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一趟有的人得到了功績,有的人得到了升遷的機會,還有的人得到了感情不順,反正個人有個人的緣法。


    但是一旦迴去黑子那大臉就撲了過來,“老大,我不想你走啊,為什麽能拋下我就離開呢?那你不要我了嗎?誰還有我伺候你伺候的舒服?”


    沈醉低頭看了看麵前的黑子滿臉的嫌棄,這是連黑子都能看出來的嫌棄。


    “老大,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孩子又開始鬼哭狼嚎,你能不能把他拉走?”沈醉看了看黑子媳婦,那個女孩兒現在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大狗飼養人。


    麵對自己這個時常抽風的丈夫,她明顯已經有了十足十的準備。


    “黑子趕緊放開沈團長,這是好事兒,難道你不希望沈團長好嗎?”


    “就算是你也不能汙蔑我,我當然希望老大好了。”


    “那你也不想一想,沈團長去的是哪裏,那是首都,憑借沈團長的能力,你還覺得她不能出人頭地嗎?”


    “可是……”黑子扭扭捏捏,一副想說但不敢說的樣子。


    “你到底有什麽事情?”沈醉的語氣好了很多,剛才黑子拉著自己說話,她就想知道黑子真實想法。


    她知道黑子並不是一個阻礙自己向高處走的人,相反黑子十分樂意自己往高處走。


    甚至有了一點舔狗的傾向,所以這一次死活不讓她走,就有些疑惑了。


    陳子書也是這樣想的,按理來說黑子就算再粘自己的妻子,但是他也絕對不會誤會兩個人的想法。


    因為黑子在自己妻子麵前就是一副小迷弟的樣子,然而這家的小迷弟忽然拚死不讓對方離開一副扭扭捏捏,反正不是那種口不對心的感覺。


    也不是耍寶的感覺,就是對方真心實意的說的。


    “我這不是害怕老大走了,就遇到了別的小妖精,這麽多年都是我陪著老大,不行,老大既然要身上首都的,那麽我肯定是也要陪去的,我現在就要打報告,”黑子想著說幹就幹。


    “你別跟我扯那些,還有說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可懶得聽你那些歪道了,這一次去首都的旅行,我不去也得去,而且我肯定會找個機會把你也調上來的,”先說了前半句沈醉就看見黑子一副蔫巴巴的樣子,好像用一副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自己。


    搞得自己好像真拋棄了對方一樣。


    沈醉麵對熟人的時候,才會有更多的豐富表情。


    其實麵對自稱是自己舔狗的黑子,她就更加無奈了。


    自己先不說自己跟對方也就是上屬和下屬的關係,而且就算評論自己是渣女,也輪不上對方,哦,不,自己永遠一輩子也不會學對方口中的那個渣女,沈醉如此想著。


    然後尋思著看著對方那副蔫巴巴的樣子,又於心不忍了。


    她經常性子說軟也軟,說硬也硬,對於自己重要或者覺得是可塑的人,她就會多說兩句。


    黑子陪伴自己了很久,而且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就算有時候聽不懂自己說話,而且還帶壞自己的孩子,每天一副不靠譜的樣子。


    但是對方再怎麽說也是跟了自己好多年的副官,吃水不忘挖井人,就算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自己肯定也不能忘記對方。


    而且對方已經成家生子,這還是同樣的道理,去首都明顯會有更大的發展。


    他們的孩子也會有更好的教育前景,這下黑子也不好了,定定的盯了一會兒沈醉。


    好像一副滿臉不可我確信的樣子,“老大,你是真的……”


    他的嘴唇有些哆嗦,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沈醉看了他一眼,“既然你不願意,那麽你就待在這裏吧,我還想著看在你孩子和妻子的麵子上帶你上去的。”


    “不不,不,老大。”


    一行人相攜迴了去之後就是開始交接任務。


    ……


    “老師我們就要走了,你和師娘好好的。”


    這幾天一家人開始拜訪這些關係好的人,在島上關係好的人不外乎就是黑子一家,還有張教授一家。


    張教授在這邊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滋潤,本來當初走讀的人是要接對方去上首都的。


    然後張教授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而且狗血噴頭的把對方罵了一遍。


    “我才不會去那地方,去了那邊你們又開始指望我給你們弄東弄西,我這把老骨頭我可經不起這樣折騰,就像我徒弟說的那樣,老人也是有權利的,我要罷工,我絕對不幹。”


    “而且你們上麵的每天吵吵嚷嚷的,肯定有些勾心鬥角,我可不再見去那個地方。”


    “你們把我的老婆子送過來,我就在這邊安家落戶了,這邊我住的舒心,別到時候一去首都就這兒犯病,那兒犯病,你們還得治療我。”


    張教授肯定是有一顆愛國心。


    但是他認為自己可以兢兢業業給祖國幹活,但是多年的變故還是讓他的性格產生了一點影響。


    他現在耍起小孩子脾氣也是一點也不差,哪怕醫生診斷他的理智已經大於了迷茫,或者說是差不多區域,整天都是理智狀態。


    上麵來的人簡直勸不走張教授,隻能讓陳子書勸一勸。


    陳子書卻說,“我尊重自己老師的意見。”


    而且對方一大把年紀了,這麽顛簸下去也不是個事情在小島上生活,走不動了,再去京都幹活也不行了。


    上麵的人見了海島上的負責人,而這上這座海島上的負責人明顯也是有護短的。


    “我尊重人民本人的意見,絕不做強迫的事情,也絕不產生霸權主義,我是他們的上司,但不是他們的天,所以請你迴吧。”


    這話一出簡直就把這人架在烤架上烤,這樣說下來是自己不在乎人民的意見,那給自己扣上一頂帽子。


    雖然那次運動已經結束了很久,但是陰影仍然籠罩在這一代的頭頂之上盤旋,尤其是首都更是是非之。


    本來這人也就不敢說了,被匯報上去,上麵首都的人也想了想。


    想著張教授也是國之棟梁,為國鞠躬盡瘁了這麽多年,不管對方是裝瘋還是賣傻,明顯是不想進入首都這個地方,那麽他們自然是同意對方的追求。


    反而覺得對方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不喜歡往權利窩湊的一個厲害的學者。


    還給了對方很多的補助,這些補助無外乎全被張教授和張教授的妻子塞給了沈醉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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