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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安歌,蕭澈,東涯的見證下,周小蝶和安然結拜為姐妹。


    雖然安歌並不知道安然要去完成什麽任務,不過既然她沒有說,自己也絕不會問。可看她這般鄭重,不由得為安然擔心。這畢竟是他最愛的女兒。


    “爹爹,您相信女兒嗎?”結拜之後,安然問安歌道。


    “然然,爹怎麽會不信你。你可一定要保重自己,爹爹隻恨自己修為低微,幫不上你。不管你去做什麽,爹爹知道,你自有你的道理。從現在起我一定聽蕭府主的安排,我的安全你不用擔心。”此時安歌能做的就是讓安然放心。就在剛才他已經答應了蕭澈,加入玄府。


    “蕭府主,姐姐,爹爹就的安全就托付給你們啦。從現在開始一直到任務結束,咱們都不認識。我去了。”此時的安然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麽。


    “然然......”安歌目送安然離去,心裏有著說不出的滋味。他心裏非常清楚,安然這一次的任務會非常兇險。雖然安然什麽都沒和他說,可父女連心,對於自己的女兒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安先生,放心吧,我相信安然一定能順利完成任務,對了,我們現在就離開吧。”蕭澈見安歌在發呆,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的,蕭府主。啊,現在!就這樣離開嗎?我還沒和他們打招唿。”安歌沒想到蕭澈竟然會這麽急。他隻是一個學者,對於危險沒有那麽敏感的嗅覺。可蕭澈他們不是,雖然安然什麽都沒說,可蕭澈他們能夠感覺到她要做的事情,一定非同尋常。不然她不會如此鄭重的做交代。


    “安先生,您放心,他們不會有事兒的,您以前不在這兒他們不是也該做什麽做什麽嗎?走之前我們會留下一筆靈幣,足夠這裏消耗很長時間了,等安然的任務完成之後,您再迴來。到時候也不會影響什麽。”見安歌不知其中的危險性,蕭澈隻能耐著性子和他解釋。


    “也好,也好,那咱們這就走吧。”安歌對這些是不懂的,不過蕭澈的話他是非常相信的。


    四人走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人,安歌也隻是給打理莊園的人留下了靈幣和字條。


    這一折騰下來剛剛中午,蕭澈三人扮做學生,隨安歌出城而去。


    守衛們見是安歌,也就沒有絲毫阻攔。


    安歌雖然加入了玄府,可蕭澈根本沒打算讓安歌去其他國家。他招攬安歌除了看重他的品性,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安歌在埃蒙帝國的影響力。也隻有埃蒙帝國能夠讓他最大的發揮出他的才學和能力。


    雖然蕭澈不知道石鼓城會發生何事,可他本能的直覺,現在離這裏越遠越好。


    不過蕭澈也並沒有改變自己原本的計劃,隻不過現在多了一個人而已。蕭澈三人帶著安歌朝埃蒙帝國的都城,埃羅城的方向疾行而去。


    埃羅城的位置,在石鼓城東北方向,蕭澈他們並沒有直接從北門出,而是從南門出去的,這樣雖然從距離上來說要遠一些。可現在安全第一。


    安歌的修為最低,速度也最慢,不過蕭澈他們也遠遠不到著急的程度。出城之後,他們便是繞了個彎從人最多的官道前往埃羅城。


    就在他們離開石鼓城這天的黃昏之後,石鼓城正在發生著一場血淋淋的殺戮。


    而殺戮的進行者,不是別人,正是安然和穆欣七人。


    戰鬥雖然激烈,可持續的時間並不長,有穆欣這位至尊境在,石鼓城東的胡家,修為在三天之境以上的成年男子被全部殺光,隻留下了沒有反抗能力的婦孺。


    此事一出,整個石鼓城一片嘩然。聖女安然的名聲在此之前可是極好的,誰都不知道她發了什麽瘋,做出這等慘絕人寰之事。很快在有心人的發酵下,石鼓宗成了人人喊打的對象。


    可是沒等這種聲音匯聚成汪洋。安然他們七人便宣布叛出石鼓宗。石鼓宗宗主寧無情親自對外宣布追殺七人至死。並且將七人列為石鼓宗頭號叛徒,頭號敵人。


    石鼓城也是對七人發布通緝令。不過此時七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蕭澈四人的行進速度並不快,主要也是為了照顧安歌。他們在路上就聽說安然的事了。這個消息對安歌來說如晴天霹靂。


    “安先生,別慌,安然這麽做一定有她的道理。那個城東胡家,您可知道?”蕭澈見安歌此時焦慮不安,忙去安撫他的情緒。


    “蕭府主,你說的對。這個胡家我是知道的,他們是靠賭鬥場發的家,不過後來轉行做起了名貴木材和妖獸皮毛生意。可他們家族在石鼓城的口碑一向是很好的啊。他們家族每個月都會給城中的乞丐一份施舍。這是每個乞丐都能夠領到的,雖然隻有一枚赤靈幣,可常年累月下來也不是小數目。聽說誰家生活艱辛,胡家也會出手相助。這麽一個良善之家能有什麽惡行呢?”安歌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他從內心信任自己的女兒安然的。可他實在想不出安然為什麽會對這麽一個五好家族動手。


    蕭澈卻不這麽看。雖然他並不知道什麽城東胡家,可經過這幾天和安然的相處,他相信安然這麽做一定有她的道理。而且他根本不相信安然會成為一個惡魔。


    現在,在石鼓城人大多數人的嘴裏,安然已經不再是曾經令人尊敬的聖女了,而是惡魔。


    蕭澈猜測這一定就是安然沒有說出的秘密。不過他也是好奇,這件事究竟會如何發展。


    可眼下那些不是他們該關心的事兒,他們現在做的就是保護好安歌的安全。


    又過了幾天,他們就到了埃蒙帝國的國都埃羅城。


    在進城之前,蕭澈給安歌化了裝。現在安歌的身份估計也比安然好不了多少。


    果不其然,還沒到城門口,他們就看見城牆上貼著一副新的通緝令,上麵不但有安然,穆欣七人,還有她唯一的父親安歌。


    雖然這件事兒和安歌一點關係都沒有。可安然犯下了這麽大的惡行。必然會牽連到安歌的。


    事實上,遠不止於此,所有與安家有關的人,現在已經被全部捉拿關了起來。


    隻有安歌和安然還在被通緝中。


    可以說要不是安然提前做好了準備,安歌一定會被他們抓住用來威脅安然現身。而以安然的性格,是一定會現身救父的。哪怕是救不出來,安然也絕不會置之不理,而是會一同赴死。


    現在沒有了安歌這個後顧之憂,安然的任務進行的非常順利。


    過城門的時候,安歌有些緊張,不過在蕭澈三人的打掩護下,他也順利通過了。


    四人就這樣進入了埃羅城中。


    這一次蕭澈並沒有向之前一樣去住客棧,而是在城中轉了幾圈,最後出資買下了一個正在轉讓的店鋪。


    蕭澈選擇的自然是藥材鋪。這是他最擅長的,也是他最熟悉的。


    按理說一間藥材鋪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虧損的,可這間店鋪的老板因為賭博輸的不說傾家蕩產,也是靠出售資產抵債。就這樣,蕭澈他們順利的拿下了這間藥材鋪。


    有了這間藥材鋪,四人居住在這裏也方便,也就不怕有人來查了。


    藥材鋪原來的老板還算是有些能力,很輕鬆的就將店鋪的一切打理好了,根本不需要蕭澈他們操心。最重要的是,蕭澈給出的價格,就是那個老板的開價,蕭澈根本沒有還價。換來的就是一切瑣事由那位老板全部搞定。


    對那個老板來說這些都算不上個事兒。


    藥材鋪上下兩層。一樓是售賣藥材的,二樓是居住區。


    整層二樓足有十多間屋子,住下他們四個人那是綽綽有餘。


    就這樣,四人便在此安頓下來。


    不過蕭澈他們可沒有閑著,安歌並不路麵,而是裝作製作藥材藥師,居住在後堂。蕭澈則親自賣起了藥。


    周小蝶和東涯打下手。


    這一看還真像那麽迴事兒。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雖然這間藥材鋪換了老板,讓那些老顧客感覺到陌生,可是這位新老板的能力可是比從前的掌櫃的強的太多。


    那些在這裏購買靈藥的人迴去用過之後,發現效果比原來的好了太多。


    這一下,沒用蕭澈他們宣傳,就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來此購買藥材。


    這一幕是蕭澈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的。


    一開始的兩天安歌做什麽都提不起興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蕭澈他們也理解他,畢竟若是自己的女兒處於安然這種處境,自己隻怕也比安歌強不了多少。頂點


    可是幾天下來,店鋪的生意越來越火爆,安歌也忙碌起來。


    人果然是不能閑下來,要想讓人失去思考的能力,就讓他像個陀螺一樣轉動。


    一旦閑下來,就會憑空生出無數煩惱。


    於是安歌對蕭澈是越來越佩服了。他怎麽都想不到,就這麽短短幾天,蕭澈愣是憑著一己之力,將一個經營的非常一般的藥材鋪打理的這麽好。


    事實上,他並沒有見蕭澈比旁人多做什麽,將配好的要售賣出去。隻能說蕭澈配製的要,質量太好了。


    他並不知道,蕭澈可是人族最年輕的煉藥大宗師。


    尋常人可是一輩子都見不到一位煉藥大宗師的。


    更別說能用到,煉藥大宗師親手配製的藥了。


    老話說,人紅是非多,此話果真不假。


    就在藥材鋪的事業蒸蒸日上時,禍端也隨之來臨。


    先是藥材鋪原來的那位老板,見蕭澈他們這麽賺,後悔出售了。要知道他雖然因為賭博,混得越來越差,可再怎麽說他能在埃羅城開這麽一間藥材鋪也是能夠證明他的實力的。


    果不其然,沒幾天他就安排人來這裏鬧事了。


    按理來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蕭澈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以他尊師境的修為,對付這些尋常武者,根本就是不費吹灰之力。


    蕭澈對付這些來鬧事的人相當有藝術性,他將這些人的骨骼除了要命的地方之外,全部拆斷,讓這些人劇痛無比,可卻並不會要他們的命。


    一時間藥材皮門外哀嚎滿地。


    蕭澈還將這些被拆了骨的人排列在藥材鋪門口的地上。


    這樣一來,藥材鋪很快在城裏出了名。


    先前那位老板見蕭澈如此強悍,最終也是灰溜溜放棄了繼續招惹的打算。他知道,這就是蕭澈在給他提醒。


    若是他再不識好歹,等待他的可就不是這麽簡單的事兒了。


    他絲毫不懷疑蕭澈的實力。


    他甚至找了一位尊者想要試探蕭澈的深淺,可那位尊者見到遠遠的見到蕭澈之後,拉著那個老板掉頭就走。連麵都沒敢露。


    “你想找死,別拉著我。”到了那位尊者認為安全的地方之後,沒等那位老板開口,這位尊者隻留下冷冷的一句話便是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留下一臉憤怒而又不甘的老板一人,不過他也不是傻子。他沒花多少時間在想一個問題,不顧一切的和蕭澈作對到底值不值,可是思來想去,最終他還是放棄了和蕭澈繼續作對的打算。


    雖然他心有不甘,可他在人精如海的埃羅城混了這麽多年,而且還混的不錯,自然明白什麽事情能做,什麽事情不能做。


    眼下看來,招惹蕭澈就是絕對不能做的事情。


    至此這位店主徹底不再惦記蕭澈的這間藥材鋪了。


    說起來,這位店主找藥材鋪麻煩不過是因為貪婪。可接下來的這些人就不一樣了。


    他們有一個共同的身份,埃羅城中各大藥材鋪的掌櫃。


    所謂同行都是敵人正是如此。


    一般來說,在利益格局相對穩定的時候,沒有人希望再有新的力量瓜分已經有主的蛋糕。


    蕭澈這間藥材鋪的所做所為無疑是搶奪了他們的飯碗。


    這些人自然不會眼見蕭澈這麽發展壯大下去。


    這一次他們這十幾家藥材鋪共同商量出了個先禮後兵的法子。


    今天他們找上門來就是“先禮”。


    “請問掌櫃的何在?”這十幾個人一進門就見到了蕭澈,可是在他們看來,蕭澈的相貌實在是年輕了些,根本沒人把他當做掌櫃的,都以為他隻是售賣藥材的學徒。


    “我就是,有什麽話說吧。”蕭澈一眼就看出他們是何人了。準確的說應該是“嗅”出。這些人也都是常年累月和藥材打交道,身上自然帶有藥材的特殊香味。


    在蕭澈這個行家眼裏,這些很容易判斷。


    “哦?你是掌櫃的?開什麽玩笑,我看你連毛都沒長齊吧。哈哈哈。”其中一個人惡聲惡氣道。


    其實這些人早就知道蕭澈就是掌櫃的,他們就是來找茬的。


    “掌嘴。”蕭澈的話剛一出口,周小蝶的巴掌已經打在了剛才出言不遜之人的臉上。


    說起來那人的武道修為也有尊者境。可是周小蝶的一巴掌將他的牙打掉了兩顆,半張臉大了一圈。


    這人挨了一巴掌,頓時惱羞成怒,隻見他張牙舞爪的朝著蕭澈撲來。


    他雖然被怒火燃燒的幾乎失去理智,可他也不傻,先前周小蝶這一巴掌讓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周小蝶的對手。


    雖然周小蝶看起來比蕭澈還要年輕。可在他心中已經對周小蝶生出莫名的恐懼。


    然而蕭澈卻不一樣,在他看來,這就是個吾假狐威的小毛孩。


    顯然,他所做都是無用功,有周小蝶在他根本不可能衝到蕭澈身邊。


    隻聽啪的一聲他的另一半臉又挨了周小蝶一巴掌。這一次可不是打掉兩顆牙了,而是直接打掉了五顆。


    顯然周小蝶下手比先前重了不少。


    頓時他的整個腦袋腫成了豬頭。


    此時他正在一旁哇哇亂叫,嘴裏的血混著唾沫含糊不清的發出令人厭惡的聲音。


    這般場景讓與他同來的十多個人都看不下去了。


    不過他們並沒有出言指責蕭澈什麽。


    甚至還覺得這人被打是該著的。


    誰讓他嘴巴那麽臭,可以說此人的行為丟盡了一眾隊友的臉。


    現在與之同來的這些人看著地上疼的直打滾的“豬頭”,皆是生出厭惡之心。


    “大家做同一個行業,競爭是正常的,有什麽話也可以好商量,若是一上來就詆毀我名譽,那可就是人品問題了,我給他兩巴掌隻不過是替他父母以及他八輩祖宗教育教育他。說起來他還得感謝我呢,也就是碰到了我,心善。不然日後惹上了不該惹的人,豈不是會丟了小命?再說了,作為從事藥材行業的掌櫃,這人的品性素質也太差了吧,就這誰敢上他家買藥。不把人吃死就算運氣好的。這簡直是我們行業的恥辱!我宣布,堅決抵製此人從事咱麽這個光榮的行業。”蕭澈越說越激動,越說聲越大,到最後竟然手舞足蹈起來。


    把這些掌櫃們說的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該怎麽接他的話,原本這些人是來“討伐”蕭澈的,可現在,他們似乎成了不占理的一方,讓蕭澈損的無地自容。


    “這,唉,蕭掌櫃的,今天是我們不對,這樣,咱們定個時間,一起再做商量,你看如何?”其中一個掌櫃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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