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呀,你們這周吃了火鍋啊,”陳子書看著沈醉眼中滿是溫柔的感覺。


    他雖然十分憂思對方的生活,平日裏卻也沒有展露出來,而沈醉今天就來找自己,這讓自己的感情更加鎮定了。


    今天他出門的時候還特意找了一件樣子好看一點兒的衣服。


    哪怕這個時候還沒有那麽多色彩鮮豔的衣服,可是隨著開放的進程加深,服裝行業,或者說是三百六十行都注定是要騰飛的。


    他這一次找到的就是自己設計師設計,還有自家廠子裏製作出來的東西。


    白襯衫,他改了改袖子,又改了改腰腹部,這樣顯得她的身材更加好了,也不太臃腫。


    而褲子上他也改了幾筆。


    當時他還精致打扮過。


    結果就看到了自家的阿醉,陳子書覺得這再打扮也是有效果的。


    君不見自己的妻子被自己迷住了嗎?


    知道曾經對方待過女尊國,那他也根據女中國的習慣不斷的練習。


    沈醉沒有教導過自己過去那些耳熟目遠的知識,他也學習了學習一下,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


    陳子書被扶起來的時候心情還是蠻糟糕的。


    “那你呢?在學校過得怎麽樣?”沈醉認真的詢問著陳子書。


    好像陳子書隻要說哪裏不滿意,那麽他必須把那個地方弄滿意了,這就是她對於自己丈夫的態度。


    陳子書看了看,認真看著自己的沈醉,搖了搖頭。


    “我沒有什麽不滿意的,大家都對我很好,我過的還挺開心的。”


    陳子書當然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個什麽性子。


    對方生活在視人命如草芥的古代。


    雖然這麽多年遵紀守法,可以說是良民,但是他是知道的對方。


    在古代的時候想必也不會隨便草菅人命,但是必要的時候她又會果斷出手。


    要是因為自己再弄上一些事情,那就實在得不償失了。


    陳子書看了看沈醉。


    沈醉抬頭又繼續說,“如果有人欺負你或者你不想去的話,那麽就告訴我。”


    怎麽你還能替我去上學。


    這句話沒有說出來,但是陳子書卻覺得心中還蠻感動的,對方以自己的想法為主,這是未來多少厭學孩子想要得到的依靠呀。


    “放心,放心,雖然有一些小事情,但是我的校園生活還是蠻多姿多彩的。”


    學習討教,偶爾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說是再次過了一遍輕鬆無比的校園生活。


    偶爾也可以去校園中寫寫生,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家庭。


    “這一點你不用太操心,我會看好家裏的,”沈醉跟陳子書說,好像知道陳子書心中會吐出來的顧慮。


    “而且你真的有事情要告訴我。”


    “放心,放心,我肯定不會學你那個毛病,”陳子書說的正大光明,其實他在學校裏也不是一帆風順。


    主要是那個杜文簡直太過麻煩了他。


    杜文之前就把他當成了假想敵,還曾經正兒八經的跟自己宣戰過。


    當時陳子書正趴在桌子上畫畫。


    另外兩個人看著對方畫。


    “你畫的可真好,很寫實,你這畫的是你的家人嗎?”


    “沒錯,是我的三個孩子,”陳子書邊說邊繼續畫,發現有點兒不滿意,就擦掉重畫。


    “可是你的手真的很巧,畫出來的人都好像呀。”


    “是嗎?”


    這大概就是肖像畫的意義吧。


    陳子書笑了笑,被人讚賞,總是很開心的。


    而這兩個人也看到了美人微笑的樣子,陳子書在普世意義上的確是一個十分英俊漂亮的男人。


    “我曾經還認為你好福氣,”秦壽支著下巴看著陳子書,陳子書被他這一句話給說懵了。


    然後抬頭看著對方,不明白對方是什麽意思,好像看出了對方的疑惑。


    秦壽又繼續說。


    “我曾經看過你媳婦那長得的確很漂亮……好了,好了,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沒有覬覦你的媳婦,這隻是對於美的追求,我也很有眼光,並不瞎,好不好?”


    看到陳子書終於不再看自己了,秦壽才舒了一口氣,這兩夫妻真的是一個德行。


    當初自己想要跟陳子書打好關係,可是對方的妻子寸步不離,看到自己想要上前就瞅自己那幾眼,真的是涼颼颼的,讓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曾經好奇過對方的身份,不過現在還沒有打聽出來,隻是打聽過陳子書妻子是當官的。


    女兵呀,的確還挺少見的。


    秦壽繼續跟陳子書說,“有那麽一個妻子很讓人羨慕,所以我才說你好福氣。”


    “但是現在我發現你妻子估摸著也不差,有你這麽一個丈夫也是好福氣的。”


    陳子書聽對方一說,臉蹭的一下紅起來了,就像之前說的那樣,他不太擅長接受對方的誇獎。


    尤其是陌生人的誇獎,而且也不擅長在陌生人麵前秀恩愛 這樣會讓自己有點害羞。


    “瞧瞧,任誰看你這副模樣都會誇對方好福氣的。”


    “沒有那麽好了。”


    “說真的,當初我還以為你挺高冷的。”


    “我長得那麽高冷嗎?”


    陳子書在心裏默默想了一下當天的表現,自己好像並沒有太認生,還有高冷吧。


    “好吧好吧,這大概是我們的錯覺,相處下來還感覺你挺好相處的。”


    “行了,你們能不能閉上你的嘴?”


    “怎麽了?大學霸我們?惹到你了嗎?”秦壽聽見對方的聲音,立刻不爽了,轉頭朝聲音發聲的地方看去。


    隻見門被推開,杜文正在門外一臉不爽的盯著幾個人,然後他慢慢的走了過去。


    “還有誰叫你們坐我的床的?”


    “抱歉……”


    陳子書知道錯了,於是站了起來。


    畢竟這個桌子放在中間,坐下麵的確方便一點。


    “真是的,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不想待在下麵,一點兒禮貌也不講。”


    “行了,人家都說抱歉了。”


    “他說抱歉是他的事情,我原不原諒是我的事情。”


    “好了,好了,這件事的確是我的錯,我到時候從家中搬一個椅子過來就是了。”


    “你要搬一個椅子過來,我們允許了嗎?更何況這地方就這麽點兒大,你搬椅子過來,那礙著我們的事兒了呀。”


    “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麽那麽龜毛?不能坐床就算了,但是也不能讓人家沒個落腳的地方。”


    “好了,子書你過來坐這兒吧,反正我也不在這裏久待,我站著也行。”


    “不行,我不能占你的位置,而且我這也畫完了,收拾一下就好了。”


    陳子書搖了搖頭,然後想到了什麽,於是就翻門邊的那個櫃子。


    那個櫃子中是他們的行李,上麵有四個大抽屜,下麵有四扇小櫃子的空間。


    剛好夠放四個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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