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長得如此的美貌,原本也不應該遇到這麽多的事情,可是卻沒有想到,居然要獨守空房這麽久的時間。


    “真的嗎?王爺他,真的不討厭我嗎?”聽了翠華的話,孟紅衣的眼裏又亮起了一束光,她現在是需要安慰的,即使自己心裏麵已經完全了,失去了希望。


    但是她還是希望可以得到光芒和救贖。


    “自然是真的,王妃,您可是王爺明媒正娶的妻子,王爺怎麽會討厭您呢?王妃,趁著飯菜還沒冷,多少吃一些吧?”翠華勸道。


    孟紅衣點了點頭,端起飯碗吃了起來,王爺肯定還是喜歡她的,隻是,現在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她,她一定要好好的吃飯,養足精神。


    明天打扮的好看一點再去見王爺,王爺肯定會對她有所改觀的。


    另一邊,花沉月失落的迴了房間。她與傅清廉一起迴了敬王府,兩人一同走進了後院。傅清廉卻突然說,他先不迴自己的房間,讓花沉月先迴房休息。


    花沉月表麵看起來相安無事,心裏卻知道,傅清廉肯定是要去看孟紅衣了,以前的她對於這些事情倒沒有太多的關注,但是這一次心情卻完全不同了。


    她不希望傅清廉去做自己不想要看到他做的事情。


    雖然花沉月知道,孟紅衣是傅清廉的正妻,而她不過是傅清廉的貼身丫鬟,還嫁給了老封,花沉月知道,她沒資格吃醋。


    可是一想到傅清廉要去看孟紅衣,說不定還要在孟紅衣的房裏過夜,花沉月心裏就有些堵的慌,一肚子裏麵更是說不出的悶氣。


    花沉月翻來覆去睡不著,幹脆起身穿好衣服,走到了院子裏。剛在院子裏的秋千上坐下,花沉月就聽到了傅清廉的聲音。


    “這麽晚了,你還在院子裏做什麽?”傅清廉問道,似乎早就在一旁盯著她很久的時間了,隻是一直都沒有出現罷了。


    “啊……我睡不著,所以出來透透氣。”花沉月立刻站了起來,有些心虛地說道。


    她不好意思告訴傅清廉,自己是因為他的原因,所以才晚上睡不著覺。


    “夜裏露水重,早些迴去休息吧,睡不著也可以閉目養神。”傅清廉說完,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花沉月站在原地,看著傅清廉遠去的背影,心裏慢慢地開心了起來。原來傅清廉並沒有待在孟紅衣的房間過夜,原來傅清廉真的隻是去看了孟紅衣一眼就迴房了。


    花沉月突然覺得心裏不堵了,身體也輕鬆了不少。或許一切的事情並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她笑著,大步走迴了房間。


    “皇上,敬王殿下行事太過極端,仗著自己手裏的權力,不把皇上放在眼裏,先斬後奏,臣認為,此舉有損皇權,還望皇上收迴給敬王的權力。”吏部侍郎說道。


    看來雖然傅清廉已經十分的小心謹慎了,但這些大臣們卻還是對他緊追不舍的。


    他迴來的第二天就多了不少彈劾他的人,對於他的事情都有自己的一套說辭,認為他已經功高蓋主,目中無人了。


    這群人也不是第一次抨擊傅清廉,傅北星原本想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卻沒有想到今日的隊伍居然這麽的整齊,讓人不僅懷疑這是不是一次集體活動。


    “臣附議,敬王多次專斷獨行,已經嚴重越權,還望皇上不要姑息這種行為。”督察員左督禦使說道。


    “臣附議。”殿閣大學士說道。


    “臣附議。”


    ……


    第二日早朝,朝堂之上果真硝煙彌漫,大部分官員都在斥責傅清廉先斬後奏,濫用職權。傅清廉卻麵無表情地站在原地,仿佛他們彈劾的並不是自己。


    他更像是看戲一樣站在一旁看著。


    其實,傅清廉早就猜到了他一迴來就是這種場麵,他已經習慣了,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群人什麽時候不彈劾他,那才奇怪了。


    與傅清廉的淡定不同,傅北星雖然也早已料到這種場景,卻仍然氣急。


    他記得想要跳出去跟這些大臣說明傅清廉忠心耿耿,所做的一切隻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罷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管說什麽,這些大臣,根本就不會相信。


    孟振東和蘇赦卻一言不發,顯然是要別人做出頭鳥。


    “你們整日除了要朕收迴敬王的權力,還有別的事嗎?”傅北星語氣冷淡地問道。這群人拿著國庫的俸銀不敢做也就罷了,傅清廉敢做卻還要被彈劾。


    “皇上,敬王實在逾越了,皇上不能如此放縱他啊,否則若人人都像敬王這般,那可就是大亂了啊皇上。”殿閣大學士言辭誠懇,就差聲淚俱下了。


    “宰相一言不發,可是有不同的意見。”傅北星見孟振東不說話,主動問道。他雖然表麵不說,其實心裏巴不得傅北星能夠收迴傅清廉的權力。


    這隻老狐狸從來都不會自己出來做事,而是讓這些蝦兵蟹將們跑在前頭,自己在背後坐收漁翁之利,果然是有自己的一套做法的。


    不過他也實在是卑鄙無恥,做了這麽多的事情,居然還能夠在朝堂上這麽冷靜淡然的站下去,這臉皮也不知道到底什麽做的。


    “老臣認為,殿閣大學士說的有道理。”孟振東說道。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明明自己就是這樣想的,還非要拉上別人墊背。


    “哦?那國丈呢?也是這麽認為的?”傅北星冷笑一聲,又看向蘇赦,想要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麽樣的看法?不會早就狼狽為奸了吧,所以才故意在朝堂上一言不發。


    “皇上英明。”蘇赦答道,也沒有多說些什麽。


    傅清廉也在心裏冷笑,這兩隻老狐狸,可是毫不掩飾呢?那麽盼著他垮台呢?恐怕沒那麽簡單,雖然他們兩個人現在什麽都沒說,可心裏麵的活動可是多著呢。


    “既然如此,敬王,你可有什麽想說的?”傅北星看向傅清廉。既然這兩個人都沒有什麽其他打算,那皇上就不客氣的把權力交給傅清廉。


    “臣弟沒有什麽要說的。”傅清廉答道。


    “好,那敬王這段時間,便迴府中歇著吧,不用來上朝也不用處理朝中事務,待在敬王府做一個閑散王爺吧。”傅北星漫不經心地說道。


    雖然皇上現在什麽都沒有說,表麵上是剝奪了王爺的權利,實際上隻不過是讓王爺待在了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以便於可以好好的休養生息,也少了這些大臣們彈劾的借口。


    皇上雖然心裏麵是想要保護傅清廉,但是落在其他人眼裏,他們隻覺得傅北星對傅清廉起了疑心,傅北星沒有之前那麽信任傅清廉了。但是,隻有傅北星和傅清廉知道,他們不過是在演戲罷了。


    既然這些人這麽希望他們兩個人的兄弟可以相互廝殺,那他們就在這些大臣的麵前演一出戲,讓他們覺得他們兄弟倆真的已經反目成仇了。


    “臣弟領命。”傅清廉說道。


    “還有什麽事?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傅北星打了一個哈欠,整日要應對這幫人實在是太累了,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把這一群人全部換下去,換一些自己得心應手的人。


    等把這些毒瘤都處理完了之後,朝政上應該會安靜不少。


    “皇上,臣弟有事要報。”傅清廉站了出來,說道。


    “何事?”傅北星揉了揉眼睛,看都不看傅清廉。其他官員都看出了傅北星對傅清廉的態度不同以往,以為傅北星終於“開竅”了。


    這次終於知道什麽人對他有害,看來皇上也知道自己這個位置有不少的人盯著,即使是最為親近的人也不能相信,所以現在已經決定不再信任傅清廉了。


    不然的話,皇上的態度怎麽可能前後之間發生這麽大的轉變呢?大臣們看到之後,心裏麵不由自主的都樂開了花心,想自己這麽長時間做的一切總算都沒有白費。


    “臣弟從西境迴京,路過渭南的時候,在渭南城門外遇到了暗殺。”傅清廉說道。此話一出,朝堂裏立刻鴉雀無聲。


    孟振東心裏一驚,傅清廉在朝堂上把這件事說出來,不會是找到了什麽證據吧。他本來還十分的淡然,但是這一次卻完全坐不住了。


    “哦?敬王可有受傷?是誰竟敢如此大膽,刺殺朝廷命官?”傅北星立刻變了臉色,嚴厲地問道。


    “臣弟無礙,隻受了一些皮肉傷,並不嚴重。”傅清廉答道。


    “隻不過,臣弟在渭南城知府的幫助下,活捉了一名刺客,經過審訊,刺客供出了他的背後之人。”傅清廉繼續說道。


    朝堂上一片寂靜,官員們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如此大膽。雖說很多官員彈劾傅清廉,但也僅是看不慣他手中權力過大,想要他性命的人,少之又少。


    孟振東的後背已經濕透了,他身上冒著冷汗,他擔心傅清廉真的抓到了他的把柄,如此一來,還沒扳倒傅清廉,他自己就要下台了。


    “誰在背後指使?”傅北星配合傅清廉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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