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冷眼一掃來人,此人牙尖嘴腮,裝模做樣,此等人沒什麽料也想逞英雄?!她嘴角一勾,冷冷的笑意若隱若現,漫不經心的道:“我剛才可是說的非常清楚,在坐的人也聽的非常清楚,你反應這般慢還敢逞英雄,隻怕英雄沒做成反做了狗熊!”

    眾人一聽,不由撲哧一聲笑出聲。

    “你……”來人一掃眾人,看著夜魅咬牙切齒道:“你竟敢不把我金雞堂放在眼裏,此等恥辱我不殺了你,實難消我心頭之狠!”

    “金雞堂?”夜魅眉梢一場,淡淡的問道:“你是金雞堂什麽人?”

    “我乃金雞堂堂主金雞!”金雞一拍胸膛報上大名,還以為自己的一句話讓夜魅慌了神,聲音不由提高了幾倍。

    此話一出又引來一陣大笑。

    竹台上的臨絕寒與西納庭高深莫測的看著夜魅,由始至終未發一言,隻是眼神隨著夜魅的變化越發的深遂。

    原騰月自夜魅出現眼神未曾從她的身上下移開來,她明明中了毒,可是卻看不出半點中毒的跡象,難道她的毒已解?

    “金雞堂主,你想殺我?”夜魅嘴角一勾,魅惑般的問道。

    金雞眨了眨眼,旋即頭一仰,厲聲道:“今日本堂主之所以來就是為萬壽山莊討迴公道,為的就是殺你,你若求饒,本堂主倒可考慮饒你一死!”

    夜魅的笑意更深了,打了個手式,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將一個骰子和蓋碗放在桌上,隻是輕輕一推,並送到了金雞的身旁,麵無表情的道:“當家的命令,比大小,誰小誰輸。你若贏了,她的性命任你取,你若輸,自行了斷性命,若敢反抗,死無全屍!”

    此話一出,一片嘩然,流轉在夜魅身上的目光更多了。

    她的厲史再次被人記起。她就是以一個銅板贏了萬兩銀的夜魅,是她贏了萬壽山莊的三個徒弟,將那千年雪蓮拿走的夜魅,原來是她……

    金雞一怔,隨即將骰子一掃,一掌拍在桌上,喝道:“如此目中無人,今日我便教訓教……”他的話音還未落下,說話的黑衣人身形一閃一劍刺中了他的心胸,金雞瞪大眼珠子看著來人,指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向後一倒,成了一個死雞!

    “一,你太放肆了!”夜魅不悅的喝斥。

    一不慌不忙的走到夜魅的身邊,恭敬的道:“當家的,我家主人說了,這個賭局既是當家的所設,就應該由當家的說的算,誰敢不尊就得死。我家主人還說了,殺這些人怕汙了當家的手,就由屬下來代替!反正我家主人說了,這些人既然不分青紅皂白的為萬壽山莊討公道,就得按遊戲規則來辦事,誰敢不尊,殺無赦!”

    一的話不重不輕,他的語氣就是一個帶話的人,然而他字裏含間都是威脅和緊告。

    夜魅的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某一處,眼裏閃著一絲笑意,當家的,這個稱唿她喜歡……抬眸之時一臉的平靜,揚了揚手淡淡的道:“你退下。”

    一頷首,身影一閃便消失在眼前,讓眾人震的一愣又一愣。

    “什麽遊戲規則,我呸!”羅盛宴再次站了出來,朝著夜魅吐著口水,不屑的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對付你這個妖女,何須講江湖道義,大家一起上,殺她一了百了,省了麻煩!”

    “你這個羅盛宴,姑奶奶非教訓教訓你不可!”綠羅見他又想出風頭,怒道。

    夜魅睨了一眼歐陽飛辰,淡淡的道:“看好綠羅!”

    歐陽飛辰瞧了一眼夜魅,不由分說的點了綠羅的啞穴,攬著她飛身離開。

    綠羅瞪著歐陽飛辰,再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夜魅,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這中間隻是出了一個小岔子,羅盛宴已被割斷了脖子倒在了地上。隻見一再次冷聲道:“我家主人說了,想討迴公道就得按賭局,違者,下場就如這兩人!”

    眾人看著出手狠厲的黑衣人,眼裏雖有著駭然,更多的是憤怒。

    看了許久的古清秋不再沉默,飛身下了竹台,冷冷的道:“此地是我古月山莊,你們也太目中無人了,不管萬壽山莊之事與你們有沒關係,也不得隨意取人性命!”

    “剛才他說的話古莊主應該聽的很清楚,是他們不按我的規則來玩,他的主人最看不順眼的就是虎假虎威的人,是他主人的命令,我也沒辦法!”夜魅無辜的眨了眨眼,頓了頓,話鋒一轉:“古莊主,這武盟大會是你受人書信所托,既如此,我倒想看一看那些封書信?”

    “古莊主,別聽她所言,這妖女無非是為自己找借口開脫……”

    “是嗎?”夜魅冷沉的雙眼看向來源之處,看著那藍色長袍的男子,她唇角一勾,緩緩的道:“書信隻有古莊主一人所見,誰能證明是否有此信?含血噴人的事情很多,你們這些江湖中人應該見過不少,可要想清楚了,借刀殺人的事情常發生,不要不明不白的成了別人的棋子!”

    “萬壽山莊就是你所為!”憤恨的聲音突地而起,藍色長袍男子的身後走出一人,半邊臉被燒傷,另半邊臉有灼傷的痕跡,即使如此,卻不難看出他是誰,他是萬青山的徒弟玉麵淩。

    他的出現是無疑是一個很大轉折點,盤腿而坐原本隻觀望的武林人士紛紛站起,憤憤然的瞅著夜魅,那眼神仿若要將她千刀萬剮!

    夜魅仍然坐著微微垂首,玩弄著骰子,冷冷一笑,說著不搭腔的話:“嗯,不錯,這個局設的非常好,我輸了!”

    “我要為師傅,為全莊的人報仇!”玉麵淩劍芒一出,揮劍朝著夜魅攻來。

    “魅兒,這次雖是輸,也不是全輸!”宮千衣的聲音緩緩而來,接著一身黑色的身影猶如魅影一般的出現在夜魅的身邊,將攻向她的玉麵淩一劍擊退,欲想一劍了結他,卻聽到夜魅淡淡的聲音傳來:“宮千衣,留活口!”

    “大家還愣著做什麽,一起上!”藍袍男子一聲喝,所有的人揮劍而起,頓時草地上一片呐喊,劍花四射。

    夜魅玩弄著骰子,冷眼看著一個又一個飛身而來的武林人士,觸到一雙藍袍男子陰惻惻的眸光,她刷的站起來,一張撲克直衝他而射,見他避開了攻勢,她匕首握在手,身形如電的朝著他而衝,快到他身旁之時,卻被人擋了下來。

    藍袍男子衝著她得意一笑,身影一閃,趁人不注意沒入了山林之中。

    夜魅眼光一沉,看著擋著她的幾人,手中的招式更加的狠厲,招招都是致命的招。

    宮千衣看在眼裏,擔心放在心上,她既知道自己身上的毒性,還如此拚命,平時如此冷靜,為何見到那個穿著藍袍的男子,就變得有失理智了!他臉色微沉,看著消失的藍色背影,冷聲道:“九劍,出鞘!”

    劍直衝著藍袍消失的地方衝去,不管他們之間有何冤仇,既然是她要殺之人,就由他來代替!

    夜魅看出他的意圖,喝止道:“宮千衣,這個人我要親自解決,收迴你的劍!”

    “九劍一出,他必死無疑!”宮千衣臉色陰沉,雙眸陡然之間變成了血紅。

    夜魅一愣,眼光一沉,手中的金絲蠶線一彈,纏住了飛射而去的劍,冷冷的道:“宮千衣,我再說一次,收迴劍,這個人我要親自解決!”

    宮千衣神色一凜,因為纏住的九劍突轉方向,直朝著夜魅襲來,不由分說的攬著夜魅淩空而飛,避開飛迴的九劍,他兩指一彈,九劍懸在他的頭頂,發著淡淡的紅光,在陽光下就像鮮紅的血液在流淌。

    他血紅的雙眸隻有噬血的冷酷,一掃四周,無情的道:“你們這些所謂的武林正派,不問原由,也不問事情的真假,就斷定一個人的罪責,什麽正派,不過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來滿足你們的虛榮心,既如此,就該為你們的不知所謂付出代價,用你們的血來祭我的劍!”

    “九劍?你是索魂莊宮千衣?”武林人士皆一愣,駭然的看著那懸在空中發著淡紅光的九劍,語氣顯然有些幾分懼意。

    “你們知道的太遲了!”宮千衣的語氣不帶絲毫感覺,隻有冷冷的殺意,目光轉向夜魅之時,那噬血的雙眸竟閃著幾許的柔情,語氣也不似冷酷無情,而是輕柔至極:“魅兒,那個人我留給你,但這些人都得死!”

    夜魅被他攬著,無論怎麽掙紮都無法脫離他的嵌製,雖有些惱怒,但聽到他不殺那人,也知他退了很大一步,再看了一眼竹台上的三人,雖與她無瓜葛,但那三人沒做什麽過份之舉,且身份特殊,在這種地方不能殺。她思索之極脫口:“還有竹台上的人留著,其餘人你愛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

    (倒……爆發了也沒人搭理……岔岔的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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