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在這裏……”孫助理結結巴巴地說道,聲音裏充滿了驚恐和迷茫。


    此時的他,正身處在一個陰暗潮濕、散發著陣陣腐臭氣息的地方,四周一片死寂,隻有偶爾傳來的滴水聲打破這份令人毛骨悚然的寧靜。


    孫助理緊緊地蜷縮著身體,連頭都不敢抬一下,仿佛隻要一睜眼,就會看到無數恐怖的景象朝自己撲來。


    而站在一旁的夏晚,則一臉不耐煩地指著不遠處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王哥,厲聲問道:“我問你,他到底是誰?”


    聽到這話,孫助理的身子猛地一顫,不由自主地又往身後靠了靠,戰戰兢兢地迴答道:“他……他是郭震找來對付李廠長的人……”


    說完這句話後,他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夏晚見狀,不禁皺起了眉頭。從孫助理的表現來看,他似乎對於自己的這位同伴並不是特別了解,不然也不至於如此恐懼。


    僅僅隻是說出這麽一點信息,遠遠無法滿足夏晚的需求。於是,她再次逼問道:“那你究竟知不知道郭震的真實身份?還有,你跟他一起還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要知道,這才是今天她最迫切想要弄清楚的關鍵問題。


    其實就在此時此刻,夏晚的聲音已然完全恢複至往昔的常態,然而那位關主此刻卻仍深陷於極度的恐懼之中,以至於根本未能察覺到這一變化。


    隻見他的麵龐之上,先是浮現出一瞬間的茫然無措,仿佛思緒被突然打斷,而後方才緩緩地張開嘴巴說道:“他......他是京城過來的,身份......他的身份......非常特殊......”


    聽到這番話,夏晚原本緊繃著的臉色瞬間舒緩了許多,但她並未就此罷休,而是緊接著追問道:“那麽,你曾經替他傳遞過什麽信件去京市嗎?”


    “沒有......他怎麽會......”孫助理的話音剛落,便如同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似的戛然而止。


    他猛地抬起頭,將目光直直地投向夏晚,然而當他再次瞥見夏晚身上那身奇異且令人毛骨悚然的裝扮時,身體竟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


    此時此刻,孫助理心中已然亂成一團麻,全然無法分辨眼前的夏晚究竟是人是鬼。


    畢竟當下四周的光線異常昏暗,幾乎難以看清人的身影,而夏晚這身詭異駭人的裝扮更是讓人心驚膽戰!


    似乎並不意外,甚至在看見孫助理的反應之後,還在心中忍不住感歎係統出品的東西果然不同凡響!


    她剛才不止給自己臉上塗抹了一陣,還在係統商城裏購買了不少小東西來裝扮自己!


    “你……你到底是……是人是鬼?”孫助理緊張的吞咽著口水。


    夏晚並沒有要給他解惑的打算,直接一巴掌把人拍暈過去,她還想看看這個王哥是人是鬼,所以還是分開問比較好!


    夏晚站在昏暗的房間裏,她的身影在這朦朧的光線中顯得有些虛幻,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幾縷發絲緊貼在臉頰上,眼神中透著一絲決絕與瘋狂。


    她的雙手微微顫抖著,再次像剛才那樣,對著地上王哥的穴位一頓猛按。


    纖細的手指如雨點般在王哥的身上一頓猛按,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王哥從沉睡中陡然被劇痛驚醒,他的雙眼瞬間瞪大,睡意全無,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驚愕與疼痛帶來的扭曲神情。


    他“嘶”地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地想要掙紮,卻發現身體像是被抽幹了力氣,軟綿綿地不聽使喚。


    “你是誰?我怎麽會在這兒?”王哥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尚未消散的懵懂,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突兀。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與疑惑,試圖從夏晚的臉上找到答案,但映入眼簾的隻是一張血唿啦查還黑乎乎的臉。


    這張臉慘不忍睹的很,不過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對方是個女人。


    畢竟王哥膽子要大一些,剛才已經盯著夏晚看了幾秒了,夏晚這次又沒有特意隱藏,所以還是能看出來對方是自己裝扮的!


    夏晚並沒有迴應王哥的話語,她那白皙的雙手猶如靈動的蝴蝶一般,不停地在孫助理的身體上遊走按壓著穴位。


    每一次的觸碰都顯得那麽精準且有力,仿佛這些動作已經在她心中演練過上千遍。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夏晚的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但她的雙手卻始終未曾停歇。


    終於,當她再次完成對那些穴位的按壓時,不禁輕舒一口氣:“嗯……這次果然熟練多了!”


    與此同時,一旁的王哥正強忍著身上傳來的陣陣劇痛,拚命想要讓自己的意識保持清醒。


    他艱難地轉動著頭顱,目光緩緩掃過周圍的環境。


    隻見自己此刻正身處於一間陌生的房間之中,屋內的陳設異常簡陋陳舊,幾件破舊的家具隨意擺放著,給人一種蕭條破敗之感。


    房間唯一的窗戶緊緊關閉著,厚重的窗簾也被拉得密不透風,仿佛要將外界的一切光亮和希望都隔絕在外。


    在這昏暗壓抑的氛圍下,王哥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


    “你……姑娘,我想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咱們有事好商量嘛,沒必要這樣動手動腳的呀……”


    盡管內心充滿恐懼與不安,但王哥還是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以免在這個神秘的女子麵前暴露出自己的膽怯。


    然而,夏晚就像完全屏蔽了他的話語一般,對其充耳不聞。


    她手中的動作不僅沒有絲毫停頓,反而越發地用力起來,那模樣簡直就如同她正在擺弄著一個毫無生命的玩偶,而非一個活生生的人。


    “啊!快住手,求求你了!有什麽要求你盡管提出來就是......”他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那種感覺猶如全身的骨頭都被一寸寸碾碎般,疼痛已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感受。


    更要命的是,那種又癢又痛的滋味,令他陷入了一種極度矛盾的困境之中——既想伸手去抓撓以緩解瘙癢,但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會引發鑽心刺骨的劇痛。


    若強行忍耐不去搔抓,那難以言喻的奇癢又會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來,不斷侵蝕著他的神經和意誌。


    終於,在他幾乎要崩潰的時候,夏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她緩緩抬起頭來,目光投向眼前這個狼狽不堪的男人,眼中竟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之意:“嗯,還算不錯,比起那個家夥可要強得多了。”


    說著,她用下巴朝著一旁示意了一下。


    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孫助理正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生死不明。


    王哥其實早在之前就已經留意到了這位倒黴的同伴,但此時此刻,他根本無暇顧及對方的死活。


    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從這個可怕女人的手中逃脫出去。


    於是,王哥強忍著身體各處傳來的劇痛,艱難地張開嘴巴說道:“我和他真的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可不是一夥的呀,您肯定是找錯人啦。”


    話音剛落,他便緊張兮兮地盯著夏晚,心中暗自祈禱自己這番說辭能夠奏效。


    夏晚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看不出明顯的表情變化。


    至於這兩人到底是不是一夥兒的,她暫時還不能確定。


    不過通過剛才的一番較量,她倒是發現這個王哥所能提供的積分的確不如孫助理來得豐厚呢!


    “那你們剛才究竟在密謀些什麽?”夏晚的臉上寫滿了懷疑與不信任,她緊緊地盯著麵前的王哥,似乎想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王哥這時才突然迴過神來,想起了剛剛從孫助理手中接過的那份重要資料。


    他心中一緊,連忙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身來,慌慌張張地朝著身旁四周望去,急切地尋找著那個裝有文件的袋子。


    然而,任憑他如何翻找,哪怕把周圍的每一寸土地都細細搜尋過一遍,卻始終未能發現那個至關重要的文件袋的蹤跡。


    “孫助理是代替郭老先生過來送文件的,而我呢,則是受我們領導所托前來取這份東西罷了。”王哥一邊擦著額頭上因緊張而滲出的汗珠,一邊結結巴巴地向夏晚解釋道。


    夏晚並未直接表明自己是否相信這番說辭,不過她心裏很清楚,那個文件袋早就已經被她不動聲色地收入到自己的特殊空間之中去了。


    她暗自盤算著,要想破壞郭震的計劃,隻需將這個文件袋拿去交給李承軍即可。


    畢竟,這兩人之間可是有著不小的仇怨呢!


    “這麽說來,你難道也是郭震的手下嗎?”夏晚眯起雙眼,目光如炬地審視著眼前神色慌亂的王哥,進一步追問道。


    “不不不……絕對不是啊!我跟郭震可沒有半毛錢關係!我真的不是鋼鐵廠的正式員工,我隻不過就是受人之托,過來幫忙取一下這個東西而已啊……現在可好,那個文件竟然莫名其妙地不見了,姑奶奶您就行行好,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王哥哭喪著臉,一個勁兒地向夏晚求饒,滿心以為隻要自己能撇清和孫助理以及郭震的關係,眼前這位看似不好惹的女人便會大發慈悲地放過自己。


    夏晚也確實在聽到他的話之後放心了不少,問了名字之後,揮揮手便把人放走了。


    王哥名叫王永強,是鋼鐵廠王副廠長的侄子,這次跟孫助理見麵也是為了拿到能推倒李廠長的證據,隻可惜郭震能力有限,找到的證據也不夠用。


    她現在已經確定了,孫助理不知道郭震的家事,不知道怎麽往京市送信了,所以隻要郭震明天變成傻子,永茂縣就隻有郭正能往京市傳消息了。


    王永強如一陣疾風般迅速離開了現場,隻留下夏晚獨自一人站在原地。


    待王永強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後,夏晚這才緩緩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拍打著孫助理的臉頰,試圖將其再度喚醒。


    經過一番努力,孫助理終於悠悠轉醒。


    夏晚沒有絲毫耽擱,立刻開始重新詢問起關於王永強的各種信息。


    孫助理雖然還有些迷糊,但還是一五一十地迴答著夏晚的問題。


    令人欣喜的是,孫助理所提供的答案與之前所說的完全吻合,沒有一絲一毫的出入。


    這下子,夏晚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落迴了肚子裏,整個人也不由得鬆了口氣。


    確認無誤之後,夏晚不敢有片刻停留,她匆忙起身,腳步急促地離開了這座廢棄的工廠。


    一路上,她幾乎是一路小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盡快趕到鋼鐵廠。


    當夏晚終於抵達鋼鐵廠時,太陽已經高懸在空中,熾熱的陽光無情地炙烤著大地。


    然而,此刻的夏晚根本顧不上這些,她徑直朝著鋼鐵廠的大門走去。


    遠遠望去,鋼鐵廠的大門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在耀眼的陽光下散發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威嚴。


    夏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給自己注入無盡的勇氣一般,然後毅然決然地邁入了這個充滿著嘈雜機器轟鳴聲以及濃烈煙火氣息的地方。


    進入鋼鐵廠後,夏晚四處張望著尋找李承軍的身影。


    沒過多久,她就在一處忙碌的工作區域發現了正在皺眉與幾名工人交談的李承軍。


    隻見李承軍滿臉嚴肅,認真地向工人們交代著工作任務,豆大的汗珠不斷從他的額頭滑落,在臉上的灰塵襯托下,劃出了一道道清晰可見的痕跡。


    “李承軍!”隨著一聲清脆的唿喊,夏晚那窈窕的身影出現在李承軍的視線之中。


    李承軍聞聲迅速轉身,當目光與夏晚交匯的瞬間,他的雙眸中不由自主地掠過一抹訝異之色。


    要知道,就在片刻之前,他才剛從外麵追捕嫌疑人迴來,卻一無所獲,心情正有些低落。


    可萬萬沒想到,夏晚竟會在此時出現,而且手裏似乎還拿著對他來說至關重要的東西。


    “晚晚,你這是……”李承軍一邊快步上前,一邊開口問道,語氣中夾雜著幾分難以掩飾的疑惑。


    他實在想不通,為何夏晚會在這樣一個時間點突然現身於此。


    “軍哥有空不?找個地方說話唄?”夏晚微微抬起頭,靈動的大眼睛快速掃了一眼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顯然覺得此處並非適合交談之地。


    李承軍稍稍一愣,但很快便反應過來,連連點頭應道:“好嘞,晚晚,你跟我來吧。”


    說著,他便當先邁步而行,引領著夏晚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畢竟,對於此刻的兩人而言,確實沒有比那裏更為私密、便捷的交流環境了。


    來到辦公室後,李承軍順手輕輕關上房門,並趕忙走到飲水機旁,為夏晚接了一杯清水遞過去,關切地說道:“先喝點水吧,看你跑得氣喘籲籲的,是不是遇到啥麻煩事兒啦?”


    夏晚毫不遲疑地伸手接過水杯,感激地衝李承軍笑了笑,然後開門見山地道:“這是孫助理和王永強交給我的,他們說這些東西可是能夠一舉扳倒你們鋼鐵廠的李廠長的關鍵證據呢!”


    說著,她將剛得到的那個破舊文件袋遞了過去。


    李承軍聽到這兩個名字後,臉上瞬間露出了驚愕之色,他猛地轉頭看向身旁的夏晚,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緊接著,他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迅速伸手打開那個放在桌上的文件袋,並迫不及待地將其中的內容匆匆瀏覽了一遍。


    看完這些資料後,李承軍仿佛石化一般呆立當場,沉默不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如夢初醒般緩緩抬起頭來,目光直直地凝視著眼前的夏晚。


    隻見他嘴唇微微顫動,終於用低沉而又緩慢的聲音開口說道:“實際上,那位李廠長正是我的親生父親。”


    聽到這句話,夏晚那雙原本就大而明亮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如同兩顆銅鈴一般。


    她顯然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整個人都被震驚得不知所措。


    然而,僅僅片刻之後,她便迅速迴過神來,伸出手指向李承軍手中緊握著的那份文件,語氣略帶興奮地說道:“啊?原來是這樣啊!那麽這份文件交給你來處理可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此時的李承軍臉上綻放出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那笑容裏充滿了對夏晚深深的感激之情。


    他望向夏晚的眼神變得無比溫和,猶如冬日暖陽般讓人感到溫暖和舒適:“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實話告訴你吧,就在前幾天的時候,我就已經收到消息稱有人企圖暗中陷害我的父親,但我一直四處追查此事卻始終未能揪出幕後黑手。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裏得到如此重要的線索,實在是太好了!”


    夏晚心中五味雜陳,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問道:“那你知道孫助理和王永強都是誰的人吧?”


    李承軍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孫助理是郭震的人,我想你是知道的。那王永強是王副廠長的侄子,之前他們叔侄兩個被我爸打壓過,王永強更是因為被我爸抓到偷廠裏財產開除的,所以一直想對付我爸他們這一派的人!”


    夏晚聽著李承軍的話,心中暗自思量。


    她之前也聽說過一些關於王副廠長的傳聞,說他在采購原料的時候吃迴扣,在工人的薪資待遇上也動了不少手腳,導致工人們怨聲載道,但一直沒有確鑿的證據。


    但是沒想到就一個鋼鐵廠似乎水還挺深,竟然還分派係!


    “所以,真的謝謝晚晚,以後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李承軍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眼裏還有著複雜的情緒,夏晚有些看不懂!


    夏晚看著李承軍真誠的眼神,輕輕點了點頭,玩笑似的道:“軍哥不必跟我客氣,我這也是無意中得到的這東西!實在心裏過意不去,就請我吃頓飯吧,不過廠長的兒子請吃飯,我可必須得吃頓好的。”


    李承軍那張剛毅的麵龐上緩緩地綻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放心吧,沒問題!隻要是你想吃的東西,盡管告訴我,我馬上安排人手去準備。”


    在隨後的一段日子裏,李承軍如同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獵豹一般,悄無聲息地展開了行動。


    他憑借著夏晚交給他的那一份至關重要的證據,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地對王副廠長及其派係所涉及的違法違紀行徑展開深入調查。


    他心裏非常清楚,這場較量將會異常艱苦卓絕。


    哪怕隻是出現一絲一毫的疏忽或者差錯,不但自己極有可能會身陷險境,而且還可能牽連到夏晚以及所有堅定支持他們的人們。


    因此,每一步棋都必須深思熟慮,每一個決策都務必謹慎小心。


    而另一邊的夏晚同樣沒有絲毫懈怠。


    在確定郭震已然淪為一個癡癡傻傻之人後,她雷厲風行地以令人驚歎的速度與郭正成功達成了緊密的合作關係。


    畢竟,當郭正親眼目睹夏晚能夠將郭震整治得如此淒慘時,內心深處對於夏晚能力的信任更是陡然增加了數倍不止。


    果不其然,在郭正徹底歸順之後,他毫無保留地向夏晚透露了許多有關郭廣華的隱秘之事。


    其中尤為關鍵的,便是詳細講述了其他幾位郭氏仆人的當下狀況以及他們所在的確切位置等重要信息。


    “依我看,郭廣華應該怎麽都想不到你們會前往京市。隻要你們能避開我提到的那些個地方以及相關人員,那就肯定不會出任何岔子。”


    郭正心裏暗自思忖著,目前京城夏家那頭有夏建林充當吸引火力的靶子,隻要能夠成功地將郭廣華蒙在鼓裏,那麽夏晚等人的安全便可以得到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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