔抬起腳一個迴轉,慢慢的,一步,一步向前走,果然,如她所想,後頭能走,隻是這蕭婉柔的動作在那些圍觀的看客看來十分滑稽,亦是一陣哄然大笑,蕭婉柔聽到這笑聲亦是十分憤怒,向前疾步飛奔了起來,逃離這是非之地。


    高昀城原本還想著趁機跟蕭婉柔說幾句話,問她蕭沐陽在哪兒,卻不想這女子竟然跑走了。


    高昀城遞給龍炎,鳳凰,麒麟,常壽一個眼色,亦是深沉的說道:“走,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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