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還不傻,”小雲舒眨了眨眼,算是聽明白自己老父親是因為什麽憂慮。


    “我可不做犯罪的事情,而且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個人是能造假幣的。”


    在小孩子心中可弄不明白什麽錢是從哪兒來到哪兒的這個問題。


    隻是知道錢是媽媽上司發下來,爸爸店鋪賣出東西收迴來的,然後他們再花出去。


    以此往複錢好像是無窮無盡的,有一個定數的來迴倒騰。


    錢是從哪兒來?由誰造出來?


    孩子們可不清楚,甚至可能以為錢大概是上天給予的也說不定呢。


    而現在他知道了,知道了自然就不消停了。


    “因為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們做了,那就是不對,會被抓進去的,一輩子見不到爸爸媽媽了。”


    “那這規則是誰定的呢?”


    “自然是國家定的,咱們生活在這片土地之上,就得遵守這個國家的規則,就像在家裏就得遵守這個家的規則一樣,如果不遵守的話,就會被懲罰。你們明白了沒有?”


    “知道了,我們絕對不做壞事兒。”


    聽到這個承諾陳子書也就放心了,自己家的孩子自己知道做過承諾絕對不會做的事情,他們是堅決不會做的。


    自家的二女兒,哪怕是掉在沸水裏的銅板兒也會撈的。


    卻也不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他們說絕對不能碰的東西,那是打死也不會碰。


    隻要錢還有死要錢的德行要是打死不改,那這件事兒就大了去了。


    而旁邊陳母聽的也是咯咯直樂,“你說這事兒吧,叫個什麽事兒才好呢?”


    不說對方了,繼續看吧。


    下一個就是小水墨的作品了,小水墨看起來對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


    “爸爸,你看好不好看?”


    “這是什麽?”


    “這是你呀!”


    “這是我?”完全看不出來,可是看著自家兒子稚嫩的小臉,他又不能實話實說。


    於是隻能昧著良心在那裏說,“你做的很不錯,那我這手裏拿著的是什麽?”


    忽然想了一下,最近自己教會陳母織毛線的情況,然後繼續帶了一絲不確定。


    “是毛線球?我在給你們在織毛線?”


    “爸爸好過分。”


    水墨眨了眨眼睛,那眼睛中立刻蓄起了淚花,那一雙漂亮的眼睛要哭不哭的。


    “不是這是什麽呀?”


    不是是毛線球嗎?長長的一條,自己捧在手中。


    不是的話還能是什麽?


    “爸爸更過分了,居然說那是毛線球,自己在織圍巾!我畫的有那麽不像嗎?”


    “可能是葉子不像,爸爸沒有弄明白你究竟想要表達什麽,好孩子你快點仔細跟爸爸說一說,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麽呢?”


    “那我好好說一下,”沒錯,肯定是葉子太醜才讓爸爸沒有看出來,那麽自己說一說也沒有什麽。


    而且爸爸也說過了自己有些不敏感。


    自己是一個十分大度的孩子,那麽原諒一下爸爸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這麽一想。立刻就心情舒暢了,沒有哪兒感覺不好。


    “笨蛋爸爸,這是你在給我們講故事的時候,你捧著的是一本故事書。”


    “哦,原來是故事書啊,瞧瞧爸爸這好久不給你們講故事了,這一下子居然沒想起來。”


    “嗯,所以爸爸你一定要嗯到時候記得給我們講故事啊。”


    “放心了,記得妥妥的,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


    水墨真不愧是乖寶寶,這三言兩語的居然還真的被給忽悠住了。


    說乖乖的就乖乖的。


    三個孩子的完成情況都看了一遍,心裏自然而然的是有數了。


    看著孩子們在那裏開開心心,認認真真的工作的樣子,陳子書心中有些心虛。


    那自己應該做點兒什麽。


    有了!


    那就做這個吧。


    “這是什麽?”


    “快點兒把你自己的樣子給弄上去。”


    沈醉一迴來放下東西,進門兒就看到了客廳的茶幾上放了一張大大的紙,湊近過去一看看到上麵有很多已經被拚接好的樹葉,十分順口的就問了一句。


    結果就被早就恭候他多時的陳子書拉住了沈醉。


    “快點,媽媽全家就差你一個了。”


    這張大紙上麵可以分辨的出來有6個人手牽著手在一起,高低錯落有致的。


    但是從一些明顯的動作和物件上來看,可以判斷出這代表著每一個人。


    “這算是特殊的全家福嗎?”


    沈醉發出了一個疑問,眾人笑了起來。


    “哈哈,沒錯,這就是一個特殊的全家福,你趕緊來,全家福裏就差你一個了。”


    沈醉聽到這個解釋,立刻眉眼帶笑,一天的疲憊好像立刻放鬆了下來。


    “好,那我立刻就來,不過我沒做過,需要再看一下。”


    “這有什麽難的,我們兩個老家夥都會,”陳母立刻站了出來。


    而且我們感覺做的還不錯裏,陳父樂嗬嗬的,他今天一迴來就被自己的三個孫子孫女拉著做了自己的小人兒。


    那小人兒手裏還握著一根長長的杆子,單位有內葉脈做成的,一根線一看就是一根魚竿也符合陳父的另一個興趣,那就是釣魚。


    國家放開了,這魚也是能釣一釣的。


    被那些棋友拉著去了一次,他立刻就愛不釋手了起來。


    除了顯擺自己的奇異以外,那就是顯擺自己的釣具了,用陳母的話來說那就是。


    “魚沒釣上兩條,這吊具還要買新的,自己做一個不就成了?”


    陳父當時立刻就反駁過去。


    “人家都說釣具要好使的,要不然魚不咬鉤,你說我費勁巴拉坐上,那時間不要錢呀,肯定是要釣魚的。”


    在那一缸子魚還沒有賣出去的時候,陳父就經常用那一缸子魚來練手。


    別說釣的還似模似樣的,陳母還調笑著說,“你看這個老頭子不服輸,這釣魚的本事比他那下棋的樣子強多了,最起碼偶爾還有咬鉤的,那棋下的不忍直視。”


    陳母這一句話說的十分的正確。


    不過孩子們也記住了自家爺爺的這個特征,畢竟在紙上麵做棋子的話,他們又不太會做那圓圓的象棋。


    於是不如做一個釣竿兒也能代表對方。


    陳母呢?


    是手裏拿著兩個棒子腰上圍了個圍裙。


    而陳子書則是大廚,這是他自己做的,而不是自己小兒子做的那個,他認為還是這一點比較容易代表自己。


    沈醉做出來後貼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也就是陳子書的旁邊。


    她做的小人兒則是拿了一的小刀看上去像是大寶劍的東西,一看就是一個大將軍。


    孩子們一個手裏拿著金元寶,一個也拿著一柄小劍,另一個拉著兩個姐姐,臉上是一個大大的笑臉,看上去快快樂樂的。


    沈醉做的這個樹葉小人兒也是對標著自己的大女兒,弄了一個母女同款裝扮。


    這一幅特別的畫被陳子書想辦法做成了大相框。


    然後掛到了他們掛著珍藏照相相片的地方。


    ——‘特殊的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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