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屈突然情緒如此激動,時令仿佛早已經習慣似的站了起來,對大長老行了個禮:“打擾了。”


    時令也不去看顏屈是什麽臉色,徑直從他的身邊離開。


    等到時令離開後,大長老這才露出怒言,語氣嚴肅:“屈兒,你是怎麽迴事,是我叫他過來的,你怎麽能如此對待母親請過來的人?”


    聞言,顏屈剛剛才平複下來的心瞬間緊崩起來,“母親,他就是個殺人兇手,你叫她做什麽!?難道你還想讓他做您的兒子不成?”


    大長老徹底臉色陰沉,一定不定地望著顏屈。


    顏屈反應過來自己說話不太對,眼睛微閃了閃又說道:“母親,你也知道時令是什麽樣的人,他可殺人兇手啊,怎麽能靠近他呢,您靠近了他,若是您都有危險怎麽辦?”


    顏屈想向往常一樣揪著母親的衣衫撒嬌,小時候和往常隻要他一撒嬌母親什麽氣都消了。


    可這迴還沒有碰到大長老的衣角,就被避開了。


    “母親....”


    大長老絲毫不為所動:“你搶了時令的情人卻從來都沒有告訴我,還在沒有完成證據的時候,指責他就是兇手,這其中你有多少的私心,你自己該清楚,屈兒從小到大我都不是這樣教你的。”


    什麽時候她的屈兒變成了這般模樣?


    顏屈手顫了顫,特別是再也看不見母親臉上往日的溫和麵龐,心中的驚恐更加明顯了。


    “母親,您別生氣。”顏屈頓時就哭了出來,“我和凝雪是真心相愛的,雖然她和時令相處的久,可是凝雪也不會選擇和我成親啊,母親你別什麽都聽時令說,要相信自己的親生骨肉啊。”


    正是因為相信,所以以前都從來都沒有管教過他,可是現在都已經和殺人命案扯上關係,這還不管?


    大長老望著哭哭泣泣地問題顏屈,最終歎了口氣:“你先迴去吧,迴去好好閉門思過,以後切莫不要再如此行事。”


    顏屈心中萬般不服,可是在威嚴又敬重的母親麵前,又敢說什麽呢。


    當天晚上。


    陸苟慌慌張張地和染枝坐在同一張桌上,也不知道為什麽染枝突然找他一起喝酒。


    同行的有陸亭森,時令。


    陸苟下意識不敢去看陸亭森,因炒陸亭森現在掌握著案子,也不知道他查到哪裏地步,也生怕自己一個多說話,說出來什麽不該說的東西。


    染枝將一杯酒放到陸苟的麵前,揚起一笑:“不必那麽的緊張,是我想要和你聊聊天,我們都是老朋友了,找你吃頓飯,聊個天都不行?”


    陸苟下意識瞧了眼坐在對麵的陸亭森。


    陸亭森仿佛是看到陸苟的眼神,繼續用著膳,吃著差不多的時候就主動離開席位。


    在陸亭森走後,陸苟往他離開的方向看了看確定他不會再迴來後,長長地鬆了口氣。


    染枝看著失笑:“你說你又沒有做什麽虧心事,這麽害怕他做什麽,瞧瞧時令也沒有那麽的害怕啊。”


    被點名的時令抬起了頭,懵了幾秒,然後緩慢地點頭。


    其實時令並不知道今天為什麽要被拉來喝酒,但覺得這場麵有點點的熟悉。


    即染枝姨讓他來的,那他就來喝酒吧,默默地不說話就是了。


    陸苟將麵前的水酒一飲而盡:“你是不知道那個叫什麽陸亭森的那眼神的就同等於把我當成犯人來看了,上次還那麽的懷疑我,我可不想受到牽連。”


    “隻要不做虧心號,又何必怕鬼敲門呢?”


    陸苟握著酒杯的手微停了停,隨後跟著笑。


    “說起來我們像這樣聚在一起喝酒的日子也已經過去好多年了,你們如今都已經是堂主了,就隻有我還在大長老的身邊。”


    陸苟扯了扯唇:“那你當年死活都要跟在大長老身邊,否則以你的能力,現在說不定比我的地位還要高的呢。”


    染枝笑笑沒有說話,捧著酒杯自顧自的喝著酒。


    時令默默地吃菜,隔一會兒陸苟感覺有點不太對勁眼前越來越暈,有點昏昏然的感覺。


    染枝瞧了眼行動遲鈍的陸苟:“喝啊,你不會就這麽點酒量吧。”


    “當然不是。”


    陸苟正準備要拿起眼前的酒,可是卻直接倒在了桌上。


    時令懵了懵,陸叔的酒量他是見識到過的,很能喝,現在才多少點酒啊,就直接倒下去了。


    “枝姨,這是怎麽迴事?”


    染枝悶了一口酒後站起身,陸亭森也從角落裏走了出來,染枝看向陸亭森,“這樣做對吧?”


    “真的將現場重現就知道兇手是誰了對嗎?”


    陸亭森點頭。


    【當然。】


    【重點就是那於那個房間,隻要重現現場,兇手自然而然就會浮現出水麵來。】


    染枝其實到現在都是半懵半懂的,可還是依照著陸亭森所寫的字去進行工作,叫著時令:“你跟我一起,把她搬到之前出命案的房間。”


    時令心中有點激動。


    似乎快要知道兇手是誰了!


    雖然他一點頭緒都還沒有,可是陸亭森那一臉勢在必行的臉龐,非常地胸有成竹!


    瞬間....他感覺真相來了,終於可以洗清身上的罪嫌了,也終於可以知道殺害父親的兇手是誰了!


    染枝和時令把昏過去的陸苟帶到出事的房間後,隨後也不知道染枝是從哪裏弄來了一堆的血,腥臭腥自臭的。


    “時令,你把身上塗滿,要塗得看起來被人殺害了一樣。”


    說著染枝就沾了一點血在自己的身上,陸亭森也沒有閑著,就沾著血到昏迷不醒的陸苟身上。


    然後就將門給關了上。


    “行了,就這樣睡一個晚上吧,明天一早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時令跟著染枝躺下,可是內心裏還有點不**穩:“染姨,這樣真的會知道兇手是誰嗎?”


    怎麽有點不太靠譜的樣子?


    染枝望著時令說了句,“睡吧,明天一早就知道了。”


    “哦。”


    時令乖乖的側躺著睡,月光下染枝看見時令的後頸有一塊像是胎記般的東西,可是還沒有來得及看清,就被遮住了。


    染枝盯著他後頸看了很久,可是時令都再也沒有將那塊形似胎記的東西露出來。


    第二天一早。


    陸苟是最先清醒過來的,腦子裏暈暈脹脹的,隻記得昨天晚上和染枝還有時令人喝酒來著,喝著喝著意識就不太清醒了。


    陸苟再一看....


    時令滿身是血,臉色蒼白的躺在榻上,而她的手拿著一把刀!!


    這...這是怎麽一迴事!?


    在陸苟醒來的同時,染枝也清醒了看見陸苟的手上的刀,還有滿身是血的時令,“你...陸苟,你殺人了!!”


    “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陸苟殺人了!”


    “不,不是我,不是我啊!”陸苟慌忙丟掉手裏的刀,想要去捂住染枝的嘴。


    可是已經引起外麵人的注意。


    “有人在裏麵是嗎!?誰出事了!?”


    大長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又說道:“把門拆開!”


    “母親!別,讓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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