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話題又跑偏了。


    大操場上的男人們正進行著日常的訓練,看到走來的人本來是沒什麽想法的,這大操場大家想進想出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一般也沒有人來看著這個方向,但實在是這一行人實在是太過顯眼了。


    這高低錯落有致的,再加上他們頂頭上司那通身不可以,或者說是不可能被忽略的氣質。


    他們看到了那海拔很低的幾個點,圍著止不住的看,三個孩子手拉著手待在一起。


    看起來可可愛愛的。


    “難道難道這就是長官的孩子們嗎?”


    “的確是……不太好形容。”


    “你們在竊竊私語什麽?是不是身體又鬆懈了?”


    忽然一個冷淡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無法理解的意思。


    他們轉頭看去,結果就看到了在旁邊抱胸看著他們訓練的沈醉。


    沈醉皺著眉頭好像對此有什麽不滿意一樣。


    他們立刻打了一個哆嗦,魔鬼教官來了,他們這些小蝦米當然得老老實實的蜷縮起來。


    不過也太過了點兒吧。


    有些膽子大,平時就敢多說些什麽的刺頭紛紛靠了過來。


    “旅長先不說這個了,首先先恭喜你升官。”


    “這件事情你們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


    “哎呀,我們這些人多久不見您一次呀?這還是第一次見呢,您的記性不好了嗎?”


    “不,別騙我,前天你才剛跟我道了,恭喜,這是第二次了吧。”


    那個調侃的人抿了一下嘴,眼珠都在震動。


    好像看見聽到什麽完全不能理解的事物一樣。


    “旅長你的記憶這麽好嗎?我前天的確是見到你了,為什麽你現在都記得呀?”


    或者說為什麽還記得他。


    這麽多人他也不是什麽官兒……


    難道是他最近又帥了一點兒嗎?


    “不,我忘記誰也不會忘記你,你每天都能湊到我臉前嬉皮笑臉,也是一種厚臉皮的天分了,到時候如果派去做一些特殊工作,我想完全不用經過培訓,”沈醉右手攥拳搓了一下手。


    她打量了一下周圍的人,最後說出了這麽一席話。


    “哈哈——”


    “哈哈哈哈——”


    “沒想到旅長那個大忙人都能記住你,你想想你做人得做的多失敗呀。”


    “沒錯,旅長說的沒錯,哈哈哈,的確是最適合你的……”


    “哈哈哈,你這家夥居然被旅長誇了,厚臉皮——厚臉皮好呀,我發現旅長罵人真的是一針見血,真不愧是旅長呢。”


    “人家能當上旅長也不光是手上的功夫,別看人家平時不說話,但是這嘴巴上的功夫可一點兒也不比我們差呀。”


    ……


    “你們這群損友,”那個刺頭紅著臉叫囂,好像是滿臉的不服氣。


    “行了,你再把剛剛那個動作給我做一下,我發現已經走形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做這個動作?”


    沈醉眼睛銳利如鷹。


    “你們是必須練熟練的,否則我教你們的拳法就完全靠不上了。”


    “是,我再打一遍,我最近的確是越練越別扭,希望您幫我看看,沒想到您就自己找上門了。”


    “行了,別給我貧嘴,這件事情是十分重要的,如果練習不當的話會讓你們挫傷,我這拳法要論就是剛進迅猛,靈活多變,也是最適合你們的一套基礎拳法,要是你們這還能練差練成骨折,那麽就幹脆迴老家種地吧。”


    “旅長你可不要看不起種地的,你當初不也是城裏出生,然後去下鄉當知青了……”


    旁邊一個好兄弟立刻捂住對方的嘴,自家這個刺頭兄弟就是臉不紅,青紅皂白的開口嘲諷人家。


    沈旅長是他們可以嘲諷的嗎?


    別到時候惹了一身不爽旅長哪怕隻會正大光明的對付,他們可是他們也堅持不住。


    於是好友就是希望自己這個刺頭在別的地方和問題上,再努力發揮他的刺頭的本領。


    比如去跟後勤部鬧一鬧,給他們多加幾頓肉,不過量自己這個好友也不敢。


    他敢跟沈旅長強嘴,也不過是沈旅長不會計較他,那些報複挨一挨其實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但是後勤部有幾個實在太過記仇的人,實在不是他們這些大男人喜歡斤斤計較。


    但是後勤部實在是掌握著他們的生殺大權,如果他們不老實一點,明天是的確是吃不上好的了。


    要知道軍中的夥食不錯,是不錯。


    任誰也不會在軍中克扣口糧,奈何軍中後後勤部實在是有幾個小心眼兒的。


    如果自己敢去那邊兒鬧,第二天夥食準備消,那怕會讓他吃飽。


    但是會在一些奇奇怪怪的方麵讓他感覺不舒服。


    這就是閻王好房小鬼難纏。這是自古以來的人生道理。


    這一說一個不吱聲,於是刺頭被懟了一頓也就閉嘴了,他開始認認真真的練習。


    沈醉生氣的抬腳就踩在了對方的腰腹上,對方立刻支持不住,趴了下去。


    “那是一個臥撐的動作,你不覺得你這塊兒下的太慢了嗎?這塊兒快一點兒才能躲開敵人的攻擊。”


    “你下那麽慢是想被人捅死嗎?”


    “而且我感覺你好像有一點兒左撇子。”


    “是,我曾經的慣用手是左手,不過家人覺得這一方麵有點兒……”他的話沒有說完,撓了撓頭,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沈醉也沒有說話,畢竟這件事情讓對方說上來就挺尷尬的了。


    現在這左右手的慣用手還不是那麽常見的科普知識,大家一看自家孩子怎麽和自己寫字兒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害怕孩子出現一點問題,想著村裏的人說糾正一下就好了。


    於是就是開始糾正孩子,到了現在這些孩子們幾乎都糾正過來了。


    唯獨刺頭這家夥不同,一是家裏父母溺愛,在這個時候是少見的獨生子。


    二就是他自己個性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德行,別人幹什麽就偏不幹什麽。


    有時候他的好朋友還懷疑叔叔阿姨沒有把刺頭丟出去,是實在沒有能力再生下一個。


    要不然這刺頭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裏去了。


    這兩者的buff疊加導致刺頭,他有一點兒點兒用左手的小毛病不嚴重,平時也是用右手的。


    但是在做這種身體訓練,有時候協調性的確和右手的不太一樣。


    沈醉是左右手都能行,習武之人必須是雙利手,到時候武器多拿一個,勝負也多一點。


    但是她自小的慣用手和大眾一樣,都是右手。


    所以教的動作也是右手的。


    “我把這幾個動作給你改一改,你的發力方式不太對,如果改幾個動作,然後發力對一點,你會比他們更有效果。”


    聽沈醉這麽一說,刺頭把最近的訓練艱難這個問題給甩在腦後。


    竟然自家教官都這麽說了,那就沒辦法了。


    “好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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