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房裏的油燈昏暗不明,夜間山風順著窗縫更顯冷寒。


    但周鋪卻覺得自己渾身火熱,因為曾經不可一世的妖王若佩佩此刻竟正背靠著縮在自己的懷裏。


    微微向前看去,隻見她一雙象牙似的小手交疊在胸前,裹在肩頭的淡青僧布鬆了開來,露出裏頭的白色內裙。薄薄的輕柔材質完全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段,柔軟的腰肢曲線有著驚人的凹陷,紗裙底下裹著兩條渾圓筆直的玉腿,散發出陣陣的香氣與溫熱。


    周鋪忍不住的想那天晚上的情景,可是越急,越想不起來細節,好像自己當時一直都在渾渾噩噩著,現在隻記得一點點片段。


    實在忍不住得他把心一橫,就將手往若佩佩腰上一搭,心裏安慰著自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現在自己是收一下當時被采的利息。


    然後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冷笑。


    ”我還以為你他媽的這個廢物現在連唯一的賊膽都沒有了呢,不過,你確定你現在在這個寺廟裏做了什麽事情後,那個老禿驢還會繼續讓你當徒弟?”


    周鋪頓時猶如一盆冷水由上而下澆了下來,是啊,雖然不知道看起來德行極深、功力至少和雲鬆子相當的般苦為什麽會收自己為徒,但周鋪很確定,要是自己真的在皈依後,還在這個寺廟裏和若佩佩做了什麽,估計馬上就會被毫不留情的逐出去。


    這種感覺就像當初上高中的時候,永遠都在擔心禿頭的班主任是不是正在從最後一個窗戶向班內暗中觀察。隻不過現在班主任換成了光頭的老和尚,而且雖然沒有了窗戶,但你也永遠不知道法力深厚的他是否在注視著你。


    欲望漸漸消去,理智重新迴歸了過來的周鋪再次想明白;自己的最終目標是變強,是變得無敵,不能夠因為一時忍不住就被逐出師門。於是慢慢的搭在若佩佩細腰上的手也緩緩抽了出去。


    隻是在心裏歎息著,比給看不給吃更痛苦的就是放在身邊,然後給看不給吃。


    正當周鋪慘烈的心理鬥爭出了結果的時候,忽然感受到若佩佩在以極緩的幅度小聲抽泣著。


    欲念全消得周鋪忽然想到,按雲鬆子的說法,她和那幾個被一劍砍了的妖王應該是從化形之後就認識了,按他們妖族的壽命來看,怎麽說也是青梅竹馬或者情同手足了,而且他們最後還把唯一的傳送機會留給了她,著實令人感動。


    一念至此,周鋪頓時心裏麵升騰出了不少憐憫與佩服,便把手伸到她的肩膀處,輕輕拍打著。


    而若佩佩卻迴過頭來,似是十分生氣,強抑著哭嗓斥責:“你媽的,你這個廢物誰讓你碰我了。”


    周鋪心裏無比納悶,當初因為自己動了邪念,就把自己生生采補的人是她,現在稍微碰一下就發飆的也是她。難道沒了妖力,性格也變化了?還是在他們妖族看來,采補時候的身體接觸不叫接觸,而是和吃飯喝水一樣?怎麽也想不明白的周鋪不願和她一般見識,尤其是情緒崩潰的女人。


    隻是淡淡的說道,“你要哭就大聲哭唄,憋著多難受。”


    ”x你媽的,誰他媽要..要哭了,媽的...嗚嗚嗚嗚...”


    周鋪無奈的舉著雙手,看著在自己懷裏哭的稀裏嘩啦的若佩佩,過了好長一段時間,覺得她似乎哭夠了,有停下來的跡象了,開口說道,“我和那兩個狗道士也有仇,你現在困在這裏報不了仇,到時候我可以幫你一起報。”


    若佩佩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呸出來了一口,抬起哭的紅彤彤的悄臉,不屑的說:“就憑你?膽小如鼠,好色猥瑣,你知道那兩個人的身份麽?你知道南天觀的背景麽?”


    周鋪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撐臂仰起上身,直勾勾望進她即使哭的稀裏嘩啦仍然帶著勾魂之媚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我隻知道師父收了我當徒弟,所以現在唯一有希望學一身本領幫你的隻有我。”


    若佩佩聽到這句話,似乎愣在了那裏。


    周鋪稍稍停頓之後,再次開口說道,“我是貪生怕死又好色,但是我也想變強啊,我也想一個眼神就嚇得別人不敢動啊,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是這麽想的....我隻是覺得,你一時半會也出不去,出去了也報不了仇,我也已經拜入師門,既然大家都要在這個廟裏生活,還有共同的仇人,何必關係鬧的這麽僵呢?”


    若佩佩繼續沉默著,似乎很難接受自己唯一的報仇希望就是眼前這個一無是處的人。


    ”現在大家都睡不著,不如你給我講講你這幾百年的故事,和南天觀這些勢力到底是是什麽情況”


    說完這句話的周鋪,忽然感到黑皮書一震,”成功打開若佩佩心結,開啟支線任務:幫助若佩佩複仇,難度c+級,任務獎勵:召喚獸吞天魔蛇後裔一隻,初始評級:d-,失敗無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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