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兄。”傅清廉很感激,他已是強撐著辦完了這些事,他實在是放心不下花沉月,因此也沒有心思去做其他的。


    “你我兄弟之間,談什麽謝,等孟振東人頭落地,朕會找個機會,把收迴的權力還給你。”傅北星仍然惦記著要把傅清廉的權力還給他。


    “謝皇兄,臣弟就先告退了。”傅清廉向傅北星行了個禮,便率先出了宮。


    王尚書留在宮裏和傅北星商量對策,大理寺卿葉庭也被傅北星傳召進了宮。


    “皇上,臣以為,應該抄了孟府的家產,收歸國庫,孟振東私自開采的礦山,也應該派人保護起來。”王尚書提議道。


    “王尚書說的有道理,隻不過那些犯人是怎麽迴事?”傅北星問道。


    “迴皇上,那些犯人都是孟振東威脅的,孟振東以他們家人的性命威脅他們,強行把他們帶走幫他辦事,說來,那些犯人也是受害者,臣以為,不該處罰他們。”王清苑說道。


    “哼,好一個孟振東,真是無法無天了!”傅北星一聽,冷哼一聲,用力拍了拍桌子,對孟振東的所作所為了解越多,傅北星越是生氣。


    “既然如此,把他們關幾天便放了吧,也要給他們一點教訓。”傅北星還是不願意牽連無辜的受害者。


    “皇上英明。”


    “葉大人,你速速帶兵前往孟府,把孟振東等人都抓到大理寺,至於孟府的下人,王尚書,全部關押到知府衙門,等候發落”傅北星吩咐道。


    “是。”王清苑和葉庭異口同聲。


    王清苑和葉庭帶著士兵就往孟府趕去,孟府的侍衛叫王清苑和葉庭帶著浩浩蕩蕩的士兵正往府裏趕來,立刻跑去告訴孟振東。


    “老爺,老爺,不好了,有人帶著一群士兵往府裏趕來。”侍衛跌跌撞撞地跑到大堂,跪下地上向孟振東報告。


    “慌什麽,左不過是渭南城刺殺一事,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我倒要看看,傅北星要如何處理!”孟振東卻以為是渭南城刺殺一事,他絲毫不慌張,甚至怒斥侍衛大驚小怪。


    王清苑和葉庭帶著士兵已經到了孟府,士兵們把孟府圍了起來,裏裏外外,沒有留下任何可以私自出入的地方。


    孟振東已經走出了大堂,他現在大堂門口,一臉的淡定,殊不知,自己已經是無力迴天。


    “什麽風把王尚書和葉大人吹來了?”孟振東摸了摸胡子笑嗬嗬地走到兩人麵前。


    王清苑和葉庭見孟振東如此囂張,同時冷笑了一聲,死到臨頭還如此囂張,現在笑的這麽開心,一會看你怎麽哭。


    “孟大人,京城南郊外發現了一處私自開采銅礦私鑄銅錢的地方,經過調查發現與你有關,下官領旨前來,請隨下官走一趟大理寺吧。”葉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孟振東明顯一愣,他呆在原地,似是不願相信葉庭的話。


    “葉大人說笑了,我可不知道我什麽時候私自開采了銅礦啊。”迴過神來,孟振東擠出了一抹笑,掙紮道。


    “這下官就不知道了,隻不過證據擺在眼前,所有人都被抓了,他們供出了幕後指使人,這個人正是大人您,大人,走吧,別讓下官動手。”葉庭有些不耐。


    孟振東腿上一軟,癱倒在地,他本以為隻有渭南城刺殺一事,沒想到私自開采銅礦私鑄銅錢都被發現了,這下他真的是完了。


    葉庭沒有來耐心,派人直接把孟振東架走了。孟振東已經完全沒了意識,隻睜著兩隻眼睛,眼睛裏空洞無神。


    把孟振東帶走後,葉庭派人把孟振東的妻兒妾室都帶迴了大理寺,其他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一個勁地抵抗喊冤。


    孟府的下人全部被帶迴了知府衙門,關在牢房裏。一時間,偌大的孟府已經空無一人。


    辦完這些事,王清苑和葉庭又帶人前往南郊和幽月閣等地方,準備把孟府和孟振東所有的家產都收歸國庫。


    孟府的變故很快便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百姓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知道突然之間,原本威風的孟振東被抓到了大理寺,孟府也空了。


    另一邊,傅清廉已經趕迴了敬王府,他徑直迴了房間,花沉月仍然昏迷著,幾個太醫圍在她身邊,有的在看醫書,有的在商量對策。


    傅清廉快步走向床邊,他握著花沉月的手,在床邊蹲了下來。花沉月眼睛緊挨著,臉色慘白,手也冰冷。傅清廉看著這樣的花沉月,心裏滿是心疼。


    “賈太醫,可有想到什麽法子?”傅清廉鬆開了花沉月的手,起身走到賈太醫麵前,問道。


    賈太醫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王爺,暫時還未找到辦法。”


    傅清廉著急,卻也沒有辦法,他失望的坐在床邊,看著昏迷的花沉月,心裏不知道是何滋味。


    “王爺!”陳釋也迴來了,幽月閣那邊有王清苑和葉庭,自然也沒有他什麽事了,所以陳釋立刻趕迴了府,他擔心傅清廉,別人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傅清廉對花沉月的感情。


    陳釋知道傅清廉如今肯定很擔心花沉月,所以立刻趕了迴來。


    傅清廉沒有應聲,也沒有迴頭,他低著頭看著花沉月,握著花沉月的手,已經出了神。


    陳釋慢慢走了過去,走到了傅清廉身邊,他低頭看了一眼花沉月,花沉月的臉色依舊難看,也沒有要蘇醒過來的跡象。


    陳釋想安慰傅清廉,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於是默默地站在傅清廉的身邊,陪著他一起守著花沉月。


    太醫們依舊在翻看醫書,互相討論花沉月的病情,傅清廉和陳釋守在床邊,大家都在努力著。


    孟紅衣的院子裏,翠華驚慌失措地往孟紅衣房間跑去:“王妃,王妃,不好了!”


    “何事如此驚慌,難道是花沉月那個狐狸精死了?”孟紅衣拂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她巴不得花沉月無藥可救早些死去,這樣一來,傅清廉就不會被花沉月迷惑了。


    “王妃,孟府出事了。”翠華喘著粗氣停在孟紅衣麵前說道。


    “什麽,孟府怎麽了?父親和母親怎麽樣了?”孟紅衣一愣,本以為是好消息,誰知竟然是孟府出事了。


    “聽說……聽說孟府的人都被抓走了,好像是……老爺他私自開采銅礦私鑄銅錢被王爺發現了……”翠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向孟紅衣解釋道。


    孟紅衣一愣,腳下一軟,就要摔倒在地。翠華眼疾手快,趕緊扶住了她。


    “王妃,你沒事吧,你要振作一些啊,除了你,孟府所有人都入獄了。”翠華大聲喊道,這個時候,孟府可以依靠的,隻有孟紅衣了。


    “對,我要振作,父親母親還等著我去救,我要振作。”孟紅衣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嘴巴裏自言自語。


    “你剛才說,是王爺?”孟紅衣迴想翠華說過的話,一時有些不敢相信。


    翠華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雖然她知道孟紅衣肯定會因此難受,但是若是不告訴孟紅衣,孟紅衣以後知道會更難過。


    孟紅衣滿臉的不敢相信:“王爺?不,不可能,王爺怎麽會做這種事,王爺怎麽會如此對我,我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啊,王爺他怎能一點都不顧及我的感受!”


    “王妃,奴婢也不相信,隻是所有人都這樣說,奴婢再三確認過,他們都說是王爺。”翠華帶著哭腔說道。


    翠華明白孟紅衣此刻的心情,一邊是自己的父母,一邊是自己的夫君,自己的夫君把自己的父母抓了,任憑誰都會不敢相信吧。


    “不行,我要去問王爺,我要去問王爺,這究竟是怎麽迴事,父親怎麽會做這種事,王爺又是怎麽知道的。為何不提醒父親直接把父親抓走了。”孟紅衣說著,就往傅清廉的院子走。


    翠華不敢攔她,也知道自己攔不住她,於是扶著孟紅衣,和她一起去找傅清廉。


    孟紅衣走進了傅清廉的院子,傅清廉房門口,正有侍衛在守著。侍衛們看見孟振東,伸手把她攔住了:“王妃請留步,王爺吩咐過,除了陳釋大人和太醫,誰都不許進去。”


    尤其是孟紅衣。這句話侍衛們沒有說,也不敢說。


    “都給我讓開,我有事要見王爺!”孟紅衣惡狠狠的盯著兩個侍衛,語氣滿是兇狠。


    “王妃,王爺吩咐過,請別讓我們為難。”侍衛們雖然有些害怕孟紅衣,但是也不敢違抗傅清廉的命令。


    陳釋聽到了門口的動靜,他看了一眼傅清廉,傅清廉沒有要出去的意思,陳釋便走到了房門口,推開了門。


    孟紅衣以為是傅清廉,有些激動,誰知出來的卻是陳釋。


    “王爺呢?”孟紅衣語氣不善地問道,她已經盡力克製自己的情緒了,否則此時此刻的她,怕是滿臉猙獰的表情。


    “王爺在房裏,但是王爺吩咐過,不見王妃,所以王妃請迴吧。”陳釋把門關上,擋在門口,不讓孟紅衣進去。


    “嗬,王爺不見我是為了照顧那個狐狸精吧,那個狐狸精沒救了,死心吧!”孟紅衣氣急,她不顧一切地喊道。


    翠華卻心裏一驚,她拉了拉孟紅衣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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