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私人空間,我不好幹涉。”車臣楓麵無表情的把蘋果遞過去。


    程飛揚拿過狠狠咬一口:“意思是不是說我的事不關你事?!”


    “我沒這麽說。”


    “但你意思是這樣!”


    車臣楓平靜的看他作:“那你想怎樣,我給你自由還不開心。”


    程飛揚直接坐他腿上,摟住人家脖子就親一口:“不開心。”


    “早上也沒見你不開心,不是一個人挺能耐的嗎。”


    “……”


    程飛揚瞬間不敢作了,感情在生氣早上的事沒告訴他,現在開始秋後算賬。


    “怎麽不講話了。”車臣楓按住他腰身不讓起來:“不是要我幹涉嗎,早上做什麽去了,說出來聽聽。”


    這副模樣和平時審犯人是一模一樣,甚至多了份隱藏的怒火。


    程飛揚後悔作死了,在人家強大的氣勢下支支吾吾:“禾局解釋就行了,問我沒用。”


    車臣楓抬起他下巴揉捏那雙嘴唇,冷漠至極:“程飛揚你在挑戰我智商?”


    “沒有。”


    程飛揚今天是被反過來調戲了嚒,雙唇揉夠了,那隻手伸至上衣內在裏麵……扣?


    一陣一陣顫栗從腳底心往後背鑽。


    “你……”


    “你教我的。”


    車臣楓盯住他臉色,不放過他的一絲表情。程飛揚教會他用這種辦法折磨人,連他都忍耐不了這種折磨,就不信這家夥能抗住。


    所有技術似乎都是熟能生巧,車臣楓這種天才最懂察言觀色,撩撥的技術都按照懷裏的人神色決定。


    那種刺激感瞬間上頭。


    程飛揚感覺渾身在一瞬間爆炸,整個人因為那裏發漲,紅通通的。


    這大半年來幾乎沒怎麽見陽光,加上身體不好,他蒼白的麵上染上不正常的紅色,像溫潤如玉的公子。


    竟挺好看的。


    這是車臣楓唯一一個想法,雙眼盯住他俊俏的臉孔看著入神。連他自己都忘記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車臣楓,你不怕外麵有人了?平時不是最害怕被人發現的嗎。”


    程飛揚壓抑的喘息聲在安靜的病房異常清晰。染上情欲的雙眼直勾勾看著車臣楓,他本人不知道有多妖惑。


    車臣楓雙眼幽黑不見底,程飛揚越是這模樣他越要加大懲罰。


    “喂,別別別,我受不了了。”


    程飛揚發軟的雙腿要站起,車臣楓一把拽迴來,學著他咬住耳朵:“不講就繼續 。”


    程飛揚欲哭無淚,這樣整,不怕他陽痿了啊。


    “你真是趁我病要我命啊!”


    欺負他受傷打不過……


    車臣楓學得不能說有模有樣,簡直比一模一樣技術更上一層樓。


    真的不能跟聰明絕頂的人打交道,太恐怖了。


    “車臣楓。”


    有人開始忍耐不住,身體不停的亂動:“你再這樣,我要喊了。”


    車臣楓冷笑:“叫啊,平時弄我時不見要臉。”


    今天一定是見鬼了,不然車臣楓怎麽會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


    程飛揚掙紮著要反撲:“我親一下。”


    車臣楓躲開,根本不給他貼近臉:“你忍著吧。”


    “你就不怕我爆炸身亡?!”


    “特戰隊員就這麽點能耐?”


    “靠,我們沒這項技能訓練!”


    車臣楓笑了:“正好,我來訓吧。”


    程飛揚:“……”


    他受不了了,全身又酥又麻又酸又軟,比上刑都難受。


    耳朵被人在裏麵不停搗鼓,軟綿綿的濕漉漉的舌尖不停挑戰他的忍耐。


    已經徹底軟掉的腰身無力坐在雙腿,任人隨意撩撥,漸漸的渾身發軟仰起臉,露出白皙的脖子,修長的脖頸上喉結突出上下不停滾動。


    車臣楓不知怎麽想的,忽然抱起他放床上蓋上被子。


    “不講就睡覺吧,我迴去了。”


    還在強烈欲望中的人睜開迷離雙眼,迷茫的張開嘴巴:“啊?”


    “我迴去了。”


    車臣楓努力調整氣息,雙眼飄向別處。


    程飛揚反應過來什麽意思,難以置信不可思議:“都這樣了,你……迴去?!”


    “不然呢?”


    是啊不然呢,這是醫院……


    程飛揚難過得想哭:“你明知道這樣還折磨我!”


    如果他剛才真招不住,全講了又怎樣,這裏是醫院,講不講都一樣的結果。


    結果怎樣都是折磨完,就走……


    車臣楓不可置否,他真的是這個意思。


    所以不等程飛揚發作,轉身出去立馬離開。


    程飛揚:“??”


    追出門外,人家都不知道從電梯還是樓梯走了。


    “我滴媽呀……”


    程飛揚躺迴床上,滿腦子都是剛才刺激的場景,實在沒法子,起床念清心咒。


    禾豐盛到來時,床上的人睡著,病房放著佛教音樂。把音樂關掉,推醒程飛揚:


    “程隊長,醒醒。”


    程飛揚翻個身繼續睡:“爸別吵。”


    禾豐盛摸摸臉,程浩要知道他兒子認別人做爹,估計又要說是自己挑唆關係。


    “你爸再不好也是親爹,雖說我這個做爸爸也很好,你要想認還是和程浩商量商量。”


    程飛揚睜開眼懵懵的,轉過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禾局什麽時候來的。”


    “你喊我爸的時候。”


    “……別跟我爸講。”


    禾豐盛笑的無奈:“你這小子,認我幹爹,我是願意的,你要是答應過來倒茶跪下。”


    程飛揚連忙搖頭,多個親人多份念想,像他這種整日刀尖上行走的人,孤身寡人最好不過。


    “謝謝了,我不想跟你兒子搶父愛。”


    禾豐盛是有個兒子的,叫禾川,在警校時突然銷戶口消失不見了,如果還活著今年和方煒京一樣大,聽說他們是好哥們。


    至於去哪裏了,沒有任何人知道,包括禾豐盛,即使已經是局長,連兒子當初去哪裏,被誰帶走一無所知。


    兒子不在身邊這九年,禾豐盛把所有愛都給了女兒,可惜女兒不爭氣,喜歡有妻之夫,鬧到人所周知。


    但提到兒子,禾豐盛是驕傲的自信,笑嗬嗬的:


    “禾川那孩子迴來知道了,還以為我在外麵生私生子了。話說迴來,你們性格挺像的,沒點正經。”


    程飛揚精得很,立馬占人家便宜:“小川迴來了,喊我哥吧,幫忙照顧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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