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接下來的混亂沒辦法說,用簡易的話來說就是:


    薑樂雲還是對勒雲哥哥持著病態的追求,她的觀念已經扭曲了。


    那天被自己心愛的勒雲哥哥拒絕,旁邊又有沈醉這個他心目中的賤人存在,沈醉敢打自己,勒雲哥哥也不幫助他,反而惡語相向。


    她都已經好好道歉了,勒雲哥哥為什麽還不原諒他?為什麽還不答應和他在一起?


    她的青春全部耗在勒雲哥哥身上,為什麽就不能有一個完美的結局呢?


    直到薑樂雲知道自己的表演被人替了之後,她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他,覺得全世界都在針對他。


    她不過是喜歡勒雲哥哥,不過是想跟對方在一起,對方卻避他如蛇蠍。


    而自己過去的努力,卻直接被人代替。


    薑樂雲在寢室裏哭了幾天。


    她在那幾天一直想著顧靳雲對自己的惡言惡語,還有領導找自己時說的話。


    “樂雲,你最近明顯不在線,是不是戀愛了就不把自己的事情當迴事?”


    “我告訴你,你在做那些亂七八糟事情的時候,人家就在老老實實訓練,人家可能天賦不比你高,可是努力的人總會被人看見。”


    “我並不反對你戀愛,也特別希望你戀愛,畢竟你已經成為了團裏的老大難,可是你不能這樣……”


    薑樂雲沒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理解和安慰,也沒有得到自己的愛情,更沒有得到世人羨豔的目光。


    她一遍的在心中呐喊。


    勒雲哥哥成了被狐狸精蒙蔽,一遍一遍拒絕自己的人。


    曾經賞識提拔並且希望收他為徒的領導變得陌生無比,而且一個勁的打壓自己。


    那群跟他說說笑笑,很照顧自己的人轉頭就背刺自己,跟自己說也不說一聲,直接就頂了自己的位置。


    而且自己找過去質問的時候,也是一副你在說什麽的樣子。


    薑樂雲無比痛恨這些人。


    更無比痛恨不接受自己的勒雲哥哥和羞辱自己的沈醉。


    對著沈醉她是這樣想的,你已經那麽優秀了,你已經那麽厲害了,為什麽你還要那麽輕而易舉的吸引我的勒雲哥哥。


    結果薑樂雲就做出了十分瘋狂且大膽的事情。


    她假冒自己領導的指令去叫了那個頂替自己的女孩出來。


    那個女孩是農村來的,基本功十分紮實,而且幹什麽也十分刻苦,經常請教比自己強的人。


    台上三分鍾,台下十年功,就是這個道理。


    她的天資沒有薑樂雲好,長得也沒有薑樂雲漂亮好看。


    可是勝在他情緒更穩定,多年來的刻苦認真有了結果,才能總是會開花的。


    她被拉上了薑樂雲原本的位置。


    這讓他既感謝提拔他的領導,也更加不敢放鬆警惕。


    在薑樂雲哭哭啼啼的時候,不忍心的安慰他,並且跟他講明道理,可是薑樂雲哪有聽得進去的。


    薑樂雲是她的後輩,她也十分真的包容。


    也有人問過他是否甘心,當初明明因為刻苦,她很可能被定位未來的台柱子。


    結果薑樂雲一來就搶走了,他多年努力的位置。


    “我不甘心啊,我怎麽可能甘心?”她喃喃自語,夜深人靜的時候,躲在被窩裏哭泣。


    可是第二天起來,他又是最早到最晚走,“可是人家就有天賦,人家就是吃這碗飯的料,我要是想繼續待下去,我就得更努力。”


    “我相信努力總不會辜負我自己。”


    她憑借著一日一日的沉默練習,總算的得到了這個機會。


    她知道這是薑樂雲錯失的機會,在心裏高興的時候,也擔憂的安慰薑樂雲,她現在還是認為是薑樂雲狀態不好,所以自己才頂了這個缺。


    隻要薑樂雲想要,那麽遲早能拿迴去。


    她就算站在台上隻有一分鍾,那麽他也要做好這一分鍾的事情。


    直到薑樂雲把她叫出去的時候,她還以為這件事有什麽變故,有一種終於來了的感覺。


    根本沒有想到,馬上就要登台了,領導怎麽可能把已經磨合好的他給換下去呢?


    結果沒想到得到的並不是自己的資格剝奪,而是薑樂雲猙獰的臉還有打在給後腦勺的石頭。


    領導找不到自己選定的主角。


    “真是的,他跑哪裏去了?”領導一個問馬上要登台的那群人,這群人知道是接下來好幾個表演的主角消失後,一個一個也焦急了起來。


    事情嗯嗯吵嚷的不行。


    “他應該是不想演吧……”


    “不想他不會直說嗎?”領導,因為焦急臉色青了又紫,“現在鬧那一出是什麽樣子?我還以為他是個老實乖巧的,沒想到突然給我整這麽一出,她是見我過得太舒心了嗎?”


    薑樂雲看著領導在那裏生氣,她臉上浮現出一抹怪異的笑容,把整張漂亮的臉蛋弄得有些猙獰。


    老實乖巧?你當初還喜歡我靈動活潑,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咱們著急也解決不了辦法,請您趕緊想一想該怎麽辦吧?”


    一直跟在領導身邊學習的助教心情也不太舒暢,但是他現在明顯知道輕重緩急。


    領導知道是這麽個道理,趕緊深唿了兩口氣。


    “既然他不來,以後就別來了,這裏容不下她這尊大佛 ”


    “樂雲。”


    薑樂雲慢悠悠的站了出來,“我在這裏。”


    “你直接告訴伴奏的,我們要把節目的位置換一下,我相信不是難事,我帶著人去找一找她。”


    薑樂雲原本要答應演出的話,卡在喉嚨裏。


    她不可思議的盯著麵前,既熟悉又不熟悉的人。


    為什麽到現在他還是要堅持對方上,不是說容不下嗎?


    “這不能臨時換人,找到對方把這場給我演完,到時候他就滾,”說的生硬極了。


    還不等薑樂雲答應下來,腳下就猶如踩的風火輪一樣,風風火火帶著人走了。


    領導現在想要的就是趕快找到那個人,剛剛人不見了,他說的其實是氣話。


    他太了解那個孩子了,他知道對方絕對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怎麽可能醫生不打招唿就走。


    對方的努力和堅持他通通看在眼中,如果換成薑樂雲他可能認為對方是任性,但換作另一個,那麽可能就是有什麽問題。


    薑樂雲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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