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一條進路小巷,平時也沒什麽人來。


    但是孩子們的腿腳還是不錯的,立刻找來了附近的大人幫忙,兩個男人才把傻子給弄開了。


    當時一看那個被壓在傻子身下的孩子暗叫一聲不好。


    這孩子怕是被壓那一下壓的實實在在了骨頭受不住,一下子暈了過去,現在進氣多,都出氣少了。


    “趕緊的,你去叫這娃子的爹媽過來,我去拜托薛家,薛家就是剛迴來的。”


    “對,你別說了,我這塊兒我熟的厲害,薛老爺子肯定能治這娃子,不過得趕快。”


    說完那人抄起地上的孩子就跑,跑到了薛家,薛老爺子一看,那孩子進氣多出氣少,一副暈沉沉的臉色都憋青了,明顯是缺氧的狀況,馬上就要窒息死了。


    薛老心中陡然大駭,立刻就投入了醫治當中。


    經過一係列搶救,總算是搶迴來了,那家跟柳家鬧了半天,最後柳家還是賠錢了。


    畢竟一個好好的娃子被你家傻子搶個東西差點壓死,這是誰的鍋?


    就算你是傻子,你也不能這麽辦啊。


    “……這本來就是你的問題,誰家娃還敢在這附近出沒都被拘在家裏了。”


    那柳姨罵罵咧咧的想跟那家女人罵了半天,但是對不住事實就是事實,最後這件事情的確是自家的不對。


    “你趕緊把你家傻子領迴去,不要在外麵晃蕩了,你這種襲擊我們也不是一個事情。”


    “對呀,對呀,你就每天襲擊你的女同誌算什麽事兒?”


    “別護著你呢傻子兒子了,我看就是個軟蛋,該不會沒啥那吧?”


    “沒錯,我覺得也可能沒那啥,就一次來騙吃騙喝,到時候估摸家裏想騙個媳婦兒,是不是?”


    柳姨聽見對方在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責,立刻臉就黑了。


    “我家大寶才不是那個樣子的,他就是腦袋有點兒轉的慢,他是正常人——”


    尖銳的嗓子讓聽到她說話的人都感覺莫名的刺耳。


    “你可算了吧,你家的就是個傻子,人家大夫都說了是個傻子了,你還不信,你想想當初你男人背著他,找遍了首都各在醫院……”


    要知道這可是首都呀,當初那男人工作還挺好的,是個什麽廠子的主任,算是個小主管,吃喝不愁,每天還能用員工通道拿迴來一些吃的喝的。


    家裏的人都白白胖胖的,柳姨當時生活也是不錯,可是自從確定自家這個兒子是個傻子之後,日子卻屢屢不順。


    但是他們又不肯放棄對方隻能這舊的看病,但是任哪一家大醫院都是搖頭。


    說他家孩子治不好,柳姨當場就不愉快了,還造成好幾場的醫鬧。


    “我家大寶好的很,我告訴你,如果再揍我家大寶,我就饒不了你,你這個斷子絕孫的……大夫你說我家大寶還說他是個傻的,要是這事兒傳迴去,我在大寶也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每天和個潑婦一樣,柳姨最開始男人還對他們挺好,畢竟這孩子的問題也不是他們的事兒,這男人還挺開明的,沒有不管不顧的就怪到了柳姨身上。


    但是柳姨卻開始怪男人,因為什麽?


    “沒有更多的錢咱們去更好的地方聽說,外麵兒其他國家那些地方有更先進的醫療,咱們帶孩子去那裏肯定能最好……”


    一次一次說一次一次說,導致原本還算意氣風發的男人立刻佝僂起了背,甚至女人還鬧到了他們的場子呢。


    那廠子也是嚴格的呀,剛好那個時候上麵的人想要把他們這些人裁掉兩三個,這不是正好捏住了把柄了。


    “你到底要我怎麽辦?孩子的問題我知道,我不會放棄我的孩子的,那是我親生骨肉,可是你還想讓我怎麽辦?”


    “去國外?我去過國外嗎?你口口聲聲讓我去那些我夢都沒夢過的地方,每天就是在做白日夢,不知道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看這孩子變成這樣,估摸著就是你這個母親上輩子沒有積德,導致我的孩子變成這樣的。”


    “你怎麽能這麽說我?!”柳姨當場就不樂意了,原本和睦的這對夫妻天天吵,日日吵,最後那個男的實在受不住了直接跑了。


    對,一個人跑了,沒有相好對象什麽的,就是因為受不了這個窒息的家了。


    柳姨他剛開始還到處打聽男人,最後實在打聽不到,隻能做些活計來養著自己的傻兒子。


    聽見他們這麽咒罵自己的傻兒子,並且讓自己把自己的兒子關在門裏,立刻就不樂意了,撒潑打滾起來。


    “你們這些喪良心的他隻是一個孩子,他懂什麽?而且你們不管管那些從我門口經過那妖妖繞繞的那些人是個什麽人……”


    “那些孩子也不是個好孩子,拿著的東西過來饞我家兒子,我家兒子笨了一點,以為是請他吃了,他自然要過去拿了……”


    這空口白牙的就開始嚷嚷起來,眾人一聽,立刻對他無語至極。


    甚至還有幾個被傻子襲擊過家人的男人受不住了,立刻就站了出來。


    “柳家的我是給你麵子,我不想把你說的那麽難聽,你嘴巴裏說的那麽妖嬈嬈的,恐怕就是指望你兒子這樣給你騙一個媳婦兒吧,我們是喪良心的才會把自家我兒子說給你家的呢,你就是做白日夢。”


    這件事兒也不是無憑無據,十歲的時候柳父已經走了,柳姨就尋思著自己一個人那得幹活,還得照顧自己家的兒子辛苦萬分,想找個人幫自己。


    但找誰幫自己呢?又不用給人付工錢,萬一自家兒子再把對方給怎麽樣,她可是受不了,也賠不起那麽多錢。


    於是就轉念一下,古時候不是有個童養媳嗎?


    就給自己家兒子說個對象吧,到時候綁住了人家女娃這在哄著女娃照顧自家孩子,還不用付工錢,多好的一件事情。


    可是不想一想誰家女娃願意呢?


    就算再喪良心的父母,那看中的都是錢,但是柳家又摳門兒,不肯給太多錢。


    而且如果把自家女兒嫁給柳家的,那恐怕自家家人的名聲都得受影響,現在誰不是七大姑八大姨,如果出了一個這麽樣的人恐怕都得鬧得沸沸揚揚。


    到時候家裏的孩子就不好說對象了。


    十歲的時候已經打上別人家姑娘後半輩子的主意了,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說了幾家都被打了出來。


    柳姨總是站在人家罵罵咧咧。


    ……


    但是那些傷人襲擊人的事情也不是出現一迴兩迴了,每次讓他把自家兒子關好,柳姨撒潑打滾,還沒有半天答應了之後又給悄悄放出來了,屢次都是這樣。


    “那是我兒子他要出來,我能攔得住嗎?好好一個大活人在家裏悶都要悶出病來了,把你們關著你們樂不樂意。”


    “我們不樂意,但是我們正常不會。做出那麽會吃槍子的事情——”


    這件事情吵的有來有迴,總是弄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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