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伯有求於人,姿態放的很低,不過如果有徐海龍出麵,他說不定能救迴自己的妹夫。


    占米離開會客廳後,來到了大廈最頂層來找徐海龍。


    徐海龍正在辦公室裏邊正在鑒賞一些古玩,本來他有古董鑒定的技能,像一些值錢或者是有收藏價值的古玩他都會留到自己手中,擺放在大廈裏邊。


    包括一些鑒定師鑒定不出來的名貴字畫徐海龍會幫忙定價,這些古玩本身價值千萬甚至是無價之寶,也值得徐海龍多看幾眼。


    而且像一些港島的富豪名流說實話對字畫還有一些古玩收藏品都很有興趣,大多數富豪都有這些收藏的愛好。


    雖然這些富豪本身不懂其古玩價值,但是擺在那裏也能證明自己的財力,當然這些古董有真有假。


    徐海龍和這些富豪之間打通關係的時候,古玩也是一個聊天的突破口。


    這個年代像港島的一些商人富豪對風水和古董都很有興趣,甚至說很迷信,像徐海龍的眼力可以說全世界都難以找到幾個。


    一眼能鑒別古玩的真假,光是這一份眼力就千金不換。


    許多跟徐海龍關係不錯的富豪都會拿著曾經買來的古董來找徐海龍鑒定,都清楚徐海龍的眼力相當厲害。


    要是哪一天被人認出家裏擺放的是假古董,臉麵也不好看,這也是徐海龍和港島上流富豪拉近的關係途徑。


    獨吃不肥,生意當然要大家一起做,不然長久不了。


    就在這時,敲門聲傳來。


    “咚咚咚!”


    徐海龍放下手中的青花瓷器,擺手說道:“進來。”


    話音剛落,占米隨後大步來到徐海龍麵前,恭敬說道:“龍哥,太國的軍火商潘伯來了,說有事找你,我把他安排到接待室了。”


    占米說了一下潘伯的事情,包括他和高老四之間的恩怨。


    聽到這話,徐海龍皺了皺眉頭,對於高老四他也清楚,電影中高老四做事目中無人,相當囂張。


    要和高老四做生意,他的宗旨就是有飯大家可以一起吃,但必須得等高老四吃飽了,剩下的才能輪到別人吃。


    徐海龍思索一番,還是很給潘伯麵子,因為潘伯在太國是一個不小的軍火商,徐海龍一半的軍火走私都需要潘伯來供貨,隨後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占米。”


    徐海龍說完,起身帶著占米來到會客廳中,等潘伯看到徐海龍之後,起身客客氣氣的喊了一句:“龍哥。”


    雖然潘伯在太國是不小的軍閥,但和和聯勝這樣龐然大物相比,差距還是不小,更何況徐海龍的身份地位誰不知道?


    那艘米龍號軍艦都能不是一般人能惹的,徐海龍擺了擺手:“潘伯,客氣了。”


    隨後示意潘伯坐下,給他遞了一根雪茄。


    潘伯接過雪茄,沒有兜兜轉轉,直接說道:“龍哥,我這一次來港島是想請你幫忙,我和高老四有深仇大恨,那個王八蛋吞了我的貨,還抓了我的妹夫。”


    “但我不希望妹夫出事,希望龍哥你出麵做一個和事佬,讓高老師給個麵子,留我妹夫一條命。”


    潘伯頓了頓,又說道:“當然,我也不會讓龍哥白幫忙,我手裏剛好有價值一個億的軍火交給龍哥。”


    潘伯懶得拐彎抹角,直接說出自己的籌碼。


    徐海龍看著潘伯,深吸了一口雪茄,麵子還是要給的,畢竟他們和潘伯合作的生意確實很大。


    因為徐海龍是做走私生意的,軍火是很必要的,手底下還要培養槍手,一些槍支彈藥他們需要找潘伯進貨,於情於理也該出麵。


    至於潘伯之所以來找徐海龍,是因為他知道徐海龍是港島第一大社團的龍頭,還是港島的老大,徐海龍出麵後,高老四應該要給徐海龍幾分麵子。


    隨後徐海龍答應下來:“潘伯,我不是不近人情的人,這件事我幫你出麵。”


    潘伯本來就是和聯勝的合作夥伴,不管是誠意還有人情都到了,徐海龍不可能開口拒絕。


    潘伯一聽,臉色一喜,感激道:“多謝龍哥幫我出麵,事情成不成這筆軍火我都會交給龍哥的。”


    潘伯為人爽快幹脆,若是高老四都不給徐海龍麵子,他也沒辦法。


    要不是高老四的地盤在濠江,離太國太遠,潘伯早招唿人幹掉高老四那個撲街仔了。


    徐海龍眯著眼睛,隨後說道:“那事不宜遲,我現在就給高老四打電話過去。”


    潘伯點頭,他之前跟高老四通過電話,打了這個老對頭的電話,然後告訴徐海龍。


    徐海龍倒是也打算會一會這位囂張的高老四。.


    另一邊,在濠江的台山賭馬場之中,高老四正坐在最前排的觀眾席上看著賭馬,他穿著西裝,抽著雪茄。


    整個人都是一副高傲囂張的模樣,看上去給人一種刻薄的感覺,一舉一動將傲慢展現的淋漓盡致。。


    他身後的保鏢則是幫他拿著貂皮大衣,恭恭敬敬的站在身後。


    高老四所在的位置正是觀馬的最好位置,平常高老四沒事的時候很喜歡來看賭馬,自己也買幾匹馬玩玩~。


    這一家賭馬場也有他參股,賽馬都有專門的馬會,隻有成為馬會的會員,才能經營賭馬場。


    至於賭馬都是以彩票形式出現,一般賭馬有8到12匹馬進行參賽,來比賽先後名次順序。


    賭馬也是相當受歡迎的節目,觀眾席早坐滿了觀眾,他們手裏拿著一張張賭票,目光死死盯著的賽馬場。


    賽馬場有12匹駿馬正準備出賽,至於賭馬下注規則相當簡單,就是下注名次,來賭第一名。


    賽馬比賽會持續一個下午,每一次比賽都可以押注一匹馬,選這匹馬的名次。


    本質上賭馬其實就是競速運動來決定前三名,一般賽場跑道大約在在一千米到兩千米之間。


    濠江以及港島擁有賽馬運動最好的場地,每一匹馬都有專門的練馬師,不過賽馬馬最重要的營業方式其實是賽馬彩票,相當於一種賭博的方式。


    但十賭九輸,賽馬方麵也是一樣,沒有一隻能贏的馬,就算一直能贏,賠率也極為低。


    高老四正盯著六號一匹白馬,他押的則是六號白馬奪冠,今天這也是下午最後一場比賽。


    “叮鈴鈴!”


    哨聲響起,12匹駿馬衝出鐵欄,朝著終點奔去,一時間,觀眾席上的人發出呐喊,聲嘶力竭的為自己下注的馬呐喊助威,手裏攥緊股票。


    人生如同浪潮一般,在這種環境之下,很容易讓人心情激蕩,想要賭上一場。


    高老四也凝神看著自己下注的六號馬往前衝,捏緊拳頭:“衝,衝!”


    但隻可惜這匹六號馬卻被後麵十二號馬反超,最終隻取得了第二。


    高老四看到這一幕,頓時心情有些不大好,他並不是因為輸錢,而是掃了興致,這點錢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麽。


    高老四掐滅雪茄:“晦氣。”


    說完,高老四帶著人準備離開,這時高老四身邊的打仔鷹把電話遞了過來,臉帶恭敬:“四哥,有你的電話,是港島和聯勝龍頭徐海龍打過來的。”


    此話一出,高老四皺了皺眉頭,對於和聯勝的名聲他相當清楚,知道和聯勝是港島的第一大社團,不過這和他又沒什麽關係。


    兩方之間的地盤又沒有什麽交界,平常也沒聯係,高老四接通電話,語氣傲慢的問道:“喂,徐海龍,你找我有什麽事?”


    徐海龍聽到高老四的語氣,略微有些不悅,淡然說道:“我在江湖上久聞四哥大名,這一次我來找四哥是希望四哥給我一個麵子。”


    因為在江湖上高老四被人喊做四哥,徐海龍也用這樣的稱號來稱唿他。


    聽到這話,高老四隻是嗬嗬一笑,開口說道:“徐海龍,你和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倒是真不知道你有什麽事要我給你麵子。”


    高老四還和徐海龍沒有打過什麽交道,不知道徐海龍這是沒事也是。


    徐海龍眯著眼睛,懶得繼續拐彎抹角了,直接說道:“四哥,你抓了潘伯的妹夫馬奇,現在潘伯跟我們和聯勝有合作關係,是我的朋友,希望你給我一個麵子,放了馬奇,我會記下這個人情。”


    徐海龍此話一出,高老四哈哈一笑,隨後聲音冰冷:“潘伯倒是聰明,找你來當和事佬了,你徐海龍的麵子在別人麵前確實大,但在我高老四眼中不值幾分錢。”


    “你徐海龍是港島的老大,我高老四是濠江的老大,我的事也輪不到你多管閑事。”


    說完,高老四直接掛斷電話,問他要人?開什麽玩笑。


    “嘟嘟嘟。”


    徐海龍眉頭一皺,剛才算是有求於高老四,他態度算是客氣,沒有想到高老四完全沒有談下去的意思。


    至於剛才的談話內容潘伯在旁邊聽的一清二楚,徐海龍也開著免提。


    潘伯搖了搖頭,高老四是茅坑裏麵的石頭又臭又硬,如同江湖傳聞一樣,態度很囂張。


    他倒是沒想到高老四連徐海龍的麵子都不給,隨後歎了一口氣說道:


    “龍哥,看來我的妹妹隻能當寡婦了,麻煩龍哥出麵了。”


    “至於價值一億的軍火我會馬上安排派給龍哥你送過來。”


    聽到這話,徐海龍思索一番,說道:“潘伯,幫人幫到底,你送了我這批軍火,這個忙我肯定是會幫的。”


    對於徐海龍而言,潘伯是他們和聯勝的合作夥伴,打好關係也很重要,再加上高老四態度這麽張狂,是泥人都有三分脾氣,更何況徐海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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