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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求饒的洛老爹聽到女兒的聲音,立刻抬起了頭。看到旁側的窗戶裏丟出了一個小石頭,女兒的聲音就是從那兒傳出來的。


    急忙連滾帶爬,洛老爹跑了過去,用力的往上跳,就為了好好看看洛意。


    “大妞啊,是你不?你快告訴爹,是不是你在裏頭啊?”


    “爹,是我,叫你別哭了,我在裏頭挺好的,你不要傷心,不要著急,我什麽事也沒有的!”洛意害怕洛老爹一時怒火攻心,把自己氣倒了,就著急的安慰。


    “大妞啊,你在裏頭乖啊,別害怕,爹會想辦法來救你的,這到底咋迴事兒啊?怎麽會出這種事兒啊?”洛老爹先是安慰洛意,後來自己把自己急哭了。


    洛意感覺心塞,隻能先安定洛老爹的心:“爹,你先迴去吧,不用進來看我,我會保住自己的,你放心,女兒沒做過那種害人的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沒事的。”


    洛老爹一拍大腿,一抹眼淚說:“就是,咱也沒害過人,你等著,爹這就去為你討迴公道,讓縣太爺放你出來。”


    “爹?!”洛意一驚,抬高聲音喊,卻隻能聽到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洛老爹已經急忙忙跑到官府外麵,拿起棒槌敲起登聞鼓。


    他要擊鼓鳴冤,要為女兒討迴公道。


    旁邊早就有人候著他,見他過來敲鼓,敲一下就被抓住了領子拖到一邊。


    “你個小老兒,你女兒是個庸醫,害死人的,你現在還敢到這裏來敲登聞鼓,不要命了!”這人兇神惡煞,抬手就要打人。


    洛老爹條件反射的遮住臉,卻遲遲等不來劇痛。睜眼一瞧,卻見身邊不知何時站著一個熟悉的白衣身影。


    白影一手抓住那人,輕輕飄飄的動作,卻見那人已經滿臉青筋直冒,冷汗沉沉,卻是一副痛苦至極的模樣。


    隨手一揚,那人就跌了個狗啃屎。白衣公子拍了拍手,轉過來對洛老爹彎腰行禮,恭敬道:“駱伯父,你無事吧?”


    “我沒,沒事?”洛老爹已經傻了眼,卻見秦墨緩緩站直身,輕輕的從他手中抽過了鼓槌,然後一下一下的將登聞鼓敲得震天響。


    公堂之上,明鏡高懸。


    一聲驚堂木,狠狠拍下,上麵坐的那個紅臉胖子縣令虎著一張臉,大聲問:“堂下何人?見到本縣令為何不跪?”


    棠下,洛老爹一進來就已經跪下了,民不與官鬥,可是白玉身影卻長身玉立,站的極其瀟灑,盡是不跪。


    “嘩啦”一把折扇甩開,搖曳清風,白衣公子瀟灑一笑,隻抱拳向前微微彎腰鞠躬,“我乃林溪村進士,名為秦墨。”


    “原來是名進士,那就可以不用跪了。”縣太爺擺了擺手,又問,“是你擊鼓鳴冤的,有什麽冤情要變白?”


    秦墨站起身,一邊鏗鏘有力的道:“大人,我確實有冤情。我的未婚妻,那是洛家醫館的女神一,昨日,他被何家帶走扭送官府,但實則,我未婚妻從未下藥害人,還請大人明察。”


    洛老爹在旁邊,又鼓足了勇氣喊冤,“對呀,我女兒冤枉啊大人,我女兒從未害過人,但是那何家的何寶泉進來就對我家中一陣打砸搶,還將我女兒帶走,青天大老爺,您公正賢明,還請為我女兒申冤!”


    門外百姓們正在圍觀,紛紛議論。


    洛意多日以來的善舉出了效果,洛意被抓到牢獄之中,受過洛意恩惠的人都一心牽掛,民意沸騰。


    堂上的縣令一張胖臉卻露出一絲不耐,他早就被自己的表情打過招唿,要為自己那表弟出口惡氣。


    如果今天沒人來告狀,估計午後,就會給洛意定罪,直接斬頭的。


    抬起驚堂木,正要拍下,旁邊的師爺立刻伸手阻攔,湊到耳邊說:“老爺,這案子現在可不能亂定了,雖然是你親戚,可下麵多少人看著,至少表麵要做足啊。”


    雖然有些不耐煩,可現在也還是按照程序,傳了被告人上來。


    “大人,我要狀告落家醫館的庸醫昨天用藥毒死了我的小兒子何尊,前天早上,我那小兒子已經咽了氣,現在屍骨未寒,請青天大老爺為我兒鳴冤呢。”何寶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跪下來就磕頭,嚎叫的比豬還慘。


    洛老爹氣的臉漲得通紅,大喊道:“你胡說,你憑什麽說我女兒下毒害死你兒子?”


    “我怎麽胡說了?”何寶泉唾沫星子橫飛,雙目通紅,“我兒子前日去你家裏看病,你那個好女兒給我兒子下泄藥,我兒子迴去就拉了一整晚,到昨日一早就咽了氣,你說不是你女兒害死我兒子,還能是誰?”


    “你胡說?”洛老爹一介農民,口齒並不多伶俐。


    現在也抓緊機會,大拍驚堂木,吼道:“夠了,誰準你們咆哮公堂!?”


    見他們都老實下來,縣太爺咳嗽了兩聲,故作威嚴的說:“何員外說你洛家醫館確實曾惡意下藥給何尊,是也不是?”


    “……是。”洛老爹是個老實人,隻能點了點頭,但又解釋,“但當時是那個小子覬覦我女兒的美貌,故意來調戲,我女兒一時氣不過,才……”


    “放你娘的狗屁!”何寶泉很呸了一聲,又吵將起來,“我兒子豈能看得上你家那個破爛貨!”


    這話說的就有點難聽,秦墨臉一整。就聽縣太爺說:“好了,既然你洛家醫館已經承認,藥是你下的,這人也要死了,那就要承擔責任,現在本縣就判處犯人洛氏下藥害人……”


    “且慢!”在洛老爹蒼白絕望的臉色下,秦墨大聲喊停,他麵向眾人,“曲曲拉稀,怎會要人性命?或許,何家公子是因為別的原因,才會死於非命,按照我朝律例,應該有仵作先行驗屍,在收集證據仔細推演,得出結論,才好判案。”


    說完,拍了拍巴掌,從門口就進來兩個人,手裏抬的人居然就是何家的死了的少爺何尊。


    看到自己兒子被自家家丁給抬過來,何寶泉氣得要跳起來,大聲問:“誰讓你們碰我兒子的?”


    兩名家丁麵麵相覷,莫名其妙的:“老爺,不是您說傳話,把少爺帶到這裏來的嗎?”


    話音剛落,仵作已經火急火燎的衝過來,到了唐中就行禮,“大人,聽聞您傳喚我。”


    縣太爺露出跟何寶泉一樣的懵逼表情,他沒有傳任何人過來呀。


    “大人,竟然仵作已經來了,就請他好好的驗驗屍首,看看這何少爺到底是因為什麽才身亡的吧。”秦墨搖了搖折扇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那就驗吧。”事已至此,現在也又不能夠公然阻攔仵作驗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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