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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子夜驚訝,“這個手持戒尺的家夥究竟是誰?竟也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他這也算力量?”白絮憤憤的看著,憤憤道:“邪魔!”


    自從暮雪閣發生那樣的事情,白絮對這些邪魔歪道就恨之入骨。


    “就算是邪魔,這修為,也非是常人能及的。”


    穆子夜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經過剛才那一下,現場所有圍觀的修士開始紛紛逃離,不管怎麽說,命才是最重要的。


    白沐看了看那些逃離的修士,想著,他們是不是也該趁機趕緊離開,但是又擔心台上的陸千明,又見雲玨和白絮,還有穆子夜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猶豫著要不要問問他們的意見。


    穆子夜他們三人,表情各異的盯著校場中央的陸千明和持血玉戒尺的人。


    一劍一尺相互交錯,發出錚錚的聲音,僅是此音入耳,都會讓人有種身體要被撕裂的感覺。


    比起其他人來,白沐靈力低微,感覺自己有些快要撐不住了,就在她伸手想要向雲玨求助的時候,胸前的凝晶突然發光,一股清涼之氣流入體內,幫白沐緩解了不適。


    那兩人打的幾乎忘我,眼中除了對手,別無他物。


    站在不遠處的白初晗緊了緊手中的琴,“他當初與我對戰,並未盡全力嗎?”


    沫鸞仙搖頭,“對手不同,狀態自然相異,陸千明雖然倔強,但卻不傻,對於那個謠言,他也是有所懷疑的,雖不會對你留情,卻也不會真的對你下死手,你們隻是兩個倔強的人遇到了一起,誰也不肯認輸罷了,而眼前卻是真正的生死之戰。”


    “那個手持血玉戒尺的人,是他吧?”白初晗的手劃過琴弦,說出了一個名字,“淩嘯威!”


    “應該是。”


    這個淩嘯威,季荒蕪曾經對沫鸞仙和白初晗提過,算是季荒蕪的半個師兄,他們曾經拜過同一個師門,但作為師兄的淩嘯威卻不及季荒蕪修為高,更讓他不爽的是,季荒蕪從不努力修行,而是日日遊山玩水,偷懶摸魚,卻比辛苦修行的自己修為高出很多。


    因此,為了贏過季荒蕪,淩嘯威暗中修行邪術墜入魔道,最後被逐出師門。


    但是這個淩嘯威在被逐出師門之後便很少出現了,沫鸞仙他們也隻是偶爾聽季荒蕪提起過此人,知道他的大概容貌和所使用的靈器。


    “怎麽辦?”白初晗問:“要出手嗎?”


    “不必。”


    沫鸞仙的用意,白初晗明白,他是想看看,這場與往日不同的靈器大會背後操控之人究竟是誰。


    隻是等了好一會,也沒有其他人出現。


    陸千明與淩嘯威勢均力敵,兩個人互換傷勢,卻沒有一個顯現出不支的神情來。


    突然一個紫金盒子從旁邊飛了出來,那個盒子正是之前裝著“戒尺冰澤”的盒子。


    在看到紫金盒飛過來的瞬間,陸千明的注意力便被那個紫金盒子吸引了,一時分心,血玉戒尺便穿過了他的胸前。


    即使如此,陸千明卻不管不顧的隻想著去接住那個紫金盒,生怕一個不小心,裏麵的東西便會掉出來。


    沫鸞仙當機立斷。


    “初晗,你去追扔盒子的人!快!”


    他自己則衝進了校場,出其不意從淩嘯威手中救走陸千明。


    陸千明突然被一個人影救走,就連一直觀戰的白沐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


    白沐脫口而出,“什麽情況?陸千明呢?”


    穆子夜見狀連忙出聲提醒,“趕快離開這裏!快走!”


    白沐幾人一路跑到一個小巷子裏才停下腳步。


    “剛才陸千明怎麽突然就不見了?”白沐喘著大氣還不忘問這個她一路上都想要問出口的問題。


    其他三個人都已經大概猜到救走陸千明的人是誰了,但卻心照不宣的沒有說出來。


    白沐問了好幾遍,雲玨才出聲,“不知道,也許是拿到那個盒子之後,就自己走了吧?”


    “又是傳送符?”


    說完,白沐隨即否定到:“絕對不可能,使用傳送符需要很大的靈力支持,陸千明受了那麽重的傷,應該不能使用才對。”


    想到陸千明剛才被那戒尺穿過胸膛,白沐擔憂道:“不會是被什麽人抓走了吧?還有啊,那個拿血玉戒尺的人,究竟是誰啊?雖然滿身邪氣,但是他本人的修為卻十分了得啊!”


    “不說這個了,”雲玨看向穆子夜,“我想不通的是,那個人為什麽要針對陸千明,他問陸千明要的東西是什麽?最後,扔出紫金盒的人是不是這次靈器大會的主辦方?難道他們是一夥的?”


    “雲玨師兄!”白沐不滿了,“我們應該先關心陸千明才對吧?這些問題,以後再說,現在就算問,也沒人知道答案啊!”


    穆子夜明白雲玨不願讓白沐知道沫鸞仙在涼城的事情,恐怕也是沫鸞仙的吩咐,於是出聲道:“白沐,相信我,救走陸千明的那個人一定會保他平安無事。”


    “你知道是誰救走了陸千明?”


    “大概猜的出來,總之是個相當厲害的人,所以,你不用擔心,相信我。”


    穆子夜說的如此真誠,白沐也不好繼續追問,在這幾日的相處中,白沐自己也覺得這個穆子夜應該是個可靠的人,而且,她看見雲玨和白絮似乎也都沒有什麽意見。


    “好吧,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麽?那個紫金盒子已經被陸千明拿走了,我們……”


    “那個紫金盒是空的!”雲玨十分肯定的說,“那隻不過是對方想要擾亂陸千明故意扔出來的。”


    穆子夜道:“等等看吧,明天一定會有新的消息,對方的目的沒有達到,絕對不會輕易罷手,至於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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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鸞仙安頓好陸千明,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裏喝茶。


    白初晗推門進入,不等對方坐下,沫鸞仙便開口詢問:“怎麽樣?”


    “死了,”白初晗坐下接過沫鸞仙遞給自己的茶杯,“我追上他的時候,就已經是個死人了,他們還真是謹慎呐。”


    “無妨,我們有的是耐心和時間。”


    “白沐他們呢?你打算怎麽安排?繼續分開行動嗎?”


    “恩,讓他們繼續關注靈器台那邊,一定會有新的突破,這次對方的目的已經出來,就是陸千明,白沐他們那邊應該暫時安全。”


    白初晗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陸千明,疑惑道:“你說淩嘯威向陸千明索取的東西,究竟是什麽?”


    沫鸞仙歎氣搖頭,“不知,隻有等他醒來,再詢問了。”


    “但他……未必肯告訴我們。”


    關於季荒蕪的一切,陸千明都藏得很好,在他認為,那些隻是屬於他和季荒蕪的東西,季荒蕪在世時都是這樣,如今季荒蕪身死,恐怕想要從他的嘴裏問出什麽來,比殺了他還難。


    “若是為了真相,我想,他會願意。”


    “需要我迴避嗎?他對我的誤會,可能還沒有消除。”


    沫鸞仙一口喝下自己在手中轉了很久的茶,“不必,沒什麽可迴避的。”


    “哈,那到時候,他要是因為我而不肯說,可別怪我。”


    “自然不會。”


    門外響起三聲輕輕的敲門聲。


    “誰?”


    “師尊,是我。”


    “進來吧。”


    雲玨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走了進來,視線掃過躺在床上的人,才走近向沫鸞仙和白初晗見禮。


    “師尊,白公子。”


    “何事?”


    “主辦方剛剛貼出了告示,說是戒尺冰澤被人奪走,還……還貼出了陸千明的畫像,說是誰能奪得迴戒尺冰澤,賞銀……十萬兩……黃金。”


    “嗬,”白初晗冷笑著說:“出手可真闊綽啊,這目的也太過明顯了吧?”


    沫鸞仙一邊用手指敲打著桌麵,一邊說:“這裏麵沒有時間限製,看來對方認定,我們不可能一直護著陸千明,或者說,他們知道陸千明的性格,絕對不會接受任何人的好意。”


    “師尊,那我們……”


    “繼續盯著,先找出那些人在涼城的據點,無論如何也要扒出些東西來!”


    “是!”


    雲玨離開不久,陸千明便轉醒了,忍著傷口的疼痛強行起身。


    開口就是,“冰澤呢!”


    沫鸞仙敲了敲放在桌子上的紫金盒,“空的,你拿到手中的時候,應該就已經察覺了吧?”


    不出所料,陸千明連一句“多謝”都不說,徑直朝門外走去。


    “站住。”


    沫鸞仙手一揮,將門窗都封住。


    “你們想做什麽!”


    “我們想做什麽?我倒想問問你,你想做什麽?我救你,可不是為了讓你再出去送死!”


    陸千明心知,自己重傷,如果沫鸞仙不放行,自己是沒有能力從他手中逃脫的,幹脆走迴去重新坐迴了床上。


    “能告訴我,淩嘯威向你索要的東西是什麽嗎?就當是為了荒蕪。”


    “我不知道。”


    “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


    陸千明冷笑,“是不想說,也是不知道。”


    “陸千明!”沫鸞仙站起身轉向陸千明,“你若覺得憑借一己之力便能查出荒蕪的死因,你盡管隱瞞,我倒是無所謂,大不了再拖上一段時間,讓害死荒蕪的兇手,再多逍遙自在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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