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偉強看著自己妻子這副樣子,不知道是他發現了不想理會,還是幹脆不上心沒聽見妻子的喃喃自語。


    “美琴,我媽已經改了,你看她現在不是客客氣氣的,而且我會安排媽住在另一屋子,日常生活沒問題的,而且你不是不會做飯嗎?”林偉強好像想到了什麽絕世好主意一樣,立刻樂顛顛地說,“媽會做呀,這樣你就不怕吃飯問題,還可以省上一點錢。”


    這話聽的郭美琴心上一痛。


    可是林偉強好像渾然不覺,“實在不行的話,我給你點錢,你去自己給自己買點衣服化妝品,你不是特別想買那個珍珠膏……我也給你買。”


    林偉強好像下了什麽決心一樣,然後才對郭美琴說。


    郭美琴卻覺得可笑極了,林偉強不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討厭林大娘,但是他還是不顧自己的意願將自己母親留了下來。


    要是還在以前,林偉強肯定會哄著自己,然後說種種利弊,隨後答應自己隻住一晚上,明天就把自己母親送迴去。


    要知道林大娘也來過幾次,林偉強幾乎每次都是這個模板,郭美琴雖然覺得和對方共處一室厭惡至極,但是看著林偉強好好哄著自己,讓自己開心起來,也覺得不是不能忍一晚上。


    甚至想到了如果對方真的改了,那麽讓對方多住幾天都行。


    結果現在呢,林偉強不顧自己意願,好像眼中隻有他的老娘,又嫌棄自己鬧的太難看,幾乎都偏到林大娘那邊去了。


    而且為了讓自己把林大娘留下來,連續停了她的那些衣服和化妝品都願意繼續買了。


    那珍珠膏在兩個人關係好的時候,郭美琴隻要一說想要,林偉強立刻就能撐著有假早早的去買迴來。


    迴來還要賣個乖,說什麽那裏的人好多,他是如何如何快速的給自己媳婦買迴來的。


    又會在郭美琴開心的上妝時,不斷的誇讚自己的媳婦真美,把郭美琴逗的咯咯樂。


    但他也從來不說那個珍珠膏貴。


    現在兩個人就好像做交易一樣,郭美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林偉強可以結束這個鬧劇,並且讓自己的媽留下來。


    那麽自己算什麽呢?


    “美琴,就這樣說定了。”


    林偉強直接拍案決定,眼看著郭美琴拉這個臉,立刻對著林大娘說,“媽,美琴可能還沒接受,但是願意讓你留下來,東西你別動,你就去那個屋子裏呆著吧,我跟美琴還有一些話要說……”


    然後就拉著郭美琴急匆匆的進入屋裏,郭美琴猶如木偶一樣被對方拉的,看著外麵湛藍的天空,卻覺得是灰暗的開始。


    林大娘一聽林偉強這麽一說,立刻笑眯了眼,“好好好,你和美琴好好說,就算不樂意讓我呆著,我迴去就是,你別為難美琴,美琴願意讓我留下是個通情達理的孩子——”


    說完就看向一直圍觀著的人,然後笑眯眯的湊過去。


    “都是好孩子,我也住不了幾天,然後就迴去了,就是之前和美琴有些誤會,美琴不太喜歡我,我也不在這裏礙著小兩口。”


    眾人一聽林大娘這麽一說,頓時一片寂靜。


    “要我說大娘你已經夠客氣了,是那郭美琴一直咄咄逼人,瞧瞧這還摔碗,天底下就沒有媳婦攔著丈夫,孝順自己老娘的道理。”


    “沒錯沒錯,您就安心待著,林偉強我瞧著是個公正的,肯定不會順了郭美琴的意。”


    “你脾氣已經夠好了,要是這是我兒媳婦,我早就一巴掌扇了過去,”說話的是一個膀大腰圓的婦女,可以看出天生的骨架子大,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臉上也有不少的皺紋,看上去兇巴巴的。


    “沒事兒,美琴是個好的,這不是願意讓我住下了嗎?”


    “你也就是好心,要是我哪有她說話的份,一天天這不順眼那不順眼,最近和個鬥敗的雞一樣,天天就呆在房子裏不出來,山雞哪能變成金鳳凰,她以為她是誰呀?”


    “哦?這話怎麽說?美琴,難道最近不舒服嗎?”


    “哎呦,這是你這個當婆婆的,沒聽說嗎?就是……”


    ……


    隻留下前麵幾個人和林大娘說話,林大娘時不時發出一些聲音,顯得聽得十分認真。


    而後麵的一些人已經走了,覺得這瓜吃的是津津有味。


    金秀英和陳子書也屬於走了的那部分。


    “你怎麽看?”金秀英喝了一口茶,看著在那裏倒茶的陳子書,隨後發出詢問。


    “我總感覺哪裏不對勁?”陳子書坐下後說出自己的觀點。


    “哪裏不對勁?”金秀英好像被吸引了,然後又是一副思考的表情,隨後好像想到了什麽,“我好像也覺得哪裏不對勁?反正就是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也說不上來吧……可能是我想多了,”陳子書並沒有直接迴答金秀英,而是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金秀英立刻被勾起了興趣,“到底是什麽?你給我說一說,要不然我今天晚上怕是沒法睡了,肯定急得抓耳撓腮,一直想著這個事。”


    “你這就是心裏有活,隻要心中藏著事,不幹完不弄明白就沒辦法安心,”陳子書打趣了一句。


    “那你還不跟我說?”金秀英看了一眼陳子書,又翻了一個白眼。


    “我就是覺得那個林連長的母親有些假的過分。”


    “假的過分?我看她挺關心美琴的呀,而且說話也很真誠,”金秀英不知道陳子書從哪裏得出的這個結論,還跟著解釋了幾句。


    “不,我還是覺得她有些假,”陳子書眯了眯眼。


    “對方去哪裏不好,非要去大路口站著,而且口口聲聲說著怎麽辦,而且一個勁的抹眼淚……”


    “這有什麽問題嗎?人家初來乍到被人關在外麵,也不知道林連長什麽時候迴來,肯定隻能在那裏講……”


    陳子書立刻打斷了金秀英的輸出,“可是她太含糊其辭,為什麽郭美琴不樂意見她呢?”


    “人家不是說了,她和郭美琴有一點誤會。”


    “不,這裏麵肯定有個故事,”陳·名偵探·子·福爾摩斯·書上線,“但絕對不可能僅僅隻是所謂的誤會,對方的出現肯定刺激了郭美琴,那麽這個事情肯定不小。”


    “而且對方口口聲聲說要走,但我怎麽感覺她說話有那麽一點……嗯……矯揉造作的感覺,感覺特別不真誠的假。”


    如果用現代的話來說,那就是一個綠茶白蓮花,說著不要怪‘姐姐,姐姐不是故意的,’結果卻朝著所說的相反而進行。


    然後這一切都好像對方咎由自取,對方好像太不知足。


    整體看下來就是,‘我明明已經退了一步,你為何還要咄咄逼人’的這種感覺。


    讓所說這種話的人顯得像弱勢群體,更容易遭到其他人的同情和幫助。


    “哦,我也遇到過這種人,”金秀英聽到陳子書這麽一解釋,一拍手掌,這才恍然大悟,“就是有一個從地方來的文化團小姑娘,比老何小個一輪,她說話就是這樣的,我聽著蠻不舒服,最後還是老何黑著臉說不要再提對方,最後我才知道那個小姑娘勾引老何,老何把她遣返了。”


    “原來這叫白蓮花啊,每次都一副,我好像欺負了她的表情,要不是老何不瞎,估摸著我也要受不了了。”


    陳子書沒想到其中還有這樣的故事,一副你為什麽不講給我聽的樣子。


    金秀英快被這個人逗笑了,“別什麽事都瞎打聽,不過這樣一看那位新來的大娘可能不是什麽好相與的。”


    “我是這麽分析的,而且婆媳二人的眼神都不對,希望隻是我的錯覺。”


    郭美琴那種怨恨的眼神根本不可能是小事,金秀英那眼中一閃而逝的炫耀和自得也不是什麽虛影。


    該不會是希望他不要情緒低沉,希望他在阿醉走後有點事做,就給他周圍安排了這麽一場大戲吧!


    不過還是希望阿醉可以趕快迴來。


    陳子書真誠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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