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又遇到了一件事情。


    親愛的老師,你還真會坑你的學生,這麽大的事情你也不先說清楚。


    陳子書恨不得現在就迴去跟自家那個不靠譜的老師好好的說道說道。


    至於這是為什麽呢?


    因為他們來到了自家老師別的四合院,但是這個四合院也的確是真真正正的四合院,未來那都是有價無市的存在,住的那都是身份有權有勢的人。


    現在卻完全不一樣,現在經曆過大動亂,這些房子很多都是屬於曾經被批鬥的那些人的。


    有一些人是成功的被搓磨死了,但是有一些人還活著。


    國家當然要把這些被冤枉的人的房產還給人家,可是這些房產當初就被這些下放之人或是親人或是仇人給或買或租出去了。


    有很大部分都是住的一個四合院能住十戶左右的人,每家每戶再多上幾口人。


    這麽算下來,一個院子那得擠多少人,誰都說不準。


    這些房屋要收起來,自然要經曆很多的事情。


    首先就是這裏的那批住戶不願意了。


    “我們在這邊兒住了這麽久,為什麽說迴收迴去就會迴去了?”


    “你說這房子本來就不是屬於我們的,可是我們當初也付了錢了。”


    “你說我們在這裏住的太久了,我們並不是把房子買下來,那我不管,反正我們一戶人家都在這邊兒住著,你們不能說把我們趕出去,就把我們趕出去。”


    有一些強硬的那些人,直接就把這群來拿迴自己房子的人趕出去了。


    後來這兩群人就天天在門口鬧,有些人還在那裏扯皮,反正就是外麵的人想要收迴房子,裏麵的人還想要住著,但是不想花一分錢。


    反正這件事就僵持下來了。


    還好沈醉他們沒有遇到糟心事兒,但是也算是有點兒糟心的事情。


    因為國家補償給張教授這房子曾經也是這麽個情況,被批鬥的人已經沒了,他的房產也沒有人繼承。


    而且另外的是他沒的是真情實意,是很少沒有被批鬥錯的那部分人,他們家還存活著的親戚,早就在海外待著,說什麽也不肯迴國處理這批遺產。


    害怕是國家還以此為釣餌來吊他們這群有貪念著的人,他們那群人自從看到自家親戚那副樣子,就打定主意不再迴國。


    國家沒辦法了,這批房屋就收迴了國有,後來又散發給了沈醉的他們的老師張教授。


    但是裏麵這批人也被國家給清理了出去,畢竟張教授再怎麽說也是歸國大拿,還立了那麽大的功勞,不能讓張教授這個文化人跟他們這群人扯皮,於是就把這群人強行的趕了出去。


    這群人中拿了國家的補償被安排了到了新的房子裏,雖然自然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但是有一批地痞無賴般的人家就特別有意思。


    人家轉念一想,他們這樣都能收到國家給的補償,要是他們再鬧一鬧,是不是能多拿一點兒房子和錢呢?


    反正國家也不能把他們怎麽辦。


    於是一拍腦門兒就決定過來鬧事兒。


    之前沒人,他們也不敢直接闖進去,要不然被說強闖民宅,他們又是一大堆的事情要弄。


    可是現在真真正正有人住進去了,他們就可以和這個人交涉,所以不能捅到國家那邊兒去。


    他們嚇唬嚇唬這新來的人家應該沒什麽事吧,反正也是聽說搞學術的。


    “搞學術的都寶貝,跟我們這群人不會多說什麽,一般應該會直接給錢打發咱們,咱們拿上錢,然後還能再鬧一鬧,這樣湊一湊,不就能多點兒好處嗎?”


    這家的當家人是一個高高大大的漢子,但是眼中閃著精光,一副賊眉六眼的樣子,看著就不是什麽好人。


    他一說其他幾個人當然是聽他的。


    “大哥,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我們去鬧一鬧,還能多拿點兒東西呢,聽說這從外麵那洋國留洋迴來的,外麵的地方可是遍地黃金,我們隻需要摳出一點兒來的那些,也算是便宜他們了。”


    “沒錯,沒錯。”


    他的兩個兄弟也是互相應和著,於是就雄赳赳搶的去了。


    他們砰砰砰的敲了門,看見開門兒來的是一個小娃娃,還有一個老太太,這下氣焰就更囂張了。


    “你們是幹什麽的?”陳母帶著她雲舒來看看敲門的人是誰,他們現在正在家中整理物品。


    這個地方再怎麽說也是被十來戶人家擠著住的,這些人家為了隱私偶爾還做了幾道隔牆一樣的東西。


    他們住進來當然要把這些東西拆掉。


    一些人家似乎還挺不注重衛生的,還有有一些之前住戶明顯沒有來得及帶走的留下來的東西。


    這些他們都需要處理好。


    沈醉告訴他們說自己去郵政局看看,提前郵過來的那批東西到了,到了她就抬迴來。


    其實就是那些東西並沒有從郵局郵迴來,而是放在了沈醉的空間當中,雖然他們的家庭家底也算是比較厚的,但是也不可能全部拋棄到首都來買新的。


    所以就通通裝在空間裏帶過來。


    也不用麻煩郵局。


    隻要沈醉找個理由就行了,現在她正因為找理由所以離開家裏,家中幾乎就隻有陳子書一個正值壯年的人。


    “請問你們來這裏做什麽?”陳母再次詢問了一下。


    陳母覺得這人感覺不像好人啊,默默把自家孫女往身後帶了帶。


    陳母為了壯膽子,聲音高昂了幾分。


    三兄弟對視了一眼,他們聽出來了這個老太太口音中帶著一點兒方言的調子,肯定是從那個窮鄉僻壤來的,沒有什麽能力。


    這下他們自然可以大膽一點。


    “我們是之前住在這裏的。”


    “是來拿什麽沒拿走的東西嗎?”陳母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以貌取人了。


    “我們來這裏可不是拿什麽東西,你們是新搬來的住戶吧,我們之前住在這裏也被政府趕了出來,所以我們是來要補償的。”


    “補償?!”陳母瞪大眼睛,不明白對方是在說什麽,在她的印象中,這個住宅就是自己兒子老師送給他們們家借住的。


    這忽然冒出一個前任租客,口口聲聲問現任租客要補償,這算是個什麽道理?


    “我三兄弟可不管,”他們不想知道老太太究竟聽沒聽明白,聲音更加高了幾分,“我不管你究竟是真傻還是裝傻,反正我們今天要把的補償是不會離開的,你們把我們從這邊兒擠了出去,自然是要給我們一些補償,要不然我們就鬧每天講的你們不得安寧你們。”


    “媽,怎麽了?”陳子書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因為他見自己的母親久久沒有迴來於是就出來尋找自己的母親。


    結果就看到自己母親後退了一步,外麵的聲音也傳入了自己耳中。


    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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