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打算再多說些什麽廢話了,直接向領頭的那一個人衝過去,對於我來說,一瞬間移到他的身後並不是什麽問題,到那領頭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手已經在他的脖子旁邊了,他僵硬的抬起頭,映入眼簾的就是我那一副毫無溫度的眼睛。


    可那個人居然還把我當成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道士,仍然對我的動作不屑一顧。過一會兒之後,他人還不打算要說的樣子,不屑的對著我冷哼了一聲,而我也並不打算問他了,在他脖子旁邊的手猛然的一用力,那個人頓時全身都僵硬了起來,周圍的人也不敢擅自上前,不過,我似乎有一些太過於衝動了,因為再伏是沒有反應過來,還站在原地的,希望他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我的身上,而不要去注意同樣還是待在原地的再伏……


    果然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了,還是這種等價的交換,越是怕什麽越要來什麽,剩下的人果然注意到了站在門口的再伏,還沒來得及跑,刀就已經架在了再伏脖子上。


    “你的膽子倒是挺大的!”那個被我掐住脖子的人鬆了一口氣,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僵硬的。因為我的手還沒有鬆開反而越來越緊,我現在恐怕是有了我的人是不需要擔心這什麽。他像是認定了,我一定會放開他。


    我心裏有一些擔心再伏,但是再伏當他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迴了我一個不需要擔心的眼神,我心裏也對於他半信半疑,但是到目前為止,這個人卻還是沒有說南茜的位置,我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威脅道:“你到底有沒有看到一位白衣姑娘!!說!”


    “我就算是不說,你又能夠拿我怎麽樣?!”那個人見到我遲遲沒有動手,態度反越來越張狂,即使我現在快要把他累到窒息,但是他仍然是一副“勞資無所謂懼”的樣子。


    我抓住他脖子的手猛的一使勁,那個人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然後想要咳嗽的時候,又咳嗽不出來,倒是嗆了一眼睛的淚水,再伏那邊我也是注意到了那些人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已經有一些血液流出來了,我隻得不動聲色的皺了眉頭,剛才實在是太魯莽了!但是又不能太便宜了這個人,反正我已經能夠確定好自己的力度,隻要是不弄死應該其他的都沒問題吧?我抓住那個人的脖子的手上,悄悄的運了一些內力,這下不就僅僅隻是窒息的痛感那麽簡單了,而且那些人應該不會發現吧。


    “我說!是個店小二將我們帶到這個房間裏來的時候我們進房間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你要說的那位白衣姑娘!”那個人應該是沒有撒謊的把這些話說了出來,那個人不會以我萍水相逢就欺騙,我也要問的也始終隻有這個問題,畢竟這年代還有久遠一點,而且就他說的這些話,就算騙了我也沒有什麽意義吧?問了還不如白問,看來我隻能做好最壞的打算。


    我鬆開了手,那個人就坐在椅子上,也不管我猛烈的咳嗽起來,其實來我把目光注意到了那些仍然是不把他們的刀放下來的那個人,再伏脖子上已經是猩紅一片,看這群人,他們應該還是不知道這茶館裏恐怕是有什麽妖魔鬼怪在作祟了,血液的話最容易引來什麽不好的東西……趕緊把這些人速戰速決了,我看到他們領頭的那個人,雖然是在猛烈的咳嗽,但是並不打算叫他的手下把那刀拿開。


    “師兄…對不起……”再伏見到可能是給我添了麻煩,有一些愧疚卻沒有管自己脖子上的傷痛,就對我道歉來,我看著他在那裏眼眶有些發紅,看了我一眼,把這些話說完了之後又微微低下頭去,可是這反而引出了更多的血液。


    我稍微眯了眯眼睛,身上氣勢,即使不用說那個人也應該可以感覺的到吧,要是再不問放開他的刀的話……我也不確定我究竟是否能做出什麽事情來,這是我的夢境,又不是我前世的時候,雖然我能夠感覺這劇情的發展都是按照我前世的記憶來的。可能不管我做什麽改變,也不會影響它,再煜,雖然我已經盡力的帶入這些情感,但是前世今生,根本就是沒有辦法比的,我終究不再是“我”。


    這也正如小天師所說的那樣,我沒有辦法成為再煜,我隻能是蘇煜,即使是擁有了前世的全部記憶,但也僅僅隻是能改變我的一些想法,一些,對於事物的認識罷了,我在現實當中氣,沒有我前世的那個實力,也沒有我前世的那個冷靜頭腦……


    我所能做的就是盡力的活好我——蘇煜。


    我可以在一瞬間之內移動到這裏,我也可以在一瞬間之內移動到那個人的背後,我並不打算出手再傷人了,因為我已經能夠感覺的到空氣當中的氣息已經染上了不好的東西,我沒有先打草驚蛇,反而被這出給攪亂了計劃,心裏再次暗罵了自己一句太過於魯莽,在下一秒鍾,我就已經移動到了那個拿著刀的人背後,看到我移動過去的人都瞬間睜大了眼睛,下意識地難以置信地指著我,我對著那個拿著刀,架在再伏脖子上那個人直接就是一劈,那個瞬間就昏了過去,當他鬆開再伏的時候,再伏的腳可能有一些發軟,有一些站不住。


    站不住,很有可能是有多方麵的原因,也不僅僅隻是因為他的心裏害怕,再伏…就因為脖子上的這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是被空氣飄散的那些不好的東西給入侵了嗎?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會被附身吧?那到時候不就是更麻煩了嗎?誰知道,附身的那個鬼是一個什麽樣的,我對於解除附身這一類的方法不是特別地了解,而再煜的記憶雖然肯定是會這些,但是我並不知道。


    我起碼扶住再伏,將他帶迴了隔壁的那一個房間。


    “師兄……”再伏下意識的想要去捂著脖子上的那個傷口,被我製止住了之後,情緒仍然是十分的低落,不敢看我的視線,就一直低著頭。


    “沒關係。”就有一個這麽好的師弟我說話的語氣都不自覺的溫柔了三分,我看仔細的觀察著脖子上的那個傷口已經有一些發著黑紫了,我應該是可以直接用自己的能力將那些不好的東西給逼出來吧?南茜…現在一時半會兒也沒有什麽線索,而且對於我來說,再伏是比較重要的,突然想起來,再伏身上不是有我給的那一張黃符嗎?怎麽說好歹也是再煜畫的啊,再煜畫出來的東西應該是很靠譜的呀,怎麽會莫名其妙的就被這些玩意給入侵了呢?要麽就是那張符根本就不管用,要麽就是入侵再伏脖子傷口的那個惡靈,修為比再煜還高!


    我突然想到,萬一那個惡靈要比“我”的修為還要高,那我豈不就是徹底的沒轍了?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遇到過一個比我強的人。剛才在樓底下感應,也隻是感應的方園之外的地方,刻意的避開了茶樓,要真的是我心裏所想的那樣,從一開始我們就已經落入了一個圈套嗎?那南茜同樣也是身處在這一個圈套裏麵的話性命應該就沒有什麽擔憂的了,這部戲也會做一個人質吧,應該是不會死特別慘。


    我將那張黃符貼到再伏脖子的傷口上,那傷口不停的在流血,一直也止不住,貼上黃符之後,有些地方已經將黃符給打濕了,但好歹血液不再像原來那樣就像是止不住的一直要往外流,直到幹枯為止。我站在原地畫著自己記憶當中的符號,口中振振有詞的念著一些驅鬼的咒語,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之後我就看到那張黃符有一些變黑,並不是被血液給染的,而是自動的,就像吸入了什麽東西一樣,變黑了。


    再伏一直在看著我,就像是不敢看貼在他脖子上的那張黃符一樣,不過我想他應該也看不到,當我念其咒語的時候,再伏就像是才感覺到痛覺一樣,突然的皺起眉頭,臉色慘白,他想要痛唿一聲,但是又發現我在看著,他硬生生的把那句驚唿給憋迴去了,可是,表情自然還是忍不住的有一些扭曲。


    “惡靈,散!”我將口中的符咒念好之後,終於畫上一個句號,再伏好像是在忍不住自己脖子上穿了都痛感終於是喊了出來,可之後我本來以為就沒事兒了來著,再伏慢慢的抬起頭,臉色慘白,眼淚汪汪的,剛開始我還鬆了一口氣,沒想到接下來他卻直接的昏迷了過去!


    “到底是誰……”我看就現在就好像是變得一團糟的事情,無奈的自言自語著,再伏是已經昏迷過去了,但是這昏迷過去,也不能代表這說他身體裏那些不好的東西已經被驅趕幹淨了啊!


    “再伏?再伏!”我開始希望能夠將再伏叫醒,但是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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