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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染看了看楊帆,有些心酸,他們就像一對苦命的鴛鴦。這一世就這樣兜兜轉轉最終還沒在一起。小時候聽聞師父說,凡間的姻緣是交給月老的,人生閱曆是交給司命。天上的神仙掌管著人間的所有事,人的一生下來就被安排好好的,隻是各自不知道。


    江染問過墨千弦自己的命格但他卻又說,天機不可泄露,這所有事情都是如此矛盾。如果說月芽和楊帆的命也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那麽這又是多麽可悲的事情。


    五天,他會去做什麽,江染不知道。


    月亮被烏雲遮住了,死氣沉沉的,看的人心好似壓抑,就像是看著月芽活生生的死的那一天。心被壓著,怎麽也笑不出來。一瞬間江染就明白了,那些人為什麽都要擠破腦袋要去修仙,即使自己沒有那麽有天資,卻執著著改變自己的命運。天上的神仙為何要沒事幹,管著人間的命格,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墨千弦站在自己旁邊,自己卻不敢說話,隻能看著樹上的烏鴉,在哪瓜瓜的啼叫,低沉嘶啞,簡直是晦氣。


    楊帆胸口像開了一朵血花,藥物將傷口封住,強製控製了血液的流出。楊帆的臉色紅撲撲的就像沒死一樣。雙手抱著弦月,嗓音沙啞道:“仙師!弦月就交給你了……要好好照顧她。”說著說著眼淚就想奪眶而出,可是人死了是沒有眼淚的,所以楊帆隻能一臉難受,卻找不到宣泄的口,自己連一天的父親都沒有做好,平日裏對弦月雖然是有禮貌照顧,但是從來都不是真心相對的。眼淚想流卻流不下來,特別是心髒,麻痹的感受不到一切疼痛感,果然自己是死了,而且隻有五天的時間。


    江染抱過昏睡的弦月,弦月的臉色剛才還是蒼白的,現在臉色粉嘟嘟的甚是好看。天色灰沉沉的,天蒙蒙亮,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消逝了。江染看著天邊,結果眼前突然出現一張傳聲符:師姐,你們在哪?


    江染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符咒,沾了點朱砂,在符上,畫上彎彎曲曲的符咒。纖細的手指一夾著,一甩,一送那傳音符就被火紅的火花吞噬。


    江染看著符咒消失的地方,歎息道:一切都該真相大白了。


    一群人坐在客棧裏,等待著江璃的迴音。突然趙讓的頭頂上冒出一個符咒,趙讓伸手念決:**湖見。


    “走吧,去**湖。”趙讓轉頭對著白宿道。


    白宿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實在是想不到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是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在桌子上趴著,身上蓋著被子,臉旁邊有兩個顛倒的酒杯,甩了甩昏脹的腦袋,才想起昨夜江染將酒醉湊到自己嘴邊,然後自己鬼迷心竅般的喝了下去,然後……然後就是在不記得了。


    “嗯,走吧!”白宿保持著昏脹的腦袋,提起桌上的佩劍,走出大門。


    “你都不問去那幹嘛嗎?”黎苑看著白宿提著佩劍正準備禦劍,行動果斷毫不猶豫。


    “都說去那,肯定有去那的道理。”白宿道,說罷便踩在劍上,衣帶紛飛,離開了地麵。


    各門派弟子見白宿出去了,變紛紛飛了出去,不過這一盛景倒是驚呆了路邊的尋常百姓,他們知道東市旁有一個玄門仙山,上麵有眾多修仙世家,但這麽多人還是第一次見。


    黎苑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轉身笑著對趙讓說:“他們知道我們去**湖撈屍體嗎?”神色閃閃亮亮的看著甚是好看。


    “好似不知道,我話還沒說完……”趙讓也一臉懵,這顯然不是一般人的套路,這思維有些匪夷所思。


    “還好你說的慢,你要是真說出去,到時候我估計就沒有那麽積極了。”黎苑拍了拍趙讓的肩膀豎起一個大拇指來,昨日韓雯雯迴來兩人嘮嗑時,就聽見那群仙門世家的女弟子們,柔柔弱弱的,非要站在人家白宿旁邊,白宿來白宿去的。結果驗屍的時候,一個個都捂住自己的口鼻,嬌嬌弱弱的看著好是可憐。想想今天自己隱隱約約就看到符咒上寫的是:**湖見,找幾個有用的來找水鬼,撈屍體!再看看今天各個激動的樣子實在是好笑。


    趙讓白了一眼黎苑沒有說話,自己先架著佩劍向目的地出發。


    “哎!哎!哎!”


    “你怎麽能拋下你的師哥呢?快等等我。”黎苑本一臉笑意,結果看著趙讓在自己的眼前理都沒理的從自己眼前飛走。


    安靜的湖麵上劃著兩個船,一個紅衣一白衣各占一船,江染突然借船的漁夫的話說東市這幾年來,從來沒有碰見水鬼,就近幾月才看出來才有一團黑絲類似頭發的物體,將岸上的人拖下水,活活淹死或者就是有的漁船莫名失蹤。


    後來江染再去問那漁夫,這湖有沒有人突然跳湖或者什麽的。江染已經用盡渾身解數的去提示那漁夫,因為江染有種心理暗示,這湖裏的水鬼或者是發鬼就是月芽。


    “仔細想想並沒有。”江染道。


    “哦!對!我記起來了,前幾年一個夜裏我出門撒龍蝦網,看見一大群人將一個女子裝在浸豬籠的籠子裏,裏麵放了許多的石頭,硬生生的讓那籠子沉了下去,岸上有一個衣著繁華的女人,是看著沒聲了才走的。我看她走了就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打撈了上來,結果那時候人已經咽氣了。”漁夫道。


    臉色蒼白的楊帆站在江染旁邊,看不出什麽表情,隻是嘴唇抿著,拳頭攥著衣角,想哭卻哭不出來,一種痛苦的表情。


    江染站在船上細細的看著水中的情況,等待著白宿他們的到來。


    白宿他們劃著船,向著江染所說的地方前行,突然湖麵不遠處有兩個小船,上麵站著紅白兩個人。紅色不用說就是肯定是江璃,等今天的事情弄完後他一定要問清楚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白宿,為何我們乘船是,那漁夫為何會給我這麽多竹竿和漏網,還這麽大,我們是要撈什麽東西嗎?”某位仙門弟子好奇道。


    白宿不語,當時他隻是出於想立馬見到江璃,想要快速見到他,所以當聽到她在**湖的時候就立馬飛了出去,可是後來想想自己到底要幹嘛?


    突然一團頭發向江染襲去,江染一個飛起躲過,想要掏出佩劍,突然發現那次去玄門的是江璃,所以她一定忘記帶自己的佩劍,這麽久了,自己也忘記手上沒佩劍。


    沒辦法隻能掏出符咒往那發鬼身上一扔,雖然這符咒堅持不了多久但是最起碼還能抵擋一陣子。


    怎麽辦怎麽辦連一個刀都沒有怎麽辦,突然江染想起裏腰包裏的金絲剪,當初師父贈與江璃的時候,告訴過她,這是一把神器,十分金貴。以至於後來江璃在她麵前一直炫耀,可是江璃從來不知道這把神器的作用,倒是自己隨手用用便發現他的功能。用它剪的紙片隻要加以施法,便如活的一般,還可以把自己的身形化作一個紙片,隨意運動。


    江染從腰包裏掏出金絲剪,念決。那剪刀像是受到命令一般變得十分的大。正好擋住掙脫了符咒,再一次飛快襲來的發絲,迎麵一剪,發絲瞬間掉落。


    白宿快速的落到剛才江璃的船上,拔出佩劍向發鬼刺去。江染見狀立馬跳到隔壁船去,剪斷楊帆身上纏滿的發絲。


    水裏突然冒出很多的水鬼,將船頂到很高的一個高度再將船掀翻,江染快速拿出一個翅膀貼在楊帆的身上,讓他快速的飛向岸上。然後自己持著剪刀向水鬼飛去,沒有佩劍支撐的身體在持續下降,江染屬火,火天生怕水,但是不得猶豫,持著剪刀快速剪斷了水鬼的頭,墜入了水裏。


    “江璃!”加入混戰的趙讓看見江染墜入水中一瞬間的慌張,以江染的屬性如何承受的了寒冷的湖水。


    江染身體快速的下降,想奮力往上,卻抓到的隻有一團水,湖底就像一個無盡的深淵,唿吸不順,慌張無助,自己終於體會到月芽活活溺死的感受。


    奄奄一息閉上了眼,雙手無力的垂下。


    湖麵上的情景並不是很理想,發鬼的發絲剪了又如噴泉一般湧了出來。簡直糾纏不清源源不斷,隻能看著自己的體力在不斷下降。趙涵露很想跳下湖去救江璃,可是自己的腰肢被頭發纏著死死的,不得動彈。


    撲通一聲,白宿跳下了湖,在水下尋找著江染的身影,隻見一個漩渦從湖底卷起,準確的說不是漩渦,是一個水柱將江璃和白宿的身體支撐起來,江璃站在水柱上一身紅衣,手持著剪刀。


    白宿被突然拖起,一臉驚訝,陽光照著,晃著白宿的眼睛發白,抬手遮著眼睛望去,隻見江璃站在水柱上,眼睛凜然正氣,突然江璃向自己衝來,抽走了自己身邊的佩劍:霜華


    轉身就向那個糾纏著趙涵露的發鬼襲去,快速解救了趙涵露,一個發絲就直接從江璃的側臉方向襲來,想要圈起江璃的脖子,誰知江璃一個轉身躲過,直接拿起忘卻往前一扔,那發鬼的胸口被劃了一個很大的血口,最後再將剪刀奮力向胸口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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