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曙光乍泄:險途未竟
官場：組織幹部沉浮錄 作者：能四水是能泗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東方破曉，晨曦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辦公室，照亮了陸一鳴疲憊卻堅毅的麵容。一夜未眠，他終於完成了新模型的關鍵性修改。
“陸一鳴，你這一晚上沒睡？”劉康頂著兩個黑眼圈走進辦公室，看到陸一鳴還在，不禁驚訝地問道。
陸一鳴揉了揉酸澀的雙眼，笑著說：“是啊，有點新想法，就熬了一夜。”
“你可得注意身體啊，新模型的事兒急不來。”劉康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暗自冷笑，他昨晚可是按照孫友的指示，偷偷修改了一些數據參數，就不信這次陸一鳴還能翻身。
上午十點，組織部內部會議室。
“這次內部測試主要是檢驗新模型的運算效率和數據匹配度……”陸一鳴簡明扼要地介紹了新模型的修改方向，隨後打開了投影儀。
隨著屏幕上圖表和數據的跳動，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最後一列數據上。那是新模型測試結果與實際情況的偏差值。
“0.5%！這…這怎麽可能？！”劉康第一個叫出聲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其他人也紛紛發出驚唿，之前新模型的偏差值一直居高不下，沒想到經過陸一鳴修改後竟然能控製在如此小的範圍內！
“看來陸一鳴同誌這次是真的找到了方向啊！”一直沉默不語的孫友突然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不過，這畢竟隻是內部測試，真正應用到實際工作中還需謹慎啊。”
“孫書記說得對，我會繼續完善模型，爭取早日將其應用到實際工作中。”陸一鳴自然聽出了孫友話裏有話，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反而語氣謙遜地迴答道。
會議結束後，陸一鳴迴到辦公室，卻發現唐曉婉站在門口，欲言又止。
“怎麽了？”陸一鳴問道。
唐曉婉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什麽決定，開口道：“陸一鳴，你的新模型……”
她的話還沒說完，走廊另一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熟悉的聲音：“陸一鳴，周宇來了，指名道姓要看看你的新模型！”
唐曉婉話到嘴邊，卻又咽了迴去。陸一鳴新模型的測試結果讓她看到了希望，曾經那個意氣風發、充滿幹勁的陸一鳴仿佛又迴來了。她內心深處想要不顧一切地支持他，就像當初在項目初期那樣，毫無保留地貢獻自己的力量。
可是，迴想起之前因為堅定支持陸一鳴而遭受的冷落和排擠，唐曉婉的心又沉了下去。同事們那些異樣的眼光，那些刻意疏遠的舉動，那些背後竊竊私語的嘲諷，都像針紮一樣刺痛著她。
“周宇來了？他來幹什麽？”陸一鳴打斷了唐曉婉的思緒，眉頭微微皺起。周宇是專門調研幹部政績的人員，平時和組織部工作聯係不多，這次突然到訪，恐怕來者不善。
“我……我也不太清楚。”唐曉婉的目光閃爍，不敢直視陸一鳴的眼睛，“好像是孫書記讓他來的，具體情況你還是問孫書記吧。”
話音未落，周宇已經大步流星地走進了辦公室，身後還跟著一臉陰沉的孫友。
“陸一鳴同誌，久仰大名啊！”周宇皮笑肉不笑地寒暄了一句，目光掃過陸一鳴，最後落在了電腦屏幕上，“聽說你最近在搞一個新模型，怎麽樣，能不能讓我這個老幹部也開開眼界？”
陸一鳴不動聲色地關閉了電腦上的數據模型，語氣平靜地說：“周處長說笑了，隻是一些初步嚐試，還沒到公開展示的階段。”
“陸一鳴同誌，你就別謙虛了，你的大名我可是早有耳聞啊！”周宇不依不饒地走到電腦前，用手輕輕拍了拍鍵盤，“孫書記可是對你讚賞有加，說你年輕有為，敢想敢幹，還說你的新模型將會是幹部考核體係的一次重大改革……”
“周處長，新模型目前還存在一些問題需要解決，等完善之後，我自然會向您匯報。”陸一鳴打斷了周宇的話，語氣中透著一絲不悅。
“存在問題？什麽問題？說來聽聽嘛！”周宇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拉過一把椅子，大喇喇地坐在了陸一鳴對麵。
陸一鳴深吸一口氣，他知道今天這場“鴻門宴”是躲不掉了。他打開電腦，調出新模型的數據圖表，指著其中一組數據說道：“周處長，您看這裏……”
周宇的目光順著陸一鳴的手指看去，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他知道，陸一鳴接下來要說的話，將會決定著新模型的命運，甚至可能會影響到整個幹部考核體係的改革方向……
“這組數據的偏差值雖然已經控製在1%以內，但與實際情況相比，仍然存在一定的差距……”陸一鳴頓了頓，目光堅定地望向周宇，“而且，我懷疑這並非個例……”他打開另一個文件夾，指著裏麵的數據說道，“我還需要更多時間進行驗證……”
周宇眉頭緊鎖，仔細地審視著屏幕上的數據，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桌麵，仿佛在思考著什麽。良久，他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盯著陸一鳴，沉聲問道：“你有什麽解決方案？”
陸一鳴早料到周宇會這樣問，他自信地笑了笑，說：“我已經有了一些思路，需要進行更大範圍的測試來驗證。”
“更大範圍的測試？”一旁的孫友突然插話，語氣中帶著幾分質疑，“陸一鳴同誌，你的新模型已經開發了這麽久，難道還沒有進行過充分的測試嗎？現在時間緊，任務重，我們可等不了你慢慢完善！”
“孫書記，新模型的測試需要大量真實可靠的數據支撐，”陸一鳴耐心地解釋道，“隻有經過充分驗證，才能確保新模型的科學性和準確性，否則一旦推廣使用，可能會造成不可預估的後果。”
“你這是在質疑我們現有的數據體係嗎？”孫友的聲音提高了八度，語氣中充滿了不滿。
陸一鳴沉默了，他知道孫友對新體係一直抱有成見，擔心新體係會削弱他的權力。他看了一眼周宇，希望他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然而周宇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似乎並不想介入這場爭執。
“這樣吧，陸一鳴同誌，”周宇終於開口了，“我再給你一周時間，你需要盡快完成新模型的測試，並向我匯報測試結果。如果新模型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優秀，我們會考慮你的意見。”
“謝謝周處長！”陸一鳴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他知道，這已經是周宇能夠爭取到的最大限度了。
送走了周宇和孫友，陸一鳴立刻投入到新一輪的測試準備工作中。他需要更多的數據，更全麵的數據，才能找到新模型偏差的根源，並進行針對性的調整。
“陸一鳴，這是你要的數據，我整理好了。”劉康抱著一摞文件走了進來，他是數據統計部門的負責人，負責為陸一鳴提供測試數據。
陸一鳴接過文件，快速地翻閱了一遍，眉頭卻越皺越緊。這些數據並不完整，缺少了幾個關鍵指標的數據記錄。
“劉康，這幾項數據怎麽沒有？”陸一鳴問道。
“呃……”劉康支支吾吾地說，“這……這些數據需要重新核對，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陸一鳴敏銳地察覺到劉康的異常，他追問道：“需要多久？”
“這……我也不太確定，可能……可能要兩三天吧。”劉康眼神閃爍，不敢直視陸一鳴的眼睛。
陸一鳴的心沉了下來，他知道，劉康在故意拖延時間。而劉康之所以這樣做，很可能是受到了孫友的指示。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說：“劉康，我希望你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而是關係到……”
他的話還沒說完，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唐曉婉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神情焦急。“陸一鳴，不好了……”
“怎麽了，曉婉？”陸一鳴見唐曉婉神色慌張，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剛剛孫書記來電話，說讓你立刻去他辦公室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唐曉婉急促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陸一鳴劍眉微蹙，他知道孫友這時候找他肯定沒好事。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心中暗自思忖：看來孫友已經等不及要出手了。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陸一鳴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知道這時候不能自亂陣腳。
“陸一鳴，你要小心一點。”唐曉婉擔憂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陸一鳴朝她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拿起桌上的文件，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辦公室。
孫友的辦公室裏，煙霧繚繞，孫友坐在辦公桌後，手裏夾著一支香煙，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孫書記，您找我？”陸一鳴走到孫友麵前，語氣恭敬地問道。
孫友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盯著陸一鳴，沉聲說道：“我聽說你最近在開發一個新的幹部考核模型？”
“是的，孫書記。”陸一鳴坦然承認。
“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孫友冷冷一笑，“你以為你那套東西真的能行得通嗎？簡直是天方夜譚！”
“孫書記，我的新模型是經過……”陸一鳴試圖解釋，卻被孫友粗暴地打斷了。
“夠了！我不想聽你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孫友猛地一拍桌子，怒氣衝衝地說道，“我告訴你，你那套東西根本就不符合我們單位的實際情況，隻會把事情搞得更糟！”
陸一鳴沉默了，他知道孫友這是在故意找茬。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語氣平靜地說道：“孫書記，我理解您的擔憂，但是請您相信我，我的新模型……”
“相信你？我怎麽能相信你？”孫友冷笑一聲，“你一個剛來單位沒多久的年輕人，有什麽資格……”
陸一鳴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進了肉裏，但他依然保持著克製，沒有發作。他知道，一旦他在這裏和孫友正麵衝突，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麵。
“孫書記，您說的對，我確實經驗不足。”陸一鳴深吸一口氣，語氣誠懇地說道，“但是我一直在努力學習，希望能夠為單位做出貢獻。我的新模型雖然還存在一些不足，但是我相信，隻要……”
“夠了！”孫友再次打斷了陸一鳴的話，他猛地站起身，指著門口的方向，厲聲說道，“你現在就給我迴去，繼續完善你的模型！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向任何人透露任何消息！”
陸一鳴深深地看了孫友一眼，轉身走出了辦公室，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這場鬥爭才剛剛開始……
迴到辦公室，陸一鳴立刻開始對新模型進行調整。他仔細分析了周宇和孫友的意見，以及現有的數據，試圖找到一個能夠兼顧各方利益的平衡點。他知道，時間緊迫，他必須盡快找到解決方案，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劉康，我要的那幾項數據，你什麽時候能給我？”陸一鳴拿起電話，撥通了劉康的號碼，語氣不容置疑。
“陸一鳴，你這一晚上沒睡？”劉康頂著兩個黑眼圈走進辦公室，看到陸一鳴還在，不禁驚訝地問道。
陸一鳴揉了揉酸澀的雙眼，笑著說：“是啊，有點新想法，就熬了一夜。”
“你可得注意身體啊，新模型的事兒急不來。”劉康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暗自冷笑，他昨晚可是按照孫友的指示，偷偷修改了一些數據參數，就不信這次陸一鳴還能翻身。
上午十點，組織部內部會議室。
“這次內部測試主要是檢驗新模型的運算效率和數據匹配度……”陸一鳴簡明扼要地介紹了新模型的修改方向，隨後打開了投影儀。
隨著屏幕上圖表和數據的跳動，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最後一列數據上。那是新模型測試結果與實際情況的偏差值。
“0.5%！這…這怎麽可能？！”劉康第一個叫出聲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其他人也紛紛發出驚唿，之前新模型的偏差值一直居高不下，沒想到經過陸一鳴修改後竟然能控製在如此小的範圍內！
“看來陸一鳴同誌這次是真的找到了方向啊！”一直沉默不語的孫友突然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不過，這畢竟隻是內部測試，真正應用到實際工作中還需謹慎啊。”
“孫書記說得對，我會繼續完善模型，爭取早日將其應用到實際工作中。”陸一鳴自然聽出了孫友話裏有話，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反而語氣謙遜地迴答道。
會議結束後，陸一鳴迴到辦公室，卻發現唐曉婉站在門口，欲言又止。
“怎麽了？”陸一鳴問道。
唐曉婉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什麽決定，開口道：“陸一鳴，你的新模型……”
她的話還沒說完，走廊另一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熟悉的聲音：“陸一鳴，周宇來了，指名道姓要看看你的新模型！”
唐曉婉話到嘴邊，卻又咽了迴去。陸一鳴新模型的測試結果讓她看到了希望，曾經那個意氣風發、充滿幹勁的陸一鳴仿佛又迴來了。她內心深處想要不顧一切地支持他，就像當初在項目初期那樣，毫無保留地貢獻自己的力量。
可是，迴想起之前因為堅定支持陸一鳴而遭受的冷落和排擠，唐曉婉的心又沉了下去。同事們那些異樣的眼光，那些刻意疏遠的舉動，那些背後竊竊私語的嘲諷，都像針紮一樣刺痛著她。
“周宇來了？他來幹什麽？”陸一鳴打斷了唐曉婉的思緒，眉頭微微皺起。周宇是專門調研幹部政績的人員，平時和組織部工作聯係不多，這次突然到訪，恐怕來者不善。
“我……我也不太清楚。”唐曉婉的目光閃爍，不敢直視陸一鳴的眼睛，“好像是孫書記讓他來的，具體情況你還是問孫書記吧。”
話音未落，周宇已經大步流星地走進了辦公室，身後還跟著一臉陰沉的孫友。
“陸一鳴同誌，久仰大名啊！”周宇皮笑肉不笑地寒暄了一句，目光掃過陸一鳴，最後落在了電腦屏幕上，“聽說你最近在搞一個新模型，怎麽樣，能不能讓我這個老幹部也開開眼界？”
陸一鳴不動聲色地關閉了電腦上的數據模型，語氣平靜地說：“周處長說笑了，隻是一些初步嚐試，還沒到公開展示的階段。”
“陸一鳴同誌，你就別謙虛了，你的大名我可是早有耳聞啊！”周宇不依不饒地走到電腦前，用手輕輕拍了拍鍵盤，“孫書記可是對你讚賞有加，說你年輕有為，敢想敢幹，還說你的新模型將會是幹部考核體係的一次重大改革……”
“周處長，新模型目前還存在一些問題需要解決，等完善之後，我自然會向您匯報。”陸一鳴打斷了周宇的話，語氣中透著一絲不悅。
“存在問題？什麽問題？說來聽聽嘛！”周宇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拉過一把椅子，大喇喇地坐在了陸一鳴對麵。
陸一鳴深吸一口氣，他知道今天這場“鴻門宴”是躲不掉了。他打開電腦，調出新模型的數據圖表，指著其中一組數據說道：“周處長，您看這裏……”
周宇的目光順著陸一鳴的手指看去，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他知道，陸一鳴接下來要說的話，將會決定著新模型的命運，甚至可能會影響到整個幹部考核體係的改革方向……
“這組數據的偏差值雖然已經控製在1%以內，但與實際情況相比，仍然存在一定的差距……”陸一鳴頓了頓，目光堅定地望向周宇，“而且，我懷疑這並非個例……”他打開另一個文件夾，指著裏麵的數據說道，“我還需要更多時間進行驗證……”
周宇眉頭緊鎖，仔細地審視著屏幕上的數據，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桌麵，仿佛在思考著什麽。良久，他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盯著陸一鳴，沉聲問道：“你有什麽解決方案？”
陸一鳴早料到周宇會這樣問，他自信地笑了笑，說：“我已經有了一些思路，需要進行更大範圍的測試來驗證。”
“更大範圍的測試？”一旁的孫友突然插話，語氣中帶著幾分質疑，“陸一鳴同誌，你的新模型已經開發了這麽久，難道還沒有進行過充分的測試嗎？現在時間緊，任務重，我們可等不了你慢慢完善！”
“孫書記，新模型的測試需要大量真實可靠的數據支撐，”陸一鳴耐心地解釋道，“隻有經過充分驗證，才能確保新模型的科學性和準確性，否則一旦推廣使用，可能會造成不可預估的後果。”
“你這是在質疑我們現有的數據體係嗎？”孫友的聲音提高了八度，語氣中充滿了不滿。
陸一鳴沉默了，他知道孫友對新體係一直抱有成見，擔心新體係會削弱他的權力。他看了一眼周宇，希望他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然而周宇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似乎並不想介入這場爭執。
“這樣吧，陸一鳴同誌，”周宇終於開口了，“我再給你一周時間，你需要盡快完成新模型的測試，並向我匯報測試結果。如果新模型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優秀，我們會考慮你的意見。”
“謝謝周處長！”陸一鳴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他知道，這已經是周宇能夠爭取到的最大限度了。
送走了周宇和孫友，陸一鳴立刻投入到新一輪的測試準備工作中。他需要更多的數據，更全麵的數據，才能找到新模型偏差的根源，並進行針對性的調整。
“陸一鳴，這是你要的數據，我整理好了。”劉康抱著一摞文件走了進來，他是數據統計部門的負責人，負責為陸一鳴提供測試數據。
陸一鳴接過文件，快速地翻閱了一遍，眉頭卻越皺越緊。這些數據並不完整，缺少了幾個關鍵指標的數據記錄。
“劉康，這幾項數據怎麽沒有？”陸一鳴問道。
“呃……”劉康支支吾吾地說，“這……這些數據需要重新核對，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陸一鳴敏銳地察覺到劉康的異常，他追問道：“需要多久？”
“這……我也不太確定，可能……可能要兩三天吧。”劉康眼神閃爍，不敢直視陸一鳴的眼睛。
陸一鳴的心沉了下來，他知道，劉康在故意拖延時間。而劉康之所以這樣做，很可能是受到了孫友的指示。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說：“劉康，我希望你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而是關係到……”
他的話還沒說完，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唐曉婉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神情焦急。“陸一鳴，不好了……”
“怎麽了，曉婉？”陸一鳴見唐曉婉神色慌張，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剛剛孫書記來電話，說讓你立刻去他辦公室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唐曉婉急促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陸一鳴劍眉微蹙，他知道孫友這時候找他肯定沒好事。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心中暗自思忖：看來孫友已經等不及要出手了。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陸一鳴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知道這時候不能自亂陣腳。
“陸一鳴，你要小心一點。”唐曉婉擔憂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陸一鳴朝她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拿起桌上的文件，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辦公室。
孫友的辦公室裏，煙霧繚繞，孫友坐在辦公桌後，手裏夾著一支香煙，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孫書記，您找我？”陸一鳴走到孫友麵前，語氣恭敬地問道。
孫友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盯著陸一鳴，沉聲說道：“我聽說你最近在開發一個新的幹部考核模型？”
“是的，孫書記。”陸一鳴坦然承認。
“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孫友冷冷一笑，“你以為你那套東西真的能行得通嗎？簡直是天方夜譚！”
“孫書記，我的新模型是經過……”陸一鳴試圖解釋，卻被孫友粗暴地打斷了。
“夠了！我不想聽你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孫友猛地一拍桌子，怒氣衝衝地說道，“我告訴你，你那套東西根本就不符合我們單位的實際情況，隻會把事情搞得更糟！”
陸一鳴沉默了，他知道孫友這是在故意找茬。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語氣平靜地說道：“孫書記，我理解您的擔憂，但是請您相信我，我的新模型……”
“相信你？我怎麽能相信你？”孫友冷笑一聲，“你一個剛來單位沒多久的年輕人，有什麽資格……”
陸一鳴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進了肉裏，但他依然保持著克製，沒有發作。他知道，一旦他在這裏和孫友正麵衝突，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麵。
“孫書記，您說的對，我確實經驗不足。”陸一鳴深吸一口氣，語氣誠懇地說道，“但是我一直在努力學習，希望能夠為單位做出貢獻。我的新模型雖然還存在一些不足，但是我相信，隻要……”
“夠了！”孫友再次打斷了陸一鳴的話，他猛地站起身，指著門口的方向，厲聲說道，“你現在就給我迴去，繼續完善你的模型！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向任何人透露任何消息！”
陸一鳴深深地看了孫友一眼，轉身走出了辦公室，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這場鬥爭才剛剛開始……
迴到辦公室，陸一鳴立刻開始對新模型進行調整。他仔細分析了周宇和孫友的意見，以及現有的數據，試圖找到一個能夠兼顧各方利益的平衡點。他知道，時間緊迫，他必須盡快找到解決方案，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劉康，我要的那幾項數據，你什麽時候能給我？”陸一鳴拿起電話，撥通了劉康的號碼，語氣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