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清廉看著花穀主和花沉月搖了搖頭,說道:“阿月,這是我的另一個家,也就是母親的另一個家,我想守護好我的家,我想母親是知道的,我希望母親在天上看著這一切能夠明白我的心意,幫我守護著這個家,守護者阿月你心中的那片淨土。和阿月的這片淨土比起來玉佩就沒有那麽重要了。”


    頓了頓傅清廉說道:“而且,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重新擁有他。”


    見傅清廉如此說,花沉月沒有繼續阻止,而花穀主則是接過玉佩,說道:“好,那待我修整一番,今日子時我們就將幽靈之花取出。”


    傅清廉和花沉月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去休息,嶽父也是好好休整一番,等到子時前一刻,我們再過來找您。”


    說著眾人就告辭離開。


    此時花源穀沐浴在月色之中,一切都是靜悄悄的,袁吟月已經休息下,而傅俊畢竟是小孩子在連日的奔波和興奮之後,也已經沉沉的睡下。


    傅清廉和花沉月並肩走在花源穀中,徜徉在月色之下看著花源穀的美麗景色,之間藥田之上點點金光,在月亮的光照一下,像是一片金色的海洋,深吸一口氣,空氣裏都彌漫著一股香甜美麗的味道。


    傅清廉摟著花沉月靜靜的走著,慢慢的感受著。他知道花沉月心中的不舍,也知道為了自己花沉月做了多少的犧牲,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會好好地用心的去愛花沉月,一定會守護好花源穀。


    知道一會還有事情要忙,傅清廉帶著花沉月迴到院子,摟著花沉月躺下:“阿月,謝謝你一路走來沒有放棄我,堅持著陪伴在我的身邊,因為有你我才覺得我的人生是完整的,因為有你我的一切的努力好像才變得有有了他自身的含義,阿月,我愛你。”


    聽了這些話,花沉月的眼眶發酸,眼中噙滿淚水,哽咽說道:“清廉謝謝你給我了一個家,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家。謝謝你沒有嫌棄我,沒有推開我,我知道我有很多的不足,但是我會努力成長,做一個合格的王府女主人。”


    親了親花沉月的額頭,傅清廉緊緊地摟了摟懷裏的人說道:“阿月,你是我妻,我愛的就是你本來的樣子,你已經很棒了,無須改變你就是最適合我的人。”


    看著這些細膩溫柔的傅清廉,花沉月有些不敢相信。


    再想想初到王府後,對自己橫眉冷對的傅清廉好像那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曾經的委屈和無奈好像都因為現在而變得甜蜜。


    兩個人這樣互訴衷腸,感受著時間的流逝。


    說著說著眼看再有半個時辰就到了子時,兩人起身收拾了一番就去了花穀主的房間。


    到了的時候,發現花穀主已經起來了,正拿著東西準備出發,看著兩人踏著月光相攜而來,花穀主欣慰的笑了,月光之下一對璧人相攜而來,像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三人匯合之後,花穀主帶路想著藥田的深處走去。


    之前都是遠遠的經過藥田,這次走在藥田中,更是有了不一樣的感受,都不知道如何去形容,三人走了足足將要半個時辰才走到藥田的中間。


    原來在藥田的中間是有一個直徑一米的圓形是空著的,沒有任何的阻擋,一株小小的透明的白色透明的植株在夜光之下,散發著點點的金光,原來漂浮在藥田之上的金光是在這裏發出的。


    驚喜的看著這一切,就聽花穀主說道::“這便是幽靈之花。”


    頓了頓花穀主繼續說道:“這是花源穀的來源,也是花源穀的秘密。有了它花源穀才有了靈力和自保的能力,好在現在有了阿清的玉佩。清廉和阿月站在一旁我現在需要將幽靈之花取出。”


    花穀主說完,傅清廉和花沉月後退一步,站在一旁。


    就見花穀主走到陣法之前,拿出匕首,在手指上輕輕一劃,血順著口子滴落在地上,花沉月兩人就感覺到,有一層無形的膜籠罩在幽靈之花上麵的,就這樣一震然後消失了。


    花穀主適時地解釋說道:“這層結界是保護幽靈之花的,隻有花園後人的血才能打開它。”


    說完花穀主示意兩人不要動,而他自己則是拿著一個準備好的橡木盒子,輕輕的走到了陣法之後。


    或許是認得花穀主血液中的氣息,隨著花穀主的走進,幽靈之花開始轉向花穀主的方向,看著血液,想著幽靈之花飄去,兩人吃驚的瞪眼了眼睛,但是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就這樣花穀主慢慢的,慢慢的來到了幽靈之花的麵前。


    吸收了花穀主血液的幽靈之花,身上閃過以真紅色之後恢複的潔白透明的樣子,但是紅色過後,漂浮在空氣中的金光一刹間就消失了。幽靈之花,朝著花穀主的方向靜靜的等待著。


    等到花穀主輕輕的蹲在幽靈之花的前麵,它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家人輕輕的向著花穀主的身邊靠了過去。


    花穀主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幽靈之花,然後拿出玉佩,滴了幾滴自己的血在上麵,然後把玉佩靠近幽靈之花,神奇的事情發生,之間幽靈之花將自己貼到玉佩身上,無數的金光從花間溢出,將玉佩包裹在其中。


    然後,在這時候,花穀主出手,輕輕的撥動這幽靈之花附近的土壤,然後將橡木盒子放在地上,一把抓起幽靈之花,同時將被金光包圍的玉佩放進了空了的土壤之中。


    幽靈之花被拔出的瞬間,便沒有了金光,隻是像一株透明的植物靜靜的躺在橡木盒子之中。


    在這一瞬間,花沉月和傅清廉分明感覺到,剛才天空暗了下來,空氣停滯了一瞬,而後便像是有一層防護罩重新覆蓋了過去,將花源穀隱藏在其中。


    花穀主將盒子收好,放在一邊,然後伸出雙手,向著地麵的玉佩注入靈力,就見一點點的金光全部都沒入了玉佩之中,然後又慢慢的從玉佩中散發出來,在月光的引領之下,漂浮在空中,一點一點的散落在藥田之間。


    看著這一切,傅清廉的心中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而他也終於知道了,為了自己,花穀主拿出來是多麽多麽重要的東西。


    過了一炷香之後,花穀主見玉佩中輸出的金光穩定了下來,便停了下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拿起了地上的盒子,艱難的起身,虛弱的對著傅清廉兩人笑著:“好了,成功了。”


    然後花穀主緩緩的退出陣法,大手一揮,一層新的結界在陣眼的上方出現,花穀主說道:“好了,我們走吧。”


    走在路上,傅清廉忍不住問道:“嶽父,這樣就可以了麽?幽靈之花是活物可以吸收月光,然後散發出結界保護花源穀,可是這玉佩是死物,要如何才能持續著保護花源穀?”


    驚歎於傅清廉的敏銳,花穀主笑了笑說道:“所以,我就不能離開花源穀了,這結界看似和之前一樣,但是玉佩畢竟是死物,所以每過十天便有一次的更迭期,需要我來這邊喂它。”


    “喂它?”傅清廉疑惑?


    “沒錯,喂它。以我的血來喂養它,每次三滴,利用花源穀後人的靈力,來激發它。”花穀主解釋道。


    聽到這話,傅清廉止住了腳步,說道:“還請嶽父將幽靈之花,種迴去吧,清廉不能讓嶽父如此付出。”


    說著傅清廉竟然要真的往迴走。


    花穀主見傅清廉真的要返迴將幽靈之花種迴,連忙拉住他說道:“清廉,不用的。沒關係,這個對我來說不是負擔,而且不需要堅持很長時間,隻要三個月等玉佩有了自己的靈性我就不需要繼續喂它了。


    時間久了或許都不需要我在穀中坐鎮的。”傅清廉沒有動作,直直的看著花穀主好像是在驗證花穀主的話是真是假。


    花穀主看著傅清廉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我沒有騙你,阿月也知道的。”花沉月走上前牽著傅清廉的手,說道:“阿清,父親說的是真的,所以放心吧,沒事兒的。”


    傅清廉這才做罷,跟著花穀主返迴到了院子中。迴到花穀主的房間,三個人坐在桌邊,花穀主將手中的錦盒交給了傅清廉:“清廉,裏麵便是幽靈之花,吃過之後皇上的隱疾就會痊愈。以後子嗣不會再是問題,就連他之前的慢性毒藥也會徹底會清除體外。”


    頓了頓花穀主才說道:“而且,這幽靈之花功效太過強大,所以一開始皇上可能會有些受不了,可能會拉肚子,但是這個都是正常的,隻是將廢物排出體外,排完之後皇上會覺得身上輕鬆有力,甚至會感覺自己年輕了幾歲。


    至於服用方法很簡單,就是找人將幽靈之花磨成粉,然後用水衝服就好。”|見傅清廉點點頭,花穀主這才說道:“那好,現在我就將它交給你們,明天修整過後你們便啟程迴京,莫要耽擱了,畢竟這不是小事。”


    傅清廉和花沉月點點頭,然後花沉月說道:“父親,女兒不孝……”說著花沉月便開始哽咽,傅清廉將她抱在懷裏,無聲的安慰。


    花穀主閃現著淚花,說道:“阿月,我的好女兒,我都明白的。隻要你和清廉好好的父親就心滿意足了。不要牽掛父親,我在穀中一切都很妥帖,隻是希望你們以後有時間能夠經常來看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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