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員覺得自家團長的孩子簡直太有個性了,將來當兵也說不定不是一定會是刺頭。


    他們的母親是讓所有刺頭士兵都不敢招惹的團長。


    但她的孩子卻是刺痛,這是什麽地獄冷笑話呀。


    “而且你也用不著那麽嫌棄我吧,好像我有選擇的權利一樣。”


    真是的,這配置也是簡直了。


    接下來孩子們就開始了正常的踏青程序,不過也是中規中矩的。


    他們隻是覺得放風箏還挺有意思的。


    “媽媽,我們為什麽不能和風箏還有小鳥一樣一起飛在天上?”水墨抬頭望著自己的母親。


    沈醉也順著自家孩子的目光抬頭望了望天,繼續把風箏往高處放。


    她迴答了自家的孩子,“有各種各樣的方法都可以,上天你們之後就會知道了。”


    警衛員想著的是的確有各種各樣的關係,比如在軍中的那些戰鬥機。


    但是隻有陳子書和沈醉本人才知道沈醉究竟是說的什麽意思。


    沈醉本人武功蓋世,可以使用清宮清空,在定製方式上也算是飛簷走壁,渡海橫江的絕活,可以短暫的在空中一下。


    雖然是借助外力的作用,可以是實實在在的騰空了,哪怕隻有一下也能感覺到像是長開翅膀一樣。


    所以沈醉才告訴孩子們,隻要他們長大就可以實現了。


    憑借他三個孩子的天資這一點不成問題,長大了武功也不會弱,輕功更是手到擒來。


    對於天空的向往,自古以來就銘刻在人的基因當中。


    陳子書當然是被體驗過這個輕功了,的確很像在高空中飛翔,再加上沈醉的滯空能力比較強,雖然不至於踏空而行,可是那一下也能感受到高處的風景。


    當時陳子書還震驚極了,接著就拉著沈醉我瘋玩兒了一下午。


    結果報酬還是負的挺大的,這一點沈醉和陳子書都覺得自己賺了。


    他們暫時把風箏放在了一個地方就繼續到外麵玩耍。


    天氣晴朗,不能一直待在這個地方,他們隻是在這裏落一落腳,做一個中轉站。


    當然也會去進行別的活動,這一天孩子們玩兒的很高興。


    他們的媽媽一直陪著他們玩兒,然後孩子們就發現了自己的母親厲害的簡直沒有給他們留出一條活路。


    他們的母親一直是大魔王級別的人物,橫壓在所有當兵的人腦袋之上。


    那些當兵的剛開始也有不少認為自己是天之驕子,從原本的家庭到了軍中也是佼佼者。


    當遇到沈醉把目標當做沈醉的時候,他們就真正感覺到了挫敗的感覺。


    那簡直不是人能比的,對方簡直就是一個怪物妖孽。


    比什麽都比不過,這簡直讓人一提起和對方比試都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孩子們一般迫於沈醉的威懾。


    一般不敢對自己母親進行挑戰,可是不知道是為什麽,也許是今天的氛圍太好。


    也許是自己母親陪他們玩耍,他們覺得自己的母親其實並不是那種十分嚴肅,或者讓他們感到害怕的。


    好吧,害怕也是真害怕。


    這一次也真切的鞏固了自己母親在他們心中勇敢的印象,他們跟自己母親比了很多東西。


    跑步、跳高、掏鳥、追蝴蝶等這一係列的東西,孩子們經常去玩,也經常去這些個是一向也比不過自己的母親。


    而旁邊旁觀的兩個人也看到了沈醉一係列類似於欺負孩子的操作。


    陳子書隻是尷尬的笑了笑,想著迴家應該做些什麽點心給自家的孩子們,他也是知道自己這個枕邊人的想法。


    ——要比賽她就絕不會放手,無論對手是大是小。


    就是因為這樣嚴肅而認真的看法,才讓她有時候顯得那麽嚴厲。


    不過這也是孩子們希望的吧。


    他也不好對沈醉說,讓她讓一讓孩子什麽的,這樣恐怕自己的妻子就會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自己,然後用眼神開始教訓自己。


    真是的,他可一點也不想讓對方教訓。


    而警衛員看著這一家的相互瞪視的操作也是整猛了。


    不過他也是個外人,不好多說什麽。


    看著三個孩子愈戰愈勇,雖然每次被打擊的體無完膚,可是每當沈醉說起來的時候,他們都會再次站起來進行進一步的挑戰。


    就好像要拚死打敗反派的勇者一樣,人的身體雖然小小的,但是勇氣可嘉。


    沒錯,自家上司家裏的這三個孩子都是十分勇敢的孩子。


    當時他還想在家上司究竟是怎麽教導孩子的,結果這樣看過來居然是這種教育嗎?


    自己是不是應該學一學呢?


    警衛員在心裏盤算著。


    對於自家未來孩子的教育等等,我不是連對象都沒有嗎?


    警衛員現在還年輕,被分給了團長級別的幹部當警員,從另一種方麵來看,也算是年紀輕輕前有前途的人。


    可是正是因為就撬開了八竅一竅不通,對自己感情上麵簡直可以用遲鈍來看。


    導致他現在遲遲沒有對象,不過想來如果再耽擱上一些人在部隊都會忍不住出手吧。


    畢竟將這種大齡未婚男女牽在一起的你,在軍隊中也是蠻操心的。


    說不定到時候政委就會找對方來看一看。


    現在學上兩手,將來也有準備。


    “你還真的下手不留情呀,”陳子書將手中的水遞給了走向自己的妻子。


    沈醉接過了水,打開喝了兩口,又順手給自家的夫人口中喂了兩口。


    陳子書也十分順從的喝了兩口水,這樣沈醉才把杯子放了起來,緊接著接上了陳子書的話。


    “我並沒有覺得做錯什麽。”


    “你當然沒有做錯什麽,不過你不看看孩子們留下什麽童年陰影嗎?”


    “現在讓他們訓練訓練,免得自己走到社會上被別人教訓,”沈醉說的雲淡風輕,好像真的像是對自家孩子十分好的母親,為自己孩子考慮。


    但事實上沈醉隻不過是討厭輸的感覺。


    而且自家的孩子的確在同齡人中有佼佼者,如果不把他們的驕傲壓一壓,恐怕尾巴都能翹上天了。


    沈醉自認為自己是有本事才驕傲的,可是這隻是在自己擅長的方麵做出一些驕傲自信的事情,在平時自認為還是挺謙遜的。


    眾手下敗將和手底下被訓的哭爹喊娘的士兵:大佬,您禮貌嗎?


    大佬你別逗我們,可以說把他們虐的哭爹喊娘的就是你吧,你隻要站在那裏就感覺很厲害了,好不好?


    根本不需要做出謙遜的事情,也沒感覺到你究竟哪裏有謙遜的感覺。


    這是一種的心裏話,看起來沈醉沒有絲毫的自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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