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加快手裏的動作,一邊向著傅清廉的方向移動著。


    圍在她身邊的人看出了她的意圖,出手更是快準狠,本來花沉月的功夫較之傅清廉等人就稍弱一些,這下更是力不從心,不一會兒身上就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就連洛塵和袁吟月也是,有些力不從心,想要去救援但是卻被纏住。


    眼見兩人行動越來越慢,一柄長劍就要刺在花沉月的後背,傅清廉見此,目眥欲裂,大喊一聲“阿月”


    卻見一白衣人直接飛身加入戰局,在長劍到達花沉月後背之時,一劍結果了出擊的人,花沉月一看這是之前救自己和阿清的人,便放心下來,與之一起協力抗敵。


    就在大家殺得難分難舍之際,一陣馬蹄聲從峽穀的另一側想起,不過須臾,便有一群人加入戰局,花沉月一看來人,心中大喜過望,喊道:“爹爹!”


    花穀主的到來,使得戰局很快得意扭轉,再加上白衣人的出手不過片刻功夫黑衣人已經死傷太半,眼見形勢逆轉,兩人對視一眼,直接喊道:“撤!”


    就見他們退出了混戰,向著來時的方向飛奔離去。還想要追上去的花穀主被白衣人攔下了,至聽他開口說道:“伯父,窮寇莫追,況且我知道他們是誰。”


    聽到這,花穀主聽下了腳步,和白衣人一起走到花沉月的麵前:“月月,你沒事吧。”


    “沒事,爹爹你怎麽來的這樣及時。幸好爹爹趕來了。”花沉月開心的說著。


    然後走到了傅清廉和洛塵他們身邊,將傅清廉扶起,帶到花穀主麵前:“爹爹你還記得麽這是阿清。”


    花穀主看了一眼,說道:“記得,好了敘舊的話就迴到穀中再說吧,我先給你們簡單的包紮一下,就先離開這裏再說。”


    傅清廉躬身對著花穀主見禮過後,走到白衣人麵前,抱拳行禮:“俠士,又相見了。在此感謝俠士出手相助,不知俠士如何稱唿?”


    聽到傅清廉的話,花沉月也是走上前說道:“多謝俠士剛才出手相幫。”


    而後像是想起什麽,問道:“爹爹,你們認識?我剛才聽他喊你伯父。”


    花沉月的話引得白衣人微微一笑說道:“月月,不記得我了麽?小時候你可是天天追在我屁股後麵,一口一個玉哥哥的。”


    此人話落,花沉月臉都紅了,說道:“我怎麽不知道我還有個玉哥哥。”再去偷看傅清廉的臉色,發現果然,本就疲憊的臉,此刻更是黑如鍋底。


    還不等她對著傅清廉說什麽,花穀主就說到:“之前不是給你留言了麽,我要尋找故人,就是這人。”


    “閑話咱們就不在這邊說了,月月讓阿玉給你處理一下傷口,我們準備迴穀。”


    雖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是聽了花穀主的話大家也不再做聲,等待花穀主為眾人處理好傷口之後,大家翻身上馬。向著花源穀飛奔而去。


    因為有人受傷的緣故,一路上走的並不快,除了峽穀,又走了半日,便找了一家客棧直接休息整頓。


    到這時,洛塵才有機會好好地走到花穀主麵前,躬身行禮:“晚輩洛塵,拜見穀主。”


    花穀主心中訝異,看向花沉月,花沉月想著父親想來是不記得洛塵了便走上前去,說道:“爹爹你還記得當年我們曾經救過一個小男孩麽,就是洛塵。”隨即花沉月把當時的事情說了一番。


    花穀主笑道:“原來你就是當年的小男孩,已經這麽大了。不錯不錯。”


    而後花沉月拉著袁吟月走到花穀主麵前:“爹爹這是袁吟月,是我在京中認識的好朋友。和我一樣大家都叫她阿月。”


    聽到這裏花穀主笑了:“我們月月也有好朋友了,看來這次自己出穀,你的收獲很多呀。”


    花沉月聽到花穀主的話,紅了臉頰,拉著傅清廉走到花穀主麵前:“爹爹,阿清你總歸還是記得的吧。”


    花穀主臉上的笑意淡了,說道:“自是記得,阿清幾年不見越發的一表人才。”


    看著花穀主的臉色,傅清廉心中苦笑,看來自己這追妻路漫漫。


    花沉月自顧高興自然沒有注意到兩人的臉色,而是繼續開心的問道:“爹爹,你還沒和我說你怎麽會來的這樣及時。”


    見花沉月如此好奇,花穀主笑道:“傻丫頭,我能來的這樣及時,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


    “誰?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


    這時一直站在花穀主身後的白衣人走上前,對著傅清廉說道:“蘇赦出京之後,我總覺得他走的太過平靜,所以就一路跟隨,想要看看是否會有異狀。”


    幾人聽著他將路上發生的事和蘇赦的密謀,心中氣憤不已:“太可惡了,想我啟國堂堂護國公,竟然會因為私人的利益,與虎謀皮,真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說完,傅清廉對著白衣人躬身行禮說道:“多謝俠士仗義相助,上次也是,還未來及感謝俠士。”


    聽到這些,白衣人笑著說道:“一家人不必客氣。之前收到伯父的口信說是月月在京城,而我剛剛學藝下山,想要迴花源穀正好路過京城,便想要看看月月,沒想到正好碰上了。自然不能看著你們陷入險境。”


    看著花沉月還是一頭霧水,他忍不住的搖頭笑道:“想來月月是已經不記得我了,也是我離開的時候他還太小。”


    聽到這話花沉月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笑著說道:“我是真的不記得了。”


    花穀主無奈的笑著說道:“這是我師弟的兒子,白子玉。小時候和我們一起生活在花源穀,後來按照師兄的遺命,去往北地求藝,如今小有所成,所以才會給我留信想要迴穀中看看。我許久沒見子玉,實在是放心不下,便外出尋他,沒想到她告訴他已經在京陳說,你也有迴穀的打算,我就先提前迴來了。”


    “隻是沒想到,我前腳剛到穀主,子玉便傳信與我,說你們有危險,要我帶人前往一線天去營救,所以我才能出現的這樣及時。”花穀主說道,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給說清楚了。


    眾人點頭表示知曉,隻是花沉月,才仿佛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樣的恍然大悟,興奮說道:“你是子玉哥哥!”


    “小丫頭,想起來了?”白子玉笑的如沐春風。


    看著傅清廉心中一陣陣的酸澀。


    再看看花穀主看著兩人一臉開懷他忽然覺得自己此次入穀怕是不能如願。


    像是要印證傅清廉心中所想一般,花穀主開口說道:“大家奔波了一天,先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啟程去往穀中。”


    話落,大家起身告辭,花沉月要離開的時候卻被叫住了,隻聽花穀主說道:“月月,子玉你們留下,我有事情要問。”


    見此,傅清廉和洛塵偕同袁吟月告辭離開迴到自己的房間,花沉月雖然擔心傅清廉的傷勢,但是又不能違逆父親,有些為難的看著傅清廉離去的方向。


    花穀主見此,臉上一沉,便聽到白子玉說道:“月月,師伯有話問你,不會很久的,你離穀許久想來是師伯想你了。”


    聽到白子玉的話,花穀主臉色有所迴緩,花沉月也隻能按下心中的擔憂,轉身坐在花穀中的旁邊,挽著花穀主的胳膊喊道:“爹爹~”


    一聲軟軟的爹爹喊得花穀主臉上笑開了花,說道:“都多大的人了還撒嬌,也不怕子玉笑話你。”


    白子玉笑著說道:“月丫頭再大,在師伯麵前也是小孩子。在我看來,月丫頭還沒有長大,還是那個會一直跟在我後麵要糖吃的小娃娃。”


    兩人一番話說得花沉月有些羞惱,說道:“你們就是欺負我。”


    聽罷惹得花穀主,哈哈大笑:“你這丫頭!”


    而後又問了白子玉這些年的情況,三人一番交談,都開懷了不少,尤其是花穀主和白子玉許久未見,更是相談甚歡。


    兩人一直說著這些年的過往,聽的花沉月哈欠連天,還是白子玉注意到他的樣子,寵溺一笑,揉了揉花沉月柔軟的發頂,說道:“師伯,來日方長,我已經迴來了,自是不會隨意離開,月丫頭都困了,我們也散了吧。”


    聽白子玉如此說,花穀主這才注意到已經夜半時分了,他歉然一笑,說道:“子玉說的不錯,是我心急了,夜色深了,我們先去休息吧。”


    說完眾人各自迴房休息,打算明天著一早啟程迴穀。


    如此眾人各自休息不談,或許是今天一場惡鬥大家都累了,久違了都沉沉的睡了去。


    隻是此時在行宮之中,蘇赦見到狼狽的黑衣人,心中惱怒,一腳踹在黑衣人身上,將他踹翻在地,罵道:“一群廢物,飯桶,我要你們有何用?這麽多人就對付四個人,居然告訴我失敗了?!”


    黑衣人跪在下方瑟瑟發抖,卻不知道如何為自己的辯解,這時候突厥人說道:“大人不必動怒,畢竟我們都不想這樣的,但是誰知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在加上花穀主的出現,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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