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晴朗無雲、湛藍如寶石般的天空之下,宏偉壯麗且莊嚴肅穆的皇宮矗立其中。陽光灑落在金碧輝煌的宮殿建築之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就在這巍峨宮殿旁的一處寬敞庭院裏,一個年僅八歲的小男孩正興高采烈地放著風箏。隻見那風箏在空中高高飛翔,五彩斑斕的圖案在藍天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鮮豔奪目。


    圍繞在小男孩身邊的,除了一群小心翼翼伺候著的宮女外,還有幾個恭順謙卑的太監。他們或是滿臉堆笑地仰望著空中的風箏,或是輕聲細語地誇讚小皇子的技藝高超。而在小男孩身旁,更有一名貼身太監,他時刻關注著小主人的一舉一動,不時伸出手去調整風箏線的長度或角度,以確保風箏能夠飛得更高更遠。小男孩臉上洋溢著天真無邪的笑容,笑聲如同銀鈴一般清脆悅耳,顯然此刻的他快樂無比。


    然而,這樣歡樂祥和的場景並沒有持續太久。過了一會兒,突然間一隻大手猛地抓住了風箏線,原本平穩飛行的風箏瞬間失去平衡,開始搖搖欲墜。小男孩頓時怒不可遏,氣衝衝地喊道:“誰?是誰這麽大膽,竟敢打擾本皇子放風箏!”說著,他瞪大雙眼,扭頭朝著風箏線被抓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剛剛還怒氣衝衝的小臉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敬畏又有些懼怕的神情。那些太監和宮女們見此情形,紛紛恭敬地彎腰行禮,齊聲高唿:“參見二殿下。”


    原來,抓住風箏線的那位少年正是當今國主的次子——司徒睿。別看他僅僅隻有十一歲,但卻遠比同齡的孩子們來得成熟穩重得多。司徒睿不僅心智早熟,而且聰慧過人,再加上那副英俊瀟灑的容貌,可謂是人中龍鳳。自小他便精通琴棋書畫,尤其是在繪畫領域更是展現出了非凡的天賦和才華,可以稱得上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


    此時,司徒睿緊緊握著手中的風箏線,目光溫和但堅定地看向自己的八歲弟弟司徒飛,緩緩開口說道:“三弟啊,別隻顧著玩耍啦,你也該收收心好好學習了,老師可一直在書房等著你呢。”


    聽到這話,司徒飛小嘴一撇,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傲嬌地轉身走到一旁,嘟囔著說:“我才不要呢,我還要繼續玩兒。”


    隨後,司徒飛邁著輕快的步伐,迅速地走到了司徒睿的麵前。他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笑容,輕聲對司徒睿說道:“二哥呀,您想想看,這日後的皇位呢,自然是由咱大哥去坐咯。不過呢,如果哪天這皇位突然空出來了,嘿嘿,這不還有二哥您嘛!所以……”


    還未等司徒飛把話說完,司徒睿便眼疾手快地打斷道:“所以三弟你還想著要繼續玩下去,是吧?”


    聽到這話,司徒飛先是一愣,隨即便露出了一臉傻傻的笑容,然後伸手拉住司徒睿的衣袖撒起嬌來。


    司徒睿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三弟啊,並不是二哥不讓你玩耍,隻是凡事總得有個度吧。再者說了,就算你不想坐上那皇位,難道就不用好好學習了嗎?無論是將來成為高高在上的皇帝,還是做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都應該具備一定的知識才行啊。你要是沒有知識,那可就要吃大虧嘍!更何況咱們可是堂堂的皇家人呐,那就更需要努力學習啦。”


    聽完司徒睿這番話,司徒飛沉默了好一陣子。忽然間,他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好奇地開口問道:“二哥,如果真的坐上了那皇位,是不是不管是誰都沒法管束自己啦?”


    司徒睿輕輕地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司徒飛的頭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親切而溫暖的笑容,緩緩開口道:“那還用說嘛,這自然是毫無疑問、板上釘釘的事情啦!”


    司徒飛則轉過頭來,目光直直地望向司徒睿,眼中閃爍著堅定和渴望的光芒,語氣堅決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好,那我的人生理想便是成為一國之主,屆時任何人都休想管束於我!”


    司徒睿聞言,臉上依舊掛著那份寵溺的笑意,但眼神之中卻多了幾分嚴肅與告誡之意,語重心長地對司徒飛說道:“好家夥。小子,你怎會如此膽大妄為,竟然這般直白地將心中所想給吐露出來呢?無論身處何地,為人處世還是得多留幾個心眼兒才行呐。另外,二哥可得好好提醒你一番,日後像這樣的話可千萬莫要再隨意講出口嘍。且不說其他,單就咱家那位大哥尚在人世,更何況還有他膝下的子嗣存在。自古以來,這皇位都是由老子傳給兒子,所以呀,咱們兄弟倆還是老老實實地當個逍遙自在的王爺便足矣。”


    司徒飛聽完這番話語之後,原本興奮激動的神情瞬間黯淡下來,整個人顯得有些失魂落魄,他默默地低下腦袋,嘴裏輕聲嘀咕著:“唉……隻是做個王爺又有什麽意思呢?遠遠比不上成為國主那般威風八麵、自由自在啊。”緊接著,他猛地抬起頭來,滿含期待地向司徒睿問道:“對了二哥,那究竟還要過多久才能當上王爺呀?而且這個王爺又得做到什麽時候才算是個頭呢?”


    司徒睿目光溫和地凝視著司徒飛,緩聲道:“待你年滿二十歲之際,便要舉行莊重的加冠禮,到那時,方可成為王爺。而且一旦坐上這個位置,就要一直坐到生命終結的那一刻喲。”


    司徒飛聽後,不禁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嘟囔著嘴抱怨道:“竟然如此漫長,那實在太無趣啦!可是這樣一來,二哥豈不是再過幾年就得加冠禮地去當王爺了麽?哎呀,我真舍不得二哥離開呀。”言罷,他張開雙臂緊緊摟住司徒睿纖細的腰肢,眼眶泛紅,顯得無比傷心難過。


    司徒睿見狀,連忙半蹲下身來,臉上洋溢著寵溺的笑容,輕言細語地安慰道:“三弟莫哭莫哭,這沒什麽大不了的嘛。即便分開了,咱們又不是從此無法相見。倘若日後三弟想念哥哥了,盡可以前來尋我,我也定會迴來看望你的。”


    恰在此刻,兩人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帶著疑惑與關切的問詢之聲:“二弟,難道是你在欺負三弟不成?”


    司徒睿和司徒飛聞言,齊齊迴首望去,隻見來人正是他們的大哥——司徒雲。司徒睿趕忙站起身來,向著兄長拱手作揖,急忙辯解道:“大哥,您這話從何說起呀,小弟怎會欺負三弟呢?”


    司徒雲麵帶微笑地將雙手輕輕地搭在了兩個弟弟的肩膀上,爽朗的笑聲迴蕩在空中:“哈哈哈,二弟啊,大哥剛剛隻是跟你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大哥怎麽會相信二弟欺負三弟呢!咱們兄弟之間可是親密無間呀!”


    聽到這話,司徒睿臉上原本緊繃著的神情瞬間放鬆下來,他疑惑地看向司徒雲,開口問道:“大哥,既然不是因為這個事兒,那您特意過來所為何事呢?”


    就在這時,還沒等司徒雲來得及迴答,一旁的司徒飛便迫不及待地插話道:“大哥,難不成是父皇讓您來催促我去學習嗎?哎呀,如果真是這樣,我這就乖乖過去便是啦!”


    司徒雲被三弟天真無邪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他搖了搖頭,緩聲道:“三弟果真是聰慧過人呐,但你也僅僅隻猜對了一半哦。”


    司徒飛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追問道:“那另一半是什麽呢?大哥快告訴我們嘛!”


    見三弟如此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司徒雲嘴角微微上揚,然後轉過身朝著身後的方向輕輕示意了一下。司徒睿和司徒飛見狀,趕忙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隻見一個身影正緩緩走來,待走近一看,原來是一位與司徒飛身材相仿的孩子。


    司徒睿滿臉狐疑地伸手指著那個逐漸靠近的孩子,轉頭望向司徒雲,不解地問道:“大哥,這位小朋友是?”


    當那個小孩邁著輕快的步伐終於來到他們三人麵前時,司徒雲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輕輕地撫摸著小孩的腦袋,然後轉頭對著身旁的兩個弟弟說道:“瞧瞧這孩子,他便是日後陪伴三弟談天說地、時刻侍奉在三弟身側的小朋友啦。”說完,司徒雲又將目光轉向了小朋友,微笑著給他介紹起司徒睿和司徒飛來。


    “小軍啊,來,這邊這位呢,乃是尊貴無比的三殿下;而這邊這位,則是我們的二殿下。從今往後,你可要緊緊跟隨著三殿下,務必確保三殿下安然無恙,萬不可有絲毫閃失哦。”


    隻見那小朋友梁軍聽完之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標準的禮節,接著用清脆響亮的聲音問候道:“二殿下好!三殿下好!小人名叫梁軍,兩位殿下喚我小軍便可。”


    這時,司徒睿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起眼前這個看似平凡卻又透著幾分機靈勁兒的梁軍,不住地點頭,由衷地稱讚道:“哎呀呀,沒想到小軍你竟然一點也不認生,麵對我們這些身份高貴之人竟絲毫不顯緊張之色,真是難能可貴啊,不錯不錯。”


    司徒雲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別看小軍年紀尚幼,可他頭腦聰慧得很呐,滿肚子都是鬼主意,而且膽子極大,行事果敢利落,由他來侍奉三弟,那絕對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啦。”


    司徒睿一聽“鬼主意多,膽子大。”眉頭微皺,神色凝重地對梁軍提醒道:“小軍,日後你可要規規矩矩、恭恭敬敬地侍奉好三殿下,切不可肆意妄為、胡作非為啊!這宮中之事複雜多變,稍有不慎便可能惹來大禍,你需時刻謹小慎微才行。”


    一直沉默不語的司徒飛見狀,快步上前拉住梁軍走到自己身邊,笑嘻嘻地說道:“哎呀二哥,你怎麽又開始講這些大道理啦?你雖是兄長,但也不能總是這般嘮叨呀。你看看大哥,何時像你這樣囉嗦過?放心好了,有我在這兒,梁軍能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說著,轉頭看向梁軍,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繼續說道:“以後啊,我就直接喚你梁軍,那‘小軍’‘小軍’的,叫起來著實別扭得很呐。走吧,隨我一同去書房學習。”話音未落,便不由分說地拉起梁軍朝著書房走去。


    司徒雲和司徒睿望著三弟與梁軍漸行漸遠的身影,司徒雲不禁笑著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說二弟啊,依我看,你這番擔心純屬多餘。想咱們兄弟幾人在這偌大的皇宮之中,那可是響當當的人物,誰見了不得禮讓三分?莫說是一個小小的梁軍,就算再厲害些的角色,隻要在這宮中,也得乖乖聽從咱們的吩咐。”


    司徒睿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大哥,話雖如此,可那梁軍畢竟鬼點子多,膽子又大。如今正值年少輕狂之時,若不加以嚴格管束,萬一哪天闖出禍事來,恐怕連我們都難以收場。所謂防患於未然,小心駛得萬年船呐。”


    “罷了罷了,二弟你呀就是太過謹慎。來來來,別再糾結此事了,快陪我下盤棋解解悶兒。”司徒雲一邊說著,一邊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棋盤和棋子,擺放在兩人麵前。


    此刻,在嘉麥縣後堂主廂房那寬敞而典雅的床榻之上,司徒睿正雙腿盤坐於其間。床上擺放著一副精致的黑白棋子,宛如一幅神秘的畫卷展現在眼前。隻見他右手輕輕握著一枚潔白如雪的棋子,雙目緊閉,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時間仿佛凝固一般,整個房間裏隻有他輕微的唿吸聲和偶爾傳來的棋子與棋盤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


    過了好一陣子,司徒睿緩緩睜開雙眼,目光凝視著棋盤,似乎已經有了決斷。他稍作停頓,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白棋落下,那動作輕盈而果斷,仿佛每一步都蘊含著無盡的智謀和策略。然而,就在棋子觸碰到棋盤的瞬間,他的腦海中又閃過一絲新的念頭。於是,他再次伸手從旁邊的棋盒中取出一枚白棋,拿在指尖反複摩挲,繼續沉思起來......


    與此同時,在一個幽暗深邃的角落中,微弱的燭光搖曳不定,勉強照亮了周圍有限的空間。但即便如此,這裏的光線依舊顯得十分昏暗,以至於四周的環境仍然難以清晰地看清。就在這片昏暗中,楊葉戴著一張麵具,全神貫注地製作著他手中的青煙。他的雙手熟練而靈巧地舞動著,如同一位神秘的工匠正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寶。


    沒過多久,楊葉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像是被什麽思緒所打斷。他微微抬起頭,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他們竟然結案了?這怎麽可能呢?”話音剛落,往昔的種種迴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一一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那是一個夜色如墨、萬籟俱寂的夜晚,天空中高懸著一輪皎潔而明亮的月亮,如水般的銀輝傾灑而下,照亮了整個大地。就在這靜謐的月光下,一個身披黑色鬥篷的身影緩緩地出現在道路的盡頭。隻見他步履悠閑,仿佛這深夜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然而,沒過多久,從另一個方向也走來了一道同樣身著黑鬥篷的身影。


    兩人相遇後,先是對視一眼,然後湊近彼此低聲嘀咕了幾句。突然,右邊那個身材高大的黑鬥篷男子毫無征兆地在月光下抽出腰間的匕首,動作迅猛如閃電,直直地朝著身材矮小的黑鬥篷刺去。刹那間,寒光一閃而過,伴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矮小的黑鬥篷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高大的黑鬥篷男子迅速摘下頭上的帽子,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下,一張冷酷無情的人臉展露無遺。原來,此人正是楊葉!他冷漠地注視著眼前已經倒地不起的黑鬥篷,眼中沒有絲毫憐憫之意。


    楊葉看著黑鬥篷徹底失去動靜之後,再次舉起手中還沾著鮮血的匕首,伸出舌頭狠狠地將匕首上的血跡舔舐幹淨。做完這些,他才心滿意足地將匕首收入懷中。


    正當他準備轉身離去時,倒地的黑鬥篷竟突然掙紮著動了起來。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倒地的黑鬥篷無意間瞥見了楊葉身後竟然放置著一把巨大的少林板斧。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慌亂之中,他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拚盡全力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然而,他的舉動還是引起了楊葉的注意。楊葉聽到身後傳來的響動,猛地轉過頭來,當他看到原本被自己認為已經命喪黃泉的黑鬥篷此刻居然還活著,並且企圖逃跑時,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驚訝之色。但很快,這種驚訝就被無盡的憤怒所取代,他咬牙切齒地對著黑鬥篷惡狠狠地吼道:“臭小子,你居然還沒死?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今天定要送你上西天!”說罷,楊葉邁起大步,朝著逃跑的黑鬥篷急速追去……


    當距離黑鬥篷僅有幾步之遙時,楊葉伸手握住別在身後腰部的那把沉重的少林板斧。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冷酷無情,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讓眼前之人血濺當場。


    隻見楊葉雙手緊握斧柄,高高舉起斧頭,然後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朝著黑鬥篷砍去。斧刃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帶著淩厲的風聲和楊葉滿心的殺意,狠狠地劈向了黑鬥篷。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黑鬥篷的頭顱與身體瞬間分開,鮮血四濺,噴灑在了冰冷的地麵上。在皎潔的月光照耀下,這一幕顯得格外淒慘恐怖……


    在昏暗燈光下,露出楊葉一副壞笑,他迴過神後,便拿起旁邊那張官府張貼的布告。他仔細閱讀著上麵的文字,臉上漸漸浮現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嗬嗬,這些蠢貨居然還以為抓住了殺害黑鬥篷的真兇?真是一群無能之輩!真正的兇手就在這裏,那就是我,楊葉!哈哈哈哈……”他自言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說完,楊葉隨手將手中的布告揉成一團,用力扔到旁邊自己所穿的黑鬥篷處,其黑鬥篷下方有一本書籍——《情義絕迷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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