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綰身著一襲粉色長裙,裙擺輕輕搖曳,如同綻放的粉嫩花朵,在微風中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她的腰間巧妙地用一條純白色的飄帶係成了一個精致的蝴蝶結,為整體裝扮增添了幾分靈動與飄逸。


    她靜靜地站在窗前,夜風輕輕拂過她柔順的發絲,似乎在訴說著無盡的思緒。


    她抬頭仰望著那浩瀚無垠的夜空,繁星點點,宛如無數顆璀璨的寶石,鑲嵌在黑色的天幕之上。


    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焦急,仿佛在等待著什麽重要的到來。


    她微微張開紅唇,自言自語道:“師尊,你怎麽還沒有來呢?是被霜月留在她的寢宮之中了嗎?”


    她的聲音輕柔而細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與期盼。


    她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師尊能盡快出現在她的麵前。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那聲音雖輕,卻如同天籟之音般,瞬間點燃了許綰心中的希望之火。


    她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師尊那熟悉的身影。


    她急忙站起身,疾步走向門前,還不忘整理了一下衣裙,確保自己以最優雅的姿態出現在師尊麵前。


    然而,當她滿懷期待地打開門時,映入眼簾的卻並非雲澈師尊,而是一位身著宮裝的侍女。


    侍女手中端著一個精致的托盤,上麵整齊地疊放著,一套嶄新的紫色弟子服,那顏色深邃而神秘,透著一股不凡的氣息。


    侍女恭敬地將托盤奉上,許綰微微一愣,隨即接過托盤,微笑著說道:“請稍等片刻。”


    許綰端著托盤迴到屋內,將那套嶄新的弟子服輕輕拿起,小心翼翼地放在衣架上。


    隨後,她又將那套已經破爛不堪,染了鮮血的舊弟子服從架上取下,放在托盤裏。


    望著那套陪伴了自己許久的舊衣,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她疾步走到門口,吩咐侍女道:“把這套衣服扔了吧。”


    侍女恭敬地接過托盤,領命後轉身離去,消失在門外。


    許綰緩緩地走出了大門,靜靜地站在門外等待著。


    她披散著一頭烏黑的長發,宛如夜色中的精靈。


    她抬頭仰望著那浩瀚的夜空,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思緒。


    微風輕輕吹起了她的長發,也吹動了她內心深處的波瀾。


    她喃喃自語:“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師尊,我想你來,又怕你來。”


    許綰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眷戀與無奈,


    她緩緩說道:“我多麽想與你永遠在一起,共享人生的喜悅與憂愁。


    然而,現實卻讓我們不得不疏離。


    有一種愛,它深沉而偉大,叫做放手,是為了讓你飛得更高,更遠。”


    雲澈手持鑰匙,輕輕一轉,丹藥房那沉重的大門便緩緩開啟,發出低沉的吱嘎聲。


    他邁入門檻,一股淡淡的藥香撲鼻而來,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丹藥房內,案台上整齊地點燃著一排排明亮的蠟燭,散發出柔和而溫暖的光芒。


    霜月正靜靜地席地而坐,閉目凝神,在一排排錯落有致的丹藥櫃前修煉。


    身著一襲潔白無瑕的長裙,那燭光映照在她的臉上,為她平添了幾分柔美與神秘,宛如月下仙子,靜謐而優雅。


    她的周身環繞著一層淡淡的熒光。


    仿佛與周圍的丹藥氣息相融,顯得格外神秘而寧靜。


    雲澈緩步前行,他的腳步聲在空曠的丹藥房內迴蕩,但霜月卻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修煉世界中,並未感應到雲澈的到來。


    她麵容平和,唿吸綿長,顯然正處於一種極為專注的狀態。


    雲澈走到霜月身旁,負手而立,目光如炬,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霜月!”


    這一聲厲喝,如同驚雷般在霜月耳邊炸響,她猛地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惶恐。


    隨即,她迅速起身,恭敬地鞠躬道:“霜月恭迎帝尊。”


    雲澈沉默片刻,他的眼神深邃而冷漠,仿佛能洞察人心:“反省得如何?你可知錯在哪裏?”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質問,讓人心生敬畏。


    霜月聞言,身軀微微一顫,她低下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霜月知錯。


    我錯在不該阻擾帝尊您的決定,更不該以下犯上,逾越了本分。


    請帝尊息怒,霜月已經知道錯了。


    以後,無論帝尊讓我做什麽,霜月都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誠懇與悔意,顯然已經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把頭抬起來。”


    雲澈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命令道。


    霜月聞言,身體微微一顫,隨即緩緩地抬起頭,那雙清澈的眼眸中帶著一絲忐忑與敬畏。


    雲澈的目光如炬,繼續說道:“看著本尊的眼睛。”


    霜月的心跳不禁加速,她鼓起勇氣,直視著雲澈那雙深邃的眼睛。


    那雙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讓她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雲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滿意,他緩緩開口:“本尊現在要你的命,你給麽?”


    霜月沒有絲毫的猶豫,她堅定地說道:“霜月的命本來就是帝尊您的。


    沒有您,霜月隻能活到十歲,而如今我已活了一千多歲了。


    這一切都是帝尊賜予的,霜月願意為帝尊付出一切。”


    雲澈聞言,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霜月,你是本尊養大的,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拜我所賜。


    所以,你要記住,你的生命、你的地位、你的一切都屬於我。


    我要你絕對的忠誠,無條件的服從。”


    霜月深深地鞠了一躬,她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感激與敬畏:“帝尊,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霜月絕對的服從您的一切命令,無論何時何地,霜月都會為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然而,在霜月的內心深處,她清楚地知道,無論自己如何努力,如何付出,都無法贏得雲澈的真心。


    她隻希望能日日看到他,做他的影子跟在他身後。


    她對他的愛隻能默默地藏在心底,化作無盡的忠誠與守候。


    霜月輕聲細語地向雲澈問道:“帝尊,您在藏書閣靜坐了一整天,翻閱了無數書籍,想必是乏了。


    霜月願為您安排一間雅間,供您稍作休憩。


    再吩咐廚房準備一些的茶點,如何?”


    雲澈微微頷首,那動作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與灑脫,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對霜月安排的讚同。


    霜月見狀,心中稍安,繼續溫柔地說道:“那是否需要為您準備熱水沐浴?


    您身上這濃鬱的藥味,若是帶迴宮中,恐怕許綰姑娘會心生誤會。”


    然而,霜月的話語剛落,雲澈的眼中卻突然燃起熊熊怒火,那紅色的眼眸仿佛能吞噬一切。


    他狠狠地盯著霜月,聲音低沉而危險:“要不,本尊今夜就留宿在你的寢宮,


    讓你親自侍奉我,如何?”


    霜月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連連後退,直至靠在了丹藥櫃上,身體微微顫抖。


    她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蚋:“霜月不敢,霜月怎敢有此等妄想。”


    雲澈見狀,一揮手那一排排燃燒的蠟燭瞬間熄滅,丹藥房內瞬間陷入了黑暗。


    他衣袖一甩,轉身大步離去。


    霜月緊緊跟在他的身後,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丹藥房。


    雲澈在門口停留了片刻。


    將門輕輕鎖上,轉身對霜月說道:“讓廚房準備一打桃花酥,打包好,我要帶走。”


    霜月連忙彎腰領命,隨後小心翼翼地引領著雲澈前往雅間休息等候。


    她的心中充滿了忐忑與不安,但麵上卻不敢有絲毫的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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