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維多利亞灣的濱海酒店的總統套房內,徐海龍默默的起身,迴頭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博士,轉身來到了落地窗前,靜靜地看著遠處的海景。


    “龍哥,你這麽早就醒了!”


    博士有些慵懶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徐海龍迴頭對她微微一笑:“你繼續睡吧!”


    博士看著徐海龍肌肉虯結的脊背,不禁長歎了一口氣。


    這麽生猛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太強悍了!


    本來她以為徐海龍肯定會困倦的不行,但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麽快就恢複了活力,早早的就起來看海景。


    “不睡了,阿龍也不知道起來了沒有!”


    她起身到衛生間裏梳洗了一番後,轉身就披著浴袍,臉上未施脂粉的走到沙發上拿起了電話。


    “喂!阿龍,你起床沒有?”


    電話那頭傳來阿龍迷迷糊糊的聲音:“阿姐……我困死了,讓我再睡一會!”


    博士放下了電話,轉臉看向徐海龍:“你壞死了,把阿龍灌的那麽醉,又….…”


    說到這兒,她輕咬嘴唇,臉頰上現出一抹微紅。


    徐海龍走過來,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對她微微一笑道:


    “這樣不是挺好,不上床不是自己人,以後做什麽事我對你們姐弟倆也能信得過了。”


    博士有些狡黠的看著他:“你就不怕我坑你?”


    徐海龍搖了搖頭,淡淡一笑:“我有這個信心,也有這個實力,相信你不會!”


    他的話語帶雙關,博士當然也知道是什麽意思。


    這個世界有敢坑徐海龍的人嗎?


    當然有!


    但是,這些人的下場都不太好!


    從汪海,到最近的蔣天養和諾康,他們都想要坑徐海龍,但沒有一個是好死的。


    更何況,徐海龍也相信博士不是這樣的人!


    這個女人很講情義,對徐海龍一夜纏綿之後,也對他已經有了情愫。


    一種類似於知己與情人之間的感情!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麽奇妙,感情往往不需要年深日久的積累,隻需要一場酒宴,一個夜晚,兩個人就能相互吸引,然後從此就聯係在了一起。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徐海龍坐了下來,道:“你和阿龍加入海神堂,我讓你當海神堂的堂主,海馬王和阿龍負責輔佐你做事!“


    “泰緬那邊的翡翠玉石和橡膠等走私品,還有那裏的軍火貿易我全都交給你來處理!”


    博士靜靜地聽著,一雙美眸中似乎有光在閃爍。


    徐海龍卻看向了她:“最關鍵的是,我會幫你找到殺死你前夫兇手,替你報了這個仇!”


    博士看著徐海龍,眸子裏已經滿是閃光。


    默然許久,她長歎了一口氣:“謝謝你!”


    徐海龍搖了搖頭,用手指輕輕拭去她眼角的一點淚痕:“以後,沒有人能讓你再掉一滴眼淚!”


    博士聽了徐海龍的話,心頭頓時感到一陣暖意。


    一個女人出入江湖之中,其中的艱難不言而喻。


    在她前夫死亡之前,她隻是居於幕後,還感覺不到其中的艱辛。


    但前夫死掉之後,她不得已將軍火集團帶了起來,雖然有阿龍的協助,但其中仍然會有很多的艱難。


    也正因此,她才會暗中散布風聲,說自己有克夫命,隻要跟自己有關係的男人,都會遭遇橫禍。


    這樣卻也阻擋了不少對她懷有覬覦之心的男人。


    但女人再強,也是無比渴望能夠受到男人的保護的。


    這一點,即使親弟弟阿龍也給不了她!


    而此時坐在徐海龍身邊,她似乎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


    被徐海龍擦掉眼角淚痕之後,她卻嫣然一笑:“好啊,不過我成了海神堂堂主之後,你這個龍頭還好意思對我輕薄嗎?”


    徐海龍哈哈一笑,忽然站起身來將她從沙發上直接抱了起來:“誰說社團的龍頭和堂主就不能上床的?”


    深夜,港島地鐵中,一個二十多歲戴著眼鏡,長相頗為清麗,儼然是一個上班族的女子正一臉疲憊的靠在座位上,這時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走了過來,


    眼鏡女抬頭看了一眼,便立刻站了起來:“你坐我這裏吧!”


    “謝謝!”


    孕婦趕緊道謝,然後坐到了女人的位置上。


    很快,地鐵到了站台,孕婦旁邊的位置空出一個,便趕緊招唿眼鏡女坐過來。


    兩人聊了兩句,發現原來她們都是要在西九龍附近下車,而且所居住的地方相距不遠,交談的很快變得有些熱絡。


    很快,地鐵到了西九龍站,孕婦和眼鏡女一起走出了地鐵,眼鏡女還十分體貼的扶著孕婦。


    孕婦連勝道謝後,從背包裏拿出一盒牛奶請眼鏡女喝。


    眼鏡女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兩人交談了那麽久,已經似乎有些熟絡,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加上自己辛苦了一天又在地鐵上說了這麽久的話,此時確實有些口渴,便打開牛奶喝了起來。


    剛剛喝了兩口,她就覺得腦袋忽然有些暈眩,走著走著忽然身體一軟,就要倒在地上。


    這時,身後忽然走出一個男人,直接一把扶住了她,與孕婦一起一左一右攙扶著她走出了地鐵口。


    地鐵口外麵,一輛麵包車正等在那裏。


    兩人將眼鏡女直接扶著上了麵包車,將她放在了中間的座位上。


    司機迴頭看了一眼:“確認是她嗎?”


    孕婦從寬大的孕婦裝裏抽出一個假肚子,鬆了一口氣後道:“沒問題,全都調查清楚了就是她!”


    那個男人則從眼鏡女的挎包裏拿出她的證件,仔細看了一眼後,道:“沒錯,梁靜怡,二十五歲,血型a,健康狀況十分良好,就是她!”


    司機點了點頭,隨即一腳油門,麵包車向前疾馳而去。


    不一會兒,秒包車就到達了西九龍一處偏僻的街區,前麵的路邊停著一輛大型廂貨車,車前還站著兩個身穿白色醫生裝的男人。


    麵包車直接停在了廂貨車前麵,兩個醫生模樣的男人見狀便拉開廂貨車的後門,卻見車裏竟然是一個設備極為齊全的小型手術室。


    兩個醫生中一個戴著眼鏡留著胡須的男人看了一眼眼鏡女,沉聲道:


    “準備手術吧,那邊的老板已經到公海醫療船上了,一天內肝髒就必須送過去!”


    幾人隨即將眼鏡女抬進了廂貨車內的手術間,另一個醫生模樣的男人則順手直接關閉了車門。


    不遠處,一輛同樣停在路邊的奔馳車內,一個戴著眼鏡臉色微黑的男人打開車門走了下來,走了兩步後他便有些氣喘,無力的靠在了車身上。


    這時,旁邊的保鏢走了過來,遞給他一個藥瓶:“老板!”


    眼鏡男接過藥瓶,從裏麵拿出兩顆藥丸,直接塞進了嘴裏。。


    他叫洪文剛,是港島最大的器官販賣集團的首腦。


    而剛才那個進入廂貨車主刀手術的胡須男,則是他的親弟弟洪文標。


    他們兩人原本都是港島一家醫院的外科醫生,但洪文剛從小就有先天性心髒病,等當上醫生之後就病情加重。


    為了給自己找到一個活路,他開始留意一些器官移植方麵的東西,並從中發現了一條財路。


    借助自己醫生的特殊渠道,他掌握了很多人的血型及體檢信息,並將這些人全都變成了自己的貨源。


    最後,他還和太國那邊的器官走私集團建立了聯係,每年都會從港島甚至奧都內地弄到許多器官。


    當然,他們弄到的器官都是不需要花本錢的,就像是今天晚上的眼鏡女一樣,隻是在醫院進行體檢時留下了血型和體檢信息,就成了洪文剛資料庫中的一員。


    隻要有需要移植器官的買家需要,洪文剛就會立刻指派手下悄然將其綁架,然後拉到這輛改裝的廂貨車中的手術室內直接摘取器官。


    摘取器官之後,屍體就會被他們從運送器官的交通工具上丟到海裏。


    這些年雖然港島奧都等地經常會見到海麵上漂來的浮屍,但一來這些屍體漂到港島等地時已經麵目全非,而且身上根本沒有身份信息。


    而且洪文剛他們行蹤十分隱秘,做事也極為小心謹慎,所以即使港警對頻發的失蹤案和這些失去重要器官的浮屍已經起疑,卻始終抓不到他們的一絲證據。


    但洪文剛每年都經手許多個器官移植,每年的利潤高達幾千萬,但自己卻始終找不到合適的心髒配型。


    他的血型十分稀有,屬於熊貓血中的熊貓血,想要找到合適的器官無異於大海撈針。


    如今他的心髒病已經到了極為關鍵的時刻,隨時都可能病情加重直接倒下。


    服下藥丸後,洪文剛感覺到胸口的憋悶感好了很多,便站起身來看向不遠處的廂貨車。


    又過了一會,廂貨車的車門打開,弟弟洪文標從車上跳了下來,那個偽裝孕婦的女人手裏則提著一個裝著新鮮肝髒的保溫盒。


    洪文標走到哥哥洪文剛身邊,從口袋裏拿出一隻煙點燃之後,長出了一口氣:


    “已經搞定了,肝髒幾個小時後就會直接搭乘直升機到達太國公海的醫療船,這個女人的屍體也會在公海上直接丟掉!”


    洪文剛點了點頭,臉上表情毫無波瀾。


    這些都是他們的慣用手法,每一次摘取器官都是這個流程,而警方則完全找不到任何失蹤人口的線索!


    洪文剛根本不在意廂貨車上一個人剛剛死在他們手裏,,他想的問題,依然是自己的死活問題!


    到目前為止,這個世界上能夠找到的熊貓血隻有他和自己弟弟洪文標,而洪文剛卻根本不想死。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就隻能借用弟弟洪文標的心髒了!


    想到這兒,洪文剛看了一眼弟弟洪文標,眼神卻隱約現出一絲貪婪與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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