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這位招生老師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開出這樣大的代價了,陳子書還是沒有答應對方的選擇。


    且語氣十分的堅定。


    “我們這已經是能給到你最好的選擇了,不,我們可以再商量的……”


    “這沒有什麽好商量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已經做好的決定,我並不是一個輕易改變決定的人。”


    “是不是錢沒有給夠?我們真的可以再商量的……”招生老師還是不死心,他認為有錢能使鬼推磨。


    可能是錢還不夠多,他嘴上說著可以商量。


    但是心裏覺得陳子書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現在不過是坐地起價。


    “這不是錢的事情,這是我的選擇,我並不會為了錢而去你們學校,據我所知,你們學校之前已經有了好幾個學生了吧,我去應該會擠占他們的學習資源,我就不去那個熱鬧了。”


    陳子書聲音幹脆。


    他這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想要打翻對方,這幾天試圖過來敲牆角的不是沒有用,也有好多個一流名校來撬首都大學的牆角。


    可是奈何陳子書意誌堅定,而首都大學也不是個善茬,校長把他這個寶貝蛋看的很緊。


    十分認真的警告過了他的那些老夥計。


    “這可是我看中的寶貝疙瘩,你們要是想挖走他,那就是想要我的老命。”


    這些一流名校之間有著自己的關係網,而身為首都大學的校長,當然和那幾個學校的校長也算是熟識,自然有膽氣說出這樣的話。


    “哎呀,這就是你說的不對,各憑各的本事,想想吧,陳同學那麽厲害的人,怎麽能被你們這樣嫌棄?我們當然也要試一試了。”


    首都大學校長的話隻能遏製住幾個知道自己沒有希望的學校,按照這些學校校長所言。


    ——那麽多學校都在爭搶陳子書,他們這算是一流名校中的鳳尾級別的人物,還不如人家二流名校裏的雞頭。


    他們還是不要上去丟人現眼比較好。


    他們不如專注於當下,繼續招幾個優秀的學生,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趁現在那些學校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想要挖牆角這一點上,他們可以多摸幾個學生迴來,到時候以量取勝也不是不錯。


    說不定這就是他們崛起的時機呢!


    他們算盤打的啪啪響,那些二流學校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人家不可能放著一流名校不上就要上他們學校。


    除非是天上掉餡餅。


    陳子書已經在報紙中明確強調了他要上首都大學,那麽他們這些人就沒必要去自取其辱。


    隻有那些三流學校還看不清楚狀況,想著以前買過來做著不入流的美夢。


    “你知不知道拒絕我們的代價?”


    招生老師差點崩潰了。


    “哦,拒絕你們有什麽代價?”


    陳子書這下集中注意力了。


    而這位老師脫口而出就有些後悔了,畢竟那些靠山哪能在外麵隨便嘚瑟出來,恐怕嘚瑟出來,自家的校長就要扒了他一層皮。


    但是看著對方終於把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看來對方是怕了,瞧瞧吧,你當初對我們攀不起,現在一聽我沒有靠山,那個就這副樣子,原來也是一個喜歡錢財的人。


    想到這裏他的眼神就有些鄙夷了,陳子書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情況,看到對方那鄙夷的小眼神就知道對方誤會了。


    可是他也不想跟對方多說什麽,跟對方多說了這麽段時間,對方也老是聽不懂,總想用錢買通,自己自己是能用錢買通的嗎?


    雖然他愛錢,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他隻能自己該拿的對方遞過來一塊兒毒蛋糕,他就必須吃到嗎?


    那是想都不用想。


    他現在還是對於對方就隨口而說,顯得十分真誠的那靠山有點兒興趣。


    “我們的靠山厲害的很,如果你不聽我們的話,那麽我們就讓你沒有學校。”


    招生老師好像以為自己抓住了進攻點,繼續說。


    “怎麽你們還能取消我的成績不成?”陳子書隨口說了一句,他可不相信對方有這麽大的能力。


    畢竟他都上了報紙,報紙已經刊登出去了,現在恐怕全國都得知道他,現在對方跟他說這種情況,那他還比較驚訝,畢竟對方已經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甚至把民眾當成傻子吧。


    招生老師聽到這話噎了一下,他當然不可能這麽做,他隻是來放狠話。


    “我們雖然不能把你的成績取消,但是我們卻可以施壓讓你沒有學上。”


    這句當然也是大話,比如首都大學他們這些人就是控製不了的,這些都是隸屬於國有的一流大學,為國家直接輸入頂尖人才。


    那些學校的事情,國家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們把手伸到這裏麵。


    他口中的意思實際上就是隻能勉強控製,或者說是聯絡一些三流學校,搭上二流學校的線而已。


    畢竟一流學校已經對他們學校的手段知曉,早就離得他們遠遠的,生怕沾上什麽惡臭的東西一樣。


    遲早讓他們後悔。


    這是他們校長經常說的一句話。


    “哦,原來你們的靠山是他,”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是濃烈的茶香,原來沈醉進入了這間招待室。


    “你怎麽進來了?”


    “我想你們談的挺久的就來給你們送茶水,看來這位先生是不用了。”


    沈醉看都沒看對麵那個跳梁小醜直接了當的把手中的那杯茶水放在了陳子書的麵前。


    這杯茶水是花茶,是陳子書特意製作的茶包泡成的。


    之前陳子書沒事兒的時候就喜歡做這些小東西,而不出意外的是他的手藝得到了全家上下的讚同,連小孩子都偶爾喜歡喝一點兒。


    但更多喝的是沈醉本人,而這次隻想到這兩個人好酒談話就送了一點下來。


    結果就正好聽到了對方說著這些威脅的話。


    “我都沒說名字,你為什麽知道?”招生老師覺得沈醉在裝。


    “是啊,你怎麽知道?”陳子書還不知道沈醉會推理。


    沈醉可以無視跳梁小醜,但是不能無視自家夫郎的話。


    “知道他們的學校,就大概知道他們的靠山是誰,之前我路過的時候還聽到他打過電話。”


    軍隊那種地方也是有電話的,或者說是級別往上的軍官辦公室都有一個電話,有接線員來轉接電話,也是一件挺麻煩的事情。


    而那個人手下有一家學校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過這個學校明麵也掛在了他媳婦的名下。


    也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一個事情,結果卻在這裏之間聽到了對方學校的話。


    “我會直接去找他的,所以現在可以請你離開了嗎?如果你自己不離開,那麽我可以送你一場。”


    沈醉說話雲淡風輕,但是對麵老師卻有些坐立不安。


    因為他的第六好看好像告訴他對麵這個人十分的危險,如果繼續待下去對自己沒有好處。


    而對方說會直接去找他們靠山,這句話也讓他十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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