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迫不及待地張開嘴巴說道:“嘿嘿,那倒也不用太多,讓他們給我 70 塊錢就行了。我打算帶著我媳婦到縣城的醫院去好好看看病。


    要是檢查下來沒啥大問題,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但萬一我媳婦被打得有個三長兩短的,以後所有的醫藥費用可得讓夏晚繼續承擔!”


    說完,夏建軍臉上露出一絲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那 70 塊錢穩穩當當地落入了自己的口袋裏。


    夏晚極其無語地翻了個大白眼,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人怎麽能夠愚蠢到如此地步呢?簡直超乎想象!


    他難道不清楚自身如今所處的艱難境地嗎?居然還有膽量開口要錢?這可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隻見夏晚就那麽直勾勾地望著大隊長,一言不發。對於這種無理取鬧之人,她所能給予的最大程度便是保持起碼的尊重罷了。


    反正她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耗著,但要想從她這裏拿到一分錢,那無異於癡人說夢,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此時,大隊長的內心其實早已充滿了不耐煩。然而,畢竟當著眾多人的麵,他多少也要顧及一下夏建軍的顏麵,所以並未直接驅趕他們夫妻二人。


    於是乎,大隊長轉過頭來,看向夏晚問道:“夏晚丫頭啊,這件事你到底打算如何處理呀?你不必有任何心理壓力或者顧慮哦,隻管把真實想法講出來就行啦。”


    夏晚聽聞此言後,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臉上流露出一副嚴肅而又誠摯的神情說道:“隊長叔啊,實不相瞞,我今兒個一大清早起來便鑽進廚房忙著做飯去了,連咱們家的大門都沒有打開過呢。


    至於大伯所說的那些情況,我真的是一無所知呀!而且大家想想看,我們一家剛剛才被攆出家門,手頭哪裏會有閑錢來支付大伯的醫藥費用呢?”


    哼,想要讓她充當這個冤大頭?別說是門兒了,就連窗戶都得統統給他牢牢封死嘍!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正當夏建軍準備開口反駁之時,突然間,一陣清晰而熟悉的輪椅咕嚕嚕滾動聲從院子裏傳了過來。那聲音由遠及近,仿佛帶著某種未知的預示。


    夏晚聞聲迅速轉過頭去,目光所及之處,隻見自家老爹正獨自一人費力地推動著輪椅緩緩前行。冬日的寒風凜冽刺骨,吹得他臉頰通紅,但他依然堅定地朝著眾人所在的方向前進。


    “爹!您怎麽自己出來了呀?這天兒這麽冷,萬一不小心著涼感冒了可怎麽辦啊!”夏晚焦急地喊道,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向前去,伸手握住輪椅的把手,想要幫忙推動。


    然而此刻的她,臉上卻刻意流露出一絲委屈之色,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說,卻又強忍著不肯吐露半句。


    很顯然,她擺出這樣一副楚楚可憐、受盡委屈卻又隱忍不言的模樣,並不僅僅是做給自己老爹看的。


    更多的,則是希望能引起周圍那些看熱鬧之人的同情,還有對夏建軍兩人的厭惡。


    隻可惜,還沒等到周圍人群中有人站出來說幾句安慰或者同情的話語,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場景發生了。


    隻見夏建軍像是被點燃的爆竹一般,瞬間急得暴跳如雷,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夏晚,口中更是毫不留情地破口大罵起來:


    “你這個死丫頭片子,少在這裏惺惺作態、裝模作樣了!今天這筆錢不管怎樣你都必須給老子拿出來,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否則的話,老子馬上就到警察局去告發你!”


    此時此刻的夏建軍完全不顧形象,活脫脫就是一副徹頭徹尾的無賴嘴臉。在他眼中,除了那筆心心念念的錢財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已經變得不再重要。


    夏建軍怒氣衝衝地瞪著夏晚,大聲指責她踹暈了自己的媳婦李草,還蠻橫地要求她必須拿錢出來治病。


    “我根本就沒有踹過人,大伯您可不能僅憑一張嘴,毫無根據地誣陷我呀!難道就因為您這樣隨口一說,就要讓我賠錢不成?


    如果真是如此,那咱們大隊裏有這麽多的人呢,今天您可以誣陷我,說不定明天您又會去誣陷其他無辜之人,這樣下去,咱們大隊豈不是要亂成一鍋粥啦?”


    夏晚眨巴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臉都是委屈和無辜之色。


    隻見她挺了挺胸脯,義正言辭地說道:“既然大伯您一口咬定是我踹了大伯母,那麽請您拿出真憑實據來呀,或者您能夠找得到人為您作證也行。不然的話,光憑著您在這裏信口胡謅,我可不認賬喲!”


    她這番話一出口,周圍圍觀的眾人臉色瞬間都變了。


    可不是嘛,如果今天讓夏建軍這種無賴得逞了,嚐到了甜頭,往後他肯定會更加肆無忌憚地胡亂汙蔑他人、訛詐錢財。


    那時候,整個大隊不都亂了!


    更為關鍵的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裏都不禁犯起了嘀咕,誰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被他訛詐呢?


    就在這時,人群中有個人按捺不住性子,站出來大聲說道:“我說夏建軍啊,你在這兒嘰嘰喳喳說了老半天,卻半句有用的話都說不出來。你倒是說說看,你究竟要怎樣才能證明你家媳婦是被夏晚給踹暈過去的呀?”


    緊接著,又有人附和道:“對啊對啊,你到底拿什麽來證明啊?剛才村醫過來一針就把你媳婦給紮醒了!而且人家村醫也沒說你媳婦被踹得有多嚴重啊!”


    “我看夏建軍媳婦這樣,倒像是凍的,也不像是被踹的啊?”


    夏建軍被說的一陣心虛,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還是李草故作理直氣壯的樣子開口道:“要不然這死丫頭踹我們,誰願意一大早在地上躺著,凍也凍死了!”


    她這麽一說倒是讓其他人愣住了。


    對啊!要不是被踹暈了,誰願意一大早就躺地上?雖然不至於凍死,但是受罪是肯定的啊!


    誰平白無故願意受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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