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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門!此事萬萬不可!”侯雲鬆尚未來得及迴話,殿中的其他長老紛紛站了起來,阻止道。


    飛鬆長老狀似不經意地瞥了青鬆長老一眼,他深知青鬆長老與雪鬆長老有些過節。不想這過節竟這般深,這次更是心思惡毒到想要一次性廢除雪鬆長老的兩位得意弟子!


    想到日後還要和雪鬆長老抬頭不見低頭見,此事萬不能就這麽順著青鬆長老的心意發展下去。不然等雪鬆長老迴來,他們這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長老們,又有何顏麵去麵見歸來的雪鬆長老?


    “那你們說,這事該當如何?”侯雲鬆心下煩躁,心中對北冥寒更是恨之入骨。放過陳率可以,但北冥寒,他自是不能輕易饒過的。今日說什麽,都要廢除他的修為!


    看到侯雲鬆時不時的目露兇光,在場的長老們都是心神一凜。心知侯雲鬆此番必是不能放過北冥寒了。盡管大家對北冥寒殺害侯止芳的事情仍心存疑問,但也不能公然駁了掌門的麵子。


    罷了罷了,能保一個是一個,至於北冥寒,盡人事聽天命吧!


    “掌門,陳率與此事毫無關聯。此番之所以擅闖,做出衝撞之事,無非是他與北冥寒師兄弟感情深厚,不得以下的舉動。掌門何不網開一麵,念其隻是初犯,放他一馬?”飛鬆長老為陳率說情道。


    侯雲鬆與雪鬆長老之間,尚算有些交情,若不是自己的女兒被人殺害,他也不會事先將雪鬆支走。


    他自然不會對陳率再動什麽懲罰。想了想,看向左右侍從:“把他帶迴雪峰禁閉三個月!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他出來!”


    “是!掌門!”左右侍從不再客氣,任由陳率如何掙紮,麵無表情地將他架了下去。


    見陳率被架了出去,侯雲鬆麵向在場長老,冷聲宣布道:“北冥寒謀害宗門弟子侯止芳,觸犯門規!證據確鑿!現正式廢其修為,逐出宗門!”


    話音落下,長老們各自唏噓,看向北冥寒的目光中皆帶了幾分憐憫。


    “青鬆,廢除修為之事,便由你來動手。”侯雲鬆看向青鬆長老。


    “是!掌門師兄!”青鬆長老應和道。


    雖然沒有一並將陳率拿下,難免有些遺憾,但此番若能毀了一個北冥寒,也是無比快意的很。


    通天期的威壓轟然爆發,將北冥寒的身體狠狠壓製,使得其無法動彈分毫。青鬆長老麵帶獰笑,右手靈氣再次奔湧,出手如電,衝著北冥寒的丹府印了過去


    他不但要廢掉北冥寒的修為,更要趁此機會將他的丹田徹底毀去,讓其再也無法修行!


    眼看著青鬆長老的手掌就要貼上自己的小腹,北冥寒身體雖然無法動彈,卻不影響其說話。隻見他嘴角忽然浮現一絲冷笑:“青鬆長老。你就絲毫不關心,你的得意弟子,如今身在何處麽?”


    青鬆長老的手突然一頓。


    他此刻方才想起,自己聯係不上洛宇的事情。


    “他在哪?”青鬆長老對洛宇還是比較在意的。畢竟是自己一手教導出來的弟子,他的安危,自己又豈能不放在心上。


    北冥寒淡漠地看了青鬆長老一眼,不無嘲諷道:“天魔族的幾位魔將,將他當作了我。此刻,怕是正在前往無盡深淵的路上。”


    青鬆長老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響,他的手就這麽貼在北冥寒的小腹上,不再有


    了動作。但北冥寒依舊感到一絲鋒銳的氣機牢牢鎖住他的丹田,隻稍他稍有動作,自己的丹田就會立刻被摧毀。


    當然,被通天期威壓製住的他,就算是想動彈,也是無法做到的。


    想到自己勤奮苦修的修為即將被廢,北冥寒的心中無端地湧上一絲悲涼。


    罷了,就算沒了修為,難道就不能找魔族報仇了麽!


    想到這,北冥寒忽然閉上雙目,似乎已經打算坦然地麵對一身修為即將被廢的事實。


    說出洛宇的事情,雖然於此刻他要遭遇的處境並沒有半點幫助,但他還是說了出來,無非是不想人族的修士落入魔族的手中罷了。但這並不代表,他與洛宇之間,就沒了仇恨。


    想到自己的愛徒被魔族劫走,生死不知,而這一切,都是拜北冥寒所賜!青鬆長老心中對北冥寒更是生出了一絲怨毒,手上靈力噴吐間,竟加了幾分力道。顯然,他已經不單單想要廢除北冥寒的修為了,而是打算直接將其置於死地!


    虎鬆長老距離北冥寒最近,第一時間察覺到青鬆長老忽然加重的靈氣,臉色突變,忍不住大喝道:“青鬆,你打算做什麽?!”


    青鬆長老冷冷一笑:“做什麽?自是殺了他,為我徒兒報仇!”


    話落,他的手狠狠印在北冥寒的腹部,滿座長老盡皆失色,就連掌門侯雲鬆都坐不住,直接站了起來。


    他的本意,隻是想將北冥寒廢除修為,逐出宗門,等雪鬆迴來再另行解釋。隻是不想,青鬆竟突然下了殺手,欲將北冥寒置於死地。滿座長老縱使有心相救,卻因為距離太遠來不及阻止。


    看來,這個北冥寒是命該如此了!


    就在所有長老都打算放棄的時候,甚至青鬆長老都以為自己已經得手的時候,他的身體忽然整個拋飛,直直地摔落大殿一角,甚至,撞塌了殿內的一根承重的柱子!


    索性葬靈殿內並不光靠這一根柱子支撐,是以雖然有些搖搖欲墜,但到底沒有塌下來。


    “咳!”青鬆長老忽然喀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一片。


    適才他莫名受到一股巨力襲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身體便高高地飛了起來,撞塌了柱子,更是因此受了重傷。隻不知來者是誰,竟能傷了他這個通天期後期的強者。


    很快,青鬆長老便知道來的是何人了。


    陳率去而複返,緊隨他身側的,是一隻通體雪白的仙鶴。但長老們的目光卻並沒有停留在陳率身上,轉而看向了其身後,雖然殿門大敞四開,外頭看不到一絲人影,但眾長老莫名的確信,那個傷了青鬆長老的人,必然是在門外。


    莫非是雪鬆長老提前迴來了?


    看著陳率和他的靈寵到來,眾長老心中紛紛猜測。然而,很快他們又否定了各自的想法。


    縱使雪鬆長老提前迴來,他也斷沒有一招就叫青鬆長老受重傷的恐怖力量!


    北冥寒等了一會,也沒有感受到身上的異樣,冷不丁忽然聽得身前一絲風聲,緊接著,便是重物撞塌大殿內什麽東西的聲音,他不由訝異地睜開眼睛,便正巧看到青鬆長老萎靡在地,狼狽噴出一口鮮血的模樣。


    這?


    北冥寒的心中泛起一絲疑惑。


    “小師弟,你沒事吧?”陳率見北冥寒有些呆怔的樣子,不由著急,心中更是湧起一絲不詳的預感。


    難道,自己還是來晚了,小師弟的修為已經被廢了不成?


    “師兄,你怎麽又迴來了?”見陳率搖晃著自己的肩膀,北冥寒迴過神來問道。


    “你有沒有事?你的修為?”陳率沒有迴答北冥寒的問題,隻問出了他最關心的話。


    “我沒事。”看著陳率焦急的樣子,北冥寒的心中浮現出一絲暖意,怕自己的話表述的不太清楚,不由又添加了一句,“修為也沒事。”


    陳率這才鬆了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他最怕聽到自家小師弟的修為被廢了。若真是這樣,等自己師父迴來,自己又該如何同師父交待?


    師父一定會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小師弟的!


    一想到北冥寒有可能因為自己迴來的不及時,而身遭不測,陳率的心中又是自責又是愧悔,不過很快他又釋然。


    小師弟沒事就好!


    天知道,剛才他被左右侍從架走時,有多麽的焦慮和無奈麽。不過這些,他自是不會與北冥寒細說的。


    陳率與北冥寒之間的對話,侯雲鬆無暇去顧,場中的其他長老也沒有將心思放在他倆身上,而是齊齊探長了脖子,向著殿外張望。更有甚者,仿佛想到了什麽,從席位上站了起來,麵露恭敬之色,看向門外。


    有其他長老見狀,各自有樣學樣,也站了起來。就連掌門侯雲鬆也不例外。


    待到殿內所有人的身形都站立起來,殿外這才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北冥寒殺害門內弟子一事,還有諸多存疑。現禁錮其修為,投入囹圄,待事情清楚明了後,再做決斷。”


    這道聲音雖然蒼老,但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幾分殺伐決斷,不容置喙。


    侯雲鬆身子微不可查地一抖,幾乎在殿外那道蒼老的聲音才剛落下,他便對著空無一人的殿門恭敬地行禮:“弟子侯雲鬆謹遵太上長老法旨!”


    真的是太上長老!


    餘下的眾位長老們俱都屏息凝神。


    然而過了半晌,未見殿外傳來什麽應答,顯然,那個被侯雲鬆稱之為太上長老的人,已經離去了。


    太上長老雖然離去,但他的命令卻沒有人敢不聽。就算是掌門侯雲鬆,也不敢罔顧太上長老的命令。


    要知道,太上長老的存在,乃是一個宗派存在的基石,是不可撼動的!


    青鬆長老的目中閃過一絲驚懼和慶幸,幸虧太上長老不屑與他動手,不然對方若是認真起來,自己焉能留得命在!


    “太上長老怎麽來了?”北冥寒自覺自己的事情,尚不能驚動太上長老,故而直接看向陳率。


    此時,陳率身側的仙鶴雪兒忽然開口:“自然是我去通知的太上長老。”


    “多謝!”北冥寒凝視了雪兒片刻後,鄭重的道謝,算是承了雪兒的這個情分。


    雪兒高傲地微點了點下巴。


    她本是由太上長老咫尺養大的一隻靈獸,後看上陳率,自願與其契約,成了對方的靈寵。若非看著陳率與北冥寒師兄弟情深,她才懶得去請太上長老出麵呢。


    侯雲鬆自高台下來,禁錮北冥寒的修為,還需要他親力親為。對於青鬆長老,鑒於其方才胡亂的表現,他卻是不敢再輕易動用了。2k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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