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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珩認得這個女人,所以看到她出來時隻是出聲喚了一下,看著她走過來,有些好奇地問道:“織沁上仙剛剛可是叢兵器司出來?”


    織沁猶豫了一會,還是照實說道:“我的佩劍斷了,明日參加比試得需要一把新的,所以才來兵器司瞧一瞧。”


    她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接近少珩的好方法,至少現在她不願意浪費任何一個機會。今日既然碰到了,就要好好利用一下,說不定這就是一個契機。


    少珩挑了一下眉毛,覺得這個迴答有些意外。按理說她這種身份的上仙所用的佩劍都是佳品,絕不會輕易斷掉,除非是她故意弄的,或者是遇上了什麽可怕的人,硬生生地把見折斷了。


    她的淨樂國陷入戰火的事情現在差不多整個上天庭都知道了,所以他也知道如今一把好劍對於她來說很是重要,於是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吩咐旁邊的隨從道:“去,從玩那裏挑一把合適的劍來送給上仙。”


    織沁不由得睜大了雙眼。她和少珩一直都沒什麽交情,怎麽今日突然要拿一把劍來送給自己,到底是有什麽企圖?


    “太子殿下,這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少珩微微一笑,拿眸子波瀾不驚地打量著她:“你若是在升仙大會上取得了什麽好名次,入了延壽司,豈不是為你的師父,也是為我們上天庭添些光彩?我既身為天族太子,這些本就是應該做的。”


    不多時,那名隨從已經取來了一把寶劍。這把劍看上去輕靈漂移,著實稱手。織沁的臉色忍不住露出喜色,毫不客氣地收下,道:“織沁多謝太子殿下!”


    少珩似乎對這一聲“太子殿下”無比地受用,又無意地問了一句:“既然你是青玄天尊身邊的女官,他想必也有指點你一二吧?”


    一提到青玄,織沁臉上的笑容就忍不住暗淡下去幾分。但是她不能表現出過於怨恨或者氣惱的神情,隻是把眼微微垂下,讓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難過,然後像往常一樣溫柔地道:“太子殿下說笑了。織沁與天尊非親非故的,他身為神仙大會的考官,自然不能指點,否則織沁要有作弊之嫌了。”


    沒錯,青玄是考官。但是看到他每日都昏昏沉沉的模樣,估計其他不知道的人根本不會把他和“考官”這兩個字聯想到一起。除了他之外,司命和勾陳,還有紫陽真人和武曲星君都是考官。隻不過勾陳是個老油條自己還沒有開口就有可能會被騙,司命已經明確表示不會給予任何幫助,所以她也並不打算去另外兩位那裏撈到一點什麽好處。


    說到這裏,她自己先笑一笑這笑看上去很是平常,但是隻要仔細觀察便知道她如今十分哀怨——昨天晚上與青玄坐了一整夜,除了先開始幾個問題之外,之後的時間裏他根本不打算開口說一個字,隻是盯著池子裏的魚,到後來直接睡著了!這就是等於她不僅浪費了一晚上休息時間,而且什麽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得到。不過——至少有一般上古兇獸在天牢裏,她至少明白了後卿要天牢的鑰匙的目的。


    少珩看她這副模樣,似乎明白了些什麽,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織沁覺著如果再多纏著他反而會引起懷疑,因此行了個禮,拿著那把劍便告辭了。


    走著走著,她似乎覺著不對勁——後卿要的真的是天牢的鑰匙嗎?這鑰匙自古以來就隻有天帝和太子殿下有,那麽其他人走進天牢,用的時什麽?總不可能每一次進去都要去向他們兩個討鑰匙吧?


    她心中疑惑,腳步頓了頓,便立刻往妙岩宮的反方向離開。她打算親自去那裏瞧一瞧看看能不能正好看到別人進去。


    天牢是一座獨立的仙島,她之前從沒有去過,要是一直盯著門口不免顯得太蠢了些。她口中念訣,施了一個法術,把自己的身形隱藏在了一朵雲裏麵。如果不是刻意探查,完全發現不了異樣。果然沒過多久,就有一名天將走到了天牢門口,與那兩名天兵說一些什麽,之後直接走了進去。


    果然!天牢是可以直接走進去的,少珩和天帝所擁有的那兩把隻是控製者大門的開啟和關閉。那麽後卿想要的就不是那兩把,他想要的是放跑那些兇獸的方法!


    織沁的身上忍不住冒出冷汗。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若是偷大門鑰匙,她盡可以放手一搏,說不定真的有機會拿到手。但是放跑那些兇獸——她隻是一個上仙,那些上古的秘書又怎麽可能知曉!


    織沁又忍不住罵了一句。她從自己藏身的那朵雲裏走了出來,快步迴到了妙岩宮,仿佛自己在路上多待一刻別人就會發現她的異常。至少妙岩宮裏除了她之外隻有青玄一個,而且又整日見不到,對她來說威脅要小那麽一些。


    “不可能,不可能!那些東西是——是第一任天君親手關進去的,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好像陷入了某一種癲狂狀態當中,喝了好幾口水才冷靜了一些。她幾乎都可以想到自己那悲慘的結局——找不到方法,進不了前十,淨樂國被滅,說不定自己也要被他殺了!


    她氣得直咬牙。當初為什麽要答應後卿這個要求?說不定自己再掙紮一會,她就會放棄——她忍不住想起來那手臂脫臼和被抓著頭發時撕心裂肺的痛楚,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突然覺得自己現在還或者是一個很美好的事情。


    “總會有辦法的……”她忍不住喃喃自語了起來:“既然被關進去,那就肯定有放出來的辦法……我會找到的,我會找到的……”她說著,突然眼睛一亮,道:“琅嬛!”


    琅嬛閣是天帝藏書的地方,裏麵一定有如何解開封印的方法。但是如何進去,又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殷落一覺醒來,又覺得自己很是茫然:“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麽?”後來才迷迷糊糊地反應過來這是在地府的翠雲宮,今日要和神荼一起去上天庭了。


    不過雖然醒來了,她卻沒有什麽動作,反而是又開始下意識第四處打量了一番,又仔細聽了聽,確定神荼不在沐浴或者是做些什麽別的事情之後才放心地下了床。就像上次那樣,門外走進來了一名侍女,說是要幫殷落梳妝打扮。她點點頭,覺著自己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忽然想起來神荼昨天晚上好像喝醉了,忙問她:“殿下呢?”


    昨日殷落點名要去凝香館,多日不見,她著實有些想念那個蔚曇姑娘的曲子,況且在丹穴也見不到。那老鴇梁媽媽早就樂不可支,馬上各式各樣的姑娘都安排了上去。神荼膽戰心驚地在她們的簇擁當中坐著,眼睛直觀盯著殷落,其餘哪裏都不敢看,看見桌上有一杯水,便拿起來喝了。


    青樓裏哪裏會有什麽水!


    殷落喝了兩曇還沒有什麽醉意,轉頭一看自家師弟已經趴在案上睡著了。還好他喝醉了隻是睡,也不耍酒瘋,她便把神荼從凝香館一路背迴了翠雲宮。


    的的確確是背迴來的。可能因為他也算是鬼的緣故,或許是喝了太多酒,所以殷落並不覺得有多重。她把人往那幾名侍女手中一塞才放心地開始沐浴更衣,結果一覺醒來,神荼不知道背那幾名侍女弄到哪裏去了。


    金羽聽到殷落的疑問,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一邊幫她梳頭一邊道:“殿下隻暈了一個時辰便醒了,在門口站了一會就去處理公文,如今應該是在外頭等著君夫人呢。”


    “說自己閑的很,結果還是要去處理公文。”殷落忍不住撇了撇嘴,但是沒有當麵就戳穿神荼的伎倆來,又順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迴君夫人,奴婢是金羽呀。”


    “金羽?”殷落聞言,有些疑惑地抬頭看著她。金羽是上次來的時候就幫著服侍的侍女,眉眼長的有些像宛童。怎麽今日一見,除了脖子上針腳般的細線,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似乎察覺到殷落的疑惑,金羽解釋道:“殿下有一日忽然告訴我,若是還想服侍君夫人,那這副樣貌便不可以再用了。奴婢便換了一個頭。”


    殷落愣了許久,末了把頭低了下去。她忍了一會眼中的淚水,輕輕地說出了兩個字:“謝謝。”


    神荼那日讓她來服侍,是因為她像宛童。如今讓她換頭,也是因為宛童已經不在了的緣故,怕她看到和故人相似的臉又覺得難過。這份心思怕隻有他才能想到吧。


    “什麽?”金羽一時間沒有聽清。


    “……沒事。金羽,你還是把之前的頭換迴來吧,你之前的樣子也挺好,沒有必要因為我的喜好而改變。對了之前那個是你的頭嗎?”


    金羽道:“不是呀,是我挖出來的,現在丟掉了,估計已經爛了。”


    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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