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政委就對著眾人講述了團長曾經的糗事。


    總結起來就是團長曾經是個放浪不羈的,也好喝兩口小酒,但是有一次嘴饞,硬是要喝當地有名的酒,無法開市,就直接找到人家家裏去了,那釀酒的人家當初是不得已靠這門手藝養家糊口。


    現在外麵混亂,不允許隨便買賣東西。


    政府給發了地。


    這戶賣酒的人見沒有市場,人家也管的嚴,家裏有了地,可以靠上手養活自己一家人。


    釀酒雖然有錢掙,可是成本高,需要糧食釀造。


    他們家的酒好,不僅是因為他們有獨門手法,也是因為他們用料紮實,絕不幹偷工減料的事情。


    既然決定迴家務農,那麽就要把酒處理了,不能賣,那就隻能當人情往來送出一部分。


    剩下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說是人情往來,其實都賣給老顧客中靠譜的人了。


    團長正是在這個情況下送上門的,這戶人一看——上門求酒,說是遠道而來想嚐嚐當地名酒。


    這馬屁一拍,人家一個高興就給了團長兩壇陳釀。


    團長喝的那叫一個醉醺醺的。


    然而當時第二天來了任務,要求千裏奔襲,避開敵人的封鎖圈,這需要結合當時千變萬化的局勢不斷進行調整。


    然而主角前一天剛剛喝醉,第二天起來腦袋禁不住的誰能放心的下?


    何政委隻能臨危受命組織不斷進行改變方向的前進,他展現了出色的協調和智慧。


    團長也不是什麽浪得虛名之輩。


    知道自己犯了錯誤,所以拚命調整自己的狀態,最後在何政委差點中了敵人的計謀,領著部隊邁向深淵的時候,團長又接過擔子,我們完成任務。


    還偷襲了一下敵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後來兩人都受到嚴肅的批評。


    不僅降了職,還時不時當成典型,可以說兩個人的大名被高高掛了好一陣。


    要不是當時任務圓滿的完成,甚至還有超額的完成,沉重地打擊了敵人的氣焰,他們算是將功補過,戴罪立功。


    要不然直接踢出部隊也是活該。


    兩個人後來將功不過也慢慢迴升了起來。


    “那您還要喝嗎?”白狼不可思議地問,他們也在這裏待了不短的時間,也算不了解團長那副老神在在的不靠譜個性。


    結果老團長年輕時候就已經不太靠譜了。


    “有什麽關係,我和你們何政委已經走到這裏,就算現在局勢開始不明,可是我一直堅信組織絕對不會汙蔑任何一個清白的人。”


    “當初真刀真槍都走出來了,現在那些人也隻會汙蔑人,用這種可笑的方式排除異己。”


    “他們現在恐怕正做著春秋大夢,以為自己可以在和國家,在和人民的對抗中取得勝利。”


    “真是癡心妄想……”


    他這邊說邊扯出笑容,顯得信心十足。


    “既然這樣就沒什麽可怕的了,現在分離是不可抗因素,未來我一直期待你們的表現。”


    說著就了手中的酒杯,其他人也紛紛舉起來了手中的酒杯。


    “敬現在,敬未來!”


    ……


    這頓飯可以說是吃的賓客盡歡,大家都很滿意桌子上的美酒美食,更重要的是現在正在相處著的人。


    “沈姐,我舍不得你和頭兒,要不然你們就別走了,到時候如果誰敢逼你們,你就用你那身手將他們全部打倒在地……嗚嗚——”


    很好,又是手動消音,豹子和拽著他的那個人都還是太過熟練了一點了吧!


    “別管這個憨的,他也是舍不得你們,”就像每一個孩子在外麵闖禍後才得知的家長一樣,隻會不斷的道歉,然後就會在受害者麵前貶低自己的孩子,以達到用受害者消火的目的。


    “不過祝你們兩個過的好,我們會好好的生活地。”


    “我在一切安頓好之後會想辦法把你們也調過去的,別做出這樣一副姿態,我看你們是操練的少了,”顧靳雲不愧是外表高冷內心柔軟,被這輩子相處下來的兄弟露出這樣的表情——


    覺得如果真的就這樣拋棄這些,他們身後的怨念都可能會化成怨鬼了。


    顧靳雲隻能如此陳諾。


    “真是的太心軟了,”團長還在那裏指指點點,以一副過來人的表情指點江山激揚文字。


    何政委可不慣著他,挑了挑眉,“那是誰在……退伍的時候哭的稀裏嘩啦的?是誰那麽肉麻,在人家……升職要轉走的時候跑去和上麵的人去鬧,說人家還不夠要轉走的地步……”


    團長著急忙慌的要捂住何政委吐露今天大瓜的嘴。


    “……”在場的人隻能靜默。


    這真的不會結仇嗎?如果有這麽一個長官,大概會覺得丟死人了。


    長官平易近人這很好,不至於行為都十分的僵硬沒有人情味。


    可是有人請味到那種地步,他們也接受不了。


    自動帶人那個被團長說不夠可以高升轉走地步的人。


    大家就感覺到了一陣窒息。


    有你這樣的長官真是他的福氣,幸好領導沒有聽團長的胡言亂語,要不然那幅畫有多美,他們簡直不敢想象。


    應該是說無法想象。


    最後的結束,沈醉一一進行了告別。


    對團長:“您是一個好人,也是一個不錯啊上級,感謝您的推舉,也謝謝您的認可,不過要是有這個年紀該有的沉穩就更好了。”


    對何政委:“您勞苦功高。”


    對顧靳雲:“總會再見,多讀一讀兵法,迴憶我教你東西,不要半途而廢。”


    對豹子:“長點心,可以讓貓鷹他們給你弄一些補腦補心的食物,你的思考性戰術這類的東西最弱,不要一個人思考做決定,偶爾相信自己的直覺……”


    對貓鷹:“應該喝不上你的喜酒了……”


    對毒蛇:“……這裏需要提升……穩紮穩打……”


    對自己的下屬:“好好訓練,隻有訓練不會辜負你們自己,這樣才能活下去,我教你們的東西時刻練習,國家的邊防不能給弱者留守……”


    ……


    送走眾人,兩個人依靠在一起。


    “今天話好多啊,”陳子書開口說。


    沈醉如何沒有體會到他地揶揄。


    “總覺得放心不下,”沈醉僅僅一句話就勝過千言萬語。


    “還有我陪著你,”陳子書握住了沈醉的手,讓沈醉有恍惚迴到了那個初見的時刻。


    “是啊,”沈醉迴握,“我還有你。”


    你會與你陪著我。


    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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