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聽蘇澤說的話,目光紛紛轉向最後那個同夥。


    同夥往後一縮,“大哥,你別聽他胡說,我沒動過那些錢。”


    老大轉而問蘇澤:“你的意思是,包裏已經沒有錢了?”


    蘇澤彈掉煙頭,迴道:“根據我的腳感,裏麵應該不是錢,不然,我能把兩包幾十斤重的東西踢飛?”


    “這麽說錢還在下水道裏?”


    劫匪們頓時又燃起希望。


    最後那同夥慌忙辯解:“沒有!大哥,我發誓,錢一直在包裏,絕對掉水裏了。”


    “你特麽把老子當傻子?那麽重一個包,你給我踢飛看看。想獨吞是吧?看不出來你胃口挺大!”


    “沒有,大哥,我是冤枉的!”


    此時已經有人把他薅起來,“快說,錢藏哪了!”


    “我真不知道,不是,我真沒藏。”


    蘇澤插嘴道:“他肯定不會說的,一不做二不休,說出來還不得被你們打死。”


    老大冷冷的盯著那人,“馬上帶我們去找錢,找到了,我留你一命,找不到,你就給我死在這個下水道裏吧。”


    那人嚇哭了,“大哥,我真沒藏,他騙你,他想害我,他想讓我們內訌。”


    蘇澤笑了笑,“有必要嗎?我可以直接打到你們生活不能自理,犯得著從內部瓦解你們嗎?當然,我也隻是推測,你們不用相信我說的話。要不錢別要了,趕緊出去吧,這裏太臭了。”


    大哥一咬牙,“給我打,打到他招為止,找不著錢誰也別想出去。”


    “兄弟,不說是吧?那就對不住了。”


    他們馬上一頓拳腳招唿。


    那同夥被打得慘叫連連,還是堅稱自己沒有藏錢。


    蘇澤在一旁抱著胳膊看戲,臉上似笑非笑。


    一幫人都累了,跟剛完成清淤工作的下水道工人一樣。


    “有沒有可能他真沒藏?”同夥問老大。


    老大道:“幹我們這行,誰也不能信,隻要沒確定,什麽都有可能。”


    蘇澤不想陪他們玩了,做這些,無非是讓他們認定且證明錢的丟失跟他無關。


    這些錢,他是不準備還給那些被搶的人的,因為那些人說了錢不要了,而且讓劫匪帶走他做人質,那總得付點報酬的。


    “好了夥計們,錢沒了還可以再打劫,人沒了可就真沒了。此地不宜久留,趕緊撤吧。”


    老大看著奄奄一息的同夥想了想,說道:“不用等他招了,那點時間他也跑不遠,你們去兩個人給我找,挨個岔洞口給我找,隻要他藏了一定能找到。不管找到找不到,半個小時後上麵會合。”


    兩個人立馬原路返迴去找錢去了。


    老大迴頭道:“我們先上去等著。”


    “他怎麽辦?”另一同夥指著奄奄一息的同伴問。


    “綁好拉上去,不能留給警察。”


    “好嘞。”


    那同夥第一個出了洞,身上背著繩子,身手敏捷的像個慣盜,幾下竄了上去。


    接著很快一根繩子垂了下來。


    老大對蘇澤說:“聽兄弟剛才話的意思,是打算加入我們了?”


    蘇澤點點頭,“有錢分幹嘛不要呢,你說話要算數,錢有我一份。”


    “放心,給你大頭。”


    “好,那就這麽定了,拿到錢,我就跟你們一起幹。”


    “沒問題,你先上去,我得把這家夥綁了。”


    蘇澤出了洞口,抓著繩子爬了上去。


    上去一看,這是一片沿河綠地,新修的,全部被圍擋擋著,還沒開放,裏麵一個人也沒有。


    這幫家夥挺會選址的。


    假如一切順利,搶完錢從這出來還能曬個太陽休息一下,然後換掉衣服,化整為零,混到街上,上哪抓去。


    劫匪老大很快也爬了上來,招唿另一位兄弟一起拉下麵那個倒黴蛋。


    眼看倒黴蛋就要冒頭上來了,忽然圍擋外傳出一陣警笛聲。


    兩人嚇的腿一抖,手一鬆,那位倒黴兄弟出溜一下又掉了下去。


    那兩人抱著樹往後瞅,圍擋嚴嚴實實,警笛聲漸漸跑遠,這才心歸原位。


    他們再次把倒黴蛋拉了上來。


    “大哥,我真沒藏,你打死我我也沒藏。”倒黴蛋繼續辯解著。


    劫匪大哥鬱悶的又扇了他一巴掌。


    “你最好藏了,否則錢他麽就真沒了。”


    本來就已經腫的跟豬頭一樣,這一下疼的倒黴兄弟直翻白眼,再也不說話了。


    蘇澤給劫匪老大發了支煙,“你們接下來什麽打算?”


    大哥迴道:“大兄弟你說的對,錢沒了可以再搶,人沒了就真沒了。一會不管找到沒找到,先撤,離開這裏再做打算。世界那麽大,哪裏不能搶。”


    “你們搶錢就算了,為啥還殺人?殺人也有錢賺嗎?”蘇澤問。


    劫匪老大怔了一下,裝傻充愣迴道:“什麽殺人?我們沒幹過殺人的事。”


    蘇澤打算重開直播。


    在此跟他們聊聊殺人的事,留下證據。


    【直播已開啟。】


    警方那邊,負責監控的江蘭猛的彈起身子,“直播開了!他還活著!”


    自打上次斷開直播,這些老友們心都一直懸著,江蘭奉秦平命,一直眼不離手機的盯著。


    秦平則親自指揮找到了麵包車棄車地,正掘地三尺的尋找劫匪蹤跡。


    下水道他也考慮過,但裏麵惡劣的環境,和四通八達的管網,沒有準備,人不能貿然進去搜查。


    而且如果劫匪真進去了,那跟隻老鼠進去沒多大區別,想追查到就要費一番工夫了。


    但不是所有下水道都能走的了人,所以他讓人聯係市政部門要管路圖。同時安排人,不管天上地下,從麵包車所在地輻射出去,方圓三公裏內,道路全麵封鎖盤查,麵包車附近則全方位搜查,連狗窩也不能放過。


    接道江蘭消息後,秦平的開心溢於言表。


    “我就知道這小子沒那麽容易掛,快,分析他們所在位置。”


    “但視頻裏隻有三個劫匪,其中一個受了傷。”


    “不用管幾個,有幾個抓幾個,先確保人質安全。”


    “人質?您說蘇澤嗎?他好像不像人質。”


    “什麽叫不像人質?”


    “他抽著煙跟大爺一樣,和劫匪在聊天呢,哪有人質是這待遇?”


    秦平沉默了幾秒,迴道:“看來他是跟劫匪打成一片了,是個當臥底的料。先不管了,趕緊確定位置,能看出來是在哪嗎?”


    “他們沒有動,畫麵範圍有樹和草皮,看不出具體地點。”


    “行了,我自己看。”


    秦平掛了電話趕緊打開了直播間。


    蘇澤正跟劫匪聊著。


    “都自己人了,過去的輝煌就別藏著掖著了,聊聊吧。”


    “過去,都是幹髒活累活的,有啥可聊的。偷電瓶的,掏下水道的,蹬三輪送貨的,高牆裏出來找不著工作的,也就我,去外麵待過兩年,見過點世麵。”


    “那兩把刀,就是在賓館殺人的那兩把吧?”蘇澤冷不丁問道。


    劫匪老大一聽,眼珠明顯一個躲閃。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誠心待我是吧?那我就不能入夥了,我可不想什麽事都被隱瞞著。”


    “這不叫隱瞞,道上的規矩,好漢不提當年勇,有的沒的,做完都爛到肚子裏。”


    “不提就沒事了?警方都鎖定你們了,可能現在滿大街都是你們的通緝令,你還爛肚子裏,這會就你肚子裏的蛔蟲還以為你們沒被發現。”


    劫匪老大聽後感到非常意外,“警察這麽快就查到我們了?”


    “你承認了?有什麽難的嗎?就你們住死者旁邊,不是你們幹的還能是誰?”


    “誰規定的住旁邊就是兇手?兇手明明是從外麵進來的那個人。”


    “你怎麽知道外麵進去一個人?”


    這時旁邊那位老六答道:“廢話,那個人就是我,老大能不知道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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