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送吧!


    小狐狸下定決心,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她花了三百積分,跟係統買了藥,悄悄藏在袖子裏。


    “今兒個,臣婦是專門攜小女,來叩謝皇後娘娘恩典的。”薑夫人笑著客氣道。


    皇後抬眸看了一眼屋外。


    “不過說起來,樓廠督也是個有本事的。薑夫人方才在外頭想來見過了,也是儀表堂堂的。”


    薑夫人聞言,臉色霎時白了些,心裏十分膈應。


    繞是這樣,她還是陪著笑,點頭附和道:“樓廠督確實不錯,聽聞他從前也出生於官宦人家,周身的氣質渾然天成。”


    她努力的想在皇後麵前挽迴一些顏麵,殊不知這些辯解,落在皇後眼裏,不過是笑話。


    皇後點點頭,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笑道:“到底是薑夫人果然是獨具慧眼,原先還擔心薑夫人介懷,如今瞧來,到是我們多慮了。前些日子,宮裏的寧答應生產時歿了,腹中的小皇子也沒能保住。可見,能平安順遂的過完這一輩子,也是極好的。”薑夫人臉上的笑容很牽強,與此同時心裏也升出了幾分對薑時蘊的埋怨,若不是她鬧的跳水哪一出,嫻姐兒也不用受屈辱嫁給那個太監,偏麵上還不能表現出來,還得和顏悅色的附和皇後。


    “娘娘說的是,說到底也是我們嫻姐兒的福氣了,待到她出嫁時,娘娘可要來喝上一杯酒才好。”


    對著薑夫人的識時務,皇後很滿意,她把薑夫人一閃而過的陰鷙收入眼底,瞧著薑夫人是把薑時蘊恨上了,這正合她意,誰讓薑時蘊得了便宜還賣乖。


    皇後嘴角微彎:“那是自然。”


    ………


    雨歇雲散,一律金色的暖陽傾灑下來。


    見雨停,薑夫人適時的找了理由,帶著薑時蘊離開。


    路過門口時,薑夫人瞧見了渾身濕透的樓景淵,眉頭緊鎖,在心裏暗罵了句晦氣,步履匆匆的往前走。


    薑時蘊到是瞧見了一旁被丟棄的傘,她內心掙紮了片刻,還是把懷裏的藥彎腰遞給他。


    “這是治療傷寒的良藥,我父親給的,效果特別好。若是用的上,廠督不妨試一試。”


    聽到薑時蘊說這是治療傷寒的藥,樓景淵的臉色緩了緩,他伸手接過藥瓶,語氣溫柔和善的感謝道:“多謝小姐贈藥,樓某感激不盡。”


    係統的提示音適時的想起:【叮,當前黑化值75%,蠢狐狸你又幹了什麽?】


    黑化值又上升了!


    薑時蘊也很無奈,她明明已經很溫柔了,試圖用愛來溫暖他了,怎麽還適得其反?


    難道……


    薑時蘊狐疑的看向某處,暗想,是不是成為太監後,思想感情也和普通男人不一樣。


    【叮,當前黑化值為76%。】係統已經不想和薑時蘊說話了。


    薑時蘊身邊的翠竹,看得毛骨悚然,用盡畢生的力氣,壓低聲音道:“小姐,小姐,我們該走了。你盯著人家哪裏看,實在不禮貌。”


    薑時蘊反應過來,自己的眼神實在太過赤裸裸了,盯著太監的那玩意看,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她略顯狼狽的道歉:“對不起,你別誤會,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那個,我先走了。”


    樓景淵:“……”


    見少女倉皇逃離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樓景淵抿緊了嘴唇,收迴目光。


    ……


    小六子得了旨意來到樓景淵身邊。


    他先是嫖了一眼躺在草叢裏的小藥瓶:“廠督,聽聞薑小姐家的藥向來是不錯的,就這樣丟了嗎?怪可惜的。”


    “貴人的東西,我們這些閹人怎配用呢?”


    小六子心中了然,心酸道:“廠督是小六子心裏最厲害的。”


    見樓景淵沉默不語,小六子繼續說:“若不是有您的鐵血手腕,怎麽會有這麽太平安生的時候,那些瞧不起咱們的,都是狗眼看人低的。”


    “貴人又如何,憑她什麽貴人,不都得給咱們幾分薄麵。”


    樓景淵的眸色動了動。


    幾分薄麵,不見得吧,今天罰他跪在皇後殿門口,就是故意讓他想薑家母女二人麵前出醜。


    薑時蘊也不辱使命,幾次三番的來踐踏他的尊嚴,時時刻刻提醒他,他的身份隻是個太監。


    想到這裏,樓景淵拽攥進了手心。


    都是一脈相承的兒子,太子就能風光無限,等著別人替他鋪好錦繡的登雲路。


    然而他隻能做一隻陰溝裏的老鼠,被人追著喊打、喊罵,被人踐踏還是羞辱。


    樓景淵心口讀得慌,他目光涼薄的看向不遠處的慎刑司,眸中的涼意岑岑。


    連身邊的小六子也不由得多了幾分驕傲。


    慎刑司深得皇上的信賴,自從建立以後,裏麵處理過不少的達官貴人,也有一些不懂事的妃子。


    那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貴人們,一旦被抓到這裏,就隻能像一條狗一樣,卑微的搖尾乞憐。


    前陣子,皇後宮裏的一個老嬤嬤犯了宮規,被送到慎刑司來,不出三天人就沒了。


    樓景淵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咳了咳。


    “小六子……”他望著慎刑司三個閃著金光的大字,深邃的眼眸泛著紅光,如同滿天的火焰,倒映著一個空洞的深淵,“你說,要是把一個細皮嫩肉的大小姐抓過來,放在慎刑司裏,會不會很有趣兒。”


    小六子道:“憑他如何金尊玉貴,隻要到了咱們慎刑司,就算不死也要剝層皮。”


    樓景淵收迴了目光,他意味深長的看向前方,緊繃的臉色鬆了鬆,問道:“小六子,過幾日宮裏有宴會,把人安排好了。皇後娘娘今兒個說東西丟了,到了宮宴那天,可別叫人鑽了空子,偷了不該偷的東西。”


    最後一句話,他故意加重了語氣,小六子沒有察覺,拍著胸脯保證,“廠督,我辦事,你放心!”


    ……


    夜色清朗,萬物沉睡。


    薑時蘊猛的從夢中驚醒,隻覺得脖子後麵一片涼意,伸手一模,竟然都是冷汗。


    她緩緩吐了口濁氣,看來是做噩夢了。


    機械聲在此時突兀的響起,驚了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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