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飛機沒有任何的猶豫,對著龍根的腦袋直接開槍。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徐海龍突然出手,畢竟徐海龍有神槍手再加上見聞色霸氣的技能,他的反應力以及速度遠超普通人。


    徐海龍瞬間抬起飛機的手,把槍的準頭往上挪了一些。


    “砰!”


    子彈從龍根的頭上飛了過去,差之毫厘,這一顆子彈打進了龍根身後的牆壁裏。


    這時候龍根嚇得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滿頭都是冷汗,瞪大眼睛,看向飛機不敢置信,他真的敢開槍殺自己。


    這一發子彈要是打中自己,他必死無疑,他們這些叔父貪生怕死,雖說上了年紀,但還是想活多活一段時間。


    徐海龍拍了拍飛機的肩膀,相當滿意:“飛機,我就給你開一個玩笑,你怎麽能真開槍打龍根叔呢?把槍放下來吧。”


    飛機點了點頭:“好的,龍哥。”


    說完,飛機便把槍收迴了西裝,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樣,仿佛他殺的並不是和聯勝的叔父,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徐海龍看著龍根這副被嚇得心驚膽戰的模樣,覺得有些滑稽可笑:


    “龍根叔,你怎麽跪了,要不要讓飛機再開一槍,這一次估計他就不會打偏了。”


    龍根深吸了一口氣,想要站起來,但是他的兩腿都在發顫,越老越怕死,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坐在板凳上喘著大氣,直接認慫了。


    “阿龍,別,別開槍,我願意支持你,投你一票。”


    剛才龍根也看到了那一幕,要不是徐海龍突然千鈞一發之際把飛機的手往上抬,飛機真的一槍把他爆頭給幹死了。


    龍根看著飛機目光中也帶著一抹懼怕,這個小混混是真的敢開槍要他的命,甚至不帶任何猶豫的。


    而且真要是按照徐海龍說的,飛機要是逃往海外的話,和聯勝其他人得知消息後,也就是剛開始來找飛機。


    過不了幾年,誰會記得一個已經死透了的叔父,到時候他龍根可就白死了,而且為了一個普通的小混混搭上自己的命,肯定不劃來。


    徐海龍眯著眼睛,指了指桌子上的30萬的港幣,點著一根雪茄,深吸了一口。


    龍根哪裏不明白徐海龍的意思,連忙收起這30萬港幣,點頭哈腰:


    “阿龍,你放心,我一定在坐館選舉的時候投你一票。”


    龍根嚇得六神無主,就算到時候要承受大d的怒火,但也總比被徐海龍手下的飛機一槍打死要好的多。


    龍根隻要嚇一下就慫了,此話一出,徐海龍微微一笑,滿意點頭:


    “龍根叔,你願意支持我就好,但支持我的消息不要泄露出去,表麵上你繼續支持大d,明白嗎?”


    龍根想了想,頓時有些無奈,以他對大d脾氣的了解,自己臨時反水,不死也得脫層皮。


    但他看著徐海龍身後的飛機,眼神露出一抹畏懼,連忙點了點頭:“阿龍,你怎麽說我怎麽做,肯定選你一票。”


    龍根不敢有忤逆徐海龍的意思,真怕飛機一槍打死他。


    徐海龍看著龍根的態度,就知道他肯定不敢騙自己,因為選舉還有一兩天的時間,徐海龍不想出什麽意外。


    所以才讓龍根表麵上還到處宣揚自己是支持大d的,其實在暗中已經支持自己。


    此時龍根也沒有吃飯的心思,恨不得馬上腳底抹油,離開這個地方,看著徐海龍問道:


    “阿龍,我能不能離開了?”


    徐海龍揮了揮手,龍根如釋重負,連忙逃離包廂。


    等龍根走了之後,串爆看著徐海龍忍不住感歎道:“阿龍,你有一套的。”


    串爆感慨徐海龍這麽快就把龍根治的服服帖帖,他中午和徐海龍吃了兩條東星斑,再加上剛才的事情,也沒有多少食欲,便向徐海龍告別。


    徐海龍也讓小弟送串爆離開,主要這些叔父膽子小,被嚇一嚇就沒有食欲了。


    徐海龍看著麵前的菜已經涼了,就把經理喊了過來:“把這些菜撤了,重新上一桌。”


    經理連忙點了點頭:“稍等,龍老大。”


    海天酒樓是徐海龍手底下的產業,經理也經常伺候徐海龍吃飯,包括這間包廂也都是專門為徐海龍留的。


    很快大廚又從做了一桌海鮮,徐海龍拍了拍飛機的背,招唿飛機一起吃飯,給他掰了一條蟹腿說道:“飛機,我讓你開槍,你還真打啊?”


    飛機聞言,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老大,你讓我打我肯定打。”


    徐海龍滿意的笑了笑,飛機是真的愣,不過這種小弟他很喜歡,對他忠心,做事也絕對不會多問,哪個做老大的不喜歡飛機這種小弟。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徐海龍正在辦公室裏邊打著高爾夫球,現在他的球技也日益上漲,揮杆動作標準。


    隨著徐海龍揮杆,高爾夫球開始朝著球洞滾去,很快便直直的滾入球洞之中。


    細細粒在一旁笑道:“龍哥,一杆進洞,你打的真好。”


    本來徐海龍的身體素質就超出常人,之前又了解了高爾夫球的各種規則,現在打高爾夫球的技術已經是老手了。


    無論是揮杆的動作還是操控球的落點都有一定經驗,知道用多少的力度能將球打飛多少距離。


    就在這時,占米敲了敲門。


    “咚咚咚。”


    徐海龍擺手說道:“進來。”


    占米拿著一遝遝文件來到徐海龍的辦公桌上放下,隨後開口說道:“龍哥,這是你需要過目審批的文件。”


    徐海龍嗯了一聲,將球杆交給了旁邊的細細粒,坐在老板椅上翻了翻這些文件之後,看著占米說道:


    “占米,幫我約九龍城寨的大埔黑今晚八點在西貢碼頭,告訴他,我要請他吃海鮮。”


    大埔黑的叔父也就是大佬權,不過隻要搞定他手下的大埔黑就搞定了大佬權。


    徐海龍也打算多找一些叔父來支持自己,畢竟坐館的選舉不是靠著一兩個叔父支持就能上位。


    占米馬上答應下來:““沒問題,龍哥。”


    占米說完,迴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拿起電話便給大埔黑打了過去。


    另一邊,在九龍城寨裏的複興涼茶鋪之中,大埔黑正坐在這裏喝著涼茶,他很喜歡涼茶的口味,入口清涼,帶著甜膩。


    涼茶內再加入幾塊冰塊,口感更更好,大埔黑平常沒事的時候都會來涼茶鋪喝涼茶,便宜味道又好。


    大埔黑在九龍城寨除了走私生意之外,還幹著各種蛇頭買賣,開了涼茶鋪以及其他一些雜七雜八的買賣生意。


    西貢那邊海鮮大排檔最多,而九龍城寨這邊涼茶鋪最多,就是因為九龍城寨這邊比較亂,而且地方比較窮。


    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喜歡喝又便宜又好喝的涼茶,大埔黑自己也喜歡,一天喝個兩三碗都很正常。


    此時大埔黑身邊坐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看起來酷酷的,帶著墨鏡,正是他的頭馬東莞仔,跟他一起在這喝著涼茶。


    這時一個小弟大步走了過來,來到大埔黑麵前說道:“老大,是占米的電話。”


    大埔黑皺了皺眉頭,自然知道占米是徐海龍的人,隨後接通電話,對麵傳來占米的聲音:“大埔黑,我是占米,我老大想約你今天晚上八點在西貢碼頭請你吃海鮮。”


    大埔黑清楚離選舉就這一兩天了,現在徐海龍來約自己是什麽意思?龍老大的勢力雄厚他也清楚。


    雖然他老大大佬權是支持阿樂的,他也算是阿樂一派的,但是徐海龍邀請他,大埔黑打算給麵子,他也不想得罪龍老大:


    “占米,我晚上會準時過來的,多謝龍老大招待。”


    大埔黑便掛斷電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對東莞仔說道:


    “東莞仔,今天晚上你跟著我,再帶一些兄弟去西貢碼頭,看一看徐海龍耍什麽花樣。”


    東莞仔點了點頭:“好的,老大。”


    等到晚上的時候,兩輛麵包車停在西貢碼頭門口,大埔黑身邊帶著東莞仔以及十幾個小弟,他們現在則是被一道鐵門攔住。


    這時候大傻帶著十幾個穿著黑西裝小弟來到鐵門這裏,看著大埔黑,笑眯眯的說道:


    “大埔黑,我老大就在西貢碼頭海岸邊在那裏擺桌子吃海鮮,打算好好招待你,不過你這些小弟不能進去。“


    大埔黑看著大傻身邊這些精銳的黑西裝小弟,也並沒有繼續扯皮,點了點頭:


    “可以,但我要帶一個人進去。”


    大埔黑指了指身邊的東莞仔,東莞仔是他的心腹頭目,而且也很能打,他習慣帶在身邊。


    大傻眯著眼睛:“沒問題。”


    大傻擺了擺手,示意小弟打開鐵門,讓大埔黑和東莞仔進來。


    大埔黑進入西貢碼頭後,直接來到海岸邊,徐海龍則是坐在那裏吃著海鮮,一桌子海鮮剛剛上桌。


    蝦,扇貝,生蠔,螃蟹,東星斑,..各種都海鮮都有,徐海龍蘸著醬吃的津津有味。


    徐海龍看到大埔黑後,笑著招唿道:“大埔黑,趕緊坐吧。”


    大埔黑的身份是九龍城寨的堂主,和徐海龍在和聯勝的身份差不多。


    大埔黑點了點頭,帶著東莞仔也坐了下來。


    徐海龍笑了笑:“大埔黑,我請你吃海鮮還有東星斑,這比你在九龍城寨喝涼茶不是不好多了。”


    “涼茶哪有海鮮好吃對不對?”


    大埔黑臉色有些僵,雖然他不是吃不起海鮮,但隻是更喜歡喝涼茶,不過他也清楚幾塊錢的涼茶並不上檔次。


    徐海龍這麽說也是因為一般許多人去九龍城寨找大埔黑,大埔黑都會請他喝涼茶,涼茶這玩意徐海龍喝不慣,甜膩膩的,自然是請大埔黑過來吃海鮮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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