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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俊秀,你實話告訴我,你活著的這三十幾年裏,是不是就學著怎麽哄人高興了啊?那為什麽我們在一個屋簷下,你卻對我百般苛刻刁難呢?”


    夜深人靜,許願和李俊秀一前一後地來到了屋後的小花園,坐在葡萄架下,享受著微風習麵的時候,許願也展開了對李俊秀的責難。


    憑什麽李俊秀對別人都是笑臉相應,卻對她百般指責,還製定出什麽二十一條不平等條約,這不純屬是把她當成三等公民,她要是不討問清楚,這口怨氣她怎麽吞得下去啊!


    “我有嗎?或許吧,不過……,好像我認識的人裏,也隻有你叫我老妖精啊!我當然要給你這個惟一,一些特殊的待遇啊!這才算是公平啊!”


    李俊秀玩味地說道,一雙斜長內斂的丹鳳眼閃著春光般燦爛的笑意,看向許願的時候,許願已經是一臉的無奈了。


    “隨便你,反正我該叫還是會叫的,老妖精,你覺得我爸媽怎麽樣,是不是不太好對付?”


    許願不理會李俊秀戲謔的眼神,仰著頭看著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問著李俊秀。


    “你這問題是問我,還是想讓我幫你觀察後,替藍映塵迴答啊?”


    李俊秀這樣帶著深意地問完後,一張俊顏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把那邊等待著迴答的許願弄無語了。


    就像李俊秀說的,許願問的這個問題對李俊秀而言是毫無意義的,別說李俊秀現在已經輕鬆過關,就算他過不去許願父母的這一關,又能如何呢?


    他又不是許願的正牌王子,他們隻是一場合作,他隻要跟著許願迴來了,就算是履行了合作協議,即使許願的父母看不中他,分手便可以讓她的父母滿意,且又傷害不到他們啊!


    可……,這若是換成藍映塵了,就沒有這樣輕鬆了吧!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和藍映塵過不了我父母這一關啊?”


    許願眨著大眼睛可憐兮兮地問完李俊秀後,李俊秀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說:“不是我打擊你,你父親看起來,比你母親還要頑固呢,他可以不講名利,但……他太重出身了!”


    李俊秀一針見血地指出了許父的家族偏見,這一點對於許願的打擊很沉重。


    許願不得不讚同地點了點頭,苦笑地說:“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六七十年代受這方麵教育受多了,結果現在還改正不了!”


    透過父親,許願總是能想起中學時,看過的那本世界名著《傲慢與偏見》,父親頭腦裏根深蒂固的東西,真是神仙見了,神仙都愁啊!


    “明天,我帶你去欣賞欣賞我們的這個城市吧,這裏的風光還是很不錯的!”


    許願撫了一把額前的劉海,振作了一下精神對李俊秀說道。


    “好啊,客隨主便!”


    李俊秀彎轉唇角,淺淺地笑了一下,便合上了眼睛,把頭仰放在躺椅的背上了。


    “李俊秀,你是什麽時候給我父母買的禮物啊,我怎麽都不知道啊!”


    見李俊秀閉上了眼睛,許願連忙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了李俊秀的身上。


    夏日的夜,談不上涼,可誰知道李俊秀會不會突然就犯病了呢?他那個外強中幹的身體,還是應該重點保護的。


    “有驚喜不好嗎?”


    感受著蓋在身上的衣服,李俊秀的唇角有一絲淡如月色的笑,隱隱地浮動著。


    “好,多虧我的心髒還好!”


    許願斜眸了他一眼,收擾雙腿,緊抱在一起,不在說話了。


    “姐,你的咖啡!”


    冷憶把煮好的藍山咖啡,放到正坐在藤椅裏,翻看著雜誌的任思念伸手可及的地方,然後他坐到了另一個小藤椅上,抱著果汁杯安靜地看著任思念專注看書的模樣,微笑著!


    這段時間以來,安逸平靜的生活使他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日漸的紅潤起來,性情也不像剛到任思念身邊時那樣的孤僻和小心了,偶爾還會和任思念開兩句玩笑,輕鬆一下!


    “小憶,你看這款表好不好看,我覺得浪琴的牌子還好,這個是限量款的,挺有收藏價值的!”


    任思念說完後把手裏的雜誌遞給了冷憶,然後拿起了手邊的咖啡慢慢地品嚐起來。


    冷憶接過了雜誌,看著任思念說的那個浪琴表,笑著說:“姐,我不懂這個啊,不過,看起來挺漂亮的,是不是挺貴的啊,這裏麵鑲的是鑽石嗎?”


    “嗯,都是好鑽,二十四k金的,我很喜歡準備訂一款!”


    任思念微笑地說完後,像是想起了什麽,又說道:“小憶,我們來這裏有六、七天了吧?”


    “嗯,有了!”


    冷憶並沒有太注意任思念問他的這個問題是什麽意思,注意力還停留在雜誌裏華麗昂貴的手表上。


    “兩方竟然沒有一個表示一下的,真是有意思啊,我已經很沉得住氣了,他們竟然比我還沉得住氣啊!”


    任思念這樣說完後,嘴角便抽動出一絲微冷的笑,就如她自己所說,她和冷憶來這裏,將近有七天的時間了,無論是程錦還是秦逸三,他們竟然都沒有動靜。


    這可真有一點出乎任思念的意料之外啊!


    這兩個人都在想什麽呢?還是她這步棋走得不對,激將沒有激到點子上呢?


    “是啊,秦逸三也沒有聯係我!”


    這時,冷憶才意識到任思念的意思,連忙放下手裏的時裝雜誌,小心地說道。


    “我知道,沒關係,我們再玩幾天,看誰等得過誰!”


    任思念莞爾一笑,熬到了她這步田地上,金錢對於她來說,遠遠沒有多大的誘惑,那隻是她玩耍遊戲的一樣工具而以。


    這幾天裏,她很開心,也許是這幾年裏,最開心的一天了。


    冷憶也比以前開朗了,兩個人在一起有了以前並未有的輕鬆,這讓她多少尋迴了很多年前,記憶中最美的那段日子。


    她和程錦,若是沒有那個女人的插入,若是程錦立場堅定一些,他們又怎麽會變成這樣的結局呢!


    他們曾經是最愛的人啊,還以為這份愛情可以天長地久,卻像笑話一樣,抵不住世俗的誘惑。


    以前窮困潦倒的時候,想要擁有的,現在都有了,可那又能怎麽樣啊?


    她身邊的人卻不是程錦,而是冷憶,而程錦身邊呢?聽說那個女人已經去世了,給程錦留下個兒子,程錦的身邊也隻有這個兒子了吧!


    或許……


    這樣想著的時候,任思念的眼前突然就出來了,那天從程錦的辦公室裏不期而遇到的那個女子。


    那個幾乎和她擁有一樣麵孔的女子,像是針一樣錐痛她的心,難道……程錦也對她……還念念不忘嗎?


    任思念想到這裏的時候,心頭隱隱地動了一下,一絲不舍從心底湧起,漫延在心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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