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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了一分鍾,鍾厚的心情就平靜了下來,現在緊張了卻也是於事無補了,隻要把自己的水平發揮出來就可以了,勝固然可惜,敗也不慚愧。調整好心態的鍾厚甚至有些閑極無聊,開始猜測自己的患者,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高還是矮,胖或者瘦……天地良心,鍾厚可從沒奢求進來的是一個美‘女’。可是上天偏偏就降下了一個美‘女’,一個金發美‘女’!


    金發美‘女’推‘門’走了進來,鍾厚一看到她,立刻就站起身。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說出了一句:“是你?”


    這個金發美‘女’不是別個,正是鍾厚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也就是神秘組織的白玫瑰。現在她借機接近鍾厚,還裝作一副巧合的樣子,也不知打得什麽主意。


    “你好。”金發美‘女’笑意盈盈,伸出了自己嫩白的手,跟鍾厚握了起來。話說一般西方美‘女’‘毛’孔都比較粗大,手感不好,不過這個金發美‘女’也不知怎麽長的,握在手裏居然有一種軟若無骨的感覺,嫩滑之極,鍾厚一不小心就多握了一分鍾。金發美‘女’美‘女’卻是一直微笑,似乎不介意的樣子。


    最後還是鍾厚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一臉不舍的鬆開手:“你怎麽進來了?我需要的是患者,比試之用。”


    “我,可以。”金發美‘女’華夏語還有待提高,隻能說一些短小的語句。


    鍾厚狐疑的看了金發美‘女’一眼:“這個,不太方便的。”


    “沒事,你隻管看好了,我也想知道我身體有什麽問題。”金發美‘女’很是豪氣的說道。


    嘿嘿,是你自己要求留下來的。鍾厚賊笑了一下:“那好吧,我們抓緊時間開始了。伸出你的手來,我看一下。”


    金發美‘女’聽話的把手伸了出來,鍾厚就把她的‘玉’手放在手裏,說是切脈,更多的卻是在摩挲。就像是情人之間一樣,細細把玩。


    金發美‘女’若有所思的看著鍾厚,也不知道在想什麽。鍾厚好好享受了一下美人的凝脂一樣的溫潤觸覺之後,這才做起了正事。這一把脈,他的眉頭緊皺起來。


    “你站起身來。”鍾厚一臉凝重的說道。


    聽到這話,金發美‘女’遲疑了一下,還是站了起來:“做什麽?”話語中有些警醒,這個家夥要是有很過分的動作的話,自己要不要配合?好容易找到接近他的機會,要好好把握了才是。


    “把衣服撩起來。”鍾厚說出這句話後,還怕金發美‘女’沒聽懂,自己示意了一下,撩起了衣服,‘露’出‘精’赤的上身,足足十秒鍾,這才放下,“就是這樣。”


    “為什麽?”金發美‘女’自詡已經很大膽了,現在卻完全被鍾厚給嚇住了。才見麵就要人撩衣服的,還打著治病的旗號,這個家夥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色’狼啊。若是真的治病倒情有可原,現在隻是在預判病情而已,中醫不是望聞問切的麽,什麽時候又多了一項‘摸’了?


    “放心,我對你這樣的沒興趣的,快撩起來,不然的話就換人的,你這是在‘浪’費我時間。”


    不知道是因為被鍾厚的換人還是那句對你沒興趣給刺‘激’了,金發美‘女’一咬牙,‘露’出了粉光致致的腰腹部位,細滑結實,沒有一點贅‘肉’,曲線完美動人,看得出來肯定是一個經常鍛煉的主。


    鍾厚臉上一下‘露’出了奇怪的神‘色’,若有所思的看了金發美‘女’一眼,把頭埋了下去,整張臉幾乎跟金發美‘女’的皮膚貼到了一處。一隻手也開始了自己的遊‘蕩’之旅,整個腰腹部都是進攻的目標,這隻手忒不老實了,不時的還捏拿一下。


    無恥,下流,卑鄙,輕佻,**。無數的詞匯在金發美‘女’的心底‘交’匯,成就了一曲霹靂風雲怒罵曲,鍾厚就是那個該死的討伐對象。她一直勸告自己要忍耐,為了完成目標,隻好做出些許犧牲了。


    鍾厚的手‘摸’在腰間,有一種酥麻的感覺,金發美‘女’不自覺間被引發了一絲情‘欲’,腰間的肌膚也變得有些粉‘色’。似乎是一瞬間,又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鍾厚終於完成了他所謂的醫學判斷,站起了身。金發美‘女’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她錯了。她錯得離譜。鍾厚的無恥遠遠超過她的想象,這真的是一個醫生嗎?怎麽覺得他做一個‘色’狼會更有前途一些?這個下流的家夥提出了自己的第二個要求,他心裏要笑開‘花’了吧,偏偏臉上還是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以為姑‘奶’‘奶’是那種從不進醫院的主麽?小‘毛’病也許會有,但絕不會有大問題,你這樣嚇誰呢?金發美‘女’在心中腹誹不已,她恨不得用自己雙‘腿’一夾,把這個人了賬完事。但是一想到組織給自己的安排,她一咬牙,歎了一口氣,答應了鍾厚的要求。


    “把衣服解開,我要看一下肩膀位置。”這就是鍾厚的要求,短短幾個字,對金發美‘女’卻造成了一種‘精’神上的極大壓迫。


    金發美‘女’正要放下下擺的衣服,卻被鍾厚製止住了:“下邊的也不要放了,我需要上下對比一下。”


    金發美‘女’忍啊忍,還是有一絲火氣沒壓得住:“下麵是不是就要看大‘腿’了?一起給你看看好不好啊?”


    鍾厚訕訕一笑:“你如果自願給我看我沒意見,不過從我醫治的角度來講,這個就是無用功了。你快點,不願意的話就出去,這個‘毛’病很罕見的,你以為我是占你便宜啊?”


    真的太蠻橫了,太可惡了!金發美‘女’差點要爆發了,最後還是生生忍了下來。她一言不發,眼中帶著一絲委屈。解開了扣子,將半邊衣服‘腿’了下來……


    一個美‘女’衣衫半解,腰間‘露’出粉嫩的一截,你站在她的身邊,可以聞到宜人的香氣,目光一瞥,甚至可以看到黑‘色’的‘胸’罩,此情此景,真是太撩人了,鍾厚一下變得禽獸起來。


    “哎呀”他身子半蹲,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實際上隻是一種偽裝,更讓他痛苦的是下麵,已經很是不雅的豎起了帳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美‘女’都是骷髏,阿米豆腐,一連念叨三五分鍾,小鍾厚才被鎮壓下去。


    在金發美‘女’疑‘惑’的目光中鍾厚站直了身子,努力把持著視線,不去掃描那動人的溝壑,他的神情一下專注起來,臉上也‘露’出了幾分嚴肅,自己的預判還是很準確的,從她的皮膚上得到了體現。腰間與肩膀之上,細看,都有很細碎的紅點,這個很不正常啊。


    看完了之後,示意金發美‘女’趕緊把衣服收拾好,鍾厚就拿過了紙筆,開始奮筆疾書起來。


    ……


    在另外一個治療室裏,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正在給高挑的美‘女’看病,他們之間可是嚴肅多了,老者神‘色’凝重,不時‘露’出和藹微笑,讓人如沐‘春’風。高挑的美‘女’為老者的氣度征服,心裏暗自讚歎,真不愧是裏根醫王啊。要不是他年紀大了,自己還真有自薦枕席的打算。


    “好了,大功告成。”裏根醫王‘花’費許多時間,一一分析出高挑美‘女’身上的‘毛’病,並將醫治方法寫在後麵,這才滿意的收筆。他的目光看向邊上的一堵牆,似乎是要穿過牆看到鍾厚那邊的情形一般,目光深遠,別有意味。


    ……


    “出來了,終於出來了。”鍾厚比裏根醫王早一步出來,一直在等待,終於看到那扇‘門’打開,立刻站起身來,對這個裏根醫王,他可是異常的好奇,不知道是個什麽樣的人,似乎頗多讚譽。一定是一個諄諄長者吧,鍾厚在心裏想道。


    ‘門’開了,裏根醫王走了出來,後麵跟著高挑美‘女’,麵帶一絲憂慮,裏根醫王診斷出的疾病中有幾個還有點小麻煩,讓她臉紅心跳。


    “居然是他。”鍾厚一下震驚了。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鍾為師的外國故友,在街上與鍾厚有一麵之緣的那個老人,裏根醫王史密斯!


    史密斯看到鍾厚,大步的走了過來,微笑道:“我說過我們會見麵的。”


    鍾厚苦笑不已:“卻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見麵。競爭對手,跟您做對手,真的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史密斯拍了拍鍾厚的肩膀:“不要妄自菲薄。好了,我們現在互相‘交’換一下剛才的醫治記錄,一比高下吧。”說著史密斯就把自己的那份遞給了鍾厚,史密斯十分細心,居然是用華夏語記錄的,雖然有些歪扭,但是還算能辨認出來。


    鍾厚也不遲疑,立刻把自己的記錄也同時遞給了史密斯,兩個人就互相看起了對方的記錄。一時間場內安靜下來,靜得連一根針掉落都可以聽得見。


    裏根醫王史密斯!曾跟自己爺爺比試的強者!果然不是吹出來的,鍾厚看著史密斯的記錄,再結合自己的判斷,連連點頭,史密斯一共診斷出了十八個‘毛’病,其中有三個比較細微,一般很難發覺出來。而且背後的醫治方法,中西醫結合,十分中正平和,對人的傷害幾乎沒有。果然很犀利啊。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記錄,鍾厚‘露’出了一絲微笑,沒有意外的話,恐怕自己會獲得勝利吧。其實這個勝利完全是得之不易啊,自己運氣不錯,居然診斷出了那個病,那可是難得一見的疾病啊,為自己加分不少。


    果然,史密斯看到了微紅斑病,身子一抖,‘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一連把這段看了好幾遍,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金發美‘女’,他終於相信了鍾厚的判斷。史密斯走到前台,拿過一個話筒:“這場比試的結果是,我輸了。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超舊人啊,我們老家夥終於還是要退出曆史舞台了,此刻,我沒有失落,隻有淡淡的欣慰。”


    鍾厚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這個老人的坦誠讓他汗顏,不過他也要顧及老人家的麵子:“史密斯先生說錯了,我們都是診斷出了十八個‘毛’病,基本把兩個人身上的隱疾都診斷了出來,我們應該是平手。”


    聽到鍾厚這樣說法,下麵的媒體‘激’動了起來,剛才史密斯說自己輸了,他們的心哇涼哇涼的,這是裏根城的失敗!現在鍾厚居然說是平手,他們一下認可了這個決定,在下麵附和起來,務必要把這個事實給定下來,好歹給裏根保留最後一絲顏麵。


    史密斯張嘴還要再說什麽,鍾厚一把把他拉了下來。老人家送給自己的剛過易折四字他可是一直咀嚼的,現在平手這個結果就是他最好的反芻。


    “你啊,這叫我怎麽安心,明明你診斷出的微紅斑病十分罕見,你應該獲得最後勝利。”史密斯嘴上在責怪,臉上卻帶著欣慰的笑容。自己剛才那番作態,也有考究的意思。幸運的是鍾厚這個小家夥已經領會到了,那他肯定可以走得更遠。


    鍾厚聽到老人責怪的話,隻是嘿嘿的笑。下麵的媒體聽到最後的結果是平手,都歡唿了起來,對他們而講,這就是最好的遮羞布。對鍾厚來講,這也是一個很好的契機,能結下善緣,中醫再次進入裏根可就大有希望了。


    “這裏有些吵,我們要不先出去吧?我請您喝一杯。”鍾厚熱情的邀請道。


    史密斯點了點頭,正好他也有些話要跟鍾厚說道說道。


    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朝外麵走去,那些記者長槍短炮蜂擁而至,一個個提出自己的問題。可惜,那個冷酷的男人又迴來了,鍾厚一言不發。史密斯雖然麵帶微笑,卻也是徐庶進曹營,媒體被這兩個人打敗了,無奈的讓開了一條道路。


    走了出去,鍾厚與史密斯相視而笑,正要確定一下去哪家飯店吃飯的時候,金發美‘女’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鍾,等一等我。”


    “有什麽事?”鍾厚看著這個金發美‘女’,一臉不解的問道。


    金發美‘女’牙根發癢,這個敗類,把人家看了大半,診斷出了病情,就不想搭理了?剛才她偷偷聽了兩人的談話,似乎那個微紅斑病很難醫治的樣子,這讓金發美‘女’心頭一緊,她的抱住鍾厚這根救命稻草才行,所以立刻追了出來。


    “看來今天吃不成了,改日吧。”史密斯微笑的說道,“希望你們有個愉快的夜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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