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先迴去吧,這裏交給陳釋。”傅清廉說道,他雖然說這句話的時候看起來異常的震驚,但是表麵上的擔心還沒有完全的消失,看來他真的因為這件事情非常的生氣。


    蘇赦他們已經覺察到了傅清廉在調查這件事情,可是他們不但沒有任何的收斂,反而想要對他們趕盡殺絕,這人的心思居然已經狠辣到了這個程度,其心可誅。


    “好。”花沉月點了點頭,聽著傅清廉的叮囑,她現在能夠聽得出來,傅清廉頗還在氣頭上。


    她現在也不敢多說些什麽,隻能夠離開這裏,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於是,轉頭向袁吟月伸出手去,“吟月,走吧,我們迴去吧。”


    袁吟月點了點頭,把手搭在了花沉月的手上,答道:“好,走吧。”


    花沉月和袁吟月便牽著手,拿著買的東西往敬王府走去,她們這一次出去玩也十分的兇險,差點就遇到了危險,不過還好,最後還是安然無恙的迴來了。


    傅清廉盯著花沉月和袁吟月牽著的手看了半天,這才抬腳跟了上去。


    傅清廉都沒有牽過花沉月的手!一想到的這裏,傅清廉就覺得自己很失敗。袁吟月和花沉月才認識多久,這就牽上手了,他和花沉月認識那麽久卻還比不過袁吟月。


    但是一想,她們兩個人好朋友之間做這麽親密的動作也正常的事情,他們兩個人男女有別,確實當眾牽手,有些太過於親密了,但是即便如此,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裏麵還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傅清廉偷偷在心裏做了決定,他也要牽花沉月的手,看著她們兩個人這麽的親密,他的心裏麵也十分的癢癢的。


    想到這裏,傅清廉加大了步伐跟了上去。可是沒有走幾步,他的理智很快就迴來了,於是立刻恢複到了之前鎮定的樣子,準備處理這兩個蒙麵人的事情。


    離敬王府還有幾十米的距離,陳釋帶著四個侍衛從敬王府走了出來,打算把被花沉月迷暈的那兩個蒙麵人帶迴府裏。


    傅清廉把花沉月和袁吟月送到了房門口,這才離開。陳釋已經把兩個蒙麵人帶迴了府上,還用繩子把他們五花大綁起來,關在廢棄的柴房裏。


    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況且兩個蒙麵人還被迷暈了,他們清醒過來還要一段時間,而且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會不會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來。


    今天聽說了不早了,自然是要等到明日再審問他們了。為了防止蒙麵人咬舌自盡,陳釋還在兩個蒙麵人嘴裏塞了一團布。


    成功逃跑的蒙麵人一路狂奔,他們沒有想到,這麽多的人到了最後的時候居然栽在兩個小姑娘的手裏,這次迴到了蘇府,還不知道該怎麽交代呢。


    迴到了蘇府,他們如實地把這次的情況告訴了蘇赦,這次計劃沒有成功,還讓對方抓了兩個人,因此,蒙麵人都一起去蘇赦的書房領罰。


    蘇赦一聽他們不僅沒有把花沉月抓迴來,還被花沉月迷暈了兩個人抓迴去,氣得把桌上的茶杯茶壺都摔在了地上。


    “廢物,一群廢物!”蘇赦大聲罵道,他氣得直接把茶杯摔在了地上,不知道該怎麽責備這群人才好。


    蒙麵人低著頭不敢出聲,他們心裏也很清楚,這一次確實是他們辦事不利,太小看這兩個小姑娘了,所以才會中了她們的圈套,不但沒有抓住她們兩個人,還被她們留下了把柄。


    他們是下人,沒有完成主子安排的任務,自然做好了被罵的心理準備,一個個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什麽也不敢說什麽也不敢做。


    但是蒙麵人頭子卻輕聲反駁:“老爺,是她武功太高了,而且她身邊還有個武功更高的人,我們實在打不過,而且她還有迷藥包,若是再甩得早點,恐怕我們都要被迷暈在那裏。”


    蘇赦一聽,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什麽?原來是我小瞧了她,不僅會醫術,還有幫手,還會做迷藥,這女人,竟然如此不簡單。”


    蘇赦氣不打一處來,可是想著,花沉月這個女人不知道能力到底還有多少隱藏的部分?之前看起來,她似乎隻不過是一個柔弱的丫鬟,但是現在看起來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老爺,那接下來怎麽辦?要不然再多派一些高手把她抓迴來?”蒙麵人頭子大著膽子提議道,他雖然有一些緊張,但是這些事情他還是要去順利的完成。


    這一句話又把蘇赦氣得不輕,他指著蒙麵人頭子大聲罵道:“愚蠢!已經失敗過一次,你當她和傅清廉不會警惕起來?哪裏還有你們下手的機會!”


    蒙麵人頭子一聽,低著頭不敢再繼續說話,他確實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情,被大人這麽一罵,更加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蘇赦也不再罵他們,反正就算是把他們全部都罵死,他們也不會明白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麽做。


    隻是在思考如何解決這件事,現在絕對不能夠自亂陣腳,必須立刻想到解決的辦法,要不然的話很快就會被傅清廉找到證據,到時候上報給皇上,他們就更難應對了。


    被抓走的兩個侍衛他不擔心,能夠成為他手底下的人都是死士,他們都是受了蘇赦恩的人,蘇赦相信他們不會輕易背叛。


    隻不過,在花沉月身上做不了文章,難道要在傅清廉身上做文章?傅清廉可不比花沉月好對付。


    可是他們身邊這一群人都會武功,都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人,那麽到底要從誰的身上下手才比較好呢?


    這件事一時陷入了僵局,蘇赦在剛剛發了一通脾氣之後,現在記得暈頭轉向的,根本就沒有心情再去想別的事情,也沒有力氣再繼續想辦法。


    他想著為什麽每次都是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心裏麵就異常的煩躁,歎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是。”蒙麵人們異口同聲,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蘇赦坐在椅子上,也沒有心思再繼續看書,他已經在朝廷上叱吒風雲這麽多年,不管是作為牆頭蛇還是地頭龍,都已經橫行霸道這麽多年了,難道今天真的要栽在他們的手上嗎?


    本以為花沉月不會武功,把她抓迴來應該輕而易舉,到時候這件事情肯定能夠順利的解決。


    誰知花沉月不僅會武功,武功還不低。蘇赦有些懊悔,此番是他輕敵了,想到這裏,他十分的懊惱。


    另一邊,袁吟月走到了房間門口卻又不想迴自己的房間,她不知道為什麽,今天一直都想著花沉月,她把東西放下,轉頭去了花沉月的房間。


    花沉月本在房裏檢查布料,聽到敲門聲立刻把布料藏了起來,蓋在了被子下麵。


    她心裏麵有一些奇怪,這麽晚了到底會是誰來找自己,看外麵的身影似乎是一位女孩子。


    “吟月?你怎麽來了?還不休息嗎?”花沉月本以為是傅清廉,卻沒想到一打開門看到的卻是袁吟月。


    袁吟月嘿嘿一笑,從花沉月的手臂下鑽進了房間:“我怕你忘了,所以來要迷藥包了!”


    花沉月一聽這話,關好門無奈地搖了搖頭。原來袁吟月是惦記著她的迷藥包,難怪她會這麽晚還過來。


    她之前確實答應過了她,但是卻沒有想到她現在居然這麽的著急。


    花沉月打開櫃子,拿出了幾包藥包,遞給袁吟月。袁吟月驚喜地接過,卻發現,藥包紙的顏色並不一樣,有幾包白色的,又有幾包黑色的。


    “沉月,這藥包為何顏色不一樣?”袁吟月問道,心裏麵有一些奇怪,看表麵上這兩個藥包似乎並沒有什麽區別,但這顏色卻讓她十分的在意。


    花沉月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答道:“這白色的藥包是迷藥,這黑色的藥包是軟骨散,既然你這麽喜歡,我這裏也有,幹脆都給你一些,但是,絕對不能亂用啊,隻能對付壞人。”


    聽完花沉月的話,袁吟月小心翼翼地把藥包收了起來,然後跑到花沉月身邊,緊緊地抱著她:“謝謝你,沉月,你真好!”


    花沉月笑了笑,故作嫌棄道:“好了,快鬆開,都要把我勒死了。”


    袁吟月聞言,樂嗬嗬地鬆開了抱著花沉月的手。她見花沉月還在收拾東西,自覺地說道:“那你先忙,我先迴去休息了。”


    “好。”花沉月點了點頭,送袁吟月到了房門口。


    袁吟月拿出懷裏的藥包放在手上,樂嗬嗬地跑出了房間。看得出來,她很喜歡花沉月給的藥包。


    不過想來也是,那麽一包小小的藥包,既方便攜帶,在關鍵時刻又能發揮作用,換做旁人,得到了這種東西,也會很喜歡。


    花沉月把藏在被子下的布料拿出來,小心翼翼地折好,這才放進了櫃子裏。她把東西收拾好之後,簡單洗漱了一下便上床睡覺了。


    不一會兒,袁吟月的房間裏也熄了燈。幾分鍾後,一個人影輕輕地走到花沉月的房間,熟練地打開窗戶,躍了進去。


    花沉月早已猜到來人是誰,因此一點也不害怕,反而還在裝睡,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諾無其事的樣子。


    那人像是極為熟悉花沉月的房間結構,在黑暗中,沒多久便摸索到了房間。他自然地掀開被子躺在了床上,伸手抱住了花沉月。


    花沉月隻覺得自己身邊充滿了傅清廉身上的味道,她情不自禁地往傅清廉懷裏湊了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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