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龍笑了笑,看著這三位叔父已經有被他說動的苗頭,又擺手說道:


    “鄧伯這個人權利心太重,而且一門心思的就隻為自己著想,他為什麽一定要讓阿樂上位,還不是因為要平衡社團勢力,他才能夠在背後掌握大權。”


    “我可以承諾三位叔父,隻要你們幫我幹掉鄧伯,到時候我當上了坐館,各個堂主交上來的會費我一分錢不要。”


    “其中六成給你們三位叔父分,剩下的四成給其他叔父,我一分錢都不要。”


    這筆錢對於徐海龍也隻是灑灑水而已,他走私生意做的這麽大,還真不缺這點錢。


    此話一出,串爆三個人的臉上露出一抹喜色,無利不起義,再加上徐海龍之前的話,有些意動。


    要知道平常堂主交上去的會費鄧伯一個人就要拿五成,坐館拿兩成,剩下的三成才給其他叔父。


    10個叔父分三成,像串爆,龍根這種級別的叔父連半成都分不到,他們心裏難免也有怨氣,但是根本不敢反抗鄧伯。


    但現在徐海龍說隻要自己做上坐館,給他們三個人單獨分六成,相當於每個人分兩成,這都是他們的養老錢。


    叔父手下平時也沒有什麽生意,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全靠社團的會費,三個人也有些心動。


    這些錢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徐海龍微微一笑:“而且鄧伯平時也沒有把你們三位叔父放在眼裏,隻要把鄧伯除掉之後,你們三個就是和聯勝輩分最大的叔父。”


    “現在你們要麽選擇跟我幹掉鄧伯,要不迴去跟著鄧伯被我幹掉。”


    串爆一聽,臉色有些難看,他現在真是全心全意支持徐海龍上位,讓他迴去,他肯定不願意。


    “阿龍,我現在肯定是跟你。”


    串爆跟著徐海龍是真的拿到錢了,而且徐海龍平常還會請他吃飯喝酒,送他名貴的雪茄,是真的舍得給錢,也給得起錢。


    誰不知道徐海龍做走私生意家大業大,何況現在串爆都和鄧伯鬧掰了,這在迴去找鄧伯不是讓他看笑話嗎?


    龍根一聽,一咬牙也不再猶豫,他手中其實也沒有多少養老錢,平時龍根很喜歡吃喝玩樂,再加他比較好色,半成不到的會費根本不夠用。


    他們這些叔父老了可賺不到多少錢。


    “我也支持阿龍。”


    大佬權聽著龍根和串爆都已經同意,也不再遲疑,點頭說道:


    “我當然也支持阿龍。”


    聽到三位叔父表態,徐海龍滿意的點了點頭,拿起酒杯,笑著說道:“既然三位叔父都支持我,那大家幹了這一杯。”


    說完,串爆三位叔父連忙點頭,舉起酒杯和徐海龍碰杯,將紅酒一飲而盡,等酒足飯飽後。


    徐海龍送他們三人到了商務車上,這個時候占米拎著一個手提箱過來。


    徐海龍眯著眼睛,看著串爆三位叔父,笑著說道:


    “三位叔父,現在鄧伯老年癡呆,腦袋不清醒,需要用錘子給他敲敲腦袋。”


    就在這個時候,占米將手提箱打開,裏邊放著三把嶄新的錘子。


    隨後徐海龍將手提箱放在串爆三人麵前,留下這句話後轉身離開。


    串爆,龍根和大佬權對視一眼,混跡江湖這麽多年,他們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徐海龍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鄧伯一個人坐在茶館內慢悠悠的給自己倒著茶水,臉上一副悠閑的模樣,他的年紀已經大了,這些年不知道見過多少的大風大浪依舊穩如泰山。


    心裏麵沉穩的很!。


    現在他也不擔心坐館選舉的事情,隻要阿樂在大陸找到一批大圈仔幹掉徐海龍,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


    社團講究的是平衡,絕對不允許徐海龍的勢力在社團內一~家獨大。


    鄧伯不疾不緩的拿起茶杯,吹了吹茶杯上的熱氣,緩緩送入口中,抿了一口,香味十足,茶館也飄著茶香味。


    鄧伯泡得則是大紅袍茶,入口甘爽滑順,還帶著一抹蘭花香氣,茶湯呈深橙黃色,清澈豔麗,茶葉底軟亮。


    大紅袍也很適合衝泡,哪怕過水七八次,依舊有香味殘留,耐衝耐泡。


    這個時候鄧伯則是將杯中的茶倒掉,第一道茶一般是不喝的,不過鄧伯是為了嚐味,想嚐一嚐第一次和第二次泡茶的區別。


    這時候鄧伯將茶水倒掉之後,再次加入沸水衝泡茶葉,這時大紅袍的香氣更足,鄧伯將大紅袍茶完全泡開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


    茶香十足,味道更加濃鬱,鄧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放下茶杯,拿起電話則是給龍根打了過去!


    另一邊在麻將館中,龍根,串爆還有大佬權三個人已經在麻將館裏邊打了一晚上的麻將,而周邊的煙灰缸裏邊已經落滿了煙頭,可見他們一晚上抽了多少根煙。


    串爆三個人雖然頂著黑眼圈,但是卻沒有絲毫困意,畢竟昨天晚上徐海龍讓他們幹掉鄧伯,他們也有一些心理壓力,所以他們三個人打了一晚上的麻將。


    現在也考慮了一晚上,徐海龍交給他們的手提箱就放在麻將桌底下,裏邊正是三把嶄新的錘子。


    就連昨天打麻將,串爆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主要是壓力比較大。


    就在這時,“叮鈴鈴!”


    電話聲響了起來,正是龍根的電話,龍根拿起電話,定睛一看,然後朝串爆和大佬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你們別說話,是鄧伯打來的電話。”


    串爆和大佬權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也停止手中搓麻將的動作。


    龍根這時接通電話,笑著問道:“鄧伯,你找我有什麽事?”


    鄧伯笑眯眯的開口說道:“龍根,你現在來我茶館一趟,順便把串爆還有大佬權一起喊上,我要跟你們三個再好好談一談,有些事情我們還是私下裏說一說!”


    畢竟串爆這三位叔父是支持徐海龍的,鄧伯想再試一試自己還能不能說服這三人,要是能讓他們改變主意,事情就更好辦了。


    龍根聞言,點了點頭:“鄧伯,我明白了,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去茶館。”


    鄧伯嗯了一聲,便掛斷電話,慢悠悠的將電話放在桌子旁邊,心裏想著如何說服串爆這三個人。


    隻要串爆這三位叔父能被他說服,不支持徐海龍擔任坐館,那其他叔父也都隻是牆頭草罷了,到時候就能名正言順的讓阿樂上位,保持社團平衡。


    隻要社團能夠保持平衡,到時候所有人都得看他鄧伯的臉色。


    他才是和聯勝的常青樹!


    坐館,不過是個傀儡罷了!


    龍根這邊也收起電話,對串爆還有大佬權說道:“鄧伯打電話讓我們三個一起去見一見他,他是死了心要支持阿樂了。”


    串爆瞅了一眼麻將桌底下的手提箱,冷哼一聲:“那就正好趁這個機會幹掉鄧伯。”


    串爆眼神帶著一抹狠辣,他可是一心要跟著徐海龍身後混,既然他們已經接過了手提箱,那肯定是不可能迴頭的。


    更何況徐海龍給他們許諾的利潤實在是太多了,串爆打算冒這個險。


    大佬權也點了點頭,將桌子底下的手提箱拿了出來,打開之後,裏邊放著三把錘子。


    隨後大佬權也不廢話:“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去茶館,事情幹完也給阿龍一個交代。”


    說完,串爆點了點頭,然後一人拿了一把錘子揣到了懷中,畢竟提著手提箱多少有一些顯眼。


    而錘子放在衣物之中完全看不出來痕跡,等三人出了門之後,串爆開著商務車帶著大佬權還有龍根前去茶館。


    不過在路上的時候,串爆剛好聞到了綠豆糕的香氣,看到一批新鮮出爐的綠豆糕。


    串爆眯著眼睛,停下了車:“我去買一份綠豆糕,剛好送鄧伯上路!”


    聽到這話,龍根和大佬權點了點頭,都知道鄧伯平日裏邊最喜歡吃綠豆糕,這也算是給鄧伯買的斷頭飯了。


    串爆打開車門下車後,來到店麵買了一盒剛出爐的綠豆糕,便打包帶走。


    綠豆糕質地柔軟,口感清甜,並不會過於油膩或甜膩,還夾雜著綠豆清香,口感細膩且軟糯,易於咀嚼,能夠在口中迅速融化。


    串爆一早上也沒有吃早點,剛準備也買一份嚐一口,但想想這些綠豆糕是要給鄧伯吃的,頓時沒有了胃口。


    串爆買好一份綠豆糕之後,直接開著車前往了茶館。


    不一會,串爆將車停到了茶館門口,串爆三人進入茶館,鄧伯則是坐在椅子上泡著茶,看著串爆三人來了之後,也沒有起身。


    鄧伯隻是提了提自己快要掉下來的褲腰帶,抿著茶水。


    串爆看著鄧伯,笑著說道:“鄧伯,我剛才在路上順便買了一份新鮮出爐的綠豆糕,剛好你趁熱吃吧。”


    串爆將綠豆糕放在鄧伯的麵前,鄧伯坐在那裏,對於串爆的態度滿意點頭,開口說道:“串爆,你有心了。”


    鄧伯打開綠豆糕的盒子,拿起一塊綠豆糕送入口中,又喝了一口大紅袍茶,相當滿意這個味道,就好這一口。


    這時候龍根和大佬權也坐下來之後,則是看著鄧伯問道:“鄧伯,你把我們喊來有什麽事情嗎?”


    鄧伯不急不緩的放下茶杯,眯著眼睛坐那好像一條大肥狗,開口說道:


    “龍根,串爆,大佬權,我把你們喊過來也是準備給你們說一下社團平衡的事,社團不是一個人的,不能不講究平衡,我不管徐海龍跟你們怎麽說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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