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無語的歎了口氣。


    “你們知道人質是誰嗎?”


    “管他是誰,誰也不能吞了那筆錢。”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新晉海東神探蘇澤。你們覺得,他會私吞了你們的錢嗎?”


    “他?他怎麽這麽巧在那?”


    “海東神探?誰呀?我怎麽沒聽過。”


    “你光一心掙錢了,之前海東幾個大案都是他破的。”


    “那更好了,就算他沒私吞,他一個神探,應該探出來錢在哪了吧?快問問他。”


    “對,快問問他,他要是隱瞞不報,那肯定是想等風聲過了自己獨吞。”


    “對,他要是探不出來,也別戴什麽神探的高帽子了。”


    “大家都冷靜下吧,他要是想說早說了,還用等我們去問嗎?他不說說明不想說,或者不知道。”


    “他們一直在一塊,怎麽可能不知道?”


    “是啊,我覺得他有重大嫌疑。”


    “你別愣著了,有沒有問題,叫過來質問一下就知道了。”


    警官都氣笑了,“質問?抱歉,我可沒有你們那麽大臉,想叫你們自己叫吧。”


    “你到底是幹什麽吃的?除了會頂嘴抬杠你還會幹啥?把你們局長叫來!”


    “局長可沒工夫聽你們罵人,算了,我幫你們問問蘇偵探吧,稍等。”


    警官走到一邊假裝打電話,過了兩分鍾迴來。


    “他怎麽說?錢在哪?”


    “沒聯係上,他助理接的電話。”


    “他助理怎麽說?”


    “他說讓你們滾。”


    眾人一愣,火山立刻噴發了。


    那警官開心的嗬嗬笑,這時又來了幾個維持秩序的警察,才把他們安撫住。


    事情最終還是鬧到了秦局長那裏。


    秦平一聽,什麽?說蘇澤把錢吞了,要把他叫過來對質?


    他一拍桌子,這幫混蛋,要是倒退一百年,非打他們五十大板不可。


    敢在局裏鬧事,真是目無法紀!


    “我親自去接待他們!”


    秦平走路帶風的來到現場,目光一掃,現場便安靜了下來。


    “你們誰要見蘇澤?站出來。”他問道。


    剛才還氣焰囂張的眾人,一聽到局長問,居然沒人願站出來了。


    “不是有人要見蘇澤嗎?說他吞了那筆錢,誰有證據,請拿出來。”


    人群裏有人支支吾吾道:“吞沒吞,去他家突擊搜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說搜查就搜查?證據呢?警察是土匪嗎?能去你家突擊搜查一下嗎?”


    “我們又不是嫌疑人。”那人嘟嘟囔囔,不敢大聲。


    “那他是嫌疑人?他是為你們挺身而出的英雄,你們栽贓救自己的恩人,就不怕傳出去背一身罵名嗎?”


    秦平聲色俱厲,他才不怕自己的工作態度會不會給自己惹麻煩,現在已經夠收斂了,如果現在還是所長,指不定會罵出什麽髒話。


    局長訓人,這幫人心虛不已,沒人敢張狂的迴頂了。


    秦平繼續說道:“聽說你們強烈要求親自去下水道找錢,既然你們對警方不信任,那警民聯合行動也不是不行,我馬上給你們安排。”


    秦平說完,轉身便吩咐下屬安排車輛和手電筒。


    那些人頓時手足無措,起哄時一個比一個嗓門響,一來起真的,就有不少人開始不情願了。


    畢竟是進下水道,就是沒進去過,也知道那不是什麽好活。


    有人推辭道:“我店裏還有生意要忙,我就不去了,你們找到了通知我一下。”


    “我也是,有批貨要發,催我迴去呢。”


    “我……”


    “別你你的了。”秦平道,“錢不想要了嗎?要求是你們提的,我們警方可擔不起私昧贓款的名頭。抓人的時候沒來得及仔細搜查下水道,今天正好,在場的各位都得去做個見證,誰也不能缺席。”


    下屬調來了一輛運送囚犯的中巴,把這群人都請了進去,浩浩蕩蕩的開往了下水道現場。


    下水道入口處,警方在外圍戒嚴,群眾在外邊圍觀,指指點點。


    “這是押犯人來通下水道的吧?”


    “要不還能幹嘛,這些犯人穿的倒是人五人六的,怎麽也不穿囚服?”


    “可能是新犯人,沒來得及換,你看一個個還油光滿麵精神著呢。”


    “我怎麽看著裏麵有麵熟的,那不是建材市場的馬老板嗎?什麽時候進去的?”


    “進去也正常,這邊市場裏一個頂一個的奸商,不知道騙了哪個惹不起的人物唄。”


    ……


    秦平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看著這些人。


    帶頭鬧事的幾個人互相使著眼色,其中一個硬著頭皮對秦平說:“局長,這下水道黑燈瞎火的,萬一有啥危險咋辦?”


    秦平冷笑一聲:“你們也擔心危險?當時人質就在裏麵,孤身一人隨時都可能死在黑暗裏永遠消失,他都不怕,你們這麽多人,還有警察陪著,怕什麽?”


    “都別愣著了,人多力量大,說不定錢很快就找到了,出發吧!”


    眾人無言以對。


    無奈之下,他們隻能硬著頭皮拿著手電筒一個跟著一個的進了下水道。


    不一會,裏麵就傳來陣陣驚唿。


    雖然是雨水下水道,但大雨時的汙水倒灌也帶來很多腐敗的營養物質,給他們帶來不一樣的體驗。


    迎麵亂飛的蚊蟲,四處亂竄的老鼠,腳底各種不可名狀物混合在一起的淤泥,無數看不見的細菌和寄生蟲,時不時碰頭的洞頂,撲麵而來的惡臭,擁擠不堪的隊伍,不時有人滑倒摔一身泥,抱怨聲四起。


    也沒給安排手套口罩,也沒給靴子,他們紛紛喊著退出。


    但執行命令的警員怎麽可能讓他們退出。


    你們是出來夏令營的孩子嗎?


    孩子也得遵守規矩,這裏由不得你們任性。


    你們至少是在找自己的錢,我們陪著你們搞的一身臭泥圖啥?


    想到錢,那幫人又忍了下來。


    就他麽當尋寶遊戲吧。


    他們被分成了幾個小隊,由幾個警官分別帶領,跟導遊帶著遊客似的,在網一樣的下水道裏仔細搜尋。


    兩個小時後,這幫人才油頭垢麵狼狽不堪的從河邊下水道出口出來。


    一身的臭泥,和一無所獲的結果,令他們無比抓狂。


    這次警民聯合搜查行動舉辦的很成功,既加深了警民之間的信任,又讓參與者切身體會了下水道工人的艱辛,非常有實際意義,秦平很滿意。


    活動不僅拍了現場照片,還錄了像,材料交給了報社和電視台進行宣傳。


    秦平把此事告知了蘇澤,蘇澤心中暗笑。


    心想教訓的好,但他們並沒有冤枉錯人,錢現在還躺在他的空間裏。


    這個便宜占的一點也不心虛,搶劫現場你們傷害我弱小心靈的時候,就注定拿不迴錢了。


    他查看了下那堆錢的參數,居然有四百多萬。


    算下來平均一個人被搶了二十萬左右。


    無所謂,就像他們自己說的,這點錢對於他們來說,不在乎。


    但這天晚上,蘇澤忽然接到保安兄弟的電話,說小區大門口有個人死活要見他。


    說見不到的話,這人的孩子就沒命了。


    問那人原因,就是不說,一定要見麵。


    蘇澤便好奇來到門口。


    他一眼便認出來,這人是銀行裏被搶的其中一個。


    三十來歲,但長的比實際年齡滄桑。


    難道是討錢討上門了?


    那人見到蘇澤張口就喊:“蘇神探,求求你幫幫我。”


    蘇澤一臉納悶。


    “首先,你怎麽知道我住這裏?”


    “您現在很有名,一打聽就打聽到了。”


    蘇澤微微點頭,確實不是什麽秘密,三輪車上的東海花園出入證都沒取下來。


    “我能幫你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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