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很不錯,一個繼承了你的事業,一個繼承我的事業,他們在事業上可以互幫互助。”


    陳子書美滋滋的想著。


    “將來咱們家米餅去考財政類的大學,感覺也是不錯的出路。”


    “你現在就為他們謀劃上了嗎?”


    “哎呀,隻是隨便想一想,可能是觸景生情吧。”


    “別想了他們現在還是一個小學未入學的學生。”


    “真是的,一點兒也沒有想象力。”


    “在戰場之外,我從不濫用我的想象力。”


    “啊?那還真是無趣呀,”陳子書順嘴就迴了一句。


    “是嗎?”聽到這一句話,他才發現自己好像又說錯話了,看著對方危險的神情,他露出了一個要哭不哭的神色。


    “我能把我說的話收迴去嗎?”


    “很抱歉,恐怕不能了,今天晚上我會找你的,咱們試試之前談到的那個吧,那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沈醉看著滿臉羞紅的陳子書。


    “之前當然你打死也不讓我動,這一次我可不會讓你隨便推脫逃跑了。”


    陳子書聽到沈醉這樣一句話,腦子裏立刻把這個事件與之前所說的花樣聯係了起來。


    那個事情他也隻是口嗨了一下,當時被折騰的挺難受的,他還蠻不服氣的。


    畢竟自己已經當爹了,剛剛出月子的人體力都那麽好,自己居然還是這麽拉。


    本來他還以為能翻身做主的,體驗自己身為男人的魅力,結果就被那一下打擊的五體投地。


    他采用那樣的話來吐槽了沈醉的技術之差。


    不過也隻是嘴硬罷了。


    如果沈醉的技術那麽差,陳子書恐怕早就抗議了,或者說是陳子書本人現在還挺舒服的那樣說,隻不過是一時嘴硬。


    可是這句話被沈醉得知了。


    沈醉所在世界和他們現在世界差不多。


    男人不能被說不行,那麽女人難道想要被說不行嗎?


    在沈醉的心中,女人被說不行也是一種恥辱。


    而且還是自己的夫郎說自己不行,不就是證明自己不行嗎?


    沈醉覺得自己很行,然後當天拉著對方又幹了幾場,弄得陳子書想要癱在床上一輩子不起來,或者說差點以為噶在床上了。


    而那件事情後來被沈醉提起了幾次,陳子書都用一些話來打斷了對方。


    要不就是一副貞潔烈婦的樣子,死活不讓沈醉把那些事情試驗到自己身上。


    沈醉雖然遺憾,但是總不能做出有夫妻之實,夫妻之名進行一場沈醉不樂意的強迫吧。


    這件事兒慢慢的就沒有再提起。


    陳子書還以為這件事情過去了,或者在這這個時候沈醉沒有提起之前陳子書都沒想起來這件事兒。


    看到對方那副想實驗的樣子。


    陳子書忽然覺得自己就不應該剛剛嘴多說那麽一句話。


    可是現在他的自顧不暇了,也不想再說其他事情。


    “阿醉阿醉,你聽我說,阿醉我錯了。”


    “請你繼續保持你之前囂張的樣子,我就喜歡那副囂張的樣子。”


    “不,我真知道錯了,”陳子書在背後當做沈醉的小尾巴,一句話一句話的說,在心中又默默的吐槽。


    我還繼續說,誰不知道你的武力值遠遠的高過了我,懷孕的事情沒有讓沈醉感覺有絲毫損失,反而給沈醉身上添加了一分獨特的魅力。


    沈醉想起來明豔萬分。


    如果自己再多說兩句或者寧死不從,恐怕絕對不會是今天晚上那麽一遭。


    恐怕明天,後天,大後天自己都別想下床了,那簡直糟糕透了。


    沈醉最後還是沒有放過陳子書,畢竟盼了很久沒有吃飽的獅子絕對不會放過送上門的大餐。


    今天夜裏他們房間裏的動靜不停歇。


    陳子書把嗓子都喊啞了,但是隻得到了沈醉那富含平靜隱忍而且情欲的一句話,“小聲點,別把嗓子再喊劈叉了。”


    這是他們之間經常會發生的事情,陳子書在床上很配合沈醉。


    兩個人在這方麵也是挺合拍的夫妻,但是有一件事情就是想明會在聲音上不收斂,導致有好幾次聲音都被喊劈叉了。


    還得去中藥藥房開藥。


    當時陳父陳母沒在,要不然估計又會擔憂上一頓,沒想到陳子書身體好了,再一次進入醫館居然也是因為沈醉。


    沈醉從第一次養好了自己身體,到第二次破壞了自己的身體,真的是一個十分矛盾的人。


    後來陳子書就學會了慢慢壓低聲音,除非到了激烈的腦袋混亂的時候,他一般會刻意的保持自己的嗓子。


    雖然要看的醫生不會知道陳子書真正嗓子劈叉的原因,可是陳子書還是覺得很羞恥。


    因為那檔子是把嗓子給還劈叉了,全天下恐怕就隻有自己一個人吧。


    完了——


    陳子書喝著沈醉帶迴來苦苦的中藥,擺著個臭臉。


    “你生病了嗎?”陳父成母看著那一碗藥有些擔憂的詢問。


    尤其是陳母反應更加劇烈,“難道是身體又複發了?走,我帶你去醫院看看,之前我聽那個醫生說就不容易養好,怎麽可能隨隨便便養好,快點兒跟我走,咱們去醫院。”


    “媽——,就是嗓子劈叉了,嗓子劈叉了。“


    “是這樣嗎?”兩位老人的視線又轉移到了沈醉的身上。


    陳子書心中暗暗的不滿,你們看那個禽獸幹什麽?


    就是她把我弄傷的,你們還看她,我不活了。


    但禽獸本人微微皺了皺眉,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醫生說他的嗓子劈叉了。”


    “真是的,你這孩子幹什麽去了?怎麽能把嗓子給含劈叉?那醫生說沒有別的問題了嗎?”陳母擔憂的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又詢問沈醉。


    沈醉搖了搖頭,“這件事之前就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我也有定期帶他做檢查,上次檢查表明他的身體一切正常,已經徹底好了,這次隻是一個意外。”


    沈醉為了安撫陳母的心,認真的跟在場的人解釋。


    “也就是說爸爸沒辦法說話了?”


    “是不是能說話,就是說話有些困難,這兩天不要去煩你們爸爸知道嗎?”


    沈醉耐心的揉了揉大女兒的頭發,並且細心的警告這三個小的,孩子們一閑不住就會惹出這樣或那樣的事情。


    她要照顧陳子書,也要處理軍區的文件,可沒有那麽多心情在看顧上幾個小的,讓他們不要調皮搗蛋。


    這句話剛說完就感覺自己的小腿被人踢了一下。


    而踢她的人正是那個不情不願,正在埋頭喝藥的病人。


    也是他的夫郎——陳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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