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用,試下就知道了。


    此時千裏外的海東,警方特別監控小組依然保持著對蘇澤直播間的高度關注。


    從進酒廠大門,到實驗室大顯身手,再到龍洞酒窖,每一步江蘭都喝著奶茶看著。


    她始終沒有上報。


    因為這一切看起來沒有什麽需要警方插手的地方。


    蘇澤進酒廠是很奇怪,


    化名丁力顯然是想隱藏身份,她也沒搞明白蘇澤到底要幹嘛。


    最讓她驚訝的是,一夜之間,這家夥居然跑去貴省了。


    看網友們討論的,大概可能真是來打假的。


    蘇澤哪次直播都很奇怪,所以江蘭多少也免疫了。


    領導們最近太忙了,沒有特別緊急情況,能不報就不報。


    除非蘇澤遭遇險情。


    直播畫麵裏。


    蘇澤取出鼻腔噴霧給鼻子噴了下。


    三秒鍾後,隻見蘇澤一個踉蹌,扶住石壁才站穩。


    江蘭緊張的把奶茶一放,心中立馬升起一絲不祥的感覺。


    裏麵這幫人不會給蘇澤下迷藥了吧?


    蘇澤直播的行動絕對不是普通的日常,這裏麵的人不會是察覺出蘇澤此行的目的了吧?


    想對他下手?


    要不要通知領導?


    人命關天,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她很快說服自己,領導再忙,也沒有蘇澤的命重要。


    很快,電話直接打給了秦平。


    “在省廳開會呢,沒要緊事一會再說。”秦平小聲迴道。


    “要緊!秦局,蘇澤又直播了。”


    “他不直播了才要緊,等會說吧。”


    “不行秦局,我擔心,不是,我怕他會出意外,他跑去貴省了,現在和一群人在一個黑乎乎的山洞酒窖裏。”


    “啥?!”秦平大叫一聲。


    會議室的領導們都看了過來。


    政法委書記敲了敲桌子,“秦平!幹什麽呢!”


    秦平連忙站起來,“對不起各位領導,有緊急情況,我去接個電話。”


    沒等領導同意,他椅子一抽,人跑了出去。


    大會議室裏幾十號人無語的看著會議室門自動關閉。


    政法委書記無奈的搖搖頭,“別管他了,這個急性子是改不了了,會議繼續。”


    走廊裏,秦平焦急道:“你確定他跑去貴省了?”


    “確定,酒廠名字我都記著呢,貴省冒台鎮的臥龍洞酒廠,他跑去人家那應聘調酒師呢。”


    “靠……這個愣貨!……”


    一聽到冒台鎮,秦平就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領導,為啥罵他呀?”


    “為啥,知道他為什麽去那個酒廠嗎?”


    “不知道,為什麽?您知道?網友猜測他是去打假。”


    “沒錯,他就是去打假。昨天跟這家夥一塊吃飯,喝到了假冒台,我沒想到這個愣貨會連夜千裏迢迢親自跑去酒廠打假……不對,他怎麽知道是哪個酒廠造的假?”


    “呃……我也不知道。”


    “難道昨天分開後他又折迴去私下審問牛排店經理了?”


    “郭局,這個不重要了,關鍵是現在怎麽辦?他可能有危險。”


    “先別急,以他的身手,酒廠的人奈何不了他。密切注意動向,有情況隨時報告,我馬上聯絡當地警方。”


    “剛才我看到他差點暈倒,不會被那幫人動了手腳吧。”


    “啥!馬上報警!讓他們立刻出動,給我訂最早的機票,我非得把這小子擰著耳朵提迴來!”


    “秦局,我給您訂機票?”


    “哦,急糊塗了,迴頭我把你調光明分局來。行不說了,你繼續關注,我這邊不用你管了。”


    “是!”


    ……


    秦平緊接著安排好機票的事,迴到會議室。


    會議隨即一停。


    “你那邊什麽緊急情況?”政法委書記問道。


    “抱歉各位領導,我得離開一下,去趟貴省。”


    “去貴省?幹什麽去?”


    “我的線人擅自跑去貴省執行任務,我得去把他弄迴來,不然可能會出大亂子。”


    “胡鬧!這就是你說的緊急情況?線人,線人能執行什麽任務?我怎麽聽著不是線人,倒像個特務。”


    “他比特務還特務,你們知道他是誰。”


    對麵一愣,“你說的是那個蘇澤?”


    “是。”


    書記緩緩站了起來,扶了扶眼鏡,嚴肅道:“他跑去貴省做什麽?”


    “沒人知道,初步懷疑,是去打假。”


    “打假?”書記眉頭一皺,就離譜,這邊的假不夠他打是怎麽?地圖玩不開他了?


    “打假讓他打去,你一個公安局長,坐鎮一方,重要的事多著呢,跑去接一個線人,成何體統。”


    “高書記,我說初步懷疑是打假,他到底要做什麽,還沒人知道。我已經訂了一個小時後的機票,不管他做什麽,他一個人恐怕在外地周旋不開。重要的是,我們兩天後的表彰大會上,還需要他是個活人。”


    ……


    龍洞酒窖裏。


    蘇澤扶著洞壁,低頭緊閉著眼睛。


    腦袋一陣一陣的眩暈。


    幾分鍾後才緩過來。


    身後酒廠的人都懵逼了。


    老板拍了拍他的背,關心的問道:“小子,你搞什麽呢?低血糖啊?喝點酒也能解。”


    蘇澤擺了擺手,“沒事,可能你剛才劇烈運動,把洞裏氧氣耗盡了,有點缺氧。”


    “嚓,還能開玩笑,死不了,趕緊取酒吧,老子還有事兒。”


    蘇澤站直了身子,揉了揉太陽穴。


    瑪德,這鼻腔噴霧太頂了。


    噴完之後,洞內的酒味仿佛一下濃了百倍,隨著唿吸直接灌進了毫無防備的鼻腔裏,直衝上腦,那個暈乎,真是飄飄欲仙啊。


    這會適應了,但每一次吸氣,他還是小心翼翼,特別後悔。


    現在酒窖裏的空氣對他來說就像一個酒池,他吸的空氣裏全是揮發的酒精。


    他湊近壇子挨個聞了聞,試著從中找出不同的地方。


    但除了年份、香氣不同,沒什麽特別的地方。


    他轉身看了看另一邊的酒壇,廠長閃身過來道:“那邊的不能碰,就在這邊選。”


    “那邊的為什麽不行?”


    “客戶封的酒,不能動。”


    但從廠長囂張的眼神中,蘇澤看出了問題。


    客戶封的就客戶封的,你囂張什麽?


    掩飾內心的心虛吧你?果然是有問題的。


    這時,蘇澤鼻子一緊,聞到了一絲怪異的味道。


    這味道頓時令他生理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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