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青蔥茂林的官道上,趙瑩瑩正在官道上揮舞馬鞭,騎著駿馬疾馳。她的心情焦急萬分,因為司徒睿突然昏厥過去,生命垂危。她必須盡快找到神醫賽華佗,請他來救治司徒睿。


    然而,就在她飛馳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了腳步,迴頭看向後邊,陷入了沉思。她迴憶起司徒睿第一次昏厥的情景,那時他們剛從山上下來,一同去客棧吃飯。而現在,司徒睿再次昏厥,也是去了上次去過的客棧吃飯。這兩者之間是否存在某種關聯呢?


    趙瑩瑩皺起眉頭,努力思索著其中的線索。如果是食物有毒,那麽為什麽隻有睿哥中毒,而其他人都沒有事呢?這個問題困擾著她,但她知道時間緊迫,不能再耽誤下去。


    於是,她決定先放下這些疑問,趕緊去找賽華佗。她再次揮舞馬鞭,加快速度向前奔去。


    與此同時,在某國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整齊地站立在朝堂兩旁。在文官最前麵的位置上,站著當朝少主司徒雲。而在正中央的寶座上,則坐著當朝國主司徒玉龍。眾人都靜靜地聆聽著戶部尚書的稟奏。


    過了一會兒,司徒玉龍見沒有人說話,便掃視了一下眾臣,詢問道:“眾位卿家,誰還有本奏?”


    “既然沒有愛卿說話,朕有話要說。”皇帝說著,便站起身來,目光威嚴地掃視著諸位大臣,“昨夜少主給朕提了一個建議,說咱們律法太過嚴厲,有些地方需要修改。其中不妨有一條,那就是消除重刑犯的黃冊,是有弊端的。”


    此時底下的少主司徒雲聽後十分納悶,心中暗自思忖:我並沒有向父皇提及此事啊,為何父皇說是我提及的呢?他一邊滿心疑惑,一邊陷入沉思,同時也在仔細聆聽父皇接下來的話語。


    這時,司徒玉龍繼續說道:“少主建議朕,關於重刑犯的黃冊,可以不消除,以免以後重刑犯的親屬之類犯事,到那時就不好查找。少主還建議說,黃冊可以不消,但要重新歸納在一個分類,這樣,若是重新翻查,就方便多了。那麽,眾位愛卿,對此有何看法?”


    隨著國主的話音落下,朝堂之上的大臣們紛紛開始議論起來。一時間,整個朝堂充滿了嘈雜的聲音。然而,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大多數大臣都表示支持,隻有極少數人持反對意見。實際上,這少數的反對派正是三皇子黨的大臣,而少主黨和二皇子黨的大臣則表示堅定支持。


    很快,少主黨的大臣率先向國主表示支持,隨後其他大臣也紛紛附和,表示讚同。看到大臣們的反應,國主司徒玉龍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站在隊伍前方的三位內殿老臣身上。


    這三位老臣雖然頭發已經花白,但他們的行動力和精氣神絲毫不遜色於年輕人。他們一同拱手迴應著國主的信任。


    散朝之後,國主司徒玉龍與少主司徒雲父子倆一同來到了皇宮的禦花園。這裏鮮花盛開,美不勝收,清澈的泉水潺潺流淌,水中的金魚歡快地遊弋著,美麗的荷花在陽光下綻放。父子倆漫步其中,欣賞著這如詩如畫的美景,心情格外舒暢。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一座精致的涼亭,坐下休息。


    “皇兒,你心中是不是有個疑問,為啥父皇在朝堂上說律法的事,是由你提及的?”這時國主司徒玉龍看著少主司徒雲說道。


    司徒雲拱手迴應道:“兒臣確實有疑惑,不過,兒臣還是聽父皇的,父皇既然這樣做,自然有父皇的道理。”


    司徒玉龍捋一下胡須,笑道:“哈哈哈,皇兒,其實嘛,這不是我的創舉,而是你的二弟提的意見呢。”


    “啊,二弟?”司徒雲驚訝一愣,隨後想了想詢問道:“父皇,那二弟的意思是?”


    司徒玉龍站了起來,走到水池邊,觀賞著池中的金魚。那些金魚在水中歡快地遊弋,時不時躍出水麵,濺起水花。他看了一會兒,然後轉過身來,微笑著對司徒雲說:“這還不簡單,因為他是二皇子,而你是少主,是未來的國主。所以,他不想搶你的風頭啊。因此,他建議父皇在眾位大臣麵前說是你提議的,這樣可以讓大臣們對你刮目相看。”


    司徒雲聽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感激地看向父親。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的責任更重了。作為未來的國主,他不僅要關心國家大事,還要處理好兄弟之間的關係。他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努力成為一個優秀的君主,不負眾望。


    此時司徒雲想了一陣,決定嚐試詢問父皇,看看他的態度,於是小心翼翼地開口:“父皇,如果,兒臣說的是如果。如果三弟他……造反話,那……”


    司徒雲的話還沒有說完,司徒玉龍便氣憤地拍打著石柵欄,大聲喝道:“什麽?造反?他敢!”


    司徒雲見此情形,趕忙站起身來,連連擺手解釋道:“父皇別生氣,兒臣說的是如果,如果,並不是真的!”


    司徒玉龍雙手杵在石柵欄之上,目光凝視著池塘中的金魚,陷入了沉思。其實,對於司徒雲所說的情況,他也曾有過類似的擔憂和思考。因為他非常了解自己的三兒子,對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已經有所預見。然而,當大兒子親口說出這些話時,他還是忍不住沉思起來。他不禁開始思考,如果三兒子在自己駕崩的時候選擇造反,那麽大兒子是否能夠應對並平息這場叛亂呢?換個角度來說,即使他尚未駕崩,但三兒子真的造反,他又能否狠下心腸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動手呢?畢竟,他們都是他的骨肉至親。


    在嘉麥縣張集鎮的徐姓老爺府邸上,盡管徐老爺的女兒即將嫁人,但府內眾人卻憂心忡忡,絲毫沒有喜慶之意。原因無他,正是因為他們對梅花老祖的恐懼。然而,徐夫人對此卻看得很開,她先安慰好了女兒,然後轉頭對徐老爺說道:“老爺,咱們徐家並未得罪過梅花老祖,所以他應該不會對咱們的女兒不利。既然如此,咱們何必如此憂心忡忡呢?這豈不是自尋煩惱嗎?”


    徐老爺聽後,覺得妻子說得不無道理,但他心中仍有顧慮。畢竟如今的梅花老祖已與以往不同,他的行為全憑心情而定,令人難以捉摸。就在這時,一名侍從匆匆走進來,向他稟報說嘉麥縣縣令吳用來訪。徐老爺先是一愣,隨即便趕忙起身去迎接。


    隨後,隻見縣令吳用拱手抱拳,表明了自己此番前來的目的:“徐老爺、夫人,我等乃是奉二殿下令旨,特來此地保護你們一家安全的!”


    聽到這話,徐老爺和夫人對視一眼,臉上露出疑惑之色。隻聽那縣令繼續說道:“二殿下聽聞您與親家已籌備數日,隻為令愛與姑爺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但因懼怕梅花老祖前來報複,故而遲遲未能舉行。今日我等前來,便是要確保這場婚禮能夠順利舉行,不讓您兩家受到任何幹擾。”


    這時,徐老爺和妻子看到來人竟是二殿下派遣,且由縣令吳用親自帶隊,心中頓時踏實了許多。吳用見此情景,笑著對夫婦倆提議道:“為了保險起見,不如我們先去給梅花老祖的塑像燒炷香吧。”


    其實,吳用內心並不相信這世間真有什麽梅花老祖,他認為這隻是後人為了某種目的而編造出來的傳說罷了。然而,他提出這個建議,隻是希望徐老爺夫婦能夠放下心中的擔憂,全心全意地為女兒辦好這場婚禮。更何況,他此次帶來了眾多捕快,無論如何,都能給百姓們帶來一定的安全感。


    夕陽西下,天邊的晚霞如詩如畫。嘉麥縣衙外,一輛馬車緩緩停下。車簾掀起,一位身穿灰色長袍、麵容慈祥的中年男子走下車來。他背著一個精致的醫藥箱,步伐匆匆地朝著縣衙走去。


    這位中年男子正是赫赫有名的神醫賽華佗。他接到邀請,特地前來為二皇子診治疾病。賽華佗心急如焚,隻想盡快見到病人,施展自己的醫術。然而,當他走到縣衙門口時,卻被兩名衙役攔住了去路。


    賽華佗焦急地看著衙役,語氣急切地說:“你們是新來的嗎?我是賽華佗,是來給二殿下看病的!”


    就在這時,趙飛恰好從縣衙內走出來。他看到賽華佗,立刻拱手行禮,恭敬地說:“賽神醫,您終於來了,請隨我到後堂給二殿下治病吧。”說著,趙飛引領著賽華佗向後堂走去。


    兩人剛剛離開,就見一匹駿馬飛馳而來,揚起一片塵土。馬背上的女子英姿颯爽,她正是趙瑩瑩。趙瑩瑩跳下馬來,看了一眼停在縣衙前的馬車,自言自語道:“嘿,這個賽神醫,跑得比我還快,我居然沒趕上他。”說完,她快步跟上了賽華佗和趙飛的腳步。


    此時後堂主廂房內,賽華佗坐在床邊,神情嚴肅,右手輕輕搭在司徒睿的手腕上,仔細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眉頭皺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過了一會兒,賽華佗突然睜開眼睛,露出驚訝的神色:“不好!”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緊張氣氛。


    一旁的趙飛和吳茯苓兩人,原本就站在旁邊,聽到賽華佗的話,立刻變得緊張起來。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眼中流露出擔憂的神色。


    就在這時,趙瑩瑩剛剛來到門口,聽到賽華佗的“不好”,她立刻停下腳步,臉上露出焦急的表情。她快速跑到床邊,急切地問道:“賽神醫,怎麽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顯示出內心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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